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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错认?自己没错,但飞扬也没错呀。既然大家也没错,为什麽他会落到如斯田地?
南宫少天叹了口气,认份地说:「你是来杀我的吧。」
凤飞扬恨恨地说:「今天是爹的大寿,我不能杀你。」
「那你追出来想怎样?」又是一声叹息。
凤飞扬咬著唇不答。
「既然没事,在下告辞了。」南宫少天见状,只好悄然转身离去。
忽地,凤飞扬情绪好像失控般朝他怒叫:「姓南宫的!你听著,你羞辱我姐姐,我跟你永远是敌人!一辈子的敌人!」
南宫少天倏地转头,目送凤飞扬疾走的背影。心中一阵绞痛,忽然眼前一黑,就不醒人事了。
少天:有一件事我早就想问了。
LCY:问什麽?问好了。
少天:为什麽我会在这里拍你的戏?我明明没答应过。
LCY:什麽?你连合约都签好了,还问。
少天:什麽?何时签下的?怎麽我不知道。(大惊)
LCY:在拍『东海弄晴』时呀。
少天:那明明是客串的戏份啊,我没答应要当主角。
LCY:你用放大镜看看合约最下面的小字。
少天:作者有权提拔任何配角成为主角……@@西门仪:那我也……(吃惊)
LCY:是啊。
(又一人昏倒)
飞扬:那我呢?我可没客串过你的戏。
LCY:是没错。但当今天子凤骁是你堂兄吧。
飞扬:是又怎样。
LCY:他已经把你卖了。 (作为不可揭他私隐的报酬)
飞扬:……。(晕倒一大片)
3
南宫少天醒来的时候,身处一所简陋的小屋,身畔一个人也没有。正当他感到奇怪之际,单薄的木门被轻轻推开。
「咦?少天你醒啦?老夫刚替你买了些补药。」
骤见待自己如子侄的老捕快,南宫少天心头一阵温暖。
「少天,你再休息一会吧。老夫煎好药再叫你。」
南宫少天点点头,忽然问道:「是谁救我的?」
「当然是老夫罗,老夫看到凤家小少爷偷偷追著你出去,怎也放心不下,就跟去看看了。岂料去到梅林,却只看到你一人昏倒地上。」老捕快奇怪地答。
南宫少天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怎麽了?」老捕快问。
「没什麽。」南宫少天摇摇头,连忙收拾心情,诚恳地致谢。
老捕快叹了口气,虽知不是时候,但也忍不住训他:「少天,你怎麽搞的?好端端的把大好姻缘断送,还开罪了惹不起的人。老夫真不明白,凤小姐美如天仙,人品又出名的好,你为什麽死也不肯娶她。」
「感情事勉强不得的。」南宫少天苦笑。硬是跟没感情的人结合,到最後只会害了彼此,对凤小姐也不公平。
「谁又勉强你去打挡台了?打胜了又赖皮,这成何体统?」老捕快瞪他一眼。
南宫少天有苦说不出,只有闷声不响。
老捕快继续骂道:「女子的名节比性命还要紧,这下子你让人家姑娘多难堪?」
南宫少天悚然一惊。
「凤小姐她怎麽了?没做傻事吧?我这就去登门请罪,再公告天下说一切是我的错。」
老捕快拉著他:「你别去搅和了。有凤家人在,不会出什麽大问题的。倒是你,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南宫少天一怔,脸上一片茫然。
老捕快叹了口气,婉转地说:「闹出这样的事,你若再跟凤家的人碰面也挺尴尬的,不如先回乡去避一避吧。待事情淡下来,再作打算。」
* * *
南宫少天依言回乡休养,一来避开周遭的流言绯语,二来他确需要时间去治疗他心上的伤口。
这一避,就整整避了三个月。期间他辗转打听到凤家小姐曾因羞愤而试图自杀,幸得家人及时解救。不久又承青梅竹马的表兄不弃,以隆重的仪式登门提亲,新郎虽非武林人士,跟凤老爹心目中的择婿条件相去甚远,但却对凤小姐情深一片,这件闹剧总算欢喜收场。
对此南宫少天也深感安慰,入世未深的他以为一切的事已成过去。直到他复职的那一天,上司与一众同僚联手诬陷他失职,害他几乎身陷衙令。他才领教到凤家的势力。也明白到凤家对他的仇恨,远远比想像中深刻。
惹上了凤老爹之後,南宫少天的前途陷入空前危机。别说无法在官门待下去,就连武林正道也无他立足之地。因当日悔婚一事,一众卫道之士早把他列入离经背道的邪人,只差没声讨他而已。被迫至绝境的少年一直徘徊在沦入黑道的边缘,直到他认识了当时以化名马尧浪迹江湖的凤亲王世子。二人一见如故,虽然不久之後,南宫少天发现了凤骁乃是凤飞扬的族兄,但豁达的他也只是一笑置之。
接著杨国烽烟四起,凤骁率兵对抗外族,南宫少天理所当然地助他一臂之力。到了功成之日,凤骁登上天子之位。在金鸾殿上犒赏三军时,南宫少天推拒了凤骁钦点的镇南大将军之位,冲口而出表示只愿当回一个平凡的捕快。
凤骁一怔,然後笑著赐他代表特权的金牌,封他为身份超然的金牌捕快。身边几个还没决定去向的损友,如东方彦、西门仪和北冥等听见有这麽轻松又有趣的差事,都纷纷投入捕快这个行业。
凭著四人的才干,金牌名捕的声望日隆,不单成为官门和武林正道的典范,威望还隐隐超越了有捕王之称的凤家。
早在南宫少天受封为金牌捕快之日,一干好事之徒已经猜测他此举是为了报复凤家,无人不等著看一场好戏。可是出乎意料,他们不但没展开一场争斗,反而有意无意的回避,双方竟然没有在任何公开场合碰过面。
如是这过了几年,大家也淡忘了南宫少天和凤家的恩怨,就连少天本人也以为事情已经彻底告一段落,他跟凤飞扬亦缘尽於此。直至那一天……
「投降吧,白虎君你的同党已经被一网打尽,你现在投降还可留你一命,否则在下只有带你人头回去覆命。」南宫少天手握昊天剑,冷冷地盯著眼前已成困兽的钦犯。经过连日的激斗,白虎君的手下死的死,擒的擒。但最重要还是拿著眼前的首恶,否则一切的努力都会白费。
「可恶……」白虎君亦自知不是南宫少天的对手,可是要他束手就擒,他真的不甘心啊!
只见白山君怒吼一声,转身就往地形险峻的山峰逃去。南宫少天想不到他还不死心,不禁微微一怔,步伐於是稍为落後了些。
「白虎君!你跑不掉的!啊!」山路迂回,好不容易才追上了,南宫少天正想手刃这冥顽不灵的凶徒,但想不到等著他的,却是他多年的梦魇。
「你来迟了。」青年脸如冠玉,白衣如雪,背负金弓,腰缠银鞭,傲然挺立於崖上,手上执著一个染血的包袱。
「是你……飞扬……」南宫少天怔怔地看著眼前人。
多年不见,当日的稚气少年今已经长大。凤飞扬身量比六年前拔高了不少,但却更为瘦削。昔日亲切爽朗的气质蜕变成冷若冰霜,就连那清脆甜美的嗓音,也变得清冷。可是……骤眼看去,还是像个易钗而弁的美女。
凤飞扬见他目不转睛地盯著自己,脸上忽然一热,忍不住恨恨地撇过脸,冷言道:「南宫大人,飞扬二字不是你叫的。」
淡淡的一句话,已令南宫少天彷如中了一拳,胸口登时一窒。
「说得是,在下应该称你为凤公子才对。」
「言重了,我们根本没有称呼对方的必要。」
又是一记重击。南宫少天苦涩一笑,无言以对。凤飞扬也默不作声。
过了片刻,气氛有点尴尬。南宫少天自忖比凤飞扬年长几岁,总得拿出点风度出来,於是率先打破沈默,没话也找些话说。
「咳,听说上月初五是你二十岁生辰?」
「那又怎样?」
「呃……不怎样。」南宫少天不禁暗骂自己笨。说这些干吗?难道在此时此地祝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於是二人又继续相对无言。
「你怎知我生辰?」今次先开口的是凤飞扬。
「那是江湖上的盛事呀。那天凤老爹宣布以後让你脱离父兄独立行事,江湖上又多一位名捕,凤家有了你这新力军,简直如虎添翼。」南宫少天理所当然地说。
凤飞扬却脸色一沉,冷冷地说:「你倒挺关心我凤家。」
这是什麽话?飞扬在怀疑他想对凤家不利吗?南宫少天不禁生气:「这些年来在下从没兴过报复之心,自问对凤老爹亦没半点不敬。」
凤飞扬一听,大怒:「你做出这种事,还敢心存报复的念头?我还没找你报仇呢!」
「你还要向我报仇?你们凤家也别欺人太甚!」南宫少天直气得跳脚。
「我家怎样了?」凤飞扬也抽出银鞭。
想起自己当年所受的冤屈,南宫少天几乎想骂脏话,可是一看到飞扬气苦的脸,想起当日梅林相遇,唉,自己一时糊涂,也不能说没有责任。
「好吧,算我不对。」
「哼,本来就是你不对。」
「飞……凤公子,你怎会来这偏僻的地方的?」南宫少天忍气吞声,把话题转到另一方向。
「废话。难道你来得我来不得?」
「呃……不是,不过,我来是为了办案。」咦?难道飞扬也……
南宫少天一怔,这才注意到他正在追捕的要犯,已经伏尸在凤飞扬脚下,而且身首异处。
「你杀了白虎君?」
「此人乃是马贼,已经屠杀了好几条村的村民,难道不该杀吗?」凤飞扬冷笑道。
「该、该杀。」可是白虎君是他的追捕多时的要犯呀。按江湖规矩凤飞扬不合横加插手,抢去他将要到手的猎物。
「那还有什麽问题?」凤飞扬斜睨著他,嘴角勾起一个挑衅的笑容。
「……没问题。」算了,这也许是飞扬第一次单独办理的案子,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