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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含语接着解释道:“在笑儿去骗小少爷的时候,我就是被柳公子暗中约了出去。”
他都告诉你什么了?”李乐急问道。
花含语道:“他带我上了剑峰,我见到了我母亲,同时也知道我的养父就是我们家的仇人,他也就是剑魔,然后我就下山来找周森了。”
“柳双青还说了些什么?”曲一歌也睁大眼睛急匆匆地问道,“后来他又去了什么地方?”
现在只有柳双青可以解释—切,所以他是—个非常关键的人物。
“他没说什么,等我上剑峰,他也不告而别,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什么地方去了?”花含语很懊悔地道,“我当时只关注自己的身世,忘了问他具体的事项。”
“这不怪你,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这样的。”李乐安慰她道:“其实说来,眼前这一切都赵老爷子有意安排的,所以本少爷现在也同意曲一歌的观点。”
“什么观点?”曲一歌居然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观点。
李乐道:“就是赵老爷子很可能没有死。”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花含语现在也没了主意,她的心太乱了,只感到自己的头脑昏沉沉的,现实中的事,给她的打击太大了。
李乐道:“自然是去找赵老爷子。”
“我们恐怕找不到赵老爷子。”曲一歌道:“他是什么人?他既然想躲起来,我们肯定是找不到的,现在只有去找柳双青,也许有希望。”
李乐斜着他道:“恐怕也找不到!你不要忘了,现在不但是我们,还有赵仙笛、剑庸,以及铁龙门的龙金,他们都在找柳双青呢?”
曲一歌道:“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办?”
李乐沉思的样子,想了一下,才道:“我们应该去找一家酒楼。”
花含语吃惊地问道:“到酒楼去打探赵老爷子的消息?”花含语以为李乐简直是意想天开。
李乐大声道:“不是去打探赵老爷子的消息,而是到酒楼大吃一顿。”
“哧”的一声,花含语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亏了李乐在这时候能想起吃饭填肚的事!
花含语觉得和他们在一起,是—件很轻松、很愉快的事。因为他们从把困难和艰幸当作一回事,他们对问题以一颗的愉快的心,去面对自己面前的一切。
这是—种飘逸和潇洒,一种对人生的极大热爱,甚至接近于“禅”的道理。
也只有这种不为荣辱而惊,不为生死而惧的人,才是真正大智大慧之人。
花含语很想和他们一起走,但最后还是说道:“我不能去,因为我还要去找笑儿。”
“笑儿怎么了?”曲一歌问道。
“她失踪了!已有两天一夜没回来。”花含语语气中带着无限的担心。
李乐道;“这么大的人几天不回来,又有什么关系,也许和我一样,想出去游玩游玩。”
花含语没有生气,脸上还带着笑容,她知道这是李乐在安慰她,而且她现在也很明白,他们都是喜欢开玩笑的人,要是在以前,她一定会板起面孔。
她忽然觉得,人还是活得轻松—点好!
“不行!”花含语道,‘她从来没有过晚上不回来的时候,就算不回来,她也会和我打招呼的,笑儿一定出了什么事,而且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更不知道赵仙笛就是剑魔的人,她现在很危险!”
“笑儿一定在赵仙笛那里!”李乐气呼呼地瞪着眼珠说道。
花含语道:“可现在连赵仙笛也不见了!”、
“哦?”曲一歌惊吓地叫道; “不好!一定是他拐走了笑儿,而且赵老爷子一定还活着。”
这个道理一旦串起来,就会突然恍然大悟。
第一个最注意赵老爷子是死是活的自然是赵仙笛,他隐身不见,自然是已知道赵老爷子还活着,怕赵老爷子找到他,他最喜欢的女孩子自然就是笑儿,所以他也不会甘心放弃笑儿,而自己逃走的。 ’李乐看向曲一歌。
曲一歌道:“我打算先不去酒楼了。”
花含语道:“为什么?是帮我找笑儿?没事的。赵仙笛在没弄清赵老爷子具体下落时,还不敢露面,所以我也只是去查看一番。”
李乐道:“我也不去酒楼吃饭了,虽然饿了一天,但我还是决定和你—起去查看—番。”
“哦?”花含语笑道,“你现在又不饿了?”
李乐还没有开口,曲一歌已代他道:“他很饿,但我不去,他身上就没有钱,所以即使饿得马上就要死了,他也去不了。”
“那你还是先带他去吃饭吧!”花含语道。
曲一歌刚要开口,李乐已接着大声道:“他不会去的,因为你不去,我身上就那几个铜板,只够买两个饶饼,而且还是那种不带芝麻的。”
花含语瞪大了眼睛。
原来他们先前说去酒楼吃饭,是看中了她口袋里的银子。
这里不是酒楼,但却依然有酒有菜。
虽然这家小饭庄的菜没有状元楼的莱一半好吃,但对李乐来说,他吃得绝不比在状元楼的任何—顿差。
四道主棠,四道大莱,四道副莱,还有四道青素凉莱。共一十六道菜,外加一大坛酒。
四道主莱只不过是红烧猪捧、清蒸鲤鱼、干切牛肉和老板家里唯一留下报晓的大公鸡。
李乐还未等莱上全,已吃掉了其中一盘。
他大呼过瘫,眯着眼看着花含语。
对花含语来说,这是她吃得最差的一顿饭,所以非常抱歉地道:“我实在没想到这家饭店的饭菜会这么差,下回一定补上,请你们到状元楼去大吃—顿。”
“哈哈哈哈……”不用了不用了!”李乐笑着道,但他脸上却是一副恨不得马上就去的表情。
他笑了一阵,忽然道:“我真想能立刻见到双青公子,我们已很长时间没见面了。”
他说完了这句话,花含语停下杯筷,痴愣愣地看着窗外的景物。
曲—歌道:“现在双青公子担负着重大的任务,怎能像你一样,—天到晚游手好闲,没事可做。”
“谁说本少爷游手好闲了?”李乐道;“我马上就要肩负起一项更重大的任务,在完成这件事前,自然要吃好、吃饱,否则哪来力气办事。”
“你要做什么……”曲一歌问道,脸上的神情好像是很怕李乐有事可做的样子。
对曲一歌和叶纷飞来说,李乐游手好闲,无事可做,要比他做事令人安心。
可李乐偏偏道:“我要去找剑魔!”
“你凭什么找剑魔?”曲一歌瞪着眼睛叫道。
他的意思是凭李乐的武功找剑魔,是凶多吉少,等于自己找上门去送死,但李乐会错了意思,想了一下,大声道:“我要去找他评理,为什么要迫害花姐姐,为什么要迫害小曲的师父,为什么……为什么一看到本少爷就逃?”
“哈哈哈哈……”不但曲一歌在笑,连花含语也大笑起来,他居然说是剑魔—见到他就逃,这种事,就算有人连做—百天的梦,都不会梦到。
“小孩子是不能说大话的,否则长大以后会烂舌头。”曲一歌道,“虽然这一次看上去好像是剑魔被你打得直逃,但你不忘了,这只是偶然,绝不是必然。”
“不对!”李乐道,“只要我有弓箭,他就一定不敢不逃。”
曲一歌也不争,只是笑了笑,道:“你这把弓箭是怎么得来的?”
“当然是你送我的。”李乐笑着道,“你怎么会得到一把弓箭,难道你也会使弓箭?”
曲一歌道:“我是会用弓箭,但和你此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李乐看他脸上闪着兴奋的神情,于是道:“虽然你的弓箭没有我用得好,但你的样子好像比我还高兴耶!”
“我是在为你高兴!”曲一歌立刻板着脸,道,“但自古老人言,打死会拳的,淹死会水的。你不要以为自己掌握了一门技巧,就以为天下无敌了,那样以后非……”
“我如果没记错,这把弓箭好像是你送给我的。”李乐叫道,“是你让我去射剑魔的,现在怎么说起本少爷倚技欺人了?”
曲—歌张大嘴巴不说话了。
花含语笑了笑道:“你们说得都有道理,但李少爷还是不要去找剑魔了,那是非常危险的事。最好换一件事情做做,要做切合实际的事。”
曲一歌接着道:“他什么事也不做,他要去杭州去游玩,马上就要走了。”
李乐白他—眼,道“你知道我去了杭州,为什么还要订制一把上好的弓箭?”
“你怎么知道这把弓箭是订制的?”曲一歌很惊奇地问道。
“很简单!”李乐道,“因为我在金陵城中找遍了兵器铺,也没有这样好的弓箭。”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如果我手上有一把这么好的弓箭,那天龙金就不会只是受伤而已,而小叶子也不会受重伤,这全都怪你把弓箭拿来迟了。”
曲一歌开始大叫,道:“什么?我用了身上全部的家当替你订做了这把弓箭,你居然还怪我?”
李乐仿佛没听到他这句话,而是问另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曲一歌故意冷笑不已,道:“山人自有妙计,你们那点小聪明怎能瞒得过我?”
“我们在想什么?”李乐睁大眼睛问道。
“你们是想假装出城,然后再回来,在暗中探听一下我的身世,是不是?”曲一歌道。
“哇!”李乐叫了起来,道,“你好有本事啊!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曲一歌故作神秘地道:“这当然不能随随便便就告诉你,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也!”
李乐可无法忍得住,不停地问道:“曲一歌,曲大哥,你告诉我嘛,我请你到状元楼去大吃一顿,你自己去点菜,付帐全包在我身上,好不好?”
“你说话算数?”曲一歌不信地道,“你怎会有这么多钱?”
李乐把胸脯挺得高高的,大声道:“大丈夫顶天立地,怎能说话不算数?你放心,我宁愿去借钱,也会让你吃个痛快,喝个痛快,求求你告诉我嘛,你是怎么算出来的,我们要打听你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