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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双翼听到了这里,有种不安爬上了心头,他看着香椿叔问:“她们怎么了?”
“昨天晚上死了。”香椿叔说着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就死了?活生生的两个人,就这个死了。”
南真紫鹭也吃了一惊,她一边站了起来一边急切的问:“怎么死的?他们是怎么死的?”
香椿叔抬起了头看着南真紫鹭,脸上露出了一种惊慌的表情:“这个,这个实在是太蹊跷了。我都不好说他们是怎么死地了,我觉得这个简直就是让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想象的事情。”
“怎么个蹊跷法?”南真紫鹭不禁更加好奇起来。
“昨天那两个女子从我们这里走的时候还是好好地不是吗?可是据说在昨天晚上吃完晚饭的时候,那两个人地脑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齐刷刷地掉了下来。好不恐怖。”香椿叔一边说着一边缩着自己的脑袋。一副很恐怖地样子。似乎是下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了。
舒双翼虽然知道玉叫和玉儿迟早是会死的,可是却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所以,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惊讶的不得了,他沉默了一会后淡淡的说:“是这样的吗?那么还真的是可惜了。”
香椿叔看着舒双翼一脸漠然的样子,心里陡然就这么冷了起来。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小心的说:“少爷,你怎么这么说,是不是……”
舒双翼看了一眼香椿叔笑了起来:“是不是什么?你以为我有这个本事杀人于无形吗?而且昨天一晚上我们不是都在一起弄这个石灰吗?你觉得我会有时间去杀人吗?”
香椿叔想了一下,一拍巴掌:“是啊,看我这个老糊涂,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对不起啊少爷。”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那张慈祥的脸只是淡淡的笑,然后他站了起来说:“既然她们已经死了,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在继续等下去了。紫鹭,我们走吧。”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她看着一边的人帮提着的两个藤条箱子实在是有些头疼,她抬头看着舒双翼问:“双翼,这两个箱子……”
舒双翼看了一眼那个箱子想了一下,对着香椿叔说:“香椿叔,厨房有没有锅炉?”
香椿叔点点头:“锅炉是有了,是因为冬天烧水用的,怎么你要用?”
舒双翼笑了笑:“现在去烧着吧,我半个小时后有用的。”说完后他又坐了下来,不在说话。
香椿叔点点头,看着有点阴阳怪气的舒双翼,不太想去招惹他,连忙就朝着厨房后面跑去,招呼着人烧起锅炉来了。没有多大的功夫,锅炉就已经熊熊烧了起来,舒双翼和南真紫鹭一人提了一个藤条箱子走向了锅炉,看着熊熊燃烧的炉火,没有丝毫的犹豫,两个人立刻就把手里的藤条箱子就这么丢进了火的里面。然后舒双翼立刻就关上了锅炉地盖子,然后紧紧卡死。没有几分钟的功夫。就看见锅炉里面发出了恐怖的丝丝声音,甚至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挣扎着,动静之大。已经让锅炉几乎都摇动了起来。
香椿叔害怕的靠在舒双翼地身后问:“双少爷,你们往锅炉里丢了什么东西?”
舒双翼微微一笑。转头看着香椿叔笑了起来:“香椿叔,你真的那么想知道?”
香椿叔看着舒双翼,然后点点头:“嗯,我是非常想知道的,你可以告诉我吗?”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好一会。然后才一个字一句话的说:“你刚才看见的那个,就是我们丢进去地那两个箱子,里面装的是蛊。”
“蛊?”香椿叔露出了一种惊恐的表情:“蛊??是什么蛊?”
南真紫鹭笑了笑,然后摇头:“其实也没有什么,一个是蛇,一个是蜈蚣,。”
香椿叔看着还在不停震动的锅炉惊慌的说:“那要多大的个头啊,才能把锅炉都给撞成这样啊?”
南真紫鹭想了一会,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下。弄出一个碗口大小的直径:“蛇大概就这么粗啊,蜈蚣有小孩的手臂那么粗,有多长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也没有从箱子里面拿出来,不过看看这个动静应该是不小的。”
香椿叔看着还在不停震动地箱子。然后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说:“这么大的个头。你们从哪里弄来地?”
“偷的。”舒双翼笑了笑,嘴唇调皮地向上翘了起来。
“啊!”香椿叔显然对这个答案大吃一惊:“偷。偷地??舒双翼看着香椿叔那吃惊的表情笑了出来:“怎么?香椿叔你很奇怪吗?你也不想想,我又不养蛊,这个东西自然不会是我地,而且,这个东西你觉得从大街上能随便就捡了来吗?既然有人养,大街上又没有卖的,那么就说明,这个东西绝对是偷的,一点别的可能都没有的。”
“那你们是哪里偷的啊?”香椿叔一把就拉住了舒双翼的手:“偷的谁的啊?别管你们偷的什么好了,这个偷东西就是不好啊,你们说是不是?要不要给人家道歉一下啊?”
“道歉?”舒双翼看着香椿叔觉得真的是莫名其妙:“怎么道歉?再说了,就算是要道歉的话,我也不可能去和两个死人道歉吧。”
“死人?”香椿叔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天!你们说的那两个人不会是昨天来家里的那两个女子吧?难道她们昨天要的东西就是这个?难道昨天要放石灰是因为她们……”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笑了起来:“没错,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香椿叔吃惊的看着两个人笑眯眯的样子,实在是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太复杂了,他有点接受不了。他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脸,然后苦笑:“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变化快。”
舒双翼和南真紫鹭听见香椿叔愣了一下,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舒双翼看着锅炉,等到它渐渐不动了起来,才转头对身后的香椿叔说:“香椿叔,一会再添些煤,一直烧着,烧到明天早上把火灭了,然后无论煤渣里面剩了什么都不要看,直接浇上开水,埋上石灰,远远的丢走。知道了吗?”
香椿叔看着舒双翼,只有点头的份。
南真紫鹭这才叹了一口气,然后她看着身边的舒双翼和莫笑离苦笑:“我们的行程似乎有要开始了一样。”
舒双翼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微笑:“我相信,这次事件很快就可以结束了,很快的,很快就可以结束了。”南真紫鹭点点头,接着就提起了脚旁边的箱子,对着舒双翼笑了笑:“你说的没有错,一定就要结束了。”
舒双翼转头看着香椿叔,接着叹气:“香椿叔我们要走了,我刚才说的事情你不要忘记,一定要照着做就好了。”
香椿叔点点头,然后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双少爷,你还是会回来的是吗?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舒双翼笑了笑,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拉着南真紫鹭朝着门口走去:“也许很快,真的也许很快就可以到了。”
从版纳到德钦要走很长的路。因为莫笑离不能坐飞机,所以两个人只有搭着高快不停的像那边赶去。
经过了两天的时间,总算是到了德钦。午的阳光很晒,不过两个人实在不想浪费时间,只是随便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开始朝着车站走去,买了下午两点的车票,只是等着上车。
时间过的很快,两点差一点的时候,去茨中的车进站了。
上了车后,即刻闻到那股浓厚的藏式酥油味,车内极脏,摆放的东西又多而杂乱。两个人挑了靠车窗的位置坐下,便打量起身边的藏民。
藏民们也开始打量这两个穿得光鲜的人,接下去就是一些简单的问候。无非就是“你哪里来的,要去哪里?”“就你们两个人吗?不害怕吗?”。
两个人只好支支吾吾的答应着,一路上跟大家随便的哈拉着,时间倒是也是很快。
同车的不少藏民是在中途就下车的,但是也有到了终点才下车的,比如坐在两个人前面的杨大叔就是这样的。
杨大叔是汉族,但是在藏区长大,娶的老婆也是藏族,会说一口流利的藏话,脸也被晒得黝黑,身上洋溢着一股厚重的酥油味道。他知道了两个人是来茨中教堂来看看的时候,就热情的邀请两个人去自己的家里住下来。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本来是要拒绝的,可是,杨大叔却一个劲很是热情的邀请,让两个人想拒绝都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在杨大叔家住了下来。
杨大叔见两个人同意了,竟然高兴的唱起了小调,那高亢的声音像是在高原上盛开的格桑花,让人的身心都洋溢在了这样一股单纯干净的气息里。南真紫鹭靠在了舒双翼的肩头,闭上了眼睛闻着浓浓的酥油味道,一边听着杨大叔的歌声,忽然觉得这个世界要是永远就这样就好了,要是时间永远就这样停住就好。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茨中
茨中村位于德钦县境南部的澜沧江边,依山傍水,美丽幽静。
一百多年前曾有许多欧洲传教士跋山涉水,历尽艰险在云南西北部高原传教。他们在这里建立教堂,发展着教徒,在强大的藏传佛都势力中艰难地存在着。南真紫鹭忽然觉得那些人实在是很伟大,居然可以这样离开了故土,来到了这个地方,克服了语言、饮食、生活上的种种不同,只是为了将他们心中的神带到世界任何一个角落。
南真紫鹭想到这里她微笑:“双翼,你觉得那些传教士伟大不?”
“为什么忽然这样问?”舒双翼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南真紫鹭微微一笑,然后伸手拨了一下她额头上的头发。
“要是我的话,我想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到这个地方来传教的,真的是相当的了不起啊。”
舒双翼看着车窗外面的景色,然后轻轻叹气:“我想我也不能。其实一个人信仰是一件非常非常伟大的东西,你知道不,一个人心中如果有了坚定的信仰,那么世界上的一切苦难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尔耳。”
“人的精神是高过一切的吧。”南真紫鹭叹了一口气,接着睁开了眼睛看着车窗外面蔚蓝的天空苦笑了一下:“那我能不能说,我们现在走的路就是上天给我的考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