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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梅湘吟使劲的对贺定远灌迷汤,而贺定远却反而古井不波的木然回应。
梅湘吟心中在冷笑,你是铁石心肠呀,就算真铁石,我梅湘吟也要把你融化掉!
她又动手段了,令人吃一惊的手段。
至少贺定远就吓一跳。
昏暗中,贺定远以为梅湘吟递到他手上的是馒头,但当他一抓又握之下,方知不是甚么馒头,是梅湘吟饱满结实的胸膛!
贺定远吃惊低呼,忙不迭的收手,但他一挣未脱,而梅湘吟已吃吃笑了:“怎么,怕甚么呀?”
贺定远涨红了脸,呐呐道:“四妹,不可以这样!”
梅湘吟道:“此刻天地之间只有你我二人呀!”
贺定远道:“甚么天地之间。。”
梅湘吟道:“天为媒,地为证呀!”
贺定远道:“你。。”
梅湘吟道:“我比大师姊并不差呀!”
贺定远不是花和尚,他用力收回手,道:“四妹,你开甚么玩笑!”
梅湘吟道:“我这是开玩笑?”
贺定远道“我又怎能做出对不起尤丽瑛之事。”
梅湘吟道:“尤丽瑛,尤丽瑛,你就知道尤丽瑛!”
贺定远道“我二人情投意合。”
梅湘吟道:“我比大师姊也不差呀,如果。。”
贺定远道:“没有如果,四妹,如果你引我住山洞有甚么目的,你会失望的。”
梅湘吟闻言并不恼怒,她干脆来一个投怀送抱,一下子跌入贺定远的怀中了。
贺定远冷冷的道:“梅湘吟妹,你怎么对得起你的大师姊?她对你不错呀!”
梅湘吟道:“别提大师姊,我不要听,我只要。。”
她真大胆,一手伸入贺定远的怀中去探索了。
贺定远面皮一紧,道:“不可以!”
梅湘吟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谁知?来嘛!”
贺定远用力一推,叱道:“那是你说的,一厢情愿的事我不会答应的。”
梅湘吟笑了道:“好了,好了,我放弃了,你呀。。”
贺定远道:“这样才好。”
他又恢复了笑意,更安慰梅湘吟,道:“我对你的表现不会放在心上,我也很感激你看得起我,但是此事就此作罢,你可以好好睡了。。”
梅湘吟变得很腼腆的样子,点点头,道:“对不起呀,姊夫。。”
贺定远道:“别放心上,我睡你外侧为你守护。”
梅湘吟道:“谢谢!”
她看著一边的包袱,又问:“姊夫,这里面是甚么呀?”
贺定远道:“辛苦得来的几样东西。”
梅湘吟道:“是甚么嘛。。”
贺定远道:“是一条千年茯苓与一条千年毒龙鞭,只不过甚难分哪个才是茯苓?哪个才是毒龙鞭?所以只得一齐带回来。”
梅湘吟歪身坐下来:“有酒吗?”
贺定远道:“所剩不多了。”
梅湘吟道:“我想再喝几口。”
贺定远把酒袋递交梅湘吟手上,道:“你喝吧!”
梅湘吟指著洞外面,道:“有人?”
贺定远一怔!道:“有人?我去看看!”
他立刻奔出洞外,只不过山风大些罢了,附近树枝传来吼声,倒也令人心神难安宁。
谁知梅湘吟却趁机将一滴药酒,滴入酒袋中。。
那是他从“惜花翁”那里偷偷带出来的淫药,这种淫药乃房事中的圣品,男女床戏欲达至高境界,只要点滴此药即会快乐无穷。。
然后,梅湘吟也跟出来了,偎在他身边,怯生生道:“发现甚么人了?”
贺定远道:“甚么也没有,只不过是江风吹上山来了。”
梅湘吟道:“我还以为有人来了?”
贺定远牵著他回到洞内,又坐下来,道:“喝你的酒吧!”
梅湘吟道:“你也喝一口!”
她把酒袋又交在贺定远手中。
贺定远道:“酒不多,你喝吧!”
梅湘吟道:“我只要你喝两口呀,喝嘛!”
贺定远立刻咕嘟两口喝下肚。
梅湘吟笑了,她接过来也是两口喝下肚。
她放下酒袋,双目却盯在贺定远的身上,心中暗笑:“贺定远啊贺定远,你便是石头吧,且看你如何受得了淫草的魔力!”
贺定远当然不知道酒中已有淫草这东西,他以为那只是他带的普通高梁酒。
※ ※ ※ ※ 身子是有些热烘烘的感觉。
贺定远有些奇怪,山洞半夜应是冷,他为何身上发出热力来?
他的双目难合上,全身好像掉进热水缸。
再看梅湘吟,她正在动作。
她的动作是解衣衫,半裸状的露出半身白净细腻,又略带桂花香的味道来。
斜目媚视贺定远,梅湘吟的眼睛水汪汪会勾魂,她的嘴巴也潮湿得鲜润艳红,娇嫩得会滴出水来。。
坚挺丰满的胸膛,骄傲地挺起,似遮又露的抖闪了几下。。
这动作只要是个男人,就忍无可忍了。
但贺定远咬牙咯咯响。。
他的双手十指也咯咯响。。
他似乎在忍受著极大的痛苦与折磨。。
他这模样早看在梅湘吟的眼里了,他心中冷笑:“你还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呀?”
她缓缓地在他身旁睡倒下来,姿势十分撩人。
她心中在呐喊道:“贺定远,你这石头,你怎么还在苦撑呀,你还不来呀!”
贺定远就是没有动,他牙咬的更厉害了。
他心中一面挣扎一面喊叫著:“我怎么了?我怎么会是这样?”
然而,另一方面,他又在吼叫道:“你太美了,太好了,我要把你嚼碎,把你吞下肚子。。”
他挣扎在正邪之间难决断,梅湘吟却在那儿对准了贺定远,搔首弄姿款摆柳腰,还发出极柔极媚,极诱人的声音:“嗯。。啊。。来嘛。。”
贺定远几乎要炸了,他的眼珠子几乎迸出眼眶来。
一条那么细腻而又均匀的腿搁在他的双腿上来了。。
梅湘吟的手也缠上来了。。
她星眸半闭,仰起朱唇,丁香微吐。。
只要贺定远高兴,那就过来享受吧。。
贺定远只把个焦唇停在,距离梅湘吟嘴唇一寸地方便停住了,他乃铁铮铮的汉子,内心深处还是有一定心防!
这光景梅湘吟当然也明白。
她心中真佩服贺定远把持得住,江湖上似这样的男子太少了。
江湖上成千上万的臭男人,只要见到稍有姿色的女子,就如同苍蝇见到臭肉,送上门的艳福更是亡命般往里面钻!
浊世涛涛,哪里去找像贺定远这样的人?
※ ※ ※ ※
就在这种吻不吻、摸不摸、上不上、下不下的节骨眼上,梅湘吟可忍不住了。
梅湘吟也喝了她动过手脚的酒,她早已春心荡漾,微微乎一片欲火烧上身。
只见她嘤咛一声,投入贺定远的怀抱中。
贺定远更木然了。
他直瞪眼,张大口,手也不知放甚么地方才是。
没关系,只要不似刚才那种严峻的拒绝便好,梅湘吟发动攻势了。。
便在这时候,也就是双方快要接触,只听得贺定远一声虎吼:“不,不可以!”
他的粗腰一挺,立刻将梅湘吟掀翻在地上。
姓贺的真为男人争了一口气,他会在这节骨眼,硬是不去“上刀山下油锅”。
为甚么会说是上刀山下油锅?
因为他只要沾上了梅湘吟,尤丽瑛那儿如何交代?更何况七花门“寒月芙蓉”也饶不了他!
梅湘吟被掀下地,她也真的火了。
只见她一挺而起,出手果然不留情。
贺定远绝对想不到梅湘吟会对他下重手。
贺定远只觉指风拂面,头稍偏之下,立刻口中一声低哼:“啊!”
“砰”!
贺定远倒下了。
梅湘吟仍不死心,她又欲骑上去,只可惜她失望了。
她点中贺定远的“天厥”与哑穴,便也令一身欲火未消的贺定远,全身如处冰库。
梅湘吟真的失望了。
梅湘吟气的一掌打在贺定远的腹上,气道:“你去死吧,可恶啊!”
她已知道难如愿,立刻穿上衣衫,取了贺定远的包袱,也不管黑夜山道难行,一路狂奔下山。。
她又呕又恨,又气又妒,她打定好主意,要贺定远休想与尤丽瑛成双成对,共结连理!
※ ※ ※ ※
梅湘吟奔到秦川边上的小镇上时,天亮不久,她心中那份忿怒就别提了。
走入小镇唯一的一家客栈,迎面的伙计还笑迎道:“女客官,你早哇!”
梅湘吟冷冷的道:“伙计,有马匹吗?”
“你要马匹?”
“我的坐骑死了,为我买两匹好马。”
“两匹呀,要三百两银子呀!”
梅湘吟立刻取出两张银票,道:“另外一只大麻袋。”
伙计只认银子,管你要甚么。
他笑著接过银票,立刻往外走。
梅湘吟坐在客栈中先吃个饱,她早忘了山洞中还有个被点穴制住了的贺定远。
那伙计很快的拉来两匹马,马鞍齐全之外,更加一只大麻袋。
梅湘吟一看很满意,她也不问多少钱,出门拉著两匹马便往镇外走。
她到镇外才骑马,两匹健马直往山坡那面奔去。
※ ※ ※ ※
梅湘吟把马拴在洞外大树下,她忿忿然的走入洞中。
那贺定远正自闭目不知所以,梅湘吟可不管三七是不是二十一,她拖出贺定远,便把贺定远塞入麻袋里了。
这梅湘吟也是个狠角色,她还把麻袋封住口,只露一点小缝隙:“贺定远,本姑娘吃不到甜头,尤丽瑛也休想,你生受了吧,看我怎么整治你。”
她上马又拉马,沿著山道走下山去了。
看她走的方向,似乎是要去“漠北七花门”的。
她心中打算,七花门附近的瀑山,那是一处既险峻又神秘的地方,何人会猜到那瀑山下会囚著贺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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