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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汉子性情好爽,心地梗直。
他们不愿占别人的好处,—且受惠于人,必想尽法子报答。
李乐带着感激之情,沉沉睡去。
他睡得正香时,就觉得有样东西在身体上蠕动。
一惊之下,他翻身跳起。
但他只是坐起身而已,张开眼睛后,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已被绑了起来。
站在面前的是召兄弟;正探手摸他怀中。
“你小子不错,一大包‘迷心药’,只让你睡了半个时辰。”召兄弟笑道。 李乐展目四看,这里已不是茅草房,而是干草堆。
“原来你们真是劫匪!”李乐冷哼道。
召兄弟道:“只我一个,四哥是个老实人,他想干—辈子猎户,可我不想,我要发财!”
他把李乐的钱兜在脸前晃了晃,又得意地笑道:“四嫂给你送毯之后,你是不是就放松了警惕?”
“原来是你的指使?”
“他们是老实人,容易上当……”
“你却该死!”
“不!我是聪明人,你却是笨蛋!你今日死在聪明人手上,也不算太冤。”
“劫财还想劫命?”李乐吓得大叫起来。
召兄弟举起了李乐的长剑,闷声喝道:“老子宰了你,叫你再喊……”
他只说了一半,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召兄弟吓了一跳,站起身向院子中望去。
接着,惊叫声连连,听得出来是四嫂的声音。
召兄弟急忙把李乐藏在草堆中,用稻草压实。
他提着长剑冲进院中。
不多时,召兄弟又嚎叫起来。
院中飞奔出一人,衣装破烂;乱发掩面。
这人居然是四嫂,她后面跟着追出两个黑衣壮汉。
李乐一眼就认出他们是玄音搂韵人。
壮汉大笑一声,把四嫂扑倒在地,
四嫂连滚带爬,在草堆前终于被壮汉按住。
他们就在李乐面前。
谁会想到烂草堆中还藏着一个人!
两个壮汉把四嫂压在地上,转跟间,把她的衣服扒光,抱住乱亲起来。
虽然四嫂是一介村妇,但正是韵华年龄。一旦除去衣服,反而看不出她有一丝山野之气。
细白的胴体,匀称丰满。两堆高挺如山的丰乳,上缀淡红玉珠。
她挣扎着,叫喊着。
两个壮汉亲够了,拉上裤子就要进去。
“还没轮到你这个臭小子。”
声音从壮汉身后传采。
壮汉抬起头,谄笑道:“小的以为,道爷对这种野味没有兴趣呢!”说着,退到一边。
“我无虚道人以前是和尚,就是因为犯了色戒,才被迫当了道士。”
他说着,已经褪去了整条裤子。
他抱住四嫂,舌尖勾舔着樱珠。
四嫂拼命地挣扎,但到后来,动作巳变成了颤抖。
她的叫喊声渐渐微弱,成了时快时慢的呻吟。
无虚忽然掰开她的双腿,露出草丛幽穴。探手抓去,摩擦出阵阵荡人心魂的声响。
“啊……啊……贼强盗……千刀杀的……啊……”
谁也脱不清她的叫骂声中,是充满着仇恨,还是充满着快慰。
无虚倒骑在她肚皮上:“噢……有点味道……啊……”
“道爷这招的名堂,就叫‘倒骑毛驴’?”无虚狂妄地淫笑道。
一个壮汉打趣地道:“一定是张果老交授道爷的绝学”
无虚道:“果然是野味……噢……比白天那个大姑娘强……啊……爽!”
四嫂叫喊一声,呻吟一声。
她无意中抬头,一下子看到了草堆中的李乐。
她心中狂惊,但立刻就反应过来。
“啊……啊……快点……要命的……不能再耽搁……啊……” 话声中,四嫂用力摇头,示意李乐快逃。
但这话听到无虚耳中,却是另一番情趣。
他不由得大笑道:“……噢……小骚贷不赖!……道爷今天就……好好疼疼你……!”
李乐暗自长叹,心里无限感激。
他把被缚的双手举了举,
四嫂看到,猛地挣扎起来。
“骚娘们,别乱动……噢!”无虚高喝。
但四嫂的头已经钻进子草堆。
长发乱洒,没有人看得清她在草堆里干什么?
无虚带来的四个壮汉根本没有去注意她。
他们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无虚的“现场表演”。
四嫂咬断了李乐手上的绳索。
接着,她忽然大叫一声,翻身坐起,抱住无虚就咬上一口。
“他妈的,小骚货咬道爷……”
无虚大叫着,反掌打去。
李乐知道,四嫂这种舍命做法是为他趁机脱身。
幸好草堆很大,李乐趁他们注意四嫂之时,从另一边钻了出去。
他伏身直窜,像一只狸猫,无声地窜进了黑暗中。
四嫂被无虚打得昏了过去。
但无虚还没有放手之意、把她身体翻过,又骑在胖大的肥臀上。
他双手抓住乳峰,上下震动不停。口中大笑道:“这招叫‘张飞骑马’,乐趣无穷!”
“道爷的功夫,看来比楼主还高。”—个壮汉笑道。
“噢……野味果然好吃……下回再弄几个……噢……”
另一个壮汉道: “我们应感谢秋飞霜的徒弟,如果不是他,我们怎会知道野味之趣?”
无虚全身开始颤抖起来,动作加快,如野狼一般地大嚎着。
“噢……小骚货……死了还这么够味……噢……啊……”
他的呻吟声忽然一变。
“啊……”无虚发出一声凄惨的厉叫。
—道白光从稻草堆中闪出,直入无虚胸口,从后心处透出,没入地中。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然后向后慢慢仰倒。
他胸口间有一个血洞.正狂喷着鲜血。
四嫂雪白高胀的胸脯,已满是鲜红的血迹,看上去娇异娇艳。
无虚死了!
四个壮汉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白得刺眼的光芒,又从草堆中闪出。
三个人,并排地倒了下去。
这时,那最后一个大汉就看到,从草中钻出一个手持弓箭的少年。
“你……你就是秋飞霜的徒弟?”大汉哆嗦地道。
他想逃走,可两条腿已经软弱无力。
“我叫李乐!”
李乐说着,推弓搭箭。
白芒再闪,穿透了那大汉的胸膛。
利箭上的余力带着他向后飞出,喷洒了一路刺眼的鲜血。
四嫂得到了李乐全部的银子。
这些银子足够她过一辈子。
李乐郑重感激地道:“是我害了你们一家,可你却救了我,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四嫂道:“少侠才是奴儿的救命恩人,奴儿已没有家了,愿伺候少侠一辈子。”
李乐犹豫着,沉思一阵,道:“你去京城南郊的柳家庄,找他们的四小姐,告诉她,是我李乐叫你去的。”
“奴儿知道了!多谢少爷收留!”
她顿了一顿又道:“出山之路,一定被穿黑衣的那帮恶贼封锁了。”
李乐一惊,道:“那我们岂不成了瓮中之鳖!”
“还有一条路;此去十里就可到达平都镇,但中途有条大涧,水流甚急,船不能渡。”
“不怕!我的水性很好的。”李乐说着,做了几个“狗刨式”动作。
奴儿笑了起来。
她笑时还是非常迷人的,李乐不禁想起她昨夜时……李乐的眼光急忙看向天边。
奴儿道:“就让奴家背少爷渡过去。”
“你会水性?”李乐很惊奇。
“奴儿未嫁时,就住在大涧边。”
李乐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们一起走也好!……从城门分手,你去柳家庄……”
“奴儿等少爷……”
她说着,已经低头向西去。
荆粱重镇——平都镇。
城门处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李乐一人城门,就被—人在身后拎住了衣领。
他急切之下,回头望去,但那人稍一用力就把他悬空提了起来。
李乐的两条腿在空中乱蹬,挣扎地叫道:“是哪个?混蛋?少爷要放飞镖了。”
“你还会放飞镖?好可怕啊!”那人把他放了下来。
李乐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大步向前走去。
“干什么?生气了?为什么不想想你一出去就是两天,让我们急成什么样子?”那人追在后面叫道。
“你在众人面前,把我捉起来,是不是觉得很露脸了?”
“啊哈,你认为我很露脸吗?是不是觉得自己丢脸了!”
那人说着,窜到李乐前面。
他是位二十上下的年轻人,衣装破烂,脸上尘土掩住本来英俊相貌,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在李乐身上扫来扫去。
“哇!……两天不见,变得如此干净!”年轻人满脸惊奇。
李乐斜着眼道:“洗澡是很奇怪的事嘛。”
“洗澡倒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你居然穿着衣服洗澡!”
李乐一身衣服,里外全湿,头发上还滴着水珠。
“这叫一举两得,省时省工,提高效率!”
“在下生平第一次听说,大长见识,值得庆祝,应干三大杯。”
他说着伸出舌头舔舔嘴唇,露出一副馋猫相。
一想到喝酒吃饭,李乐也感到肚中一片空虚;道:“由我请客,你说到什么地方?”
“西门外有个好地方。”
“好,我到那里等你!” 。
年轻人不明道:“等我?……那我去干什么?”
“去找小叶子!”
“喝酒怎会少了他。”年轻人道,“只要我站在这里一喊,他就不知从哪个地缝中蹦出来!” ’”小叶子!”李乐大声道。
他左顾右盼了一阵;神秘地道:“不能给任何人知道!”
这时从他身后伸出一个脑袋,阴阳怪气地道:“我也不能知道吗?” ‘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小叶子身材中等,一副既不英俊,也不丑陋的氏相,普普通通的打扮,走在人群之中,根本就提下上“显眼”两字。
李乐对他的感情甚至比对亲爹李长淳还要亲密。
他—撒嘴,带着哭腔道:“我被人欺负了……”
叶纷飞不听这话则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