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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行力让成烨连呻吟都发不出,方才还被填满的身体突然间空荡后,令他空虚得下意识用腿紧紧夹住焱影的腰身。
“啊……”理智早已经面临崩溃边缘的焱影被他的无知行力刺激得差点理智丧失。
用力抓住身上的棉被,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才有了张开眼看着身下的人的一丝勇气,一丝理智。
“烨……”声音沙哑的唤着心爱的人的名,他用一只手抬起他的腿,随着精瘦身躯的前倾,把它抬高,放在自己的肩上。
“让我看你的脸,烨。”一边唤着,一边用空出的手伸向他交叠覆在脸上的手臂。
“不要!”感觉他炽热的手已经贴上他的手臂,他坚决地反对。
“烨”他抿起唇,勾勒出一个理智被情欲占据后变得浑浊的笑,下一刻,他把他贲胀的欲望抵上他的大腿根部。
被情欲熏得格外敏感的皮肤感受到炙烫的坚硬抵住自己时,捂住脸的人惊惶得倒抽一口气。
就在这时,他把握他防备最松懈的时机,猛地拉开他的手臂禁锢在他的头顶上。
如愿以偿地,他赞叹的欣赏他被欲望熏得水雾迷蒙的眼,因羞愤而红透的脸,被他自己吮咬得红肿的唇
一切都是因为他而变成这样的……一这么想,他就更亢奋了。
腰身再往前倾了下,他欲望的前端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炽热异物的突然进入,令他不适地眯起了眼。
焱影见状,扶住他的腿的手滑下,来到他结实的臀上,握住后轻轻扳开,让他拥有让自己深入的空间。
行为因为珍视而缓慢,他一点一点地把自己送入光是想象就已经让他难以忍耐的销魂境地。
相对焱影的情动,成烨是屏着息感受身体正慢慢撑开,容纳属于其他男人的炽热进入。
身为药师,他有的是机会为人治病,偶尔,他也为青楼中身染重疾的男倌治病。
其中他见过并医治过最多的,就是男倌被人玩弄得惨不忍睹的后庭。看着那些男倌惨兮兮的样子,当时他就很憎恶做这些残忍行为的人。认为,那些爱好男色的人全是些不耻之徒。
可是,看着焱影渴求却又要拼命压抑的神情,他除却有些紧张外,却没有一丝害怕、不安和恶心。
为什么“啊!”
慢慢进入的茁实突然磨擦到他身体里的某一点时,一股战栗的感受疾速贯彻全身筋骸,让他情不自禁地弹跳了下。
无意识地对上身上人的视线,看到了他漆暗的眼中玩狎的笑意。
“烨,这里也是你的敏感处啊……”
他话还未说完,他已经羞赧得想再次用手捂住脸,却没有得偿所愿。
于是,他只能羞愤得用眼睛瞪着扬着不怀好意的表情的人,却在下一刻,一直缓慢进入自己身体的坚挺一个猛烈的挺进时狂烈的刺激让他的所有意识瞬间涣散。
“啊”想用手捂住不断涌出的呻吟,手却被早有防备的人锁制住了。
想咬住唇,不让羞耻的声音逸出,口腔却被塞入了焱影纤长细致的手指,让嘴巴再也合不上。
“全部……”意识模糊间,焱影嘶哑的声音沉重的响起,“烨,我在你火热的身体里,全部。”
“这么的热,这么的紧,这么的真实。”
他的脸俯在他的耳上,轻轻问:“烨,你的感觉怎么样?难受吗?痛吗?……”
“不要问……”身体被塞得满满得成烨感觉自己的内脏快要被挤压出口腔,拼命地压抑,用力地吞下,发出的才是声音不是呻吟,“快些,要做就快些啊。”
为什么?他轻易就可以看出来,身上的人已经面临爆发的境地,为何行为还这么拖拖拉拉?是想尽情观赏他的羞愤吗?还是在慢慢享受把另一个男人征服的快感?
成烨的话让他身上的人发出沉沉的笑声:“烨,这么想要吗?”
成烨瞠目盯着身上的人,再次为他的自以为是而哑口无言。
没再多说什么,焱影开始缓慢地移动深埋在成烨身体里的欲望。
头一次,在成烨的身上焱影了解到了自己惊人的忍耐力,为了不让成烨感受到痛苦,他居然能够这种极致销魂的快感没有宣泄,而是想先让紧紧箝住自己的肉壁松懈下来。
突然被硕大的欲望塞满时,成烨的确是感到有些疼痛,但焱影现在缓慢移动抽出的举动让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电触般的热量流过,又热又痒。包裹住焱影炽热的内壁更是发麻发痒,而他突进得的痛觉在这时就好像催|情药,催化这种热度,让他有种渴求什么的欲望。
“啊。”他情不自禁地,没有防备地,让他带着媚的怜求般的声音逸出,让听的人一愣,埋在他体内的欲望又肿了些。
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发出了对某个人而言致命的声音,他在体内的性器又胀了些时,惊惶地瞪着额头上又冒出了几条青筋的他。
“完了……烨……”呻吟般地说完后,猛然挺进了浅出的欲望。
“唔”意外的冲击让他再次情难自禁的发出声音,刹那被填得满满的身体,一种强劲的刺激窜到他的头脑,即刻,他一直忍在眼眶中的泪渗了出来,由眼角滑落。
“烨……”他俯下身子,舔去他脸上的泪,“痛的话就告诉我。”
话一尽,未容成烨有所反应,他便不再压抑,放纵自己在爱人炙热的体内追求最原始也最极致的快感。
焱影突然的昂扬激|情让成烨完全承受不了,只能在他的放纵下,随波逐流。
10
暗无天日的地下,囚住自由的牢狱,让被关住的人的心也跟着灰暗无光。
“风大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应巧巧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坐在风满楼的身边,兀长的沉默中,她突然开口问道。
“不知道。”经历过多的剧变,风满楼的声音低沉沧桑。
“风大哥,房翔他现在怎么样了?”
“……”风满楼无言。
应巧巧苦涩一笑,她当然清楚他不回答的原因,因为她问的问题是关在这种鬼地方的他们都不知道的。
之所以会问,是不想让仿佛可以使人窒息的沉默再困绕他们。
所以问题,只不过是随口问问,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与不安。
“你是醒着的吗?”话是风满楼说的,他在问黑暗中的男人。
回答在风满楼以为他已经睡了时醒起:“是。”
“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风满楼头靠在墙壁上,微昂闭目。
“问吧。”
“听你的口气,你认识那个人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那个人指的是焱影,“你认识他多久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风满楼说完后,他似乎听到一声细微的哼笑。
“他一出生,我就认识他了。——我可是他的叔叔哦!”
风满楼张开眼,怀疑地望着黑暗无光的地方:“那你们不就是——”
“乱仑。”男人的语气带着嘲讽,他冷冷地说道,“所以悖德的关系让悖德的人遭受惩罚。不仅是我,还是皇帝,或是他。”
头又靠回墙上,风满楼并不想知道这些事情地继续问:“那么七年前,镇国将军的事情你应该有所了解吧?”
“——当然。因为这件事情就是我跟他一起做的。”
“什么?!”风满楼惊愕得跳动了起来,吓得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应巧巧也跟着站了起来。
“风大哥——”应巧巧面露担忧。
风满楼冲她挥一挥手:“我没事。”
稍稍静下心思后,风满楼再次望着男人所在的地方:“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男人冷哼:“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在这种时候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那就是说,你可以告诉我当年所发生的一切?”风满楼试探地问。
“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男人到也慷慨。
“我们很有可能都会死在这里,就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也让你了无遗憾吧。”这就是慷慨的原因。
风满楼垂下视线,沉默片刻后,他抬头:“告诉我,你们之所以要陷害镇国将军成天宇的原因?”
晦涩的空间中,风满楼的眼睛中深藏着愤慨。
是的,愤慨,愤慨这些人为了私欲可以罔顾别人的生死,让无数人因他们遭受死生离别之痛。
“——镇国将军成天宇,是当时朝中的一员大将,他手握兵权,统帅举国上下的卫兵。只要他一倒,这个国家就倒了一半——”
“这就是原因?”
“这就是原因。”
男人事不关已般不以为然的口吻让风满楼想冲上去猛揍男人,他深呼吸几下后,才按捺住了这个冲动。
“那你们是用什么办法让皇帝相信成天宇通敌叛国的?”他继续问。
“证据啊。只要证据确凿,没有人会怀疑吧?而最有力的证据就是由成天宇家里发现的通敌书信。”
“那还不是你们派人放的!”风满楼忍无可忍地大声吼叫,震得整个地牢都晃荡起来,“你们这些人一个个全都是没有人性的畜生!”
“一百多条人命啊,你们居然狠得下心干这种事情!”
男人一直无言,等到风满楼骂到累得停下喘息时,他才静静地开口:“错了,不是我们。当我知道从成天宇家中搜出通敌的书信时,也吃了一惊,以为成天宇确有叛国之心。”
“不可能!成伯父精忠报国,他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风满楼义正词严地说道。
“是啊,所以我一直疑惑不解,直到我知道他的实力后,才知道那封信是他的人放的。”
“他?”
“他。一心想颠覆朝廷复仇雪耻的他。”男人的声音沉得似是叹息。
“当年,在我之前他一定早就策划陷害成天宇,所以派内奸潜伏在成家见机行事,我的出现不过是让他的计划提早成功罢了。”
“计中计啊——他的心思真是绸密到令人惊叹。”不急不缓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凝重。
“内奸?”许久,风满楼一直沉浸在这个词上。
当他慢慢抬头,以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隐住男人的黑暗:“那个内奸是谁?”
清晨,景儿抱着雪团兴冲冲地朝芷园的方向一路小跑而去,在快要来到芷园的入口处时,他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景儿疑惑地抬起小小的脸蛋一看,就看到了脸上爬着一道丑陋疤痕的韩笙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因为有焱影的告诉,所以已经把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