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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莱彻有些无奈,但他并不认为路加是为方才的事那么生气,这在薇薇安的闯祸记录里不过是小儿科,“您是心疼小姐的……”
路加咬着牙回答:“闭嘴!我现在连把她卖掉的心都有了!”
“……”
怀亚特躺在白色的沙发上,温柔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个在厨房里忙个不停的人儿身上,坚决不肯留在卧室那张更为舒适的大床上就是因为想看着他。
当多伊尔回过头来看见怀亚特的视线后立刻羞红了脸,即使早有肌肤之亲,他的脸皮依旧薄得惊人,动不动就脸红。“你……试试这个……”多伊尔慌慌张张地将一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海鲜粥塞给怀亚特,低垂的眼帘上的睫毛又长又卷,这点他们三兄妹倒是很相象。
“你要我自己吃吗?”怀亚特右手捂着胸口,装做伤口又犯痛的样子。事实上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身体早已好得差不多,却仍能将那可爱的人儿骗得团团转,甚至只是一个轻微的皱眉的动作就让他急得泪水涟涟。
“还很痛吗?那我喂你!”多伊尔着急地拿开情人的手查看伤口。
一想到那天的情景,他就忍不住红了眼眶,最爱的人戴着氧气面罩了无生气地躺在重症监护室,无论他怎么呼唤都不会睁开眼。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那能忠实地反射其他任何颜色的色彩是如此的刺眼,让他晕眩到几欲呕吐,失力的身体必须要靠别人的搀扶才能站稳。
他好害怕……
真的害怕会再见到同样的场景……
过去多年却依旧留在心底的伤痕……
知道自己做过了头,怀亚特立刻柔声安慰道:“宝贝别哭啊……你看,我没事呢!伤早就都好了。”实在不忍见到他的宝贝明明满心的恐惧却还咬住唇强忍着不发出哽咽声的模样,美丽的双眸染上不该有的悲伤,那才会真正令他心疼不已。
“这么重的伤,哪儿有那么快能好呢……”柔嫩的唇瓣颤抖着,仿佛在风雨中飘摇的花朵,颤巍巍地挣扎,却无法抗拒。
“可医生都说只要好好休养,过一阵就没事了呢,这样你还不信吗?”伸手将他揽入怀中,甜蜜的香气让他不由地心猿意马,并痛恨自己的有心无力。
多伊尔怔怔地看着他,神色间是说不尽的哀愁,“如果连你也……我该怎么办呢?”
他清楚的知道多伊尔的过往,在同情相爱的人生死相隔的同时却嫉妒那个可以一辈子留在多伊尔心底的男人,虽然很卑鄙,他却不得不庆幸唯有如此,最终留在多伊尔身边的那个人才是他。
“不会的,我保证!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陪着你。”怀亚特心疼地吻着怀中不停发抖的身体,及尽所能地安慰他。
可是你无法放弃自己的工作,不是吗……多伊尔无言地凝视着此刻他最爱的人,只要他还在从事这份危险的工作,和他的哥哥作对,自己就永远无法从再一次失去至爱的恐惧中脱离。
怀亚特沉默了,他不是不知道多伊尔的心思,但惟独这件事是他无法答应的。
一阵难耐的寂静后,怀亚特试图打破僵局,换个话题,“对了,那天你怎么会知道我出事的?”这也是让他困惑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问题,他明明有交代部下不许在多伊尔面前嚼耳根,就是担心脆弱的他无法承受,可事情为什么会在当天就传扬出去。
“嗯……”多伊尔沉思片刻说道:“好象是一位史密斯先生通知我的。”
“史密斯?”怀亚特把自己认识的人的名单仔细搜索一遍,发现拥有该姓氏的人他只认识一个。
多伊尔担心地看着怀亚特阴晴不定的脸色,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是的,他说是你的同事。”
是他?
为什么他会知道多伊尔的存在?
怀亚特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但愿不要出什么事……
时光流逝30
急促的铃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怀亚特有温香软玉在怀,被如此粗暴地打断春梦,恼怒地摸到电话就想扔出去。
搞什么!他现在是休养期!
一只柔软温热的手阻止了他的暴行,将电话从粉身碎骨的边缘中抢救下来。多伊尔无奈地看着一放开电话翻身就往他怀里钻的男人,很难想象平日里精明强干的高级警官竟有这副无赖般的举动,前日积累的阴霾顿时消失无踪。“乖乖起来接电话,我可不想再去买新的了,每次去销售小姐见到我都会笑呢!”即使是告诫,由多伊尔说出口仍旧是软糯宜人。正如他所说,这两人家中更新最快的东西就是放在床头的闹钟和电话,一年之内换了不下百个,平均三天一只,连商场的售货小姐都认识了多伊尔的脸,见他就笑意盈盈。
“见鬼去吧!”怀亚特咒骂了一声,也不理会电话,一手紧搂住多伊尔的腰,一手从他敞开的睡衣前襟处潜了进去,手下触及的肌肤温润如玉,身材浓纤合度。不是他不想“早上运动”一番,可惜就目前的身体状况而言,他基本上有心无力。出院时得知必须禁欲一个月,他更是做什么都失了兴趣。吃饭睡觉睡觉吃饭,惟有吃豆腐揩油的时间才是生活中唯一的亮点。
见他完全没有自己接听的意思,也拨不开在自己身上到处煽风点火的魔爪,胸前的娇嫩更是落入狼嘴,在稍嫌粗暴的啃噬下已经充血挺立,在空气中犹如颤抖的花苞般惹人怜爱,多伊尔急得抓起听筒就放在怀亚特的耳边。
“嘿,头儿!感觉怎么样?兄弟们都很挂念你呢!”电话的另一端很争气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将毫无防备的怀亚特震得晕头转向,立刻缩回刚刚滑入多伊尔腿间的手用力捂住耳朵,解了多伊尔的燃眉之急。
一大清早就听到这么中气十足的问候,就算不听内容,用膝盖想也知道除了罗翰不做第二人选。
报复性地朝多伊尔胸前咬上一口,满意地看到他因害怕被人听见拼命忍住呻吟而咬着唇双眸泛泪的表情,得寸进尺地以舌尖卷着娇嫩的突起,轻轻地打转,温柔的吮吸让怀中的人儿只能难耐地蜷起脚趾,纤细的娇躯翻滚着,无声地在床单上摩挲。
正是一片好风光,偏就有人不知好歹地跑出来煞风景。
“咦?头儿,你已经起床吃早饭了吗?难得是假期,虽然是病假,怎么不多躺会儿?”
白痴!!!
迷惑的声音透过电线传来,让怀亚特几乎抓狂。
这个没神经的单细胞动物,除了四肢发达简直没有可取之处!就凭他这种少根筋的行为模式,有哪个女人会受得了上他的床!现在肯定还是个老处男!
怀亚特瞄了多伊尔一眼,发现他并没有听到电话里的谈话内容,暗自庆幸一番,否则这害羞的小家伙肯定又要生好几天的闷气,到头来吃亏的肯定是他。当下决定赶快打发掉那个不速之客,“喂!问候完了就给我挂电话!”
“啊?”平静的话语带着些微嘲讽,罗翰再粗神经也还知道这是头儿发怒的前兆,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上司了。“其实……在做上次那回事的善后处理的时候,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罗翰的话说得严肃认真,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意思,这让怀亚特也不由得收敛起心神,不再和多伊尔玩闹,“说下去。”一瞬间又恢复成工作时的状态。
“我查看了那天匪徒携带的枪支,它们所用的子弹口径为7。92mm,而且为了加强子弹射入人体的威力,弹身被去掉了1/3,但是……”罗翰停了下来,显得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在医院里从你身上取出的是完整的7。62mm口径的子弹!”
不同的子弹?怀亚特在心底暗暗地思考着。
电话那头的罗翰迟迟得不到答案,着急地说道:“头儿!我知道你要说没有真凭实据的话不能乱说,可这事太邪门了!那个……”
不等他把话说完,怀亚特就打断了他:“行了,这我知道怎么做,就先这样。”
多伊尔见他挂了电话,脸色阴晴不定,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忍不住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呢。”怀亚特露出一个安慰性的笑容,温柔地抚摩着那柔软的金发,淡蓝的眼清澈透明,如同最纯净的天空般不含一丝杂质,所有的一切都深深的吸引着他。
难道现在连他心爱的安琪儿也要被卷入那些肮脏的交易吗?
约翰·史密斯叼着根未点燃的烟走到车门旁,从裤子口袋中掏出车钥匙的同时发现惯用的那只ZIPPO打火机不见了,于是将全身所有的口袋翻了个遍,却依旧不见打火机的踪影,也想不起到底是在哪儿把它弄丢的。
正在犹豫是否要去附近的便利店买只临时备用的,一只点着打火机的手从旁边伸到他面前,他看了看手的主人,先是很高兴地打招呼道:“嗨,谢啦,伙计!”在凑到火苗前吸了口烟才又诧异地问道:“已经能下床了吗?医生不是说至少得躺一个月?要不要来根?”说完才突然想起病人不能吸烟,只得讪笑着收回递出的香烟。
“基本上没什么大碍,成天躺着身体都快锈掉了,还不如起来散散步。”怀亚特收回手,平淡地看着对方收回香烟的动作。
开玩笑!如果回去让多伊尔从他身上闻出香烟的味道那还不惨了!
“散步?你跑到办公地点的门口散步?”约翰狐疑地扫视着周围车水马龙的盛况,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怀亚特说:“只怕是专程来找我的吧。”
怀亚特一手按胸,身体斜靠在车上,单脚支地,嘴角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但那笑意却根本不达眼底。“那你是否知道我的来意呢?”
“恕我愚昧,不知道。”面对刺骨的寒意,约翰笑得一脸无辜。
听他这么说,怀亚特仅有的一点耐性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在行道树摇曳斑驳的树阴下,神色间竟透露出旁人从未见过的凶狠,“那请解释一下你是从何得知多伊尔的存在的。我不认为我的长官和兄弟们有八卦的喜好!”
“呵……”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