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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高见!”黑僧嚷道。
“大哥心智过人,果有神明之见!”妙僧眼送秋波,娇声称赞。
醉僧却道:“只是我们如何能摆平另外三个对手?”
黑僧、武僧、铁僧、妙僧脸色一沉,醉僧这话不错,另三个对手可都不是等闲之辈!
南天神僧道:“这我已经考虑过了,鹅风堡方面,只要将杨红玉送回去,再告之肖玉确在南王府,这一对手便可摆平。此事,我已叫楚天琪办去了。”
五人对视一眼,大哥已经采取了行动!
“南王府方面,只要将肖玉悄悄送过去,郡主娘娘就决不会再与我们为难,我已叫二弟明僧去南王府与郡主娘娘联络去了。”
明憎不在,原来是去了南王府!
“姜铁成方面,只要我们夺到六残门令牌,找到金圣佛像送与姜铁成结案,姜铁成定会对我们罢手。若他执意不肯罢手,我们九人已改名易姓,换过容貌,无宫主出征,无凭无据的,他也奈何不了我们。这事我已叫三弟玄僧和八弟毒僧去办理了。”
玄僧、毒僧不在,原来是联络姜铁成去了。
“剩下的就是我们兄弟同心协力对付这位神秘的宫主!”南天神僧目芒如电,“宫主虽然救过我们的命,但我们替他杀了这许多人,也算是两不亏欠,况且俗话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跟下形势,我们只有置之死地面后生,别无退路!”
“大哥言之有理!”
“大不了是一死!为何要象狗一样听人摆布?”
“同心协力,生死与共!”
杂乱声中,突然传出南天神僧的一声沉喝:“谁?”
众人着实一惊!
西山宫营前院有弟子巡逻把守,中院是众弟子的住宿营房,后院有暗哨埋伏,石亭前有八卦金锁石阵,并有田阳二怪欧阳健、欧阳雄守护,按理说就是耗子和飞鸟也难进入此地,这是谁来了?
刷!刷!刷!空中飞下三条人影。
来者竟有三人!
南天神僧等六人毕竟是身经百战的超一流高手,惊愕之中,一言不发,一齐捻出面亭将三人围住。
咚!咚!咚!三人跌倒在地,锵然有声。
这是怎么回事?三人的轻功会如此之差!
南天神僧第一个醒悟过来,脸色额时变得乌青。
“啊——”妙僧和武僧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那三个吃了豹子胆闯入后院石亭的人,竟是明僧、玄僧和毒僧!
他们三人不是从空中跃下来的,而是穴道被制后,被人从空中抛下来的!
三人坠地后,由于撞击力穴道顿解,不觉同时跃起,目视南天神僧:“大哥……”
南天神僧脸色再变,接制住明僧、玄僧和毒僧的人,武功之高已是难以想象,这一手抛人解穴的手法,更是令他愕愕万分。
他没理睬明僧三人,都对空中一声沉喝:“朋友,请下来吧!”嘴里在说话,暗中却已聚起功力,天罡指随时准备出手。
一声清啸,后院高墙上白光闪处,一条人影张开双臂,翩然滑扑而下。
南天神僧右臂一招,骄起的食中二指指向了来人。
天罡指,佛内无上绝学,以指气代剑,杀人于无形,谁人抵挡得了?”
然而,南天神憎的天罡指刚出手便立即顿住,停在胸前,眼中充满了惊慌和恐惧。
使他惊慌的是,一股强大的劲力将他逼住,竟使天罡指力发不出去。
使他恐惧的是,来人的装束和手中高擎的一块黑色木牌,表明了来人的身份。
这是两桩他万没有料到的事!
来人武功之高已起在自己之上,放眼当前武林,武功在自己之上的人能有几人?
来人白衣、白裤、白扎带,脸罩白色面巾,手执主人信物,居然是宫主的白衣信使!
来人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木牌扔向南天神僧。
南天神僧接过木牌,掂掂重量,看过印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属下南天神僧叩见宫主!愿宫主万寿无疆!”
木牌用玄铁木制成,上面刻着九条张牙舞爪的金龙。玄铁木是一种特殊的木料,奇重,奇硬,这块小小的木牌便重逾十斤,普通刀刃在木面划过,留不下一丝痕迹,此木唯独大漠无影堡出产,是异常名贵之物。宫主用玄铁水制成的独一无二的信物,是绝假不了!
黑僧、武僧等包括明僧三人在内的八僧见状,一齐跪伏在地,齐声道:“叩见宫主!愿宫主万寿无疆!”
白衣信使面巾洞内眼睛亮得怕人,冷声喝道:“龙浩!你敢背叛宫主么?”
龙浩是南天神僧隐瞒的真名。
南天神僧浑身一颤,顿首道:“属下的性命都是宫主所赐,岂敢妄存二心?”
“没有么?”白衣信使冷声问。
“宫主明察秋毫,属下对主人一片忠心,苍天可证!”南天神僧双手将玄铁木牌高高举过头顶。
妙僧、武僧、铁僧等人不敢抬头,眼睛望着草地,一阵怦然心跳。
“你在此地召集九僧聚会,为何不禀告宫主?”白衣信使取回玄铁木牌。
“弟子楚天琪误中捕快姜铁成之计,惹下大祸,鹅风堡已向本宫发出生死贴,属下见此事重大,便召来兄弟商议对策,并且派出明僧、玄僧、毒僧三人四处寻找宫主,意欲向宫主禀告。”
“是吗?”白衣信使眼中棱芒一闪。
“信使若是不信,可问明僧三人便知。”
南天神僧在派出明僧三人时,已交待三人若被宫主发觉,就说是奉命向宫主禀告鹅风堡之事,此时虽情知不妙,仍想借三人一挡。
白衣信使鼻孔一缩,面巾微微一抖:“江世奎、宁桂秋、何启能,你们说吧。”
白衣信使说的是明僧、玄僧和毒僧三人当年的姓名。
南天神僧脸上肌肉痉挛了一下,又一下。
明僧偷偷地瞟了南天神僧一眼道:“属下奉大哥的命令去南王府告诉郡主娘娘,说半个月内将肖玉送还南王府,请郡主娘娘向圣上为我和大哥二人作个保人。”
玄僧接着道:“大哥命我去找姜铁成,说大哥替他追回六残门盗走的金圣佛像,要他放我和大哥二人一码。”
毒僧道:“我奉命去鹅州找江洋黑道巨魁徐顺风,以金圣佛像作为交换条件,一月之后送大哥和我二人渡海出洋。”
南天神僧号召兄弟与宫主拼死一搏,暗地却为自己安排了三条退路!
八僧十六双眼睛瞪向了南天神僧,大哥原来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
南天神僧任是如何镇定,头额仍然滚下一串汗珠。
这件事是他经过仔细考虑的,认为绝不会有差错,现在他才发现事实上事情已发生了出乎意料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掌握在宫主手中。因此他根本无法预料,也无法防止。
他当机立断:“属下该死!请宫主发落!”说罢,叭叭叭,三个响头,额头上顿时鲜血涌冒。
白衣信使举起玄铁木牌,沉声道:“宫主传话,尔等恐东窗事发,复入天牢,想摆脱本宫控制,逃命天涯,此情可谅,此心可解,宫主决定不予追究。”
南天神僧一怔,随即叩头高呼:“谢宫主大恩!”
八僧也一齐伏地高呼:“谢宫主!”
白衣信使目注九僧,继续道:“尔等可曾想过,若脱离宫主庇护,你们这些圣命下旨缉拿的钦犯,天涯何处是藏身之地?因此,尔等要想活命,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效忠宫主永不变心,因为在这个世上只有宫主才能救你们。”
九僧一齐高呼:“效忠宫主,永不变心,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白衣信使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六粒药九,冷声道:“这话你们在入宫时就已经说过了,因此宫主说为了以防万一,命你们将这药丸服下。”
黑僧、武僧、醉僧、铁僧、妙僧等人脸色揍变,不觉间眼光盯向了南天神僧。
南天神僧道:“请问信使,宫主给我们服的是什么,药!”
白衣信使嘴唇一抿:“九阴搜魂散。”
九僧同时一震,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九阴搜魂散是天魔宫的一种极歹毒的药物,中毒之人若不能按时得到解药,将会脑髓慢慢干涸,在难以想象的病苦中死去。
白衣信使微笑道:“你们别怕,只要你们效忠宫主,宫主将会每月按时给你们解药……”
黑僧眼珠一瞪,手指成勾,就要跃身而起扑向白衣信使。
“阴成!不得胡来!”南天神僧一声厉喝,喝住黑僧。
“想与宫主抗命?”白衣信使冷声一笑,药丸从右手移至左手,沉声道:“背叛宫主者,如同此亭!”言罢,右臂手掌轻描淡写地通向石亭一拍。
没有掌风,没有响声,石亭动也没动,未伤一角一瓦。
“属下遵命!”南天神僧爬伏向前,接过白衣信使的一粒药丸吞服下肚。
铁僧、武僧、醉僧、妙僧见状,也上前接过药丸吞下。
“阴成.还不服药?”南天神僧厉声斥喝。
黑僧将药丸纳入口中,迟疑片刻吞下,神情却甚是不服。
白衣信使没让明僧、玄僧和毒僧服药。
南天神僧顿时明内明僧三人背叛他的原因了,原未他们已被迫服下了九阴搜魂散!
白衣信使见南天神僧六人服下药丸后,对南天神僧道:“明日午时,宫主在天云宫要见你。”
“属下领命。”南天神僧顿着道。
一声清啸,白衣信使身形一旋,一道白光冲天而起,刹时不见。
四周极为宁静,只有山崖壁上溪水的漏漏流淌声,令人感到窒息、空虚和恐怖。
良久。
醉僧道:“大哥,这九阴搜魂散可有解药?”
对九阴搜魂散的恐惧和共同的命运,使八僧暂时忘掉了大哥对他们的无情无义,也许他们并没有忘,只是现在他们还需要这位大哥。
南天神僧缓声道:“没有。”
黑僧嚷道:“那你为什么要我们服下毒丸?”
“不得已而为之。”南天神僧面色忧郁,“因为我们现在没有办法……”
妙僧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