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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
“那两封匿名信并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过想试探一下社长到底知道多少关于马大强的事,没想到他对我的反应不攻自破。”看陆淮默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萧拓继续道:“其实以前他就委婉警告过我别再暗地调查马大强的事,当时我就觉得蹊跷,等我给他看第一封匿名信里的账目时,他就真的按捺不住了,他怕我以记者身份再去调查,所以让我辞职。如果我不辞职,他大概也会故意找我工作上的失误把我开掉吧,与其那样,还不如自己辞职。反正不管在哪儿,我都要把真相挖出来。”
“这样看来社长果然和马大强有关系。”陆淮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后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你把匿名信给他看了?还有他和勾鸣的照片?”
“没。我说是自己调查出来的,而且账目是抄到本子上给他看的。他也没问从哪来的,大概他自己也知道哪里都没有不透风的墙,想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堵住所有人的嘴,怎么可能。”目前发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相信总有一天会知道真相的全部。
“嗯…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是要继续调查?还是到此为止?”陆淮默望着萧拓的眼神有些复杂,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如果到此为止,那我辞职得也太不值了。”看出男人心存顾虑,萧拓试探着问:“你不会想…到此为止吧?”
“我是担心你。”抵住萧拓额头,陆淮默叹了口气,“你把匿名信的内容和社长挑明,无非就是从暗处站到了明处,我怕再继续调查下去对你不利。”
'你要知道聪明人的路总比那些不要命的人长。'
义无反顾的结局会是什么,如今已经变得不重要。现在两人手中都有制约对方的把柄,但和闻向赭相比,自己明显处于劣势,不管从掌握把柄的内容,还是人脉权力的关系。
清醒的时候再回忆之前和他的对话,不免疑点重重,酒店那晚的威胁,可信度还剩多少。
'那晚郭树尾随你的小男友,被人看见了,本来那个人是找郭树谈事的,所以就在楼下等咯,可他居然一夜都没出来,没想到再过一天的晚上却是被你背出来的,本来就觉得蹊跷,这一跟踪你们啊,哎哟,深更半夜出租车都开到郊区了,明明是三个人进的林子,出来的时候却变成两个人,你说可不可怕?'
那晚那个要找郭树谈事的人到底是谁?他既然看见郭树为什么不和他说话?偏偏还要选在楼下等?而且一等就是一夜。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谈,需要这么执着?总感觉郭树、勾鸣和那个人存在着某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关系。
记得抛尸是在第二天午夜,而那个人竟然还会跟着他们的出租车进了林子,如此看来这相隔一天的时间里,他一直埋伏在楼群附近。既然知道三个人进了林子,出来的时候只剩两个,凭着蹲守了一天一夜的好奇心,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其中的秘密。
然而,问题就出在这。
郭树的尸体在一年后才被人发现报了案,那么几乎在第一时间发现他们抛尸的那个人在做什么?
还有,闻向赭怎么知道警察要抓他们的事?即便是勾鸣告诉他的,那么在勾鸣没有把握确定他能处理掉这件事前,又怎么可能轻易承认杀人的事?怎么都想不通。
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萧拓?”轻轻拍了拍目光发直的人,陆淮默温柔吻住他红肿的嘴唇,“怎么了?”
本能回吻着男人,萧拓慢慢收回飘走的思绪,视线落回近在咫尺的俊逸脸上,“没事,我会小心的。”
萧拓的手机在两人刚吃过晚饭后响了起来,这个时候能让他这么忙碌的,除了岳征,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信息虽然简短,却肉麻得让人厌恶。'我昨天不是做梦吧,我想你,今晚还能再见面吗?'
'过两天吧。'
相较于闻向赭,对付变态的方式却简单得多。更何况,这还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放下手机,萧拓摩挲着嘴唇,起身坐到沙发上陪陆淮默看起电视。
这一次回绝,并不是逃避,岳征在想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诱饵是要慢慢放的,最好让他在最享受的时候,死去。
接下来的日子,萧拓和岳征一直保持着短息联系,刚开始的时候,岳征发十个字,萧拓回五个字;渐渐地,短信数量从每天的两三条,发展成十多条,岳征发几十个字的时候,萧拓也会以相应字数回复他。
很快,岳征由原来措辞的小心谨慎,变得越来越大胆,肉麻情Se的字眼逐渐增多,将性欲暴露无遗。
强忍着愤怒和恶意回复那些下流调侃,好几次萧拓都觉得跟随了自己多年的手机很肮脏,忍不住想把它丢进消毒水里泡一泡。
不过越是这样,离他预期想达到的效果就越近。
终于,半个月后的周五晚上,萧拓和岳征在V酒吧再次见面了。
“萧拓,我想你都想疯了!”
刚走到昏暗角落的沙发边,早已等候多时的男人便按捺不住冲上前,死死抱住他的情人。
料到岳征会有这么一扑,萧拓笑着推开他,“这些天都忙,刚腾出时间。要酒了么?”
“要了要了,一会儿就来。”男人直勾勾盯着眼前英俊的青年,拉着他坐上沙发。
“呵呵,今天咱们还是不醉不归啊。”萧拓故意把视线移向别处,漫不经心拉下外套拉链,脱掉扔在一边,而后才望向睁圆眼的男人灿烂一笑,“你怎么了?”
萧拓半敞的衣襟,若隐若现的胸口,刺激得岳征下体一阵胀热,鼻血险些要喷出来,他咽了咽口水,呼吸有些紊乱,“你今天真性感…”
“是么?”眉尾轻轻挑了挑,萧拓翘起腿,笑着靠进柔软的沙发,“你今天也不错啊。”
“真的?嘿嘿。”被情人一夸,男人浑身更燥热了,他舔舔嘴唇凑了过去,“你要是不忙的话,咱们以后能不能一周多见几次?”
“好啊。”提防着男人会突然吻过来,萧拓忙把手抵上岳征胸前,拨弄着他衣襟上的扣子,“我现在也想开了,纠结过去永远都不会开心,我也该重新开始我的生活了。”
“我会好好补偿你的。”肆无忌惮地摸上萧拓大腿,男人紧紧贴了上去,迫不及待般搂住他的腰,“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上下打量了几眼岳征,萧拓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笑。
被情人神魂颠倒的样子迷得直窜欲火,岳征勾住萧拓的脖子,朝他的唇就要吻上去。
“喝酒吧。”酒杯及时抵在自己唇前,萧拓有意舔了舔嘴唇。
岳征贴在杯壁的嘴不甘心地努了努,另一只仍缠在萧拓腰间的手加重力道,捏了捏他紧绷的肉体,“喝完去我家吧。”
扫了眼桌上两瓶烈酒,萧拓笑着点了点头。
47
两瓶烈酒比预想的时间提早喝完,岳征显然耐不住性子,浑浑噩噩地只顾触摸情人肉体,完全不在乎高挺的下身全然暴露出丑陋的欲望。
以回家陪父母为由才得以离开陆淮默的夜晚,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
凌晨一点半,在岳征百般催促下,萧拓扶着他坐上一辆计程车。临走的时候,他还从酒吧带了一瓶酒。
虽然猛灌进肚的烈酒加快了岳征意识的模糊,可在没品尝到情人的滋味前,他还是不死心地故作清醒。路指错了几回,车子在空荡荡的街区迂回了数圈才找到家。
下了车,一阵凉风吹过,双腿比从酒吧出来时还软,岳征明知力不从心,可止不住的欢喜和妄想还在怂恿,于是整个人索性挂到萧拓身上,拍着那充满弹性的屁股哼起小曲。
仔细观察过岳征居住的小区环境,萧拓扶着他进了单元门,一步步走上漆黑的台阶。
“你住几层?楼道怎么没有灯?”旧式居民区的楼层一般都不高,约莫五、六层的样子,所以没有电梯很自然。可楼道黑乎乎的,就太危险了。
“老化了,谁都懒得修……呵呵……你害怕呀……别担心有我呢。”说着男人抱住萧拓,嘴巴伸到他胸口,“我住四层,闭着眼都能摸上去。”话落朝萧拓衣下隐约的凸起咬了下去。
“啊!”一把推开男人的脸,萧拓吃痛捂住胸口,从牙缝挤出个“别闹”。
完全把萧拓带着恨意的字眼当成打情骂俏,岳征淫笑着得寸进尺。
如果不是按计划来看岳征的住处,萧拓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楼去。强忍胸口火辣辣的刺痛和反感,他只得暂时息下怒火。
钥匙瞄准了半天才打开门锁,黑洞洞的小房间即便开了灯仍感觉昏暗,黑了一半的白炽灯只剩一小块光亮。
这个破旧的地方,如同那个变态的心一样,黑暗腐烂。
“来吧,小心肝。”垂死挣扎般,强烈欲念在门关上的瞬间爆发,糊里糊涂的人什么都顾不上就去拉扯萧拓的衣服和自己的裤子。
“瞧你急的。”把酒放到算是茶几的小桌上,萧拓顺势坐上沙发,捂住男人伸过来满是酒气的嘴。“我还没喝够呢。”
“干完再喝嘛……我都等好久了……”充耳不闻萧拓的抗议,岳征一面揉搓自己下体,一面向情人胯间探去。
“要不这样吧!” 强压下火气,本想踹倒男人的萧拓忽然收住力道,在脚要踢到他身前时变成了轻踩。
“嘿嘿……你想干嘛?”舔着嘴唇看了看在自己胸口蹭磨的脚,岳征把玩着摸了起来。
“咱们猜拳,你要是输了先罚喝酒,然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要是赢了……我为你服务。”说完,脚趾还绕着男人胸口转了一圈,而后稍微使力地碾了碾。“好不好?”
“呵呵呵……好……好好……”调情的机会怎么愿意放过,岳征忙脱掉萧拓袜子,捧起他光滑的脚张嘴就要去舔。
“那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