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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银屏白了齐羽一眼,两人会心一笑,分明是表示“浮海客”与“寒月芙蓉”的关系不比寻常,若得“浮海客”一言“寒月芙蓉”必不敢再有甚么问题。
但此时在那一旁的“二师父”范丹樨却发起火来,叫道:“你们搞甚么鬼?师尊有命,若是八丫头不曾找到‘百炼宝刀’就命我取她项上人头归报,若是得了宝刀,命我叫她献出,为她削发,驱入深山为尼,永远不准涉足尘世。。”
众人这才注意到罗翠菱已完成了她艰钜的使命,此时背负铁匣,腰悬“百炼宝刀”。
阿玉大喜,问道:“翠菱,恭喜你完成了使命。”
“玉龙”齐羽与赵银屏也纷纷祝贺,罗翠菱半羞半喜。
范丹樨又摆出二师姊的架子来,命令道:“赵银屏,去叫罗翠菱献出宝刀,为她落发,驱入深山!”
赵银屏毫不理采,范丹樨大怒拔剑,大吼道:“罗翠菱,你过来!”
齐羽却拦住了罗翠菱,道:“等等,二师姊,你要翠菱妹过去干甚么?”
范丹樨倔强道:“我不能违背师命,罗翠菱一定要落发为尼!”
齐羽冷笑,道:“你自信能胜过我手中剑么?”
范丹樨眼珠一转,道:“你是在向我挑战?”
齐羽道:“不错,我向你挑战!”
范丹樨道:“我却不向你挑战,我向阿玉挑战!”
此言一出,众人才知不妙,须知这范丹樨乃是“寒月芙蓉”爱徒,一身功力尽得乃师真传。
齐羽是“浮海客”的高徒,武功深不可测,范丹樨没有把握能赢,但阿玉却不然,动起手来,哪能是她的敌手。。
范丹樨又道:“我是奉师命行事,阿玉要保护罗翠菱,自然得拿出些本事来,能赢了我,我只好掉头就走,要是输了,嘿嘿。。”
赵银屏大声道:“你明知道阿玉武功不行。。”
范丹樨道:“没有本领保护女人,凭甚么来追求女人?”
赵银屏怒吼道:“你!”
阿玉却挺身而出,道:“好,我接受挑战!”
赵银屏急道:“你打不过她的,我这二师姊的武功甚至比大师姊还强,你怎么可能赢?”
阿玉道:“我如果赢不了,又有甚么脸活下去?”
罗翠菱也道:“对,你去接受挑战!”
赵银屏仍急道:“那怎么行?”
罗翠菱道:“阿玉如果赢了,当然是我大大的光荣,他若输了,或于其受师父责罚,不如一死以明志!”
“玉龙”齐羽大声赞道:“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
他将阿玉拉过一边,指手画脚,传了他极其简单的二招。
低低告诉他道:“你知道我师父‘浮海客’他老人家昔年与芙蓉仙姑本是一对爱侣,但在他们之间,彼此争强赌胜,谁也不肯让谁。。”
阿玉道:“是,我听说过。。”
齐羽又道:“家师在海外时,听说芙蓉仙姑继承了七花门,门下以‘云掌五式’与‘顺剑五招’最厉害,她们七花门下全仗以柔克刚胜敌‘顺’字工夫若至巅峰,那当然不用提,必是宇内称雄了,但若是工夫火候尚差著一两分呢,嘿嘿,如果那样,甚么云掌顺剑,也只不过是只能够吓唬吓唬江湖上一般二、三流角色罢了。”
阿玉道:“是么?”
齐羽道:“我师父他曾创了极其简单的一招,其实就是他‘顺剑五招’的总和,叫做著『独钓寒江雪’这一招刚猛无伦,若是七花门工夫尚未至巅峰的,凭这一招,足够赢她们了。。”
阿玉心头一震,道:“独钓寒江雪?”
齐羽道:“师父本也是好胜之念,在我来到中原之时曾告诉我,如
遇七花门弟子,不妨略略一试,且看他老人家在海岛上调教出来的弟子,与芙蓉师姑的女娃儿们,究是谁比较厉害?”
阿玉大感兴趣,悄悄问道:“你试了吗?”
齐羽顽皮地耸了耸肩,压低了声音道:“嘘,轻点,莫被赵姊姊听见了。。不瞒你说,这‘独钓寒江雪’我一共用了两次,两次都非常成功,轻轻易‘迷雾谷’易就赢了,第一次是在‘迷雾谷’,那老九柳青缠得我没法,我说我们来比武吧,谁赢了就听谁的,结果我以‘独钓寒江雪’斗她的‘云掌五式’摔了她一个筋斗,等她爬起来时,我已经溜之乎也。。第二次是跟赵姊姊。”
阿玉奇道:“怎么啦?你跟银屏姊比。。”
齐羽悄悄笑著解释:“嗨,别嚷别嚷,那是闹著玩的,我怎会去伤她?只不过我凭那‘独钓寒江雪’赢了柳青的‘云掌五式’又想再试试看对付‘顺剑五招’灵不灵?没奈何,只好拿赵姊姊来作试验品。。
我先说,三姊,你说天下哪一派剑术最强?”
赵银屏当然说是“顺剑五招”厉害,齐羽就装著不信,和她打赌,十招之内要赢她的“顺剑五招”两人以她的一枚翡翠戒指,与他的一块玉佩为采头。。
结果齐羽在第八招上赢了她“独钓寒江雪”磕飞了赵银屏的长剑,赢了她的那枚翡翠戒指!
如此说来,师父的猜想不错,只恐除了芙蓉仙子之外,这些女娃们对“顺派”的功力都不够,是以能被齐羽这海外来的土包子赢了。
刚才传阿玉的,便是那“独钓寒江雪”了,这一招看似简单,其实就是融会她的“顺剑五招”与“云掌五式”的精粹变化而来,自然就能克制她们了!
齐羽道:“我的内力是不济的,全凭巧劲赢了她们,你既食用了那千年茯苓,内力方面必有惊人进展,放心去吧,小弟在一旁为你助威。”
阿玉忽然想到一点,此时撇开正题儿不谈,笑问:“齐兄,你与银屏姊赌采头时,那翡翠戒指与佩玉,是你指定的还是她指定的?”
“玉龙”齐羽被他这一问,莫名其妙,想了一下,答道:“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我先说:‘三姊,我输了就将这块玉佩给你’于是她也答应输了给我戒指。。后来我赢了,三姊她竟赖皮不给,说是甚么家传之宝不能胡乱给人,笑著逃走,我追上去缠她,最后还是从她的手上拔将下来了。”
阿玉口中“啊”了一声,立刻明白了大半,敢情这位英俊的齐羽
兄,无意之间又牵惹上了一段情丝,他自己还懵然不觉。
有人说少男少女在一起,只有爱情,不可能有友情,这话确实有理,试看这齐羽傻乎乎地以自己贴身玉佩作赌胜采头,何异等于向赵银屏示爱。
赵银屏想必也误会了,谅来也必然是中意齐羽,竟答应以纤指上的翡翠戒子相换,被齐羽胜了之后,不肯交出戒指,当然是希望齐羽能有进一步明显的表示。
偏是这海外来的土包子齐羽,小傻瓜不懂少女心理,涎著脸去缠她,迳自从她的纤指上脱下那戒指来,而赵银屏竟然任他所为,这不就等于是男女文定,许了亲一样吗?此时赵银屏芳心之中,必是又惊又喜,认为齐羽多情,对自己有意。
怪不得赵银屏如此帮助自己与罗翠菱,敢情她与那九姑柳青都是同样的心理,爱恋著「玉龙”齐羽。
只不过柳青用的是损人利己的方式,而三姊用的却是利人利己的温和方式。
阿玉对齐羽极有好感,对赵银屏也非常关心,当然希望他们之间能够成功,处此地位,齐羽想是无心浑然不觉,赵银屏芳心有意,但女孩儿家,这等羞人答答的事,如何能说出口来。。
只得深藏在心底,等待对方来表示,赵银屏之所以比那老九柳青可爱,主要的便是她这分谦抑温柔了。
阿玉觉得,自己应当为他们拉拢一下。
当他沉思之际“玉龙”齐羽已自觉察出不妙,举起手上戴著的翡翠戒指,冒冒失失说道:“玉兄你想些甚么?也许我错了,不该去抢三姊的传家之宝的。。玉兄你代我将这戒指还给她如何?”
说著就要脱下戒指来交给阿玉,他慌忙止住,连说不可以。
那旁的范丹樨已在催促叫道:“喂,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尽在那样婆婆妈妈,啰嗦个没完?”
阿玉此刻心中笃定,高声道:“二姊请稍待,我与齐羽兄还有句话要说。。”
拉著「玉龙”齐羽走得更远一些,两人嘟嘟哝哝,不知是搞些甚么鬼。。
不但范丹樨大为生气,就是赵银屏与罗翠菱也觉得奇怪。
阿玉可是不管甚么,在他心中一心想到,稍停动手必是十分凶险,设若胜了,当然极好,否则不幸牺牲,则“玉龙”齐羽不得自己提醒,不会去向赵银屏表示甚么,辜负了美人儿的一番情意不说,也许不巧,
又要酿成一场悲剧。
当下拉著齐羽,将心中的话委婉说明。
“玉龙”齐羽这才恍悟,原来中原男女之间,最忌相赠饰物,多怪他一直僻居海外,不知这就是中原男女感情的微妙。
上次九姑柳青示爱,以一串美丽的五色珠链儿相赠,齐羽居然毫不客气收下,嗣后又不知轻重擅将珠链转赠阿玉当作信物,气得柳青直流泪,甚至迁怒到阿玉。
如今这戒指已套在自己手上,三姊误会自己有意已是必然的事,若是退回,只怕她伤心气忿,若是不退回,又怎生是好?
“玉龙”齐羽知道事情不简单了,虽是无心的过错,但如何补救呢?
阿玉笑著反问:“齐兄,你喜不喜欢赵银屏?”
齐羽不禁瞥了那边的赵银屏一眼,这女郎白衣飘飘,一双星眸正瞧著这边。
齐羽点头道:“当然喜欢。”
阿玉更进一步,又问:“如果银屏姊也爱你,你愿不愿意与她结为夫妇呢?”
齐羽一怔!道:“这。。”
阿玉道:“她最多不过比你大一两岁,如此美貌温柔,聪明善良,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理想对象哩!”
“玉龙”齐羽微微点头,道:“玉兄,不瞒你说,我对七花门下十女,除了那大姊没见过之外,我对这老二范丹樨毫无兴趣,其他的我都很喜欢。。当然,玉兄你不要见怪,我喜欢罗翠菱,但绝不勉强她,不过我已决心,除罗翠菱之外,要在这些姊妹之中另找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