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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县令大将军 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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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跪下——”太子声音暗沉,一字一句道。 
安之悦的眉微微地向上挑了一下。显然,他没有见过太子殿下。 
“给本宫下跪——”太子脸上怒意明显。 
安之悦挑眉,回过头来笑对我道,“李大人难道平时都是这样子跟你的脔童玩闹的?真是……”他摇摇头,面露不忍之色。 
“你这个什么什么小王,见了本宫还不下跪!听到没有?”太子暴怒,“来人哪——” 
我下巴差点脱臼,轻轻拉扯太子衣袖,“太子殿下,这里你的手下只有下官一个人,难道您要我上去踢他一脚,让他跪下?” 
“哈哈哈——哈哈哈——”安之悦大笑,“李大人,你养的人,还真是……”话音未落,“扑嗵——”一声,他重重地跪在地上。 
“你——”他怒回头,是郭侍卫。这个人他倒是认得的。 
“下官护驾来迟,让太子殿下受惊了。”郭秀走到我们面前。此人倒是长得相貌堂堂,眉目深燧,五官深刻。 
抬眼看太子,但见他脸上青红交替,神情怪异。 
“太子殿下,回宫吧。”我叹一口气,“您刚才也看到了,这里不是您一个人能待的地方。没有郭侍卫护驾,下官势单力薄,实在保护不了您。”何况他又这般的喜欢强出头。 
……,…… 
太子无语片刻,突地冲上前去,对着跪在地上的安之悦就是一阵猛踢,“叫你乱撞人!叫你对本宫无理!叫你有眼不识泰山!” 
可怜安郡王今日时运不吉,遭此横祸。 
我转过头去,不忍心看。 
“还有你!过来——”太子指着刚才骂他寒酸的小侍从,“也给我跟他跪在一起!” 
小侍从委委屈屈地跪下来。 
“叫你骂本宫!叫你说本宫寒酸!你现在看好了!哼哼!”太子暴怒,冲着他大骂,身上的破大袄略有些宽,两袖挥舞着,颇有些气极的可爱。 
“李大人,下官先带太子回宫。恕不送李大人。”郭侍卫抱拳道。 
我笑道,“不送不送。”看他护送着不情不愿离去的太子离去。回过身来,正好看到那个小侍从拉着他的郡王歪歪斜斜地从地上爬起,安之悦额上被脚踹了两脚,他颤颤地站稳,咬着牙,手抖抖嗦嗦地从袖中掏出一把折扇打开,挡在身前,扇上八个大字,“谦谦君子,谨言谨行”,仍是气得脸色青紫。 

“李斐……你……”安之悦牙齿咬着下唇,声音颤抖,“你……” 
“安郡王,下官先行告退了。”我微笑道。 
“站住!”安之悦道,拿起扇子使劲地摇两下,力求镇定下来,“李斐,你别以为你攀上太子了,便可以飞黄腾达了!你充其量不过跟你那旧情人一样,靠着在床上——” 
“哗啦——”一声。 
众皆哗然。 
而后,一片沉静,只听得不知是谁“咕噜——”一声,使劲地把噎在喉咙里的一口唾液吞进肚子里。 
“请问雀华街在哪儿?”我微笑着转过头来,对着近旁的一位年轻人一笑,他愣愣的,“向左走五十步,再左拐,就是了。” 
“谢谢。”我拱手,摸摸袖子里,还有几两碎银子在,掏出来给他们,“对不起,把你的东西弄破了,这点小钱,就当做赔罪吧。还望你们不要在意。” 
少年愣愣地接过钱。 
我迈步就走。 
“李……李……斐……你……”身后,安之悦摇摇晃晃地爬起,脸白发白,头上还顶着一大块泥瓷碎片,半尊原本就已经残破的关公大帝泥塑全体粉身碎骨,泥灰落了一地'自由自在'。 

君子耻与蚊蝇为友,节士堪作松柏之伴,天地形物皆可一笑,古今变异何有与我,行止从仪,思维循智,虽百千岁,纠万丛蝇,我自大笑。 

第二章 
 
回到客栈,已经是有一个人等在房内了。听得小福一说,我急急入房。面前的人放下茶杯起身,那种神宇间神彩,跟应劭十分相似,“不知将军驾到,有失远迎。失敬失敬。”我连连作揖赔罪。 
他笑道,“李大人如此见外。”一双眼滴溜溜地转,似是在打量我。 
“呵呵,不敢不敢。能得应将军来看望,实在是受宠若惊。”我唤人沏茶摆酒。应非笑笑辞,将一卷圣旨放于桌上,“只是来跟李大人说一声,三日后面圣。” 
“下官诚惶诚恐。”我道。 
“呵呵,诚惶诚恐?”应非笑笑道,“方才手下来报,说你在路上砸了安郡王的车驾。” 
“不敢,不敢,下官实在是不敢。”我笑。应非笑其人似乎较好相处,长得煞是堂堂正正,正如应劭,但除却一双眼,却是长了狭长的丹凤眼,不住地打量着我,似在观察着些什么。 
应非笑坐下来,“李大人,你我同辈,不必如此拘泥。京师就这么一点大小,任何事情,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有好多人知道。还是小心为好,莫太过于招摇,平白地得罪了人,对大人的仕途不利啊。” 
“领教,领教。”我点头点头。 
应非笑一双丹凤眼在我身上转了几圈之后,忽得站起来,拍手,门口进来两个手下,手里捧一叠丝绸,“李大人此番进京,也得有些准备。京师虽然是人才济济,但大多数人还是鼠目寸光之辈,看你服色简朴,或许有些不当之处。些许薄礼,还望李大人不嫌弃。” 
我略有些愕然。若是应非笑存了心贿赂,我小小一介七品芝麻官,连是否会高迁都未知,未免太过小提大作;若是论他爱才,未免太过殷切;若是拉拢人心,那也未免太过把我李斐放在眼里了。 
“下官衣衫褴褛?”我笑笑,“入不了将军凤眼,见谅见谅。” 
“呵呵,李大人暂且收下吧。”应非笑似是没有看出我推拒之意。 
我沉默了会儿,“三弟明日会回京师。”应非笑忽地冒出这样一句。 
我愕然。 
“到了滦州,他还念念不忘,每日一封信唠唠叨叨,何时我教的三弟竟会变成如此。”应非笑笑叹道,“李大人,我还从未见过有什么人事可以让他挂心如此。” 
“……”我略有些尴尬,敢情人家是把我当成|人家的弟媳了,现下是来命令我明日梳好妆穿好衣打扮停当来迎接他家功臣回来,“将军言重了。” 
“呵呵,”应非笑似乎是极为满意,“明日舍下将会为三弟办庆功宴,还望李大人赏光。”他从袖中掏出请柬来,放在桌上。 
“……”敢情他应家老大来相弟媳,看准了,同意了,满意了,这下子让我去拜会他父母了…… 
应劭啊应劭,你到底跟这家伙说了些什么东西? 
送应非笑出去,我叹气。下午竟然也有几个人过来,不外乎是一些旧人。三三两两的应酬,竟然烦不胜烦。不由想,这随随便便地一个小官进京来,居然也会有人来如此巴结?这到底是抬举还是讥讽? 
晚上吃罢晚饭后,小福打了水帮我洗脚。水凉了都还愣着一动不动,明显的心有旁婺。我拍拍他,“思春了?” 
“嗯……”小福随随便便应道,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水。 
“下午你在老爷房外转来转去,有什么事情?” 
“嗯……” 
“水凉了……” 
“嗯……”小福站起来,拿起一忙干的布,帮我擦了脚,端起水盆走出去。 
“站住。”我哼一声,“想装傻溜走,回来。” 
“老爷……”小福呻吟一声。 
“下午干嘛在我房间前转来转去,我后来问你,为什么又说没事?” 
“老爷……”小福呻吟,“真的没事……只是怕老爷您累着,来看看老爷您要不要喝水。” 
“哼哼……”本老爷好生感动,“那结果呢?老爷我累得半死渴得半死,叫你端杯水过来,你居然给我倒了灯油过来。” 
“老爷……”小福放下水盆,回转身来,“老爷,下午是小福不对。” 
“你有心思瞒着老爷了。”呜呜呜,“养你到那么大,居然多生了肠子了。都不把老爷我放在眼里了,有事情也不跟老爷我商量了,老爷我在你心中,原来都这般的没用了……” 
“……”小福沉默。 
“你收了好处?” 
小福深恶痛绝地摇摇头。沉默半晌,从袖口掏出一封信,“老爷,陵王派人送来的拜贴,邀您明日在雯云楼见面。” 
……,…… 
我沉默半晌,“把信放在桌上,你先退下。” 
小福放下信封,收好水盆,轻手轻脚地退下。 
心突然揪得好痛。心底有一块伤疤,一直留着,留着到了时间长久的时候,似乎连自己都忘记了。但是,却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的。到了什么时候,突然地痛一下,便揪得人撕心裂肺,痛彻心悱。 
墨樵呵…… 
手微抖。是天太冷的缘故吧。抓紧了那封信,抓得关节突出,指间泛白,生生地把信纸都抓得皱了起来。信封上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吾徒李斐收。” 
吾徒…… 
墨樵……难道我与你之间,只能有这一个称呼吗? 
忙乱地撕信,手忙脚乱,把信封的一侧都拆成碎烂,除了一封红色拜贴,写着相邀几时于何处会面,并无它言。不相信,再使劲地倒信封,什么都没有倒出来。一急之下,竟然把信封拆了,方才发现里面尚有一封小小浅黄信纸,静静地粘附在信封一旁,刚才为何竟没有倒出来。 
墨樵啊……师傅啊…… 
慌慌展开,只得四行字: 
“一年明月今宵多,人生由命非由他,有酒不饮奈明何,问君明日去否?” 
去否?去否?只问明日是否前去。 
可恶!心里面不知道在恼些什么,气极,把信摔到一旁,重重地将自己摔在床上。小腿处忽地痛了起来,那种痛的感觉,从关节处慢慢地泛出来,直至整条腿痛得有些麻痹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已经没有痛过了,为何到了此处,为何到了此时,为何偏要这种情境,就这样地出来扰人心神。 
躺在床上,手轻轻地抚下去,握住自己的腿胫处,手指用了些力,轻轻地揉捏,却仍是心中痛意难当。抬眼看旁边那封信,静静地躺在桌上。不知为何,心中止不住的叹气。 
失望么? 
我在失望些什么? 
难道期待着他来信诉说着春宫怨情,他有的是万千宠爱;难道期待着他诉说着相思离愁,他有的是人为他憔悴伤神;相思情长,李斐啊李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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