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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沈默了一下:“疼就告诉我。”
“嗯。”她点头。
“不许忍着。”他又追加了一句。
“……好。”她乖巧地应了。
他还是没忍心直接把手指头伸进去,而是退了出来继续揉搓她敏感的小豆,同时嘴巴也没闲着,继续啃咬她娇嫩的颈脖、胸部,还时不时叼起她粉色的蓓蕾轻轻撕咬或重重吮吸,上下夹击的进攻终於完全挑起了她的情欲,蜜穴开始汨汨流出更多的汁液。他趁机插入两根手指开始抽插,企图勾出更多的汁水。异物的入侵让她不由扭动着想要摆脱,腰肢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固定住。
“呼……”她有些紧张地抓住他的手,睁大双眼无神地望着床顶,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他那两根坚硬的手指上。
过了一会儿,酸疼和不适慢慢被一种酥麻和空虚取代,她感觉自己身体里面有一根弦越崩越紧,越崩越紧……
“嗯!”她闷哼一声,瘫软在那里。
独孤满意地勾起唇角──幸好,这丫头的身体并不像她的性子一般木头,不然他非得郁闷死不可。
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他欺身向前,握住昂扬的欲望抵住她不断张合的穴口。“我进去了?”他轻声询问,声音微哑。
阿秋的双眸紧闭,颤巍巍地吸了一口气,轻轻点头。
得到允许,他才将欲望抵在花穴口,慢慢向里逼近。
“呃!”才进去一个头,就被她倏然抓住他健硕的手臂,明显能看出她在为那种陌生的侵犯而紧张。
尽管有前戏,但是他异常的的硕大使得两人的结合还是略显干涩。
他顿住,有些懊恼地想到他应该先在自己的欲根上涂抹一些汁液,以增加润滑度的。“能……能吃下去吗?”他问。事实上前戏都是他在做,她的湿润度是够了的,而且他还特地在自己的欲根还没有达到最大的时候进去,就是想给她一个适应的时间。可即便如此,现在才刚刚进去一个头她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阿秋喘了口气,强迫自己松开掐着他的手指,转而抓紧身下的床单。“可……可以。”
她那无辜虚弱的形象无形中起到了强烈的挑逗作用,一瞬间他的眸色加深了许多。他俯身亲吻她泛红的颈部,双手手不断揉搓她粉嫩的丰乳,同时抽出下身,紫红色的欲根在花穴外面摩擦,不时轻轻撞击她敏感的小豆,以挑起她更深的欲望。
这一招起到了明显的作用,不一会儿他的欲根就被溢出的蜜液沾湿了。他低头望去,只见粉色的花蕊不断张合,似在邀约更深入的凌虐。邪火从他眼中冒出,他有些粗鲁地掏弄她敏感的花穴,将她的花瓣向四周拉扯推开,不断压榨更多的蜜液。
阿秋在他身下微微颤抖着,咬紧下唇不敢出声。
而他的欲望早在这一系列的挑弄中熊熊燃烧起来,欲根涨大到触目惊心。
他不再忍耐,抵住她的花穴,後腰往前一挺,强而有力的向里逼入。
阿秋蹙眉,艰难地适应那种被异物狠狠撑开灼烧的感觉,感觉两人的心跳都已经转移到那个地方去了,每一次跳动都与他的相撞,这种亲昵让她失措,但是,绝非痛苦。
“我要动了,你忍着点。”他提醒,身下却展开了与彬彬有礼的语言完全不合的强势进攻,每次进出皆异常凌厉。
一种要将她涨裂的危险感。
天!她不知道原来要容纳一个人是那麽艰难的事情。
医书上描写的根本就是骗人,男人的玉茎比它上面所写的要大多了!
甬道不由自主地缩紧,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却起到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嗯~”独孤呻吟,被她突如其来的绞紧折磨到失色,感觉有更多的血液冲向欲根,让它又扩大了一圈。他不断加重力道,撞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唔……”她紧紧咬住下唇,感觉他的一次比一次深入的侵犯,原本灼烧的感觉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充实所取代。
随着他的律动,两人的结合处不断发出“噗噗”的撞击声,蜜液也随着溢出,将密林染成片片沼泽,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在空气中飘散。
看见阿秋越来越迷乱的神色,独孤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更加奋力地旋转撞击着她伸出的敏感点,企图挑起她更多的欲望。
最稚嫩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阿秋如何能受得了?
她呜咽一声,不由咬住自己的拳头,极致的快感掺杂着疼痛的感觉让开始掉泪。
正在此时,独孤正好低头,看见自己那狰狞的欲望,他忽的想起变身时的模样,不由微微一僵。
等一下,他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变身?如果被她看见……
他猛地起身。
突如其来的寒凉让阿秋吃了一惊,她想起之前他的排斥,心底一阵冰凉──他……果然一点都不想碰她,都到这一步了还会忍耐不住离去……
独孤在地上捡起手帕胡乱盖在阿秋脸上。
“不要看。”他沙哑着声音吩咐,不等她反应过来,捞起她的腿推开,一个挺身又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他有些心慌,一心只想早点结束这一次性爱,所以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僵硬的身子。
“嘶……”她缩紧的力道让他皱眉,他咬牙,“你怎麽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怎麽越来越紧了?
阿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紧紧咬合的牙关中间努力发声:“请……请您快点。”
独孤虽然痛得直皱眉,但既然她都这麽说了,他当然照办。蜜穴内几乎要将他绞断的力道被他无情地忽视,进出的力道越来越可怕,粗鲁地撞开她柔嫩的深处,硕大的龙头顶进了柔软的子宫。
“喔!”他呻吟,快感疼痛如洪流般袭来,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就在他即将发泄自己的刹那,他却赫然发现盖在阿秋脸上的手帕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因为两人的撞击滑落一旁。
不行,来不及了!
高潮来临的刹那,他举手打晕了阿秋。
“啊!”似野兽般的嘶吼声从他喉咙深处发出,修长的四肢化出虬结的肌肉和长长的兽毛,欲根也在刹那绷大,狰狞如地狱恶魔。
他大口大口呼吸,眸中满溢着惊恐。低头看去,抽出的欲根上沾染着猩红。
他,果然又伤到她了……
火烧般的剧痛从心口直冲喉咙,他“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房内仍未散去的情欲味道染上血腥,揪人心脾。
作家的话:
有没有人在看有没有人在看有没有人在看~~呜哇哇,我编不下去了~~~
☆、七星血株(一)(清水)
十个月後。苗疆七苗寨。
传说中七苗寨位於南方原始丛林的深处,周围遍布瘴气,外人莫能靠近,寨子里面的人极为排外,从不允许外人进入。
阿秋还没走进寨子,就感觉到了一种紧张的气氛。
寨子里有一处房屋着火了,虽然在这潮湿的丛林里,火势并不能迅速扩大,但是滚滚的浓烟使得寨子被蒙上了一层面纱,里面的人慌张地来来往往穿梭着,却不像是在救火。
是出什麽事情了吧。
避开迎面而来的一群蛊虫,阿秋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这七苗寨不愧是蛊苗中最神秘莫测的一支,这一路走来,她都不知道遇上多少批护卫寨子的蛊虫了,要不是身上还有“死生契阔”,恐怕她根本无法找到这里。
“你怎麽会在这里?”一道极冷的声音从身後响起。
阿秋吓一跳,回头看去,却看起一个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独孤公子,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独孤的脸色非常、非常阴沈,他阔步走过来,气势逼人:“你怎麽会在这里?你知道这是什麽地方吗?你不好好呆在扬州,跑到这里做什麽?!”问到後面,几乎是在咆哮了。
“我……”阿秋再怎麽反应迟钝也感受到了他冲天的怒火,瑟缩了一下,她有些无辜地看着他,“我来找七星血株啊。”
他皱眉,目光难测:“你也在找七星血株?”
“是啊。”她点头,小脸有些发光,“七星血株能解开你身上的‘梁祝’。”她可是坚持不懈地研究了一年才研究出来的。
这麽巧?
独孤的眉头更是紧皱:“所以你就不管不顾地来到了这里?!”
啊?要不然呢?
阿秋疑惑地看着他。
独孤深深吸气,却压不下满腔的怒火:“你知不知道现在全武林的人都在找七星血株?你居然就这麽来了,啊?你就不怕还没到七苗寨,就被其他人干掉吗?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啊?”
阿秋吓到了:“独孤公子,你……你怎麽了?”
独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闭上眼握紧拳头,好不容易压下了怒火。
“我不知道还有别人在找七星血株,”阿秋解释道,“我没有碰到过其他人啊。”
独孤睁开眼──这家夥,又笨又木讷,但是运气还算不错。算了,反正人已经到这里了,有什麽再另外计划吧。
不过,那些被派去看着她的家夥都是干什麽吃的,她离开扬州到这里的事情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告诉他。等这里的事情了结,他立马就去换了那批人!“等一下你就跟着我,一步走不许走开,听到没?”
阿秋怔了一下,低头:“是。”
“庄主。”一个带着面具的护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独孤身後。
“怎麽样了?”独孤问。
“寒枫的标记就做到了寨子外面,他人应该已经进去了。”
“唔。”独孤应了一声,目光深沈地看着前方正在冒烟的寨子,余光瞄到阿秋打开了随身的包裹,拿出一个大约手掌大小的黑色陶罐。
“你在做什麽?”他问。
阿秋打开陶罐,拿出一只飞蛾,通体黑色,躯体约有麽指大小,翅膀张开後比她的手掌还大,很是诡异:“这是我特地养来找七星血株的。要用吗?”
独孤瞥了她发光的小脸一眼,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点头。
阿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