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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回头便看见了聂政;男人站在门口正在脱鞋;显然是才从外面出来。景平面色紧绷,心里却是克制不住的激动,分开近一年的时间;她终于再次见到了聂政;本来藏着一肚子的话想对男人说,奈何事到临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很尴尬;在聂政的眼里只是一个长得很像苏景平的女人;甚至聂政可能已经察觉到她的身份和她即将要做的事。
自醒来后第一次见到聂政落单,景平很是踌躇要不要直接上前对他摊牌自己的身份,奈何不过一分钟时间男人已经进门顺着楼梯上去了。
景平还耸着肩站在原地,门口却紧跟着出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影,景平只一眼便分辨出那人是祁俊。祁俊的眉眼褪去了少时的桀骜,反而多了几分经历血杀磨练出的沉郁。
那双眼睛就这般淡淡的不带丝毫情绪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又若无其事的转过了头去。
景平更加木讷,兀自站着不敢动弹分毫,许是之前的子弹穿。胸而过的灼痛感尤为强烈,让她普一见到祁俊心里便先怀了一分惧意。
祁俊走后,景平心底有些难受,正在考虑着要不要上去回到自己醒来时的房间呆着,就听见对面传来鼓掌声,林柔缓缓的从对面的廊柱后闪身出来。
林柔的面上丝毫没有偷听壁角被发现的羞赫,反而兀……自踱步到临窗的沙发上从容坐下,眉眼间透着冷冷的嘲意:
“宋小姐倒当真是好手段,前几次每每姐夫总是连话都懒得和你说,直接就是赶了出去。不想这一次宋小姐的手段倒是高杆了些,姐夫不赶你,竟然还让你留下好好休息?
啧啧,宋小姐隔三岔五的就会到这里的客房来躺上一天,林柔虽然与宋小姐无半分情谊,然而对这般锲而不舍的行为也只能说是佩服。
其实这时候反而要先恭喜宋小姐以及宋小姐身后的那位,终于要得偿所愿爬上聂政的床了。只是容我提醒一句,我姐夫这个人性子阴沉脾气够坏,若是宋小姐伺候的不满意要是瘸了斜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林柔一番夹枪带棒的话吐出来,眉眼间的嘲弄神色愈加的明显。
景平本有些懵懂,到此时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林柔这是在嘲弄她顶着一张相似的皮囊招摇撞骗?只是既然林柔对别的女人勾引聂政的事如此上心,又为何会这般口口声声的只唤聂政“姐夫?”难道他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景平心里困惑与欣喜参半,她抬头看向林柔,本意是想看清楚林柔此刻的神情。却见林柔冷哼一声,瞪着她的美眸中若有所思,许久方绽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随即便走到景平面前来,亲热的握住她的手道:
“你很想做聂政的女人对吧?如果我有个办法可以成全你,你要不要试试?”
景平身子一僵,瞬间有些跟不上林柔的节奏,她前一刻不是还在讽刺自己想要赖上聂政的么?怎么这一刻心思一变就想帮她了?
一晃十年,女人的心思颇有些破解无能。景平沉下心,腆着脸应下了林柔的提议。这个时候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对她们摊牌,她现在的身份是宋阡,应该是一名卧底警察,在没有弄清楚其他的事情之前,还是别自作聪明的好。
林柔见她应下了,眉眼间闪过一丝阴郁,然而很快面上又绽放出一抹笑意,口中直道:
“这样也好,也好……”
她吩咐景平晚上8点的时候到她房间去一趟,随后便转身离去。
很快到了晚上,景平抬眼看了看时钟,便抬脚走出房门,出门的那一刻她才突然想起,貌似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林柔现在住在哪一间?如果是和聂政同一间房?景平甩了甩头,把这样的想法很快甩去。
凭着记忆,她走到了走廊尽头左侧原属于她和林柔的房间,不想房门微敞,里面竟然真的有人在,而且那还是个老熟人,祁俊。
但见林柔和祁俊并肩坐在沙发上,林柔背对着景平,侧头靠在祁俊的怀里,声音也呐呐的带着几分犹疑:
“他真的执意要这么做?”
祁俊点着头,声音凝重而悠远:
“只要他下决心要做的事,就没人能够拦得住。”
“那你呢?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整个新义安当成玩具一样的胡闹?你知不知道接来下是怎样的后果?如果姐姐回来后看到了这些……”
林柔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祁俊抬手捂住,男人的大手掩住她的口,眉眼阴翳,声音却满是落寞:
“这是我欠他的。”
十年前下意识的决定,导致了今日不可挽回的后果。
两人长长久久的对视,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
景平僵立在门口,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个情况?林柔和祁俊又怎会搅在了一起?而且为何他们说的话她竟然一点都听不懂?
怀着这样的疑惑,她本想小心的挪动身子离开,却听见门口传来林柔甜糯的声音道:
“进来吧。”
景平知晓那话是对自己说的,便抬脚进去,眼观鼻,鼻观心,尽量无视那两个还继续抱在一起的身影。
这时祁俊总算是抬手放开了林柔,林柔原本坐在他怀里,至此时方站起身子,身姿婀娜的向她走来,而后抬头……
景平只看见林柔慢慢抬起了手臂,在她还未及反应过来时,颈侧一麻,随即整个人便软软的瘫了下去。
此时的她双眸微闭,却还是能够听见两人说话的声音。只听林柔道:
“既然他已经开始想要,那就把这个女人当做礼物送给他去,也免得他长长久久的惦记。”
祁俊却是幽幽一叹,声音里多了几分慨然:
“小柔,你这是在逼他!”
林柔不置可否,没有说话,随即景平便感觉自己的身子被调了个位置,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虽然四肢瘫软,眼皮也睁不开,可她就是知道自己此刻正被祁俊抱着往聂政的房间走去。
这样的经历让她突然就想起以前发生的一些事情,记得在很久之前,她第一次刚穿越到这里的时候,为着莫名的原因,祁俊很是讨厌她,而那个时候的聂政最讨厌自己厚着脸皮缠上来的女人,于是祁俊便把她打晕了放在聂政房间的沙发上,企图让聂政对她心存嫌恶,谁知情况却完全相反。
那么这一次呢?这一次又会是怎样的情况?身子软弱的如海绵一般,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她听见了开门声,随即自己便被放在了一方柔软的所在,身下应该是一张大床,柔软。还带着点点男人的阳刚味道,想来就是聂政的房间了。
却听祁俊把她放在床上之后并没有马上出房间。离得很近的地方传来洗澡的声音,想来应该是聂政在洗手间。
原以为祁俊会想当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去,谁知下一秒便听见了他提高了嗓门冲有水声传出的地方喊道:
“大哥,人我已经帮你带过来了,此时正脱光了放在你床上。
左右不过就是一个女人,难道新义安的老大连一个女人都要不起么?”
说完不顾浴室里传来的摔门声,整个人边当先走了出去。
过了约莫有十分钟的样子,景平才感觉到身侧有人在慢慢的接近,男人的气息炽热如明阳,让她下意识的便屏住了呼吸。
此刻的她身上只不过罩了一件宽大的白色外袍,袍下就是一片如玉般的肌肤,景平甚至能感觉到领口处没有盖的严实而袭来的一阵凉意。
男人在床头默默的站了许久,久到景平都有些觉得自己的四肢开始僵硬,就在她尝试着睁开眼睛看看什么情况的时候。
下一秒聂政一个恶虎扑食突然袭来,整个人恶狠狠的压在了自己的身子。
耳侧也跟着传来男人炽热的呼吸,而后就是一道黯的堪比子夜的男生道:
“就这么想要爬上我的床么?你可知道我一般不轻易要女人,只要要了那便是我的责任。而现在,前面正等着我的就是一条不归路。
话已至此,宋小姐,这样,你还想做我的女人吗?”
穿越回来的几日到现在一直很懵懂,景平压根就不知道她回到现代之后这里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然而面对这般时常的聂政,直觉告诉她,如果她再不做出什么点来表示,后果很有可能是无法挽回。
奈何眼睛根本就睁不开,她想开口,却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景平动了动身子,刚想使些力道来脱开男人的钳制,岂料她现在是在聂政的身子,腰肢柔软,而丰腴的胸啊脯上还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她这样一番摩擦,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是挑逗更为合适。
而聂政显然也是如此理解的,男人的眸色更黯,下一秒便俯下头吻住了女人的唇瓣,双手也在女人的曲线上四处游移,极近撩拨逗弄之能事,各处煽风点火。
景平本就浑身瘫软,想来是林柔刚才给她使了什么麻药,这一刻被男人逗弄的身子更是软如春水。
男人的吻是霸道的,强势的。当那湿滑的大舌头在自己口中攻城略地时,景平甚至能感觉到一些些被隐藏极好的血腥味道,心下不由的一怔,她便知晓,聂政此番是发了狠了。
男人吻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唇瓣被他吻的红肿不堪这才放过。
大手飞快而坚定的剥开景平身上的白袍,于是只着内衣的玲珑身躯便尽数出现在了男人的眼里。
景平听见男人似是轻喘了口气,下一秒身子再度贴了上来,男人的唇靠近她的耳畔,不乏邪佞的道:
“堂堂警察局长的千金三番五次的招惹我,只为了躺在我的身下,也为了弄出那些所谓的罪证,如此大义牺牲的精神,倒真是让人佩服!”
男人的声音是嘲弄,戏谑的,却也透着无比无际的寒冷和弃。景平却是心头一跳,慢慢在消化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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