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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对这美妙身躯,已忘记周围的一切,按捺不住脱去裤子,就扑了上去。
他的手摸向红玉最秘密的地方,大笑道:“你不告诉二爷秘道出口,二爷只好找你身上的秘道了!哈哈……”
“你不要动!”翠玉在旁大叫起来。
她实在忍不住了:“你放开我姐姐,我告诉你!”
“哦?”杜老大向傅青楼挥了一下手。
傅青楼正在兴头上,但又不敢抗命,只得应了一声,快快地起身离开。
红玉口不能合,但声音还可发出:“翠玉,你不能,你忘了老庄主对我们的恩情吗?”
“我看不下去。”翠玉哭着道。
红玉强忍泪水,一副坚毅无比的神色,用力地摇头。
“臭丫头!”杜老大道,“要说快说!”
“我……我不会告诉你们的!”翠玉高声道。
她的话才落,傅青楼重重地打了她一记耳光,骂道:“他妈的,耍大爷,隔一会儿让你好看。”
翠玉痛哼一声,一张嘴,一口血水带着两颗牙全喷向傅青楼脸上。
傅青楼急闪让开,怒道:“臭丫头含血喷人,那就让你先尝尝二爷的手段!”
“住手!”李乐忽然停住乱跳的身子,站在他面前。
傅青楼吓了一跳,向旁窜去。
老五及时地把刀架在李乐脖子上。
他看向杜老大,没有老大的命令,他不敢动手。
李乐大声对杜老大道,“找秘道自己找就是了,何必欺辱一个女孩子!”
看他一派正气凛然的样子,翠玉简直要感动得哭出来。
“如果你知道,你就说!”杜老大站起身,“说出来,放你们走!”
“这秘道对你们真有这么重要?你说的话算数吗?”李乐问道。
一条秘道能换三条性命!
杜老大道:“我杜远河言出必行1”
李乐看向翠玉。
翠玉惨淡一笑,道:“公子说的是,有本事让他们自己找!”
“我们找不到!”杜老大非常干脆地道。
翠玉讥讽地一笑,道:“你们通天五虎的本领就是欺辱女人。”
通天五虎,一刀夺魂。
这“一刀”专指他们的老大杜远河。
杜远河在江湖上也算是稍有名气的使刀好手。
他脸上有些挂不住,厉声喝道:“活命就说,不说……死都不得好死!
“不说!”红玉的声音。
杜远河气得连翻白眼。
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他叫道,‘连这小子一起带上。”
傅青楼明白他的意思,道:“看二爷是怎样做的,好好学学。”
他重扑到红玉身上,双手在平坦的小腹上摩搓着。
老五手中长刀一压,李乐不得不低下头。
他飞起一脚,正蹋在李乐膝弯处。
李乐“噗咚”一声跪倒,正趴在翠玉身上。
老五按着他的头,埋在翠玉软绵温暖的胸脯中。
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香气,直冲进李乐鼻中。
李乐几乎醉了!
他也不知自己的心情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带着满是歉意的眼光,看着翠玉。
翠玉闭上了眼睛,极轻的声音道:“小婢不怪公子……”
李乐听得心中颤动,急用力挺腰,试图站起身。
老五再起一脚,踩在他屁股上。
李乐整个身子,完全压在翠玉身上。
他把头用力向外拧去,眼光正落到近在咫尺的红玉身上。
红玉“啊啊……”眼睛紧闭,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何经得起傅青楼这番摆弄,眼皮双垂,脸色酡红,娇喘莺莺。
李乐看着她如醉之色,也不禁心动起来。
他想挣扎起身,可又不敢强动。
老五的刀已经深深压住他脖子,只要轻轻一碰,很可能就脉破血喷。
翠玉的大白球,紧贴在他脸上,软软的好不舒服,光滑冰脂的肌肤,让他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李乐心跳加快,呼吸加重。
他每呼出一口气,都会将鼻尖前的樱珠吹得乱颤一阵。
胸前的浓浓热气,已让翠玉心摇意晃,耳鬓处传来的阵阵呻吟,也使她不由得随之轻哼起来。
这时间,傅青楼双手己搂住红玉光滑坚实的大腿,指尖在白嫩的肌肤上移动,然后开始穿越细细柔柔的缄草地,向深处探去。
“啊……”
红玉本能地哼了一声,胸膛向上挺去。
那两颗呼之欲出的珠儿,更加胀大了许多。
傅青楼眼光迷醉,呼吸渐重,伸长嘴去叼啄弹珠,然后在牙齿间轻扣慢咬着。
红玉顿觉天旋地转,浑身无力,全身上下的每根骨头都仿佛酥透了。
眼前的事物已开始变得模糊,看不清傅青楼的容貌,只感到自己好像在梦里,躺在一泓温暖的泉水之中。
水流似有似无地从身体每个部位流过,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觉得身体仿佛也慢慢溶化成水,与四周相溶。
“啊……啊……”
傅青楼骑在了她身上。
红玉本来气愤的脸色已是一片羞涩和喜悦。
她紧闭的双眼下,遮盖着一层浓浓的长长的睫毛,上面晶盈剔透的泪花还没有消去。
“噢……呀……好难受!……啊!……”
红玉的呻吟声是痛苦和欢悦交织在一起。
翠玉大为不懂,轻睁双眼,低视自己怀中的李乐,忽然之间,她也有种感觉,希望李乐也能如此对待自己。
也下意识地一挺胸脯,一颗硕大的鲜红樱桃,刚巧塞进李乐的口中。
李乐心中一惊,急忙用舌头顶去。
“公子……求求你……”翠玉的声音细如蚊鸣。
李乐不知道是可怜她,还是本就愿意?慢慢缩回向外顶去的舌尖。
他不敢去看眼前的翠玉,目光落在红玉和傅青楼身上。
“小贱货,真够骚的!啊J……他妈的爽!……啊……老子忍不住了……”
傅青楼仰首高呼,呼声中充满着痛苦,仿佛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但他脸上却是一副兴奋、满足、快悦到极点的表情。
红玉随之重重地哼了一声,接着又一声尖叫。全身颤抖不停,四肢抽搐着乱舞。
李乐看得血脉贲张,全身难受至极。
全场中静悄悄的,他无意中斜眼看去。
只见身后的老五大嘴微张,口水直流,一双老鼠眼尽情盯在傅青楼和红玉身上,架在李乐脖子上的那把刀,软软地会随时掉下来。
“哇!命在一线间。”李乐心中大颤。
突然间,他举手后撩,反脚踢出。
这一脚又中老五的胯下。
老五的那宝贝正因兴奋而勃怒蓬发,冷不丁地着了李乐的一记拼命重击。
他惨叫一声,丢刀抱腹,倒地翻滚,瞪眼痛嚎。
李乐只是手臂轻伤,一声大笑,跳了起来。
他看向门外,那褐衣人已不在树荫下,可还是看不到曲一歌和叶纷飞的一丝影子。
“真不懂他们在搞什么?”李乐自言白语,拾起了老五的长刀。
杜远河仿佛没有一点惊讶,淡淡地问道:“你不懂什么?”
李乐一瞪眼,高声道:“小爷我都不懂,你还能懂个屁!”
“他妈的!你臭小于出口伤人!”杜远河喝道,“老四,你上去把他作了!”
他身边的—年轻人“呼”地站了起来。
这人一脸寒峻,双眼直视,似僵尸一样,走到李乐面前。
他用机械般的语言遭:“你叫李乐,我叫‘冷血刀客’段寒波!”
李乐只有听着。
傅青楼道:“老四这个启报家门的毛病,对付一个无名小辈大可用不着。”
胖子老三道:“他一向不杀无名之人,也一定要让对手知道是死在何人手下,这样死后也好到阎王那里报告。”
杜远河道:“这是个好习惯!”
李乐道:“再好的习惯对一个死人也没有用!”
“有气魄!”杜远河道,“本大爷就是看中你这一点,才叫老四去杀你。”
“我从来没想过感谢你。”
杜老大笑道:“老四杀人向来一刀,你死在他刀下也是一种福气,如是那不成材的老五,会砍你十七八刀,叫你想死都死不了!”
老五蹲到一旁,不敢吭声。
李乐笑道:“我也答应你,给你一个痛快,免得江湖朋友说我不还人情债。”
杜远河大笑道:“有性格、把这小妞赏给你了。”
“那我就带她走罗!”
“不是现在,是死以后!”杜远河道,“我不会让老二碰她一下,清白的身子给你殉葬。”
“老大,你话说完没有?”段寒波忽然冷冷地问。
他是一个不喜欢“等”的人。
杜远河收住笑容,眯着双眼道:“你可以动手了!”
话音才落,段寒波已出刀,白光一闪,无情刀快如电闪,砍向李乐面门。
李乐一躬身,双手触地,两条腿极快地连环踢出。
“咦!这小子还能还手!”杜老大不禁把眼睛又睁大了一倍。
段寒波收刀横推而出,砍李乐双腿,并切腹断腰。
他从来不轻视对手,哪怕对手是一个农夫走卒,小贩弱妇。
他在拔刀前总是问清对手的名姓,并报出自家的名号。
这样做,至少可以提醒自己不轻视对手。
三招一过,李乐被*到了左壁大窗下。
他手中的长刀迫不及待地砍出。
段寒波刀式不变,疾抬左脚,正中李乐手腕。
长刀落地,李乐再退,背靠在窗台上。
他手无兵器,路无可退。
段寒波的钢刀横推侧砍,半途回折,诡异的招式,砍向李乐下盘。
李乐只有向左上方跳起。
长刀再翻,随李乐上跃而挑出。
这一刀变化极快,招式巧妙,完全封死了他一切退路。
段寒波胜了!甚至开始微笑。
但他万万没想到另一件事在同时间发生了——窗外右侧忽然出现了一只脚。
李乐明明向左侧跳去,那右侧的这只脚又是谁的?
这只脚是谁的,对段寒波并不重要。
最重要的也是最可怕的,是这只,脚忽然伸长,正蹬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