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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辛没有做声,慢慢地反握住了她的手。
“阿蔻,我想回家看一看。”
十年未曾归家,刚到龙凤镇时又因为阿蔻和窦家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不可开交,现在终于闲下来,傅九辛想去祭拜母亲的坟。
窦阿蔻“哎”了一声,半晌道:“我跟先生一同去。”
傅九辛摇头:“你回家去。”
他家在龙凤镇野郊,这十年过去,说不定早破败成了一堆废墟,没必要让阿蔻跟着他吃苦。
窦阿蔻想了一会儿,知道先生不是那么容易说服,也知道自己再不能像小时候那样耍赖皮,隔了好久,抬起头来看着傅九辛的眼睛,认真道:“先生,我也想去祭拜一下你娘。你现在是阿蔻的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娘亲就是我的娘亲,我去祭拜自己娘亲,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
傅九辛怔愣了,他在心里琢磨窦阿蔻这话,听着句句都对,可怎么总觉得她说反了呢。
傅九辛头一次被窦阿蔻的迷魂汤灌得失了神智,两人回窦家说明了情况,简单地理了包袱,当日便租了一匹马,慢腾腾地往龙凤镇野郊走。
傅家十年未住人,果然已是破败不堪了,里头的荒草有半人多高,屋顶一角也塌陷了下去。傅九辛默默地在自家荒凉的院子外站了一会儿,带着阿蔻往傅母的坟头走。
时值暮春,坟前长满了野草,连墓碑都被埋没得看不见了,窦阿蔻吭哧吭哧地跟着傅九辛拔野草、盖新土,忙了半日,总算整出了个像样的样子。
傅九辛摆出镇上买的香烛与冷食,点燃三炷香,默然地在坟前跪了半刻。
窦阿蔻心想,先生心里一定有很多话要和他娘亲说,便默默地蹲在一旁,看着坟边一树野桃花发呆。
“阿蔻,走吧。”傅九辛那边跪完了,站起身来,拍了拍膝上的尘土,脸上仍是淡淡的,看不出哀切悲恸的表情。
“等下!”窦阿蔻叫道,她自傅九辛手里拿了三炷香,恭恭敬敬地点燃插在香炉里,忽然用尽力气,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那声音,简直如同闷雷一般。
傅九辛眸色痛缩,吓了一跳。真是他的阿蔻啊,这么实心眼,连响头都磕得那么认真。
窦阿蔻像不知道痛似的,认真对着墓碑说道:“阿娘你放心,先生现在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一定不叫他孤零零一个人。”
傅九辛再次回味了一番窦阿蔻的话,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把窦阿蔻自地上扶起,抹去她额头上的灰,缓缓道:“阿蔻,什么叫我是你的人?你才是我的媳妇儿。”
媳妇儿?这个词从先生口中说出来,窦阿蔻既觉得新奇又觉得害臊,可心里却是满满的欢喜。
他们回到从前的傅家的时候,天已经暗了。傅九辛拿了竹笤粗粗打扫了一遍屋子,屋内的木板床倒还硬实,他拿出自龙凤镇带来的被褥铺好,想了想,又多加了一床毯子。
窦阿蔻正在外头院子里打了井水漱口洗脸,等傅九辛理干净了,跑进来喊:“先生,我困了。”
“嗯。”
傅九辛拍了拍枕头:“上来睡吧。”
窦阿蔻脱了鞋,一骨碌陷进柔软的被子里,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小声说:“先生,你也上来睡。”
真是既害羞又期待啊!
窦阿蔻越想越欢乐,躲在被子里流着口水听傅九辛在院子里洗漱的水声,接着是傅九辛走进来的脚步声,接着被褥的一角微微塌陷下去,被子被掀开一个角,傅九辛睡进来了。
窦阿蔻几乎是傅九辛躺下的同时就缠了上去,搂着傅九辛的腰,脸贴着他的胸,嘿嘿嘿地傻笑:“先生,你好香。”
傅九辛无言。
他心如止水,淡定地忽略掉窦阿蔻贴在他胸前的柔软的贲张,道:“睡吧。”
唔,这应该是一个清白平静的夜……吧?
33、雨正大 。。。
门外有声音。
傅九辛猛地睁开眼,全身戒备,随时准备一跃而起。
“喵呜……”又是一声极轻微的鸣叫,那是野猫在叫|春。
傅九辛松了口气,睡意却全无了。
他转头看躺在身边的窦阿蔻。
暮春夜里有些燥热,窦阿蔻睡相差,踢开了被子,手脚胡乱地摊在被子外,呼呼睡得正熟。
傅九辛叹了口气,把被子齐胸拉上,打算给她盖上。
不料窦阿蔻却嘟囔了几句,一把挥开了被子。
她这一挥,挟住了自己的亵衣,连同被子一同被挥了开去,一对雪白的丰|盈倏地弹跳了一下,像是在庆幸摆脱了亵衣的桎梏。
月光下,白雪上一点红梅,香艳得扎眼,便这么突然地闯进了傅九辛的视线。
傅九辛霍地闭上眼,下|腹一团燥热腾地升了起来。
他转过头,紧紧闭着眼睛,摸索着抓到了被角,胡乱地把窦阿蔻裹了个严严实实。
睡梦中的窦阿蔻很生气,谁在用火烤她?
她闹脾气地踢着双脚,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奋力地扑腾,傅九辛好不容易给她裹住的被子,又被她踢开了。
先生无奈地睁开眼,刻意避开她上身的位置不去看,只打算给她盖住下半身。却又看到了不该看的——
窦阿蔻的亵裤宽松,因为她踢腿的动作,顺着大腿一路滑落到了腿|根,皱皱地堆在一处。
这简直是一场战争。
傅九辛艰难地把目光自她雪白的腿上挪开,呼吸已然粗重了起来。
他背了个身,也不打算去理窦阿蔻了,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
他浑身一僵。窦阿蔻不知何时贴着他移动了过来,胸前两团柔软挤压在他背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衫,触感十分清晰。
非礼勿什么来着?
傅九辛竭力地回想,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满脑子都只有刚才视力所及的窦阿蔻发育极好的身子。
他的感官已于他的理智前行动了,窦阿蔻只觉身体一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便看见了先生隐隐有些赤红的眼。
她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傅九辛的鼻息轻轻喷在她胸口,带来了一阵酥|痒。窦阿蔻有些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隐约有些恐惧。但此刻抱着她的是先生啊,先生的体温先生的气味,一切都是她最爱的男人的。
窦阿蔻脸红了,颤抖着眼睫,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傅九辛的吻落下来的时候,窦阿蔻颤得不能自己。
她从前偷吻过先生,然而那毕竟只是她笨拙的,单方面的暗恋,现在的掌控权却在先生手里,比起她从前如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这一次的令人动情多了。
唇舌交缠,唇齿相接,分开的时候,蜿蜒了一根银丝,令人脸红心跳。
傅九辛一面往下吻着她,一面慢慢地勾扯着自己的衣带。
窦阿蔻的脚趾无意识地翘起,因着傅九辛在她身上洒下的火而微微喘息。
他像抚琴一般的抚着她的身子,轻拢慢捻,手掌游移到的地方,窦阿蔻软成了一滩春水。
抚琴的手指渐渐移到了芳草茂盛之处,指尖轻轻触碰,猛地凹陷了进去。
窦阿蔻惊叫一声,一下子闭拢了双腿。
“阿蔻,放松。”傅九辛也好不到哪里去,声音哑得惊人,“我出不来了。”
窦阿蔻羞赧地微微张开双腿,傅九辛指尖退去,陡然带来了一阵空虚。
她下面已是嫩汪汪的一兜汁水了。
傅九辛只觉下|腹火热得仿佛要爆炸,苦痛难忍,他终于松开了自己的衣带,一个翻身,重又压上了窦阿蔻。
窦阿蔻正迷离,突然感觉到腰间的灼热和坚硬,吓得大张了双眼,瞪着从凌乱的亵衣里探出头来的傅九辛的物件。
那是先生的“猫耳朵”。
窦阿蔻从前吃过不少先生的豆腐,碰也碰过,看也看过。但在今天这样的月色下,它的怒|发昂扬看上去还是让她恐怖。
窦阿蔻害怕了,她抬起脚,顶着要压下来的傅九辛:“先生……”
不想脚一滑,刚好踩到了先生的猫耳朵,将它踩得贴在了傅九辛的腹部。
傅九辛痛苦地低吟了一声,他身下是高抬着双腿仍踩着他的窦阿蔻,却无意识地因为这样的姿势,将一片丰饶水土的风光都暴露在了傅九辛眼底,尽数落入了他眼中。
最后一丝的清明像一根绷得过紧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傅九辛再也忍不住,就着这样的姿势,分开窦阿蔻的双腿,冲了进去。
窦阿蔻刚才被傅九辛挑出来的快乐被突然袭来的撕裂的剧痛冲得荡然无存。
她叫了一声:“先生,疼!”
她初经人事,下意识地抗拒着异物的入侵,却因为这样层迭的紧|缩,更增加了傅九辛极致的快|感。
“阿蔻,放松些。”傅九辛胸膛上薄薄的一层汗,他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让自己停下来,哑道:“忍忍。”
窦阿蔻左右试过了,还是绷得像一张弓。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傅九辛:“先生,比练武的时候还疼。”
傅九辛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了,只看到她的唇开开合合,脸上是薄薄的一层嫣红,他猛地吻住她未出口的话,腰身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凶狠地律|动了起来。
窦阿蔻要哭了。
她在傅九辛身下挣扎,捶打着他的胸和背,却又不舍得真的弄痛他,只能由着他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