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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原冷笑了一下,老头子还真是没眼光的家夥,只会挑和他一样的废物。
才用了三分力气身下的人就被压制得完全动弹不得了。真没意思,连垂死前的反抗都欣赏不到。
把手探到卓介腿间,感觉到他的惊慌时一掌握住那玲珑的器官。
切,果然是小儿科。轻蔑地用手掌衡量那脉络不停跳动的东西的尺寸,卓原心里的不屑更强烈了。
根本是个不值一斗的孩子,直接上了他让他羞愧得自杀就完事了。
“哥哥……”弱点被掌握的卓介带著哭腔哀求,“放开我……”
卓原突然有猫戏弄老鼠的心情了,手指忽轻忽重地挤压套弄著,嘴角带著嘲讽的笑感觉那东西在手里慢慢胀大变硬。
“看看你自己,多下贱。”在弟弟的耳边一字一字地说,清楚听到压抑著的啜泣声。他知道弟弟现在所有的思想只剩下自责和羞愧了。
“很想射出来吧?恩?”加大手上的动作,逼得卓介艰难地扭动起来想躲开。卓原哪里能放过他,熟练地揉搓两下,就感到手里的身体重重一震,然後手上满是粘滑的液体。
“真无耻,居然在自己哥哥手里高潮。”冷冷地说著,精神上凌虐他带来的快感已经胜过肉体了。
卓介凄惨地把头埋在长毛地毯里,一动不动犹如死掉一般,被挑逗时发烫的身体逐渐变回冰冷。
“喂,想闷死吗?”卓原不满地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起,“要死也得等伺候完我再说。”
“伺候……”卓介迷惑地微微抖著肩膀,望向哥哥漂亮得邪恶的眼睛。单纯如他,以为自己方才受到的侮辱便是全部了,根本想象不到对他来说已经很难承受的过程还只是开始。
卓原不耐烦地掰开那匀称的双腿,拿湿漉漉的手在他後庭上草草涂抹了一番,就把自己已然炽热的欲望抵上去。
“啊……”卓介感受到後方强硬的威胁,惊慌又迷茫地振动了一下。
卓原邪气地笑著抚摸著那不盈一握的过瘦的腰肢:“不用急……接下来会让你很舒服的。”
话音刚落他就抓紧手里的小腰,用力挺了进去。
“啊———————”卓介凄厉地叫了一声就发不出声音来了,撕裂一样的痛楚盈满了全身所有的神经,痛,好痛……思想里只有痛苦这个意识还是清楚的。
原以为这种痛已是极致了,卓原接下来的动作让他差点就承受不住。
那火热硕大的入侵物开始摩擦开始抽动,刺激著伤口和痛觉神经,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般难受,卓介睁大了眼睛可是眼前一片血红,什麽也看不清了。
身後的男人不断重复著进出的动作,没有丝毫手软的意思,反而攻击得更凶狠。卓介绝望地闭上眼睛,快点晕过去吧,死掉也好……不要这麽痛就可以了,让我死吧,求你……
不知道忍耐了多久,他终於如愿以偿地失去知觉。
对卓原来说这次报复性质的情事出乎意料地让他沈醉。那稚嫩身体进入以後的火热和紧窒是无法想象的,任他阅人无数,在进攻自己弟弟的时候却异常地欲罢不能,即便一次还未结束那孩子就晕倒了,受方死人一样全无反应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性致高昂地做了下去,这种事情还真是前所未有。
这孩子果然是灾难是不祥的东西。
2、
“不要,我不要太医,都给我出去——”少年带著哭腔的叫喊回响在静行宫里,几个焦头烂额的太医对视著手足无措地退了出来,一筹莫展。
“怎麽了?”卓原假装刚巧路过的样子,微笑著故意问道。
“拜见宁王,文王,不,皇太子他数日前就高烧不退,可就是不肯让老朽为他诊视,连退烧的药剂也不肯服用,再这样下去卧病不起,王会要老朽脑袋的。”太医甲无奈地擦著冷汗。
“太子平素是最乖巧懂事的了,不知为何竟在这种事上固执不已,毕竟是小孩心性啊。”太医乙失望地摇摇头。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登上太子之位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有这回事?让我这做皇兄的进去看看他,顺便好好开导开导,也许会好些也说不定。”卓原愉快地微笑著,大步走了进去。
“恭迎宁王殿下——”
卓介全身一僵,原本含泪的眼睛瞬间满是惊恐。
他在床上害怕地转过身,背朝著正缓步进来的人,想装作睡著了,控制不住地抖动的脊背却暴露了一切。
“你们退下。”卓原对著侍女们挥一下手,众人虽然觉得不妥,但畏於宁王的威势,谁也不敢停留地往後退去。
卓介猛地坐起来,嘶哑著嗓子喊:“不许下去!都给我留下!”起身牵动了身上的伤,他痛楚地咬住苍白的嘴唇。
卓原轻轻一笑,朝众人扫了一眼,本来还犹豫著的侍女们忙匆匆转身离去。
“你们……”卓介受伤地望著已经关上的寝宫大门,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力。
“想不到你还活著。”卓原走到床前低头注视著正警惕地往後缩起身子的弟弟。那孩子正用被夹住後腿的困兽的眼神瞪著他。
“还以为你昨天就自杀了呢,居然还熬下去,原来你也舍不得死啊?”那天强暴过他就把他扔在地上,自顾自去办事了,等回来发现屋里空无一人,连随意丢弃的衣物也已不见。地毯上仍隐约可见的血迹暗示著那孩子伤势有多重,而他居然挣扎著自己走回去了,这令卓原有些微的吃惊和不满。
“为什麽……哥哥为什麽要欺负我。”从干裂的嘴唇里慢慢吐出几个字,看向卓原的眼睛里有泪光,但倔强。
“原来你把和我Zuo爱称为欺负啊。”卓原摸著下巴微笑,“我还以为那只是你心甘情愿讨好我的一种方式。”
少年含泪看著面前无情的男人,不再说话,只是手指扭曲地绞著丝绸的被褥。
“不过……”卓原沈声说著慢慢俯下头去,“你也是真的讨好我了……对你的味道很怀念呢……”在他逃开前一把扣住那小巧的头颅,强硬地吻上去。
卓介在强力的控制之下无力然而坚持地挣扎著想躲开,无奈卓原逼得紧紧的,先是噬咬冰凉的嘴唇,再驾轻就熟地撬开紧咬的牙关,而後探进去缠住那躲闪著的小舌,尽情地吮吸舔弄,又恶意啃咬,折磨得卓介青涩的身体因为恐惧和激动拼命颤抖,才不甚满足地放开他,伸手擦掉从他嘴角溢出的银丝。
“很好。”难得温柔地抚摩正大口喘息著避开爱抚的卓介,卓原低声道,“平卓介,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正尽力闪躲著的身躯在听到这句话以後静止了下来,卓介瞪大了眼睛,喜欢?……多麽遥不可及的词……从哥哥嘴里说出来……
“原来以为你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突然发现你还是有点用处的,起码可以让我觉得很愉快。”卓原带著迷人的笑容轻轻婆娑那细长脖颈上自己留下的深色印记,眼里却是无情的冰冷,“赶快好起来吧,我快等不及了呢。”
这说的是大实话,就像品尝过上等佳肴的人再难以下咽粗菜劣肴一样,意外享受到弟弟的美味以後,他对侍寝的宫女们胃口倒尽,怎麽也提不起兴趣来,这几天禁欲的日子过得非常非常不舒心哪。
少年稚气的脸上流露出疑惑和惊讶,但又像受到抚慰看到希望般地,轻轻点点头。
卓原笑得更愉悦。果然一切如他掌握。
只有一点值得深究的就是,和傻瓜Zuo爱不会影响到他的智力吧?
3、
卓介的身体从宁王那天前来探病以後就慢慢好转起来,虽然还是一样顽固地不让太医诊察身体,但开始乖乖吃药,倒也起色颇快。
“这是西林进贡的药膏,治外伤很有用的。”卓原来探望的次数逐渐频繁,大概比以前十几年里加起来的都要多得多,每次都带点内服或外用的药材来,其殷勤热络让朝中大臣纷纷盛赞宁王重兄弟情意云云。真让那些老家夥知道他的不良用心真正意图恐怕早全血压狂高吐血三升了。
“上次哥哥送来的药还没用完呢。”卓介望著透明水晶瓶里浅绿色的药膏发呆,哥哥最近表现出的关爱简直令他受宠若惊,战战兢兢地配合著,就惟恐一个不小心哥哥突然就翻脸了。那次噩梦般的被侵犯也抛到九霄云外去,要不是身上的伤还在,恐怕他还以为那不过是场噩梦。
“西林药草天下闻名,这东西肯定是要比以前那些上档次啦,用了好得会快一些。”卓原的耐性快要被磨光了,哪晓得这废物身体那麽弱不禁风,床上一躺就是半个月,妈的再拖下去他宁王也离翘辫子不远了,是憋死的。
“身体好点没有。”看卓介一脸傻相地玩手里的瓶子,忍不住切入正题,“那里还痛不痛?可以起来走路了吧。”
亏他脸皮够厚为人够恬不知耻,张口就问“那里”,也不想想那是谁的兽行造成的。卓介认真地回答:“还痛……不过已经好很多了,明天也许就全愈了呢。”
“也许……”别故意给我拖拖拉拉的!卓原毛躁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嘎?”卓介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抱起,翻个身面朝下放在床上。
“哥哥……”裤子被解下,他惊慌地要转过头去,这种姿势让一些不好的记忆又翻涌了上来。
“别乱动,我看看。”分开修长匀称的大腿,卓原用手指轻轻拨弄检查著,洞口基本上恢复如初,仅有些微的红肿未消,这麽看起来今天都没问题了~~
“哥哥……”卓介的声音在不安中又加了点哭腔,被这麽直接地观看那种地方,身体因为紧张和羞耻颤抖著。
“再上点药吧。”卓原这麽说和体贴是一点也扯不上边,他只是比较希望不要旧创添新伤,再给半个月下不了床他这几天就白熬了。
感觉到哥哥的手指沾上冰冷的药膏慢慢探入内部,轻轻动作著,卓介紧张地抓紧床单,抖得更厉害,以前他都是支开侍从,自己摸索著涂药的,因为看不见,就老是弄痛自己,还把床沾得脏兮兮。
缓缓把手指抽了出来,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