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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话语中透着渴望的期盼。
“我拒绝。”
“你!”索菲娅“霍”地站起来,怒容满面。难道她所做出的让步还是不能打动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
“索菲娅……”路加温柔地拥抱住眼看就要爆发的女孩,平静地说道:“你的心意是任何珍贵的东西都无法替代的,所以……别再随便提要求看低了自己好么?”
索菲娅沉默不语。
明明不接受她,却又让她觉得自己受着无比的宠爱,她就是无法抗拒这种足以溺死人的温柔,明知不会有结果,还是心甘情愿地一头栽下去。
“那陪我吃顿晚饭总可以吧。”将脸埋在那温暖的怀抱中是不愿被看到眼角的泪光,但哽咽的声音泄露了主人的情绪。
“我很乐意。”怀中如落叶般颤抖的身体娇小地让他不忍拒绝。
可惜他的移动电话不知趣地铃声大作,将这难得的温馨气氛冲得一干二净。
“抱歉。”路加拍了拍索菲娅,后者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不乐意地松手放开他。
路加笑着按下接通键,没想到却在五秒之后脸色大变。
“你说什么!”
想起路加当时的脸色,基斯一开始还以为是合作谈崩了,后来才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今天之内就要办妥意大利的入境手续?我们可不是在欧洲哎!太扯了吧……就算现在去也……”基斯还没说出口的拒绝在看到路加的眼神后又全咽回了肚子。
拜托……他是跟来当保镖的,又不是秘书,这种事都要他来做吗?早知道干嘛不带弗莱彻!
“申请刚才已经发送了,在航行时间内那边会办妥一切,你要做的就只有接收回执。”
最后基斯哭丧着脸按着路加的话去找索菲娅拿回来年的合同,心里却不停的嘀咕,他算是遥控机器人么!
不过算了,听说克莱门托的掌门人可是有名的美人呢!早听说东方的美女大多娇小玲珑,与西方女子大不相同,不知这位美人又是怎样迷人的风情。看在这份上,他就不多计较了。
基斯得意地偷笑,但他并没有料想到自己回来时会是黑着一张脸。
路加很迷惑,除了瞎子都会觉得索菲娅很美,没理由基斯的审美观突变吧。
憋了半天,他才吐了一句:“绝对不可以让她和薇薇安见面。”
“为什么?”
“知道彗星撞地球是什么样吗?”
………………
我是分隔线…
“为什么不阻止他?”愤怒地向电话另一端的人质问,连一直粘住路加的索菲娅也乖乖地松开手,独自坐到一边,担忧地看着黑发的男子。
“他接受休伯特先生邀请,我们没有反对的理由。”金属制成的机器中传来的声音向往常一样平稳,并没有因为受到责问而变形。
路加抿着唇沉默了几秒后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出发的?现在在哪儿?”
“昨天。现在的具体情况并不十分清楚。”
“昨天?那为什么现在才通知我?什么叫不清楚?他身边的人都到哪儿去了!”被刻意压低的声音掩盖不住他的恼怒,弗莱彻的办事效率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低下!
“飞机航行时您的手机一直处于关闭状态,至于那边,如果我们安排的人手被休伯特先生发现会很难解释清楚。”
“那为什么不使用飞机上的无线电呼叫?至于休伯特,需要解释什么?弗莱彻,你似乎弄错了,我有什么需要向他解释的吗!”幽幽的火焰在黑瞳中蔓延,就算借那家伙几个胆子,谅他也没勇气敢对自己说些什么!
传声器中一片寂静,对方似乎放弃了解释的打算,但路加可以想象出那个年轻男子紧绷的嘴角的神情,严肃,甚至不知从何时起带着越来越明显的阴郁。惊觉自己似乎太过神经质,失了以往的分寸,匆匆说了声“我会尽快赶过去的”便挂断了电话。
发现索菲娅担忧的目光,路加的眼神明显温柔起来,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安慰道:“吓到你了?真抱歉让你看到我的丑态了。”
索菲娅反过手掌,握住比自己大上许多的另一双手。那是一双温暖而干燥,属于成熟男子才有的手掌,掌心和五指的指腹都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轻轻地摩擦会产生痒痒的却又很舒服的感觉,其余的肌肤干净柔软纹路细密。
“在我们的国家,人们都相信从一个人手掌的纹路可以看出人的本性和命运。”将手熨贴在脸颊边,热力缓慢均匀地渗过肌肤,直到心底最柔软的一角。
墙角的花开得正是时候,艳丽,芬芳,甘甜,诉说着旁人并不在意的谜语。
赤道的热风,让思绪变得怠惰,置身在温暖的水中随波逐流。骤然间一个巨浪袭来,惊得她收回冥想。忽起痛恨,为什么身体和年龄上的成长始终赶不上她的心。
“哦,那我的如何?”虽然不知道索菲娅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路加仍是顺着她的意接下话题。
索菲娅细细地抚摩着路加的左手,摇头说着:“我看不懂。”
她并没有说出实情,纠缠不清的曲线所代表的必是不平凡的坎坷。
路加看看自由的另一只手,觉得有些好笑,“手的纹路从人一生下来就终生不变,照你的说法人的命运岂不是被决定无法更改了嘛?索菲娅,你的话会让所有有斗志的人变得灰心丧气哦!”
“其他人怎么想我才不管!”乌黑的眼瞳深深地凝视,“如果是你呢?你会放弃希望吗?”
路加一怔之后不禁莞尔,“怎么了我的公主,突然和我谈起精神论?”露出歉意的微笑,“可是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必须去做,恐怕我无法接受你的邀请。”
“比我都重要?”酸酸的语调里透着明显的失落。天知道如果她在别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有多少男人会恨不能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她!可她却偏偏喜欢自讨苦吃……索菲娅自嘲着,有些厌恶迷茫的自己。
“不能比较的。”
“你弟弟?”
“……”
“我明白了。你走吧。”少女骄傲地别过脸,不让人看见她眼角的闪亮的光芒。
“谢谢你,索菲娅。”
她的美貌和智慧足以让人倾倒,能得美人青睐可说是三生有幸,但越是了解她的心意,就越是无法用谎言欺骗。
他的心已经不可能再为任何人停留了。
路加叹了口气,行过吻手礼后便自行离开。
索菲娅静静地不说话,抚过被吻过的手背,那里的皮肤上还清晰地残留着被那双唇接触到的热度。
粉唇轻轻地贴上手背,就在被吻过的地方。
又轻轻地合上贝齿,嵌入粉嫩嫩的柔荑,越来越用力。
等到拉普拉普发现情况不对上前阻止时,那只手已是鲜血淋漓。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拉普拉普先是命人去找医生,自己则检视着尊贵主人的情况,只见伤口处一片血肉模糊,深可见骨,不禁一阵胆寒。
已经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了吗?
“为什么?”沾染了鲜血的唇翕动着,比烈焰还要热情的红色,分外地妖艳,仿佛是魔鬼许诺的诱惑,甜美却冰冷:“这样的男人竟不能属于我……”
我是分隔线…
多伊尔坐在贡多拉上(注:贡多拉是威尼斯特有的一种两头翘,月牙形的黑色平底船),无视水城的美景,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贡多拉在狭小的河道上行驶,“哗哗”的划桨声造就了威尼斯优美动听的夜曲,船身踏着节奏摇摆,让他好象回到幼时在摇篮中听着母亲哼着的儿歌入睡。
远处传来的是其他船上邀请的意大利歌手的歌声,很多前来游玩的旅客都会那么做,可多伊尔并没有。如果他这么做,只会让自己更觉凄凉。
曾经有两个人答应了会陪他来叹息桥,可是最后一个都没兑现承诺。
一个是永远也不会来了,而另一个……
收回飘远的思绪,多伊尔在离圣马可广场最近的一个水道下船,正逢巴西尼加钟楼的钟声响起,声音随着弯曲的小巷转绕,由高亢变得绵长,最后溶进古老建筑上黑色的石壁中,消失殆尽。
多伊尔购买了一包玉米粒,抛洒给广场上成群的鸽子。这些鸽子很有灵性,不怕人,有的甚至飞到多伊尔的手中抢食,害得他最后不的不早早弃食而逃,才免去被啄之苦。
“天啊……简直是一群强盗……”多伊尔狼狈地拍着落在身上的羽毛,又气又好笑,一个人居然沦落到被一群小动物欺负的份。
“因为你身上没有让它们害怕的味道。”
“什么?”多伊尔听到有人在他身后说话,由于很突然,所以并没有听清楚。回头望去不禁大吃一惊,眼前的男子正是在都灵和他结伴游玩了半天的那位。
见多伊尔瞪着他一副傻眼的模样,男子疑惑地凑近说道:“难道你已经忘了?明明我们分开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啊!”
“不,不是的。”感受到对方的贴近,多伊尔顿时回过神,脸红了大半,吱吱唔唔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当时连你的名字也忘了问,真是太失礼了。”
“就为这个?你真有趣。” 男子笑得爽朗,伸手勾住多伊尔的肩说道:“你似乎总喜欢为些小事而烦恼,不觉得累吗?”
多伊尔不自在地笑了笑,装做拉紧背包上的带子,不着痕迹地摆脱对方的手。并不是对方的举动有多无理,何况意大利人的热情众所周知,那身古铜色的皮肤就是最有特色的象征物,只因为他并不习惯别人的碰触。
男子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说:“维托维塔勒,你可以叫我维托。”
“我叫多伊尔。”
“多伊尔多伊尔?” 维托维塔勒嘴中多念了几遍后说:“很动人的名字,就象你本人一样。”
“谢谢。”被赞美的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改变个话题可能比较好:“你怎么会在这儿?当时你只说要离开都灵,并没有说了到威尼斯来。”
“我的家就在威尼斯啊,真抱歉没有告诉你。我是为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才去都灵的,回来后赶着先回公司处理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