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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道:“捕头,我……,我没杀他们,我跟我徒弟就去算了个卦,她们招待我吃了顿……酒饭,然后就出来了。因为……我喝醉了,所以我徒弟搀扶我……来海川药铺,黄郎中给我吃了药……,担心我晚上病情加重,所以……让我住在他。——我没杀她们,我干嘛要杀她们呀……?”
崔捕头摆手道:“别着急,我们已经到翠香楼里查问了,门口的龟公还有不少姑娘都证明你们师徒喝醉了离开了翠香楼,随后,杏花姑娘还让厨房给她准备了热水她要洗澡。多人证明你们走之后,杏花和她的丫鬟都还活着,自然不是你们杀的了。发现尸体是天快亮的时候,有人闻到了屋里的血腥味。推开门才发现他们被人砍死在屋里,也就是距离现在大概有半个时辰,当时,尸体还是温热的,证明死了不久。不过,我们查证后知道,你们是她最后一个接待的客人,有多人证明当时你们屋里传来吵闹,杏花和她的丫鬟撵你们走。我来问你,就是想知道,当时你们到底为什么争吵?她为什么要撵你们走?”
公孙鹤当时根本没弄清发生了什么,没注意易星辰编造的善意谎言,所以他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杏花姑娘会撵他们走。现在崔捕头这么问起,张皇不知该如何回答。
易星辰赶紧说:“也没吵什么,杏花姑娘让我师父留宿,我们说没钱。于是杏花姑娘就生气了,撵我们走了。就这样。”
崔捕头点点头,对于这个理由还是让人相信的,因为公孙鹤是个穷困潦倒的算卦的,这一点崔捕头当然知道。而女子是只认钱不认人的,更何况公孙鹤还是个糟老头。但是,崔捕头却还是冷笑着说:“你们是不是被杏花撵走之后,恼羞成怒,半夜又偷偷回去杀人泄愤,顺便劫走人家的钱财啊?
公孙鹤吓得差点跪在地上,张皇道:“没有……,没有啊,我没有杀人啊……,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他翻来覆去就这两句,显然已经被吓得脑袋有些糊涂了。
易星辰忙说道:“我师父和我从翠香楼出来,就直接到药铺来了,然后就没有离开过,你刚才说我们走了之后,杏花姑娘还洗了澡的,多人证明她那时候还活着,所以根本不可能是我们做的案子,因为我跟我师父一直在这睡觉,一屋子的人都可以证明。”
老张头等几个伙计也赶紧点头证明,其中,有几个伙计还说一晚上公孙鹤都在长吁短叹的,吵着他们都睡不着。证明他们没有出去过,再说了,通铺唯一的门当时拴上了的,还用顶门杠顶着,他们不可能不惊动别人就出去的,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杀的。
听到老张头和伙计们他们为自己作证,公孙鹤非常感激。
易星辰则紧张得一脑门的冷汗,心里暗叫侥幸,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离开时故意大声说话引起别人注意,又找了借口留在药铺里过夜,找到了人证。如果说他们师徒先前就回家安睡的话,那还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至少现在有不在场证明,不可能怀疑到他们。
而让他作出这个决定的,正是卦象第二爻那句爻辞:“不出门庭,凶。”这句爻辞提醒了他,让他心生警觉,作出两个英明决定,最终避免陷入命案嫌疑人圈中。
眼见有这么多人证明公孙鹤师徒根本没有离开药铺,崔捕头又皱了皱眉。他其实也不相信是公孙鹤和他徒弟两个人做的,因为公孙鹤是个糟老头,而易星辰还是个文弱的半大的孩子,他们两个都没有办法潜入翠香楼做下这等隐蔽的杀人越货暴力行径。因为现场勘查情况来看,杏花姑娘和她的丫鬟都是被凶残地砍死的,杏花的脑袋被劈掉了一半,而丫鬟的脖子几乎被砍断了,如此凶残,他不相信他们师徒这样的人能做得出来。
于是,崔捕头点点头,说:“既然有如此多的人证证明你们没有离开药铺,那杀人的应该就不是你们两个了,好了,我们打扰了,告辞。”
说罢,崔捕头朝黄郎中拱拱手,带着几个捕快离开了药铺。
眼看他们走了之后,公孙鹤这才犹如抽了筋骨一般,一阵后怕,觉得全身没劲,双脚打抖,几乎就要往地上坐。幸亏旁边易星辰一把搀扶住,扶他回到通铺坐下。黄郎中进来之后,拿过他的手腕诊脉,说:“公孙先生,他们也就例行公事前来查问一下而已,你不用紧张。”
公孙鹤只是目光呆滞的望着前面墙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似乎对黄郎中的话没有什么反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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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心爱之物
黄郎中对易星辰说:“照顾好你师父,离天亮还有一点时间,你们再躺一会儿,休息休息,让他心情平静再说。”
黄郎中等人离开了通铺。老张头又关上门,几个伙计见公孙鹤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两个都过来安慰。公孙鹤却没理睬他们的话,还是呆呆地坐在那儿望着对面墙壁不言不语。易星辰朝大家挥挥手,示意不要打扰他,让他先平静平静。那些人才各自回到自己的铺位躺下。
易星辰也躺下了,只有公孙鹤还坐在炕沿边上,傻愣愣望着墙壁,嘴里含糊地嘀咕着:“兑金卦代表富贵之人,从卦象上看,杏花姑娘应该嫁给富贵人家啊,这是邵雍仙师传下来的卦理,怎么会错呢?怎么就死了呢……?”
易星辰心想,卦理当然不会错,只不过卦理是死的,解卦是活的,要运用卦理从卦象中寻找天机,找准了,解卦才能准。兑金卦是代表富贵,可是下互卦、上互卦都是乾金卦,那是也代表刀剑等凶器啊,现在看来,这两个乾金卦其实代表的是凶器带来的血光之灾。师父只注意了用卦,却没有注意两个互卦,如果杏花姑娘能躲过这场灾难,或许真的能嫁给一个兑卦代表的能言善辩而又有钱的人,可惜,过程中的两个互卦的血光之灾,中断了这场好姻缘。
公孙鹤傻呆呆坐在那里,嘴里时不时嘀咕几句。好半天,竟然听到他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易星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师父受到了惊吓,同时又想起先前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杏花姑娘竟然被人残害而死,尽管两人只有短暂的一小会儿的亲热,那却也是公孙鹤从小到大有过肌肤之亲的第一个女人。
第一次总是记忆最深刻,最难以忘怀的。
公孙鹤就这样呆呆的一直坐到天亮。
天亮了。
伙计们都起来洗漱,老张头叫伙计打来了热水给公孙鹤他们洗簌。公孙鹤经过这差不多一个时辰的冷静之后,逐渐恢复了神志,默默的洗漱完,还是不说话,迈步走出了药铺。
易星辰跟着出来,在院子里便看见黄郎中正站在廊下跟女儿说话,见他们两出来,两人快步来到他们面前。
黄郎中打量了一下公孙鹤的脸,说:“公孙先生你没事了吧?”
公孙鹤点点头,拱手说:“多谢黄掌柜,老朽告辞。”
公孙鹤走了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事,转头过来说:“药费多少?我把这事给忘了。”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钱袋。
易星辰忙说:“师父,药费我来付,我这里有钱。”
公孙鹤吃了一惊,望着他:“你哪来的钱?”
“昨天晚上我们去翠香楼给杏花姑娘她们算卦,走的时候她们给的卦金,有一百文。昨天你病了,所以没给你。”说到这,已形成取出了钱袋,递了过去。
听到杏花姑娘几个字,公孙鹤身子又是一抖,哆嗦着手,接过了那绣着金丝边的钱袋,在一双粗糙的手里摩挲着,神情黯然,眼眶都红了。
易星辰心中暗叹,想不到师父一把年纪居然还是个情种,就为这么点儿,居然还为她几乎落泪。
黄郎中转头对站在门口的老张头说:“你陪公孙先生到前面喝一盏茶压压惊,顺便把帐结了。我这里跟易兄弟说说话。”
老张头赶紧过来,搀扶着公孙鹤往前厅走。等他们进了前厅之后,黄郎中这才转身,对易星辰抱拳拱手说:“一直没有得空给易兄弟道一声谢,如果不是你,梅子只怕有性命之忧。事情经过我已经知道,非常感谢。”
黄郎中躬身一礼。易星辰赶紧还礼,连声说不用客气。
黄郎中又说:“你是梅子的救命恩人,有些话就不瞒着你。梅子是我的师侄,她师父是我师姐,托我关照她。这一次要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没办法向她师父交代啊。而她师父性格暴戾,又是极疼爱这徒儿,要是她出了事,她师父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我会很惨,因此,你不仅救了梅子,也救了我,所以,这里,我也代表我自己向你表示谢意。”
说罢,黄郎中又是躬身一礼。
公孙鹤肚子里嘀咕:光是口头说谢谢有什么用?在拿点行动来,弄点钱花差花差,这才是正事。自己正跟师父穷得叮当响,最缺的就是钱了,可不缺感谢。
他心里这么想着,却听黄郎中抱拳拱手说:“梅子说了,救命之恩不言谢,如果今后公孙先生和易兄弟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们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易星辰愣了一下,心里苦笑,原来对方打得这个主意:自己帮了他们忙,他们将来也帮自己一个忙作为回报,这样两下就扯平了。至于钱财什么的,那是身外之物说来,说出来没得污了耳朵,也就不提了。这人真是抠门儿。
想到这,易星辰懒得跟他废话,懒洋洋抱拳说:“那就先多谢了,告辞。”
易星辰迈步来到前厅,师父已经结了药费,却没喝茶,想必也没这心思。于是上前搀扶着师父,头也不回迈步出了药铺,径直往家走。
走出十几步,身后传来唐筱琪的声音:“卦儿哥哥,等一等。”
易星辰站住,回头看他。
唐筱琪跑到他们面前,对公孙鹤陪着笑说:“爷爷,你先走,我跟卦儿哥哥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