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殴打,有几人,都被打得头破血流,而更多的人,是在一旁起哄着,尖叫着,仿佛这里的设施每被破坏一个,他们的幸福指数就会上升一个百分点。
苏文白摇摇头,走向那个光头,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才不是什么正义的队伍!”
“哟呵!”光头忽然笑了笑,摇头晃脑地走向苏文白,“小子,你多大了?”
苏文白嘴角微微一笑,说道,“十五。”
“十五!哈哈!”那个光头大笑起来,笑声惊动了周围的几个和他同样獐头鼠目的中年人,光头继续笑道,“小子,你今年才十五,你个头不过才一米六五,才到老子胸口……”说到这,光头还伸手比划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就想来挑衅大爷我吗!啊!我告诉你小子,这里的事情你少管,你要是管了,你就是暴秦的走狗!给我回家吃奶去吧!”长篇大论说完,光头伸出手,用着不大不小地力量,推向苏文白。
大概,他是想推倒苏文白,然后再继续羞辱一番吧。
他身边的几个中年男人,同样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但是,光头很快就后悔了。
大概谁也不曾想到过,眼前这个身高才一米六五,看起来体重不高过五十公斤的瘦弱男生,竟然曾经就是他们口中正在谴责的暴秦的一员,凤凰族的半人,已经突破凡羽境界的战士,苏文白。
轻松地伸手,苏文白便捏住了光头的手掌,食指和中指,还有拇指微微用力。
光头只觉得好像自己的手被巨大的机器夹住了一般,除了无法动呆以外,还感觉到一种千斤顶般的压力,让自己的手指承受着钻心的疼痛。
“别……别……”他开始求饶,甚至跪了下来,表情十分痛苦,几乎都流出眼泪来,而他身边的几个中年人,却以着怀疑的表情,取笑道,“怎么了,你怎么连个小屁孩都搞不定啊!”说着说着,有一个甚至还走了过来,靠近苏文白,有些要动手的意思。
苏文白冷笑一声,松开了手,光头一下子失去倚靠,便倒在地上,捂着手指上的伤口哀嚎不已,边上的男子,没有人去看他的伤势,反而都围住了苏文白,一个个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言语都极其不堪入耳,主要的内容和刚才那个光头说的没什么两样,苏文白根本没有听进去,他怒视着靠近的几人,说道,“你们,就是带头的吗?”
“带头?”其中一个一头红发的脸上还穿刺的男人笑着说道,“我们都是自发组织的热心人士,因为不满暴秦的恶行,这等义举,是人人有责的事情,何来的带头一说?小朋友,莫非,你以为我们是黑社会吗?”
苏文白皱眉,又看了一眼4s店内的人群,他们似乎根本没有发现场外的小躁动,苏文白便不耐烦地对着那个红发说道,“我不信你们没有人组织,如果你不想像他那样……”苏文白指了指还躺在地上的那个光头,继续说道,“就叫你们能做主的人出来。”
红发一听,大笑道,“小朋友,你还挺像回事啊!”然后伸脚踢了下光头,说道,“喂!别装了!起来,这小子要逞英雄呢!”
光头表情一脸痛苦,他咬着牙抬头,勉强地说道,“红毛,你小心点,这个点子扎手,你小心翻船!还是叫袍哥出来的好!不行了,我得去医院看看。”说罢,他继续抚着伤口,低声哀嚎着跑开了。
红发和剩下几人面面相觑,不禁心中毛骨悚然了起来。
最后,红发还是看向苏文白,说道,“小子,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要阻止你们!”苏文白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仿佛都带着无边的杀气,袭向红发,红发和另外几人,忽然觉得不由自主地腿软了起来。
是啊,一个凡人,如何能够承受黄金之血后裔的质问呢!
看着红发等人后退,苏文白开始转身,他还是要阻止这一场暴行!
也许他不能阻止秦氏国际和环太平洋之间很可能爆发的战争,但是眼前的悲剧,他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内心深处,苏文白还是那个见义勇为的少年!
“你凭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红发等人如释重负。
苏文白转身,便看到一个短发的中年男子,一双鹰一般凶狠的眼睛,盯着他,厉声地问道。
“少年,想阻止我们,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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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镇离开后,陆纯初和五月,早已无心工作,两人坐在偏远的角落,切切私语着。
“学姐,你觉得那个扑克脸说的话,可信吗?”五月有些怀疑地说道。
陆纯初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不过,我实在想不出他欺骗我们的理由。而且,我妈妈是董事会的一员,这的确是事实,父亲生前,也是董事会的一员。”
“怎么会呢?陆伯伯不是后山研究院的院长吗?”五月不解。
“后山研究院,根本就是秦氏国际全资承办的,事实上,不仅仅是研究院,市立医院,我们的学校,甚至市里的很多机构,周边城市的很多机构,不是秦氏国际的子公司,就是秦氏国际控股的……”陆纯初抬头,看向五月,说道,“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整个西南,秦氏国际,就是真正的王者!”
五月听到,有些震慑到,她想了想,说道,“所以,秦氏国际的独立,才会如此顺利吗?”
陆纯初点点头,说道,“没错,其实环太平洋在整个西南的影响力,从十几年前开始,就早已名存实亡,如今,只不过是他们都撕破了脸皮,开始抢夺各自的地盘罢了!”
“这些事情,好复杂啊!”五月低头,感慨着。
“恩!我们也没法干预了!不过……”陆纯初站了起来,面色有些凝重,说道,“西南公国……议会……仲裁会……这些东西,难道就没有人管管吗!不行!我一定要去问个明白!”
“学姐,那我们还能去找谁呢?”
“有!有一个人!”陆纯初笑了笑。
“谁啊!”五月也站了起来。
“五月,你觉得,整个西南,还有谁,能知道这些事情,并且有可能,帮到我们呢?”陆纯初悠悠说道,“其实我也很不想去找他,感觉很没面子。”
五月想了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她凑近陆纯初,说道,“学姐,我知道了,你说的是,一定是秦秀一学长!”
陆纯初点点头,说道,“走吧,我们去找他!去找这个即将成立的西南公国的太子爷!也只有他,才能帮我们了。”说罢,陆纯初便往前迈开了脚步,示意五月跟上。
“太子?”五月一面跟上,一面问道,“学姐,难道秦正一主席要做国王吗?”
“五月……”陆纯初笑了笑,“我就是打个比方!”
“好吧……学姐,原谅我吧……”五月走了几步,又有些担忧地说道,“学姐,如果秦秀一学长,不肯帮忙呢?”
陆纯初听到,愣了愣,但是没有停下脚步,她看着远处的后山,树林间,秦府依稀可见,她说道,“我们总要试一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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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
天空万里无云。
秦秀一心情却一片阴霾。
他看着眼前干练的女子,喝了口,说道,“回来了,你去得有些久,我都有些担心。”
朱雀点点头,摘下墨镜,微微笑道,“是的,路上耽搁了,让你担心了。”
“一路可好?”
朱雀摇摇头,说道,“苏文白他们已经安全到了百济,想必,很快就能和十九军接头,接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那是谁耽搁了你?”秦秀一有些担心地问道,“我看你,好像一副脱力的感觉,还是倒房间里休息会吧。”
朱雀摆摆手,说道,“我一会会去培养池里躺一会的,没事。说到耽搁我的人,你也见过。”
秦秀一听罢,眯起眼,笑道,“让我猜猜。”他低头想了想,喝了口茶,说道,“那个南方七宿之一的青鸟,李让吗?”
朱雀点点头,“没错,不过,你是怎么猜到的?”
“直觉!”秦秀一笑了笑。
“直觉……”朱雀也笑了笑,“你别唬我了。”
“好吧,被你发现了。”秦秀一笑着说道,“我后来有调查过李让此人,原来他以前,竟然还是我的学长……”说到这,秦秀一忽然暧昧地笑了笑,“说起来,朱雀,原来,你和他以前就认识吗?”
朱雀冷冷一笑,“我认识的,是以前的李让,如今的他,是斯巴达的指挥官,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
“是吗……”秦秀一也微微一笑,转过身,看着天空,又说道,“朱雀,虽然我一直没有叫你一声姐姐,你也一直以着管家执事的身份呆在秦府里,可是我们两个,始终是姐弟,不是吗?”
听到秦秀一忽然提起这个话题,朱雀愣了愣,说道,“怎么你忽然说起这个来……”
“我是有感而发。这么多年来,父亲不把你当女儿,也不让我把你当姐姐,可是,我做不到像父亲这般,你始终是我的姐姐,那次他将你打伤,我就十分愤怒,事后,我就十分奇怪,他只是打晕你,又不杀你,也不杀我,我感觉得出,他的实力,其实在我之上,恐怕远远高过我一个境界,后来调查了一番往事,才知道你与他,还有这般过去……”秦秀一忽然转身,看着朱雀,“却不知道未来你与他再次相逢,该如何是好?难道这真的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呢?”
“我……”朱雀欲言又止,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秦秀一似乎不需要她的回答,低声自言自语道,“你与他如此,我与她,该如何呢……”
“什么她?”朱雀问道。
“就是她……”秦秀一指了指前方。
朱雀顺势看去,只见秦府大门,两个瘦弱的女子,正在缓缓步入。
时值中午,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