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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师爷说的就是你老人家。”
“他妈的!信不信本座拧断你的脖子?”
那人脸色发青,小声道:“老爷在‘抱莲阁’,你老别说是小的讲的。”
说完,做贼般急急忙忙走了。
“抱莲阁”是一幢很特殊的楼,一泓莲塘拥在其中,楼下大厅悬挂着陆邈云亲笔的“抱莲阁”巨匾。
大厅内空无—人;向南天高声道:“有人吗?”
没有人应答,只有空旷带来的回音。
“连一个传话的都没有,武师爷搞什么名堂?”向南天低头自言自语,顺楼梯而上。
楼梯走到尽头,他停了下来。
楼口已被铁链封住,一张褪了皮的木板立在眼前,上面四个触目惊心的腥红大字:“擅入者死!”
字体飞舞醉狂,垂下几滴红墨,看上去仿佛鲜血流淌—般。
“武师爷居然玩起这种诡异的把戏?堂堂衙门,岂容他胡来!”
他飞起一脚,把木板踢得粉碎,大声喝道:“向南天拜见大人。”
话声中,他大步上楼,直向内房走去。
他的手刚碰到房门时,门已打开。
武师爷站在门口,冷冰冰的表情,一言不发。
“烦师爷通报一声,本座要见大人。”
武师爷铁青着脸,道:“老爷不见任何人。”
“我也不行吗?”
“你算不算人?”武师爷道。“如果算‘人’,当属此禁之中。”
“老小子,你也是人!”向南天把拳头握得紧紧的。
武师爷惨淡一笑,道:“我不是人,我只是条狗,跟在老爷身边的狗。”
向南天愣在当场,不懂他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武师爷挥手就要把门关上,向南天抬腿插入门缝。
他道:“不见大人一面,本座绝不下楼。”
“你敢抗命?想造反不成?”
向南天做威做福惯了,连陆邈云也让他三分,何时轮到武师爷对他呼三喁四?
“你他妈的活腻了!”他运气于身,猛地用肩头撞向房门。
武师爷如何经得起这一撞?
他倒飞出去,撞在墙壁上跌落;脑袋一歪就昏了过去。
向南天冷笑一声,步人房内。
房间是两进两出的套房,内室的口紧闭着,里面传出声响。
“向南天拜见大人!”说着,他推门而入。
小白桃是被武师爷领进房的。
她一直低垂着头,才跨进内室,就跪了下去。
武师爷轻手轻脚地离开。
小白桃顿时感到有些害怕,但还是很平静地道:“奴妾小白桃拜见知府大人。”
“很不错的名字!”
“随时听从老爷差遣。”她的声音细若蚊鸣。
小白桃鼬今年十八岁,在“步芳院”已有三年,济南城中也小有名声。
“你为什么不抬起头?”
小白桃白嫩的小脸上忽然现出一层淡淡红晕。
她抬起头……陆邈云穿着一身内衣,斜靠在床沿,一张自净稍瘦的脸,领下几缕细须,一双带着黑眼圈的眼睛,直愣愣地紧盯在小白桃脸上。
他的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木讷痴呆感觉。
许久,小白桃忍不住问道:“老爷在看什么?”
陆邈云没有目答,眼光从她脸上向下移动,落在脚前两个圆鼓鼓的大球上。
小白桃脸色更红、不由得低头愉笑,小手极不自然地揉搓着看似随时会掉下来的裤子。
“你过来!”陆邈云的声音很温柔。
小白桃起身走过去,像一只可爱的小鸟依偎在他怀里。
陆邈云从她的头发摸起,轻轻柔柔地向下滑落,摸遍全身后,才帮她脱去衣裤。
小白桃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又小又薄的内裤,里面的风景隐隐可见。
胸前的大球渐渐饱满胀起,樱珠渐渐挺立。
陆邈云深吸一口气,嘴巴贴近樱珠,用力吹去。
那颗弹子般可爱的珠儿,被吹得乱晃,摇摇欲坠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从高大的山峰顶上滚下来。
“它还想飞呢!”陆邈云叫了一声,咬住了它。
小白桃情不自禁地哼起来,小手指节大小的玉珠在他嘴里变大,变硬,变成如大拇指一般。
陆邈云吸吮半天,啄得口干舌燥,张嘴吐珠。
只见玉珠骄挺峰端,屹立秀拔,犹如一棵老松盘根出顶,穿云拨雾,傲视远方。
“好可爱……”
“老爷认为奴妾身上什么地方最可爱?”小白桃说着,张开小口,咬着他耳垂。
“噢噢……好好可爱!”陆邈云全身震颤,双手不肩觉抓住双峰。
玉珠在掌心中磨擦着,给他带来—阵说不出的快感,只觉得浑身血脉慢慢拂腾起来。
“老爷……啊……奴妾在济南多年,没听说老爷钟爱此道?”
“以前忙于政事,现在天下太平,自然不会再浪费春光。”
“老爷……你真好……”
“以前本府不靖此术,近日才略得心机。三日无女,人生无趣,你认为如何?”
“奴妾不比老爷富贵清闲,我们是一日无男肚皮坐,吃喝拉撒无着落。”
“哈哈……”陆邈云痴痴地大笑起来,手上更用力了。
“老爷在笑话奴妾……”小白桃整个人已贴在他身上。
“她们都不敢来伺候本府,你为什么不怕?”
小白桃早就听说过,从这间房中出去的姐妹,没有一个是自己走出去的,她俩全身上下都是伤痕;尤其是最重要的部位。
济南的知府大人已变成虐待狂,他越兴奋,他的对手就越遭殃。
和这样的人同枕共眠,后果会怎样?
想—想她心里都会害怕,但她更想武师爷手中的一百两银子。
“老爷是奴妾最敬爱的人,愿意为老爷做任何—件事。”
她的声音轻柔如春水。
“你才是本府量亲近的亲信,本府的天仙使者。”陆邈云把她抱在怀中。
“谢谢老爷……”
“你最想要什么?本府帮你完成心愿。”陆邈云说着,手已摸到她双腿中间。
“奴妾要像苏小小、李师师她们—样,成为一代名妓。”
“这叫本府如何帮你?”
“老爷答应的……”
“本府虽渡人无数,对此事生疏得很。”
“老爷只要对奴妾温柔一些就行。”她说着,猛一翻身,把陆邈云压在身下。
山峰倒垂,巨钟晃动,好像随时会掉下来,陆邈云急忙张嘴接住。
小白桃忍不住了,鸟儿唱歌般地道:“老爷,你爱小白桃吗?”
“爱、爱、爱……”
“老爷爱小白桃什么?”
“老爷最爱小白的一个中心和两个点。”陆邈云大笑着,已把她的内裤扯下来。
小白桃的香脯肉整个压在他脸上;双腿并得紧紧的,笑道:“老爷坏死了!”
“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尤物’老爷还没看到呢!”小白桃说着,身子一挺,已经分腿坐在了陆邈云胸膛上。
双腿最大程度的分开,根部几乎贴在陆邈云嘴上。
白白胖胖的一堆肉,像已发酵的鲜馒头,偏偏中间裂出—道深缝。
一滴清的露珠从缝中渗出,闪着晶亮的光,好像从山石缝内流淌出来的清冽山泉。
陆邈云全身僵硬,体内血气冲蔼,汇流成河,最后集中丹田之下。
他不是练武之人,可他此时比任何一个高手都“内力”充沛。
他眼光已变,不再是原来的痴呆相,而是变成—头公狼在春天时的眼光。
眼光是绿幽幽的,眼前的“尤物”是红艳艳的。
他猛一抬头,张嘴咬了过去。
许久之后,陆邈云倏然起身。
他脱衣的动作绝不比一个剑客的剑速慢多少。
两条光溜溜的大鱼在床上绞缠一起,翻滚着,又好像相互厮杀着。
“啊……老爷……”
“噢……小白桃……”
“老爷……天堂之门已向你打开……”
“本府不入地狱,谁人入地狱……”
陆邈云把体内的十成“内力”贯注在自己的武器上,挺身而上。
小白桃也变得眼神呆滞,如醉如痴,气血在体内迅速地流动,每过—处,都是极为舒适,仿佛一个内功高手在调运着通脉大周天。
陆邈云在她面前始终都没有机会占据“上风”,全是在小白桃计划好的步骤下完成此事。他的兴奋点,注意点,全在小白桃控制中。
所以到现在陆邈云都没有机会“动”她—根手指。
她将是唯一一个能自己站着走出这房间的女人。
她的愿望已实现。
她将是“济南滩”同行姐妹中大红大紫的大姐大。
这时门外有杂乱的喧闹声传来。
陆邈云全然不理那一套,我行我索,依然专心致志地冲刺拼杀。
“高手相争”岂容得半点心不在焉?
小白桃更是个高手,收心聚气,夹紧大腿根部的肌肉,使得陆邈云“耕作”异常费力。
越是费力,他的兴志越高。
“奥……小婊子……真有一套……”
“啊……啊……亲哥哥……”
“噢嗅……干干干……决战……”
陆邈云狂呼着,身躯上下左右摆动。
终点近在眼前,将要决战时刻,内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进来的是向南天。
向南天一看情形,整个眼珠子凸出眼眶三分之二。不由得大喝一声。
最关键时刻,一声虎吼狮啸的大喝,直把陆邈云吓得全身猛打个冷战,从小白桃身上直跌落床下。
长枪倏收,人仰马翻。
向南天却没有就此罢手,上前挥起一掌,打在小白桃娇嫩雪白的脸颊上,接着又一大脚,正中她光滑平坦的小腹。
小白桃张口狂喷鲜血,血中带着六颗牙齿。
现在看来,她不但不能自己站着走出去,而且还要用四人抬的担架。
“奴家真是命苦也……”她哼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向南天指着陆邈云的鼻尖高声道:“我本来很尊敬你,很同情你。此来是特向你告假,但现在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从即刻起,向大爷辞职不干了。”
话一说完,他大步流星,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