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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更坚定了要除掉他的决心,只不过这个忙还需要闻向赭帮。
“欢迎欢迎,真是好久不见。”
中年男人还是舒服地坐在那张沙发上,要靠近他必须经过那两个保镖一样的男人,好在这次他们没有突然钻出来吓他,只是双手环胸挡在窄小的走廊前。
“我有事想和你单独谈。”萧拓目不斜视,尽量放松紧绷的身体。
闻向赭撇嘴一笑,推了推手。
两个男人又开始和上次一样的例行检查,摸遍了萧拓后还故意拍了拍他的屁股才开门离去。
少了强壮男人的压迫感,萧拓暂时松了口气,他上前一步,直截了当,“我今天来,是想要于凡过去的资料。”
闻向赭的表情带着玩味,“那是谁?我认识么?”
“就是为郭树的事,你找的那个警察。”看出男人故作糊涂,萧拓也不怕多说一句提醒他。
“哦─”闻向赭像是想起来似的点了点头,而后笑着纠正,“不是为郭树,是为你和勾鸣。”
恐怕还是为你的私利居多,萧拓这么想着,面上却不否认。
“你要他过去的资料做什么?难不成你现在才想起来报恩?”
“开始我是想感谢他,可后来他一直找我麻烦,而且人品实在太烂。”萧拓顿了顿,看闻向赭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又继续道:“其实我觉得他既然暗地里收了你的钱就应该信守诺言,老老实实,不应该到处张扬,可他每次都把受贿这件事搬出来要挟我。”
“他说是‘我’给了他钱?”记得当初是说'托人'帮的忙,看他现在很知道内情的样子,闻向赭不禁皱了皱眉头。
“是。”瞥了眼男人开始怀疑的表情,萧拓壮了壮胆又道:“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你好像还有事让他办……”
“什么事?”闻向赭的脸色立刻沈下来。
萧拓耸耸肩膀,“反正没和我说,但有没有和别人说就不知道了。”
男人接下来是一阵笑声,听不出什么心态,他盯了萧拓片刻才张开嘴,“你到底想要什么资料?你怎么知道我就有?”
“我就试着问问。”看男人摸出手机,萧拓又补上一句,“毕竟你神通广大。”
闻向赭再次被逗笑了,谁料下一秒刚出去的两个大块头又冲进来,三两下把萧拓面朝下按到床上,死死压住胳膊。
突如其来的袭击完全出乎意料,萧拓一时懵了,关节快要脱臼,疼得直冒冷汗。“放开我!!”
闻向赭用力抓起萧拓头发,压在他背上不慌不忙地轻声说着,“我有点小看你了…”
几乎屏住呼吸,萧拓强忍头皮被撕扯的疼痛,睁大眼睛看着凑过嘴巴的男人。“你干什么!”
“你的要求我明白了。”闻向赭呵呵笑了,用极低的声音在萧拓耳边吐着热气,“所以…今晚的事…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话落,男人一把扒下他的裤子。
“!”
56
与室外的阳光明媚完全不同,死寂的停尸房阴冷阴冷的,萧拓盯着男人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良久。
早晨习惯性地在报摊上买了份报纸,社会版的角落有一条新闻吸引了他的注意,上面说曾经在S医院任职的妇产科医生岳征昨晚跳楼身亡,初步调查系为醉酒自杀。
一个多月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岳征死了,比自己计划的要快。
本以为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大概是被那些诅咒的匿名信吓破了胆,在极度恐惧下,畏罪自杀。希望他中间所受的折磨远大于自己的想象。
恶人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但妻子和孩子的生命却不能再挽回,没有心情享受复仇的快意,因为那远不及失去亲人和骨肉的伤痛。
走出停尸房,萧拓吐出长久积压的闷气,望着走廊里射进的阳光,这才觉得身上有丝暖意。可在转身的下一秒,却见走廊多了一个人。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近来一直穷追不舍的于凡。
萧拓并不意外,A区警署本就是他的地盘,如果他不出现,反倒奇怪。
“找你比抓犯人还难。”于凡怪声怪气,说话间歇不停打量着萧拓,“真是头披着羊皮的小狼。”
萧拓挑了挑眉,绷紧唇角,“最近有点忙。”
“呵。”男人冷笑一声,凑近了一些,“忙里面那个人的事么?他要不躺在那,你也不会出现吧?”
于凡靠什么吃饭,萧拓知道。依刑警的洞察力,一定不难发现他和岳征的关系。
“怎么能这么说,他是我朋友。”
“你心眼可真是坏透了…”于凡忽然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咯”笑声,他又靠近了一些,几乎把萧拓抵上走廊的窗口,“别装了,瞧你‘朋友’那俩字说的多不情愿,其实心里早就咬牙切齿恨他不得好死呢吧,怎么说也是他害你家破人亡的啊。”
萧拓盯着于凡异常平静,甚至连心跳都没乱一下,“你想说什么?”
“ 我对你是越来越有兴趣了。比起杀郭树,你的手段还真是进步不小。”于凡一手撑上玻璃,一手搭在窗沿,把萧拓整个人圈在双臂中央,“岳征行为不检点,染上了艾滋所以自杀,嗯,说的过去。虽然出过一次重大医疗事故,郁闷了几个月,可听医院的同事说他人还算正常,不过前不久啊,他突然疯疯癫癫闯到医院到处质问谁给他寄过信,什么事都没发生谁会给他寄信啊,所以同事就觉得奇怪,后来他又无缘无故消失了一周没来医院,打电话也联系不上,再听到他的消息就是人已经死了。呵呵,你也觉得奇怪吧。”
“我还真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萧拓笑得自然,完全就是一副听众模样。
“你知道我为什么干这行么?就是喜欢琢磨蹊跷的事。”于凡得意说着,“后来呢,我又问了问他的同事,他们说岳征是Gay,顺藤摸瓜我就找到了V酒吧,嘿嘿,你猜怎么着?故事里居然还有你出现啊,里面的人说经常看到你俩成双成对出入,让他们羡慕嫉妒的浑身痒痒。”
“没错,他那时对医疗事故一直内疚,想约我出来。”萧拓面不改色说着事实。
“可据说你俩在一起相当暧昧,根本看不出是因为医疗事故在道歉,所以我就觉得更有意思了。你是有老婆的时候,背着她和报社的情人约会;只剩情人的时候,又开始另寻新欢,你私生活可真够忙碌的。”男人凑近萧拓,对着他的唇吐出热气。
“不是你想的那样。”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萧拓却没有像以往一样躲闪,他盯着于凡依旧保持冷静。
“呵呵,确实不是我想的那样。”男人站直身体贴近萧拓,“岳征新租的房子和以前租的房子我都去过,让我意外的是居然没发现一点关于你俩的东西,当然也没看到传说中的信,其实我是真的想看一看。”男人故意加重最后一句的语气。
岳征的房子里居然没发现和自己相关的东西让萧拓也很意外,他当时最担心的就是那些照片和偷拍。看于凡的样子确实不像在骗人,不过听他的口气,却相当在意那些匿名信,而他接下来的话更明显表现出他当时的心理。
“ 不过想想什么样的信能让一个还算正常的人变得不正常了,一定是发现他做了什么亏心事吧,稍一联想就知道是和那起重大医疗事故有关,后来我又查了查,确实存在故意的嫌疑,如果这点成立,后面你俩的暧昧我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真该为你鼓掌庆贺一下。”说着,于凡还真拍了几下手,“我知道你也没什么好怕的,毕竟事实摆在眼前,虽然早该对你刮目相看了,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很多事瞒我是瞒不过的,逃也逃不过。呵呵,既然岳征死了,现在你有空了吧?咱们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不如把之前没解决的事解决了。”
对于凡的推断不加评论,萧拓点点头,像是做好了准备。“好啊,我觉得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
手搭上萧拓肩膀,男人在他肩窝暗示性地捏了捏。“那就现在吧。”
“现在?你不用上班么?”
看着萧拓眼中快速闪过的惊讶,于凡笑了,“别忘了我可是经常外出查案的。”
萧拓思忖了片刻说道:“那咱们还去S酒店吧。”
“呵呵,是因为咱俩在那儿留下过很刺激的回忆么?”
正当于凡兴奋调侃之时,走廊忽然拐出一个人,看上去有急事找他。
萧拓盯着男人不耐烦地走过去,看他们交头接耳的样子似乎遇上了棘手的案子,等再见于凡时,他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扫兴。
“我暂时有急事要处理,具体什么时候我再打给你。”
“也好。”反正在萧拓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早晚都一样。
“记住,这次别再耍什么花样。我能帮你洗脱罪名,也能让你万劫不复。”
萧拓离开了警局,对男人临走前的警告,他只是默默听着。
现在于凡该担心的,恐怕是他自己。
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萧拓的思绪却回到半个多月前。
N酒店与闻向赭对峙的一夜可谓惊心动魄,他完全见识到那个男人的多变与狡猾。
'一千九百万!'就在男人凶器抵上的瞬间,萧拓喊出了账目上的数字。
现在想起来,自己当时真是被三个男人包围的场景吓坏了。
敏感的数字一经出口,果然起到了一定效力,闻向赭突然停下来,原本在后身划动的硬物变成了手指,可那若有若无的摩挲,至今想起仍会汗毛竖起,就像打针前用棉棒麻醉,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狠狠扎下。
'你要不想我再多说一句就放开我,让他们出去。'
命令很有效,闻向赭当即识相地让两个男人出去,可被玩弄的感觉仍让萧拓心有余悸,他忙提了裤子爬到床的另一边。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不会处治你么?'闻向赭的脸色不好,却还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