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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的身手还是那么棒!”驾驶室里的大块头——凯热情的说道。显然,他对能见到秋明感到非常高兴。
“谢谢。凯,你的品味还是那么糟糕。”秋明厌恶的关掉那不断散布噪音的音响,却没有换一首的打算,因为他发现凯的车里都是这样的类型。
西装笔挺的拉斐尔舒了一口气,叹道:“老大,感谢上帝,总算有人能把这声音关掉了,我快受不了了。”说着,手中还不停,点击了笔记本上的“确定”,看着屏幕上滚动的一连串数字眼神喜悦。
“他是谁?”秋明问道,因为车里多了一个人他不认识的人。一个穿着长袍,带着头巾的阿拉伯男人。
“哈!”凯吹了一声口哨,大笑到:“萨尔贡先生给您的礼物,我的殿下,祝贺您成为‘亲王’。那老家伙还以为你起码要五年后才能爬到那个位置,没想到这么快。所以,他只能随意选了一个。老大,不满意的话可以给老家伙打个电话,他答应了退货!哈哈!”
“噢?”秋明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一脸淡漠的看着旁边的街道,凯的话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一点影响。实话说,这是个很帅的男人。阿拉伯民族特有的线条分明,脸型刚毅,略有些尖的下巴,薄凉的嘴唇,只是额角的伤疤有些破坏了整张连脸的效果,但却很有强者的魅力。光从外表上看,秋明竟然觉得有些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但这个男人肯定不会是一个普通人,萨尔贡送他来难道不怕浪费。
“萨尔贡还说了什么?”秋明问道。中东亲王萨尔贡,现今七位亲王中资历最老,地位最尊崇的一位,说起来他还是秋明的义父。如果当初没有他的提携,秋明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被组织高层认可和接受。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说,萨尔贡是秋明最尊敬的人,当然,只是尊敬。
拉斐尔合上笔记本,突然插入话题:“我们到了。”聊的正兴起的凯这才发现原来他已经开到酒店了,真不知道他怎么没出车祸,又是怎么找到路的。
回到房间,拉斐尔拿出一份文件和一封信,交给秋明。凯好奇的把那份文件抢了过来。阿拉伯男人静静的坐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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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浏览了一下信件,秋明微微皱起了眉头,萨尔贡什么意思?
“老大,萨尔贡说了什么?”拉斐尔给秋明和自己倒了一杯白水。
“他让我照顾他的儿子,就是这个。”指指在那一瞬间震了一下的阿拉伯男人,秋明开始带着探究的目光盯着这个男人。
凯和拉斐尔的嘴都张成了“O”型,凯结结巴巴的指着文件说道:“可是,可是这文件里不是这样写的。萨尔贡……萨尔贡,不是……很早就……就……”拉斐尔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萨尔贡早年因为任务受伤,终身不可能有子嗣,这在组织高层不是什么秘密。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如果这是真的,有谁会把自己好不容易有的儿子当成礼物,送到另一个男人床上?
“我也不太清除,只是在信里萨尔贡恳求我不要去调查这件事,也不要宣扬出去。他也向我保证这件事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库赛•;阿卜杜勒•;默罕默德已经称为您最诚实的仆人,他将为您无悔的献上自己的一切,包括忠诚、信仰和身体。’就是这么写的。”秋明也有些苦恼,他从来想没有过会遇到这种事,“帝国亲王”果真如传言说的,个个都是怪胎,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来考虑。
“您不用为此烦心。从我离开萨尔贡先生开始,我就知道自己的将来。乌利尔殿下,您可以相信我的忠诚,这点毋庸置疑。”阿拉伯男人说了他的第一句话。
盯着这个面容冷峻的男人,秋明突然有些觉得挫败:“好吧,我收下你了。拉斐尔,告诉萨尔贡,我答应他的条件只剩下一个了。”当年的约定,萨尔贡可以向秋明提出三个条件,秋明会看心情答应。现在萨尔贡提出了两个,收留库赛,不调查这件事。
“好的,老大。你慢慢享受。”凯笑的淫荡,秋明却回视的很坦然。
20
洗完澡,秋明有些慵懒的倚在沙发里,问那个盘坐在床上上身半裸的男人:“你会干什么?”他可不会认为这人真如资料里说的那样无害。
“如您所见,殿下,我是萨尔贡先生的管家。”
“可是你的手明显不是握菜刀的手。那么厚的茧子,练枪很累吧。如果你是个神枪手,萨尔贡怎么舍得?”执起库塞的手,轻轻的抚摸上面厚厚的枪茧,轻柔的印上唇。虽然话语透漏这一丝危险,但是气氛却暧昧起来。
库塞回忆起什么似的,突然一震,痛苦的闭上眼,低声哀求道:“先生,求您了。无论您想怎么做,求您看在真主的面上。库塞恳求您,不要让我杀人了。猩红的颜色,足以让我下地狱。”
看来文件上对这件事的记述应该是真的了,那件事对他的影响非常大,大的毁了一个绝佳的神枪手,让这个坚毅的男人再也握不了枪了。这种事在佣兵界并不罕见,几乎绝大部分的佣兵都有或多或少的心理疾病,在受到重大的心理打击之后,库塞的情形还算是比较好的,有些佣兵甚至会直接精神崩溃。萨尔贡把他从中东送过来,怕是为了保护这个儿子,让他可以脱离那种天天被死亡威胁的日子。萨尔贡知道,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只要库塞不违背规矩,秋明不会在对他失去兴趣之前就杀了他。而且,比起中东,东亚相对和平的环境可以让他过回平静的生活。虽然表面上不在意,可实际上,萨尔贡还是挺关心这个亲生儿子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开始吧。”来日本有四个月了,秋明也禁欲了快半年,难道见到一个还算中意的,更何况连人都在自己床上了,他根本不会有忍的打算。
吻上库塞有些薄凉的嘴唇,身下的人柔顺的张开嘴放他进来。灵巧的滑入,牙膏的味道很清爽,库塞的吻技也很高超。舌与舌温柔的搅在一起,秋明细细的扫过他口中的每一个敏感点。这是一个很美妙的吻,轻易的让库塞沉溺其中,一点也没有当初想象的和男人做这种事的恶心的感觉。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的衣物早就不翼而飞。自己的脆弱被对方完全掌控。
敏感的觉察到对方身体的紧绷,秋明一边套弄,一边体贴的含住库塞的耳垂,把自己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际。秋明的声音因含情欲而低沉暗哑:“别紧张,好好享受。”秋明一向认为性事是两个人的事,如果一方只是被迫的忍受,那这份感觉就落入下品了。所以他在床上向来比较体贴,充分照顾到对方的感官。只是只在床上,下床后的善后他就不管了。
库塞的体温慢慢的升高,身体像着了火一般随着秋明的吻一路蔓延。从耳际到喉结,从乳首到小腹,一寸一寸的发热,一寸一寸的发烫,特别是下腹的脆弱,更是因为秋明熟练的套弄而昂扬挺立。他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自己也曾经在女人身上展示过相似的手段。来之前,他曾经接受过一些基础的调教,知道怎样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另一个男人,知道怎样使自己不受伤,也知道怎样让自己在这种事上得到快感。可是,真正发生时,他却突然觉得不知所措,觉得悲哀和屈辱。只是,他的思想却和身体分离,他的思想正拼命的催促他要反抗,可他的身体却在对方的掌控中沉迷,一波波的快感从下腹直冲脑际,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呻吟。
“乖,叫出来,我想听。”吻上库塞被自己蹂躏的有些发肿的嘴唇,秋明当然清楚这个男人在想什么。骄傲,不甘,隐忍,还有眼中被情欲慢慢侵蚀而露出的迷茫,脸上极力压抑的激动,这一切让这个刚毅的男人显得分外的性感,也让秋明感到一丝满意。想要看到这个比自己的身体年龄足足大了一轮的男人在自己掌控中被情欲捕获,尽情呻吟,在自己的身下摇摆他有力的腰肢,丢失他一切的尊严。这股意念让秋明更加卖力的撩拨。
“啊——”库塞终于被欲望击倒,脑中一片空白,一道白光闪过,自己似乎是被抛向空中。
优雅的用床头准备好的毛巾擦去手上的白浊,秋明从抽屉中取出一只Keny,把库塞翻过身,重重的吻上他线型优美的背脊,低喃道:“该我了。”
库塞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自己的私密处被入侵,然后就是对方密密麻麻的,抚慰的吻。这些吻让他没有时间去考虑其他,只能大口的喘着粗气,如同一条离开了水的鱼。
感到扩张的差不多了,秋明也就不再顾及什么,直冲而入。湿润,温暖,紧窒的甬道被粗大的异物入侵,本能的收缩排挤,却给秋明带来了更大的快感。用嘴封住库塞的叫喊,秋明一手揉捏着他坚挺的乳头,一手撩拨他的欲望,等待身下人第一次的适应。
库塞的表情缓和下来。他从来不知道男人与男人的交合会这么痛苦。在接受调教的时候,他还可以勉强的适应所谓情趣用品的进入,可对方的阳具真正进入自己身体之时,那种被生生撕裂的痛苦让他几乎恨不得晕过去。他突然对占有自己的男人产生了怨恨。可是,他的怨恨却在对方温柔的抚慰下烟消云散。对方一点点的等待,更是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被人呵护拥抱,被人好好疼爱的错觉。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像个女人一样?”库塞苦笑。他知道这一定是一种错觉。在他被送过来之前,那个他血缘上的父亲就警告过他,爱上这个男人将会万劫不复。因为这个男人懂得爱情,接受爱情,享受爱情,却唯独不会付出爱情。
突然库塞感到一阵强烈的电流窜过全身,猛烈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尖叫。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表现,秋明更加卖力的像那一点进攻。库塞也在他身下无意识的温顺的配合。
坚韧的腰部,有力的大腿,无意识的大幅度的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