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他只笑了一半,就大叫着跳了起来。
“分你妈的大腿!”李乐叫的声音几乎连五里外的人都听到,大骂声中,他手中的第二个酒壶也狠狠地砸到那汉子的头上。
“小兔崽子敢打人,找死!”那汉于跳起来,伸手就抽出了藏在衣中的单刀。
“先不动手!”长胡子的汉子站了起来,盯着李乐看了半天,道,“他一听到咱们兄弟要分小妞,就生气得不得了,这就说明一点。”
“他是气不服咱们兄弟……”被打的汉于叫道。
“放你娘的屁!”长胡子的汉子喝住他,道,“他就是和柳双青在一起的那个臭小子,拿住他,要活的!兄弟们,今天咱们没有白走?”
五个人立刻围住了李乐。
李乐的大眼睛是血红的,也不知是因为酒喝多了的缘故,还是被他们气的?
反正李乐—声大笑,端起最后一壶酒,对着壶嘴“咕噜咕噜”连灌了三大口。
对方看到他这么从容的样子反倒不敢轻易下手了。
李乐一声大笑,道:“你们既然知道本少爷,就应该知道本少爷的利害,你们不怕死吗?”
“别听他的!”长胡子的汉子大声道,“许爷说过,他虽厉害的是弓箭,可他现在没有弓箭,就凭他那点本事,咱们手到擒来。”
说着,他为了证明给别人看,伸手一挥,单刀如虹直贯李乐。
李乐很潇洒地在桌上一翻身,让过对方的单刀,但脚还没落地,就被另一个汉子一脚踢了一个跟头。
李乐痛得大叫起来。
随着的是对方五人的大笑。
“你是什么人?”长胡子的人单刀横胸,喝问道。
“凭你还不配问。”那人冷冷地道。
“他妈的,好狂……”长胡子的汉子话才讲到一半,就讲不下去了。
只见对方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柄长剑,而且这柄长剑仿佛通灵一般,自己飞了过来,势如闪电,在长胡子的汉子头顶上盘旋了一圈,又回到那人手里。
长胡子的汉子只感到眼睛一花,头皮发凉,急忙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脑袋,生怕脑袋已不在脖子上面。
脑袋还在,但头顶上却是光不光的。
接着他看到一蓬断发,飘飘散散地落了一地。
那是他头发,但幸好只是头发,要是脑袋呢?
他惊呆在当场,说不出一句话。
他们大当家也不一定有这种出神化的剑术,那么这个人谁?
他想问,可又不敢问。
幸好李乐问了,道:“阁下是……”
虽然每个人都会问李乐会问自己的帮手叫什么名字,但他们却都听得清楚。
他们听到那人答道:“柳如烟!” ;
“京中大侠柳如烟!”长胡子的汉子不禁大叫了一声,他虽然没看见那天龙金是怎么被柳如烟砍下一双手臂的,但却听参加那场战役的兄弟说过。
他居然在柳如烟剑下没死,他感到自己上辈子不知修子多少德,才换得他现在的一条命。
他心中猛地一阵狂颤后,掉头就准备跑,这时却忽然看见一个令他永远无法思议的景象。
——李乐却第一个掉头就跑。
叶纷飞没有想到,完全没有想到。
赵仙笛居然只用了三招半,就击飞了刑岳手中的大斧,并把刑岳刺倒在地。
叶纷飞原以为只要刑岳能挡住赵仙笛十招以上,他就可以带着梅宜人冲到那时他们三人不但可以一起对付赵仙笛,而且撤走就更有希望。
可刑岳却以对方三招之中倒了下去。
叶纷飞长叹了一声。
他不是在怪刑岳,而是在叹息。他现在才清楚,刑岳所受的伤比他还要重得多。
梅宜人为刑岳挡开了赵仙笛的一剑,扶住了刑岳,双眼直直地盯着对方。
赵仙笛手持长剑,立在当场,脸上是一片阴笑,他手下的人都知道梅宜人一直暗中喜欢着赵仙笛,所以对梅宜人一直是在虚攻假打,再说他们和梅宜人已认识了很久,谁也不愿意真的对梅宜人下毒手。
要杀梅宜人的是赵仙笛,每个人都这么想,梅宜人要死就应死在赵仙笛手里。
可赵仙笛没下手,他不愿在笑儿面前对一个女人下手,那样太显得没丈夫气度了。
没有人再动手,他们都想着一看赵仙笛怎么处置梅宜人,所以只是围着他们。
刑岳又受了重伤,他们是无法再逃脱的。
叶纷飞过来,扶住刑岳,道:“邢大侠,你还能撑住的,再撑一阵子,柳大侠就回来了。”
赵仙笛却听得大笑起来。
他笑的样子简直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几乎连腰都弯下去了。
笑够了,他才道:“柳大侠?柳如烟吗?你们在等他?也许还在等你们呢!”
叶纷飞不懂。
赵仙笛道: “你以为柳如烟能在周老前辈手下讨到什么好处?”
叶纷飞大惊,道:“引走柳如烟的是剑魔?”
“不错!”赵仙笛道,“是他引走了柳如烟,所以本少庄主才会出现,所以你们没指望了。”
刑岳气得钢牙直挫,身子抖个不停,他知道剑魔的武功在柳如烟之上,柳如烟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
可叶纷飞却偏偏道:“我信得过柳大侠!你们不要忘了,剑魔已很老了,就算是神仙,到了很老的时候都会腿脚不灵光,智力不如以前,再说剑魔这个老棺材板子,做了那么多坏事,他这回是死定了。”
他说这话时连自己都不相信,但他脸上却带着无比自信的笑容。
赵仙笛也在笑。他笑道:“叶纷飞,本少庄主算是服了你了!到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情自欺欺人,还有本事能笑得比花还好看,当今江湖中属你第一人!”
叶纷飞大笑起来,这回去是真的大笑了。
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只要有人表扬他,他都会很开心的。
但赵仙笛却不高兴了,看见对手在开心地笑,他自然不高兴。
“你还笑?”赵仙笛怒道,“你去死吧!下地狱,下十八层地狱!”
说话间他已攻出了十八剑。
叶纷飞却只退了三步,而且还在笑道:“不错吧!十八剑退了三步,平均每六剑退一步。”
“你……”赵仙笛已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在手上加紧了力道。
他已气极,长剑上用的功力已达十成,他决心就在这一剑之下解决叶纷飞的性命。
可这回叶纷飞却没有退,连一步都没有退。
对方这—剑的危险威力,无论谁都能看得出来,梅宜人自然也看出来了。
但她却挡在了叶纷飞前面。
赵仙笛的长剑停在梅宜人的咽喉前。
梅宜人平淡地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赵仙笛又如何不想杀她,只是他身边还有一个笑儿,笑儿直到现在还在犹豫之间,还处在对他信任和不信任之中,他不能让笑儿L离开他。
赵仙笛斜眼望向不远处的笑儿,果然看到笑儿脸色好看多了。
女人总是有一颗慈善而又软弱的心,她们总是抱着天生的母爱,而去同情弱者,只要她们不是到了歇欺底里的时候的时候,她们永远都是最可爱的。
所有有人把女人形容成蛇,这不过分。因为蛇并没有人们常说的那么恐怖,它们不像虎、狼那样,是天生的攻击性动物,它们只吃些田鼠或者青蛙,再不就偷些鸡蛋来吃吃。它们只有到了感到自己自身危险的时候,才攻击对方。
所以有人说“人一见蛇一惊,蛇见人一命。”打草惊蛇,这个成语已说明了这个道理。所以说,从来就没有人说过,“打草惊狼”这句话。
赵仙笛居然也很清楚这些道理,所以他不能让笑儿知道他一直在欺骗他。
否则,他不但失去笑儿,而且很可能会死在对死手中。
幸好的是,笑儿好像越来越信任他了。
赵仙笛很轻松地一笑,对面前的梅宜人道:“从现在的情形看来,好像是我赵仙笛对不起你梅宜人,但我更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不能再跟着赵月明为虎作伥,就算他是我亲生父母,我也不能再沉迷下去。”
叶纷飞听得简直要呕吐出来。
但梅宜人却只是淡淡地苦笑了一下,道:“我只是一介小女子,只想嫁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只想过着安定而又舒适的生活,我不想听你们父子间的争斗。”
赵仙笛愣了一下,他自然很清楚对方的说的喜欢的男人是谁,但却没想到梅宜人会在这时候说出这句话,以她的性格是不可能的事。
她喜欢他,但他却一点也不喜欢她,虽然他也曾经拥有过她,但他却一点也不留恋。
梅宜人又道:“我一直在奋斗,是希望自己能有一份令人自豪的嫁妆,可现在什么也设有了,你……你就下手吧!我会更开心一些……”
赵仙笛偷眼望向笑儿。
笑儿的表情令人看不透,她不知道他和梅宜人的事,但现在仿佛每个人都猜到了。
赵仙笛长嘘了一口气,道:“梅宜人,你也帮着做了不少对不起江湖的坏事,这些是不能饶恕的,但……但赵某人是从来不杀女人的。”
叶纷飞大叫起来,道:“放屁!你他妈的在……”
“来人!”赵仙笛高喝一声,打断了叶纷飞的话,他知道叶纷飞要重提旧事,要在笑儿面前掀他的老底,所以急忙高声断喝,盖住叶纷飞的声音,道:“把梅大帮主先带走,小心一点。”
立刻上来了两个人架住了梅宜人,但梅宜人伸手就给他们一人一个大嘴巴。
这两个人一脸委屈地看着赵仙笛,不知是该如何做。
梅宜人大声道:“我心如死灰,不想再活了,只求能死在你的剑下。”
赵仙笛虽然是聪明百世,但对这种事却是毫无办法可想,他很想下手,但在笑儿面前又不能这么做。
梅宜人大又大声道:“如果你不杀我,我就杀你!”
赵仙笛没有一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很了解女人,知道她们永远都这样的。
他眼珠一转,不但没有后退,反而长剑更是一抬,顶住梅宜人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