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五岁的萧招弟在一群难民之中辗转,你不会担心他倒下吗?是了,你不会,你有那么多的儿子,怎么可能担心他呢?你一定认为,活着是勇气,死了是天意吧!
那君贵妃呢?十几年的荣宠,又是为了什么?说你心中有爱猪都不信,也是为了什么吧?就像这封后是为了引萧蝶依前去,这宠爱的背后,也定是有阴谋的是不是?
罢了,罢了,温醇意,不管你想的是什么,都和我无关了。
从今往后,温写意死了,再不是齐国的温写意了。我只是我,是我自己而已!
不配为主是吗?离开这里就什么都不是是吗?那我就不离开,那我便常驻与此,权力,终究握在自己手里,才是自己的!
夜晚,行云在烛火之下摆弄着手中的木雕,嘴角一片柔和。萧招弟走了,将军府戒备森严,他无法去看萧初柔,如今蝶依也搬出了将军府,他进去的机会难上加难。
索性知道萧初柔怀孕,他还有些事情可以做,诸如此时,他在刻木雕,刻的却是他们一家三口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越发的想念萧初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哪怕是偷偷的远远的看一眼,也能解了他的相思;同时,他越发的厌恶其他女人,所有人在他眼中都不如萧初柔的柔情温和,所有人都不及他万一。甚至他总是能梦见她,梦见她脸红心跳的娇俏模样,梦见她一颦一笑的风情,梦见她柔情似水的娇羞。
柔儿,我的柔儿!
行云紧紧攥着手中的木雕,贴近嘴唇,近乎变态的亲吻着,仿佛唇下吻着的就是萧初柔粉嫩的脸,他不可抑制的想要发型自己的喧嚣渴望。
“叩叩叩……”
敲门声忽然传来,行云一惊,手中的木雕脱口而出,落在地面,滚出老远。他心中一窒,连连过去将它捡起,擦了擦灰尘,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怀里,才去开门。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来人是流水,行云有些讶异。
“娘娘召见。”流水四个字,让行云身子一僵,脸色煞白。
“流水,我……”
“不想死的就过去,当做什么事都没有。”流水话语淡淡,转身便走。他和行云同为皇甫铭志的贴身侍卫,十几年的朝夕相处,怎会不了解他。他每一个眼神变动,他都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不过看重那份兄弟情义,不说罢了。
行云却因着这话,再度僵在原地。他原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却不想还是没瞒住流水,流水发现了,那皇后呢?皇后会不会也发现?
皇家的男宠,岂容他说干就干,说不干就不干?除非皇后厌弃了他,要丢掉他,否则他根本没有回头路!相反,若是皇后发现自己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的女人,只怕那个女人将不得好死!
想到这里,行云又是一个冷颤,惊出一身汗。不,他不能让任何人伤害柔儿,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的孩子!
取下怀中的木雕,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头,行云转身,泡了几个热水澡,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才踏着夜色,向皇后宫中而去!
如往常一般,皇后在他身下娇喘不断,今夜的她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动情,可是他却没了往常那般的兴致,只是敷衍了事。
几次的翻云覆雨,皇后犹不死心,几乎要将他榨干。
“娘娘,夜深了……”行云话语柔软,眸中却暗藏不耐,他一刻也不想多呆,不能让皇后发现他的异样,也不想背叛萧初柔。
“嗯,夜深了,你躺着休息,我来。”今夜的皇后近乎疯狂,不住的索取,毫无节制。
更让他不安的是,皇后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完事之后就让他离开,反而拉着他一起躺在那凤床之上,窝进了他怀里。
若是以往,他定会觉得受宠若惊,可此时,他却只觉心慌意乱!
“行云,想要个孩子么?”
凤凰展翅 第七章 天上人间
“娘娘,奴才该死,求娘娘恕罪,奴才该死,求娘娘恕罪!”行云几乎是顺着这句话就滚下了床,赤身裸体,跪在地上,任凭寒冬冷风的刺骨侵袭,依然脸色惨白,满头大汗。
若是以往,皇后定能看出他的慌张,看出这慌张背后的不同寻常,可今日,被连连打击之后,脆弱的皇后,却丝毫没觉得不妥。
“你放心,是哀家没让人给你准备汤药,是哀家的主意,地上凉,别跪着了,上来吧。”皇后话语淡淡,可行云却仿佛从中听出了关切。
这时候他才忽然想起,每次行房之前,皇后未免怀孕都会给他一碗汤药,今日却免了,此前他一直想着离去,竟没注意!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皇后并没有发现柔儿的事情。
紧张的思绪刚一退下,下一刻,他却又腿脚一软,跪了下去,皇后说什么?要一个孩子?皇后要生下他的孩子?
“娘娘,奴才惶恐,皇室血脉奴才不敢混淆,娘娘……”
“晚了,这一夜之后,本宫的肚子里已经有你的种了。跪安吧。”看见他那般唯唯诺诺的样子,皇后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挥手让他退下。
若非行云的模样和记忆中的那人有七八分相似,她也不会找上他,不会自降身份的和这样一个奴才欢好。她给自己找男宠,一是报复皇上,另一个便是给自己寻找慰藉。
而如今她想要一个孩子,因为她要掌控这华国的江山!“离开了华国便什么都不是”,温醇意的话深深的提醒着她,为了保证自己的高高在上荣宠不衰,只能将权力握在自己手里。
什么齐国,什么天下一统,都不是她想考虑的,她如今要做的,是保证自己有生之年一直俯瞰天下!
虽然皇甫浩琪是她的儿子,可他的眼里心里却只有萧月娥。长此以往,他日若他登基为帝,自己难保不成为第二个太后,被幽居一生,不得善终。所以,她要将权力捏在手里,要再生出一个儿子,让他幼年登基,巩固自己无双的地位!
至于这天下的斗争,她不想趟浑水了,她只想随心所欲的活着,杀该杀的人,做想做的事,极尽享乐!
第二日,蝶依、皇甫铭志、君弄月、墨心邪四人出使齐国,萧家门生萧庭带护卫军120人随行,负责四人安危。
途径落凤山,遇大波黑衣人袭击,双方打成一片,各自伤亡惨重,最终敌军逃窜,护卫军死伤过半。
“统领,二十人死亡,四十三人重伤,不少的兄弟都或多或少的轻伤。”副将蒙均如实禀告伤情。
萧庭看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才出了京城便死伤惨重,眼中划过浓浓的愤恨,手中的纸条越抓越紧,深深嵌入肉中,良久才终于沉沉开口:“照郡主的吩咐行事!”
蒙均有瞬间的呆愣,不由讶异的抬头,早上他们到郡主府接人,发现郡主早已留书出走,只说半月后在边城会合。并嘱咐他们扮作商队行走,以免遭遇不测。然而士农工商,这天下最低贱的便是商人,要他们堂堂护卫军,因为一点不可预见的波浪就假扮商人行走,这是对他们的侮辱。故而他们一致选择了忽视。却不想刚刚出了京城,行走不过半余日,却遭遇了截杀,损失惨重!
他们终究低估了风险,高估了自己!
看着那一地的鲜血与狼藉,蒙均低头,应了一声,转身开始去布置。
不远处,几个男子将这一幕全然收入眼中。为首的男子冷哼一声,不悦道:“不是说盯好了么,人呢?”
身侧男子脸色一僵,立即跪倒在地,愧疚道:“苍狼办事不利,请太子责罚!”
这个男子便是昨夜的黑衣人,而他言语之中的太子不是温子然又是何人——
温子然在洗尘宴之上便对蝶依上了心,三国之中,华国女子高雅温婉,燕国女子豪迈大方,齐国女子娇贵伶俐,可谓各具特色,各有风情。然而那一场洗尘宴,请柬高雅,韵味无穷;规则伶俐,带着小女人特有的娇羞孩子气;歌舞表演及布局却大气磅礴,比燕国的风情更胜三分!
当时,他便急急想要结实那背后的女子,于是才有了中秋宴上的先声夺人,而她也确实没让他失望。
乍一看,天姿国色、美艳无双。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一个人不管内涵多美,没有外在,便让人失了探索的欲望,而她的美,足以满足所有男人的虚荣。
再一看,能屈能伸、有勇有谋。面对皇后的再三刁难,她一忍再忍,逼到死角触到逆鳞之时,绝地反击,不留余地,大殿之上斥得皇后哑口无言。忍常人所不能忍,这是大能,而一味的隐忍便成了懦弱,索性,她不是懦弱,只是想要避风头。这样的人,只要她愿意,任何时候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深入一看,急中生智、博学多识。毫无准备的情况之下,能利用最有利的资源,解自己的燃眉之急,这是智慧;不是自己的东西不夸下海口,以免不可收拾,这是智慧;逆境之中,威逼之下,不骄不躁,大气磅礴之诗信手拈来,这是才学。
有了前面的三看,他道她是不可多得的女子,恨不得占为己有。却也知道,成大事者不可拘于儿女私情,所以他不会动情,更不会因为一个女子,劳心劳力!然而,当天命贵女的消息传开,当得萧蝶依者得天下的批命传开,他知道,这个女子不论如何,他是不能放手了。
在江山和美人之间,他会毫不犹豫选择江山,但若美人就代表了江山,那谁会错过这个美人,尤其还是一个能与自己并肩匹敌的女人?
所以,打从知道她的批命开始,他便在谋划着接近她,占有她。此番他要去齐国,他更要先下手为强,因为那里有太多的对手,在等待着。
“她若是这么容易被你看住,便也不是天降的贵女萧蝶依了。起来吧,尽快找到她。”温子然淡淡开口,言语之中毫无责备。对下人,尤其是忠心又有用的下人,他从来不多加苛责。
青州。
古有烟花三月下扬州,这个时空却是烟花三月下青州。青州这个京城附近的城市,依山傍水,袅袅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