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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什么。
景平沉着脸慢慢动了动身子,身|下的感觉如常,并没有什么粘稠的液体,显然还没有被动过,然而。。。却也快了。
门前的两个男人摆明就是在争执谁先上的问题,一旦他们的讨论有了结果,她和许蓉就危险了!!
心下一沉,随即浮现出一丝懊恼。也不知道聂政他们怎样了。擦!如果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她一定。。她一定早早的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给聂政拉到了!
一想到待会会有一个从不认识的恶心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做那种事情,景平刹时就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一般的想吐。
手脚悄悄的动弹,景平后知后觉的发现双手竟然没有被捆住!太好了!
“嘘~”轻声,待如愿引起许蓉的注意看过来时,景平小心的抬手指了指自己头顶上别着的那枚发夹,无声的示意许蓉待会要配合。许蓉显然是懂了,郑重的点了点头。
此刻门前的两个男人显然已经讨论出了结果,其中一人不甘心的离去,而另一个男人则是发出一声长笑,而后就抬脚向她们这边走来。男人离的越来越近,景平都能明显看清他眼底的亵玩之意。
糟糕!不似一般男人的急色,如果这是个变态,只怕是凶多吉少!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昨晚扬州4。9级地震大家知不知道。,。。昨晚我就坐在窗户前面拿着笔电码字,整个屋顶突然震了三震!!整个窗户都快要咧开了一样。我家的狗娃子一直在狂叫,当时都快被吓傻了。。
亲!!地震啊!我从来没有想过扬州如此安逸的地儿也会有地震。。。
昨晚承诺的三更,原谅俺没有做到,只因为被老姐一起叫着下楼去广场了,昨晚上广场上全是人,所有人都在讨论抗震的事。
折腾到半夜都不敢睡,就怕有余震,根本就没有心情码字!!
强烈求亲们虎摸!~!呜呜呜,今天努力更新补上昨天的份儿,大家么么。。
50成为聂政的女人
此刻门前的两个男人显然已经讨论出了结果;其中一人不甘心的离去;而另一个男人则是发出一声长笑,而后就抬脚向她们这边走来。男人离的越来越近;景平都能明显看清他眼底的亵玩之意。
糟糕!不似一般男人的急色,如果这是个变态;只怕是凶多吉少!!!
男人的肤色异于常人的苍白;五官算得上是端正。他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个女人,最后竟然往景平这边走来。
景平心中一凛,手还背着脑后摸着发夹,发夹没有扯下来;手心里却是满满的汗。。。。
“嗨~e here”。
许蓉唇角咧开明艳的笑容,伸出能自由活动的脚趾勾住男人的小腿把他往身侧拉。趁着男人分神的当儿;景平飞快的用手拔下发夹,双手背在身后把发夹上面的点缀花丝抽掉,指尖紧紧捏着发夹尖针部分,只待伺机刺过去。
男人被许蓉诱了过去,整个苍白高大的身子就这般压在女人的身上,埋着头用力的舔吻着女人脖颈处雪白的皮肤,许蓉眼底是深深的厌恶,却还展颜冲男人媚笑,一只手更是握住男人的大手往她纤细可爱的脚踝处带。
男人此刻色与魂受,哪里还能思考,大手缓缓向下从女人的小腿脚踝一直到大腿|根|部摸了个彻底。
许蓉还在忍耐,只是眼风已经瞥向了景平,景平思绪一片清明,趁着男人一手钳着许蓉的纤腰一手扒撕扯她的内衣时动了动身子。
腿脚虽然被捆住,然而只要使些力气还是可以跳起的。眼看着男人已经意乱情迷,一手握阳|具,一手拉扯着许蓉的内|裤就要进去。景平足尖一垫奋力像弹簧一样奋力的扑向男人,同时找准男人左胸处的某一点猛的刺了进去!
“你!!”
男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左胸上出现的一个细小的黑洞,上面正插着一只锋利的似是针尖的东西。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你”,疼痛就使他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小心的抱着男人的头慢慢的平放在床上,男人虎眸圆瞪,似乎到底都不能明白自己怎么会是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许蓉利索的从床上翻身坐起,便整理衣服边目光灼灼的看着景平道:“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
“杀人不需要华丽架势、血肉模糊,只需要在人左胸第四至第五肋骨的之间位置,中间偏右,只要在这个位置平行刺入,心脏每跳一下会像一个泵一样把你所有的血液从那里奋勇地抽离你的身体。”
景平的声音木然,神情更是木得像一个人偶,许蓉却看出了她眼底潜藏的恐惧。
用力的拍了拍景平的肩,她道:
“这种人死不足惜,别想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想想怎样尽快找到他们。”
一提起聂政,景平瞬间从杀人的恐惧中回神,这个底下迷宫里还不知道藏着些什么,她要快一点!再快一点!不然说不定就看不到聂政了。。。
穿上被扯落在床上的衣物,景平并许蓉两人小心翼翼的往外走,门是虚掩的,并没有锁起,而刚才的那个男人却已经没影了。景平和许蓉对视一眼,随即轻手轻脚的往外走。出了房门眼前一黯,待视线适应了外部幽幽的壁灯,这才发现她们现在不是在迷宫,应该已经是到了墓室的深处。
这个墓室的构造很奇怪,有些类似于现代的宾馆一样,一条长长的廊道,两旁是数不清的房间。好在此时廊道上并没有人,景平往前走了几步,在临近的房门前停下,门是虚掩的,动作极轻的把门推开一丝缝隙,顺着细缝往里看,本意只是谨慎,然而在看清楚屋内情景的下一秒整个人就完全呆了。
里面照旧是满室亮眼的光线。只见聂政身上仅着一条长裤,手脚都被捆在了屋子中央的四方桌上,身侧正有个人影拿着针筒往他胳膊里注射着什么。
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海洛因,聂政从此会变成行尸走肉,完全是个废人!
景平眼底一热,冲动之下就那般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指尖捏着刚才从那具尸体上拔出的针尖狠狠的刺向房中手拿针筒的男人!
然而第一回的得手是意外,这一次她却不能再得逞。男人似被她的突然出现一惊,随即反应极快的丢下针筒,双手握拳挡住了景平。而后反手一握,一个小擒拿就这般轻易的制住了景平。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道本来就太过悬殊,景平眼底浮现一丝阴郁,抬起脚尖正打算狠狠踢向男人脚踝时,钳制她双臂的力量却渐渐消失,她回头,只见许蓉怀中正抱着男人,手中还拿着一只不知从哪里摸到的锤子冲她笑的甚欢。
男人的脑后一片血迹,显然是不行了。许蓉干脆放下男人,在瞥见方桌上聂政的惨样后,眉头一皱。
安之!谢安之!她要去救他!
许蓉冲景平点了个头就窜了出去。景平谨慎的反锁住房门,而后抬手轻轻拍了拍聂政的脸颊,男人的眼眸闭起的紧紧的,像是正处于深度睡眠的状态。
手上拍打的力度不由的加强,重重的巴掌刚拍到男人脸上,男人剑眉一下的眼睛陡然睁开!
“大哥!”
景平心头一喜,刚想说我们快些出去吧,谁想那话却被扼死在喉咙眼,只因她看到了聂政的眼睛,聂政的眼眸一直都是墨玉般的幽深,此刻这双眼中却是一片血红,就像是被鲜血浸染过一样,活像从地狱中刚刚爬上来的罗刹。
男人的血红眼眸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景平心底一慑,脚步不由自主的就往后退,她在想刚才那个男人给聂政注射的到底是什么?聂政此刻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她敢肯定的一点是,他绝对不是处在清醒状态!
男人的身子动了,手腕只是轻轻的挣扎了几下,原本绑住他的粗硬绳索就这般轻易被挣开,其后是脚。男人沉默着从方桌上下来,而后一步步走向景平。
“聂政。。聂政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怕惊动了其他看守的人,景平的声音不敢太大,声线因着恐惧而逐渐变得嘶哑。
聂政的双眸依旧通红,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大手一把揽过景平的腰肢,蛮横的往方桌边带,聂政使的手劲很大,景平不敢挣扎,这一刻她毫不怀疑若是她敢乱动,男人必然会把她的胳膊个卸下来。
乖顺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押到桌边,男人顿了一秒左右,随即便把景平的双手按到桌上去,而后另一手抬高她的臀部,让她一边扶着桌子一边翘着屁股。
景平面上火辣辣的在烧,却更是不敢妄动,她想知道聂政到底想做什么。
却不想不过就是一秒钟不到,□的长裤和内|裤被男人猛的一下就全部扯落!!
臀瓣上一阵凉气传来,景平浑身控制不住的打着冷颤,浑蛋!!她终于知道聂政这是要做什么了!这死鬼摆明了就是想从后面上她!
景平的眼眸眯起,正想法怎样脱身,眼风却扫到了桌子对面躺椅上的几个精致小巧的玻璃瓶,瓶子里面装有不同的液体,呈现不同的颜色。
是香水!
那一刻景平瞬间想通了所有。
州立监狱的地下迷宫是一百年前那个有钱的疯子所修建,疯子死去之后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很少,于是这个地儿就被有心人秘密的利用了起来,明斯的家族会想到把军火藏在这里不过就是小CASE。
这里最大的秘密应该就是**实验了!
景平曾经看过一部欧美很老的电影,名字叫做《香水》,主人公杀害所有美貌的女人,把尸油刮下来炼制香水,最终终于制成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香水。那种香水能让人产生幻觉,甚至做出一些藏在心底却一直不敢做的事情来。
香水在欧洲的市场一向很好,从事这一行的资本家几乎都是谋取暴利。是以假如真向她所想的那样,这里是一个研制香水的人体试验区,那么聂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