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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震沉声道:“小子!别装蒜了!把咱们小姐劫到秘宫哪儿了?”
“明明是救怎么是劫?”楚天琪对对方的无理指责,不觉心中怒气涌动。
“哼!”邱震不信地摇摇头,又道:“咱们小姐怎会要你救?真是救的话,你也是狗抓耗子,多管闲事!”
狗抓耗子,多管闲事。楚天琪不觉又暗自苦笑,这句话可是一点也没说错!
陈青志道:“不管你是劫还是救,总之你带走了咱们小姐,咱们就找你要人。”说话间,脸色一沉,声色俱厉,“我再说一遍,小姐现在哪里?”
楚天琪被对方态度激怒,冷冷一笑:“我要是不说呢?”
“那就请阁下到鹅风堡去向庄主回话。”
“你有把握能让我跟你去?”楚天琪竹笠内两眼光芒闪烁。
“鹅风堡没有请不到的客人。”陈青志两眼放亮,话语充满着自信。
“陈头领,罗嗦作甚,动手吧!”邱震一边说话,手已摸住腰间刀柄。
楚天琪看到李天师和刘中道已折上小路的叉口。此时不道,完不成秘宫使命,谁来担此责任?
“告辞!”二字出口,楚天琪身形一幻,已滑过二人身旁弹向空中。
“哪里走?”邱震绽出一声大喝。
陈青志一声清啸,石坪上顿时刮起一柱旋风。
十余名青衣汉手执钢刀,交叉递迸,织成一幅刀网。
空中刀光陡然迸射。宛若惊电横空。
当!当!当!金铁父鸣之声。响彻云雷,竟将楼厅厮杀吼叫之声压倒。
刀光疾散,旋风顿止。
楚天琪和陈青志落回石坪。
楚天琪右手中,短刀刀刃在阳光下闪出层层光辉。
陈青志手中多了一把薄刃钢刀。
鹅风堡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小的的护佛庄丁头目,居然将南天秘宫第一杀手逼回了石坪之中!
楚天琪使用大幻挪移之法,没能突出陈青志的阻截,心中自是惊疑不定。
当然,他不会知道陈青志是独门客李子阳的关门弟子,鹅风堡内的第一高手,就连庄主的功夫也远不及陈青志。
陈青志钢刀横胸,目光如刃,口气却十分厚道:“在下看得出来,阁下是条铮铮铁汉,不会诳我,但在下奉命行事,此事又关系到小姐性命,因此在下不能不这么做,请阁下见谅。”
楚大琪沉吟不语。
李天师和刘中道已折上叉路,自己不能不去追赶,已无回旋余地。
凭自己一人的身手和功力,要摆脱陈青志一伙人确又有困难。
若让楼上十七兄弟出手,不知会闹出什么局面?
此刻陈青志又道:“阁下是随我回鹅风堡,还是将小姐藏身之处告诉在下?”
楚天琪眉头一皱,向楼上发出信号:挡住这伙人!
一声厉啸,楚天琪再次弹身面起,手中短刀刀锋在阳光中青莹剔透,闪烁着熠熠寒光,似一泓秋水泻向天空。
陈青志脸色铁青,身形一旋,冲天而起,然后凌空扑落手中薄刃钢刀似一道瀑布,兜头向楚天琪罩下。
当当当!一串火花,一片迸溅的金星。
楚天琪身形一幻,挪开一尺,从陈青志身旁闪过。
陈青志钢刀一绞,身子借力旋转,刀锋牢牢指着楚天琪的身躯。
邱震与十余名庄丁,刀影成织,封住了楚天琪往前的落脚点。
和第一次一样,楚天琪除了落回石坪原地之外,没有其它出路。
突然,空中飞下十七条身影。
在一片金铁交鸣声中,楚天琪淡淡的黑影从刀光剑影中流泻而出……
十、 六残门黄绿令牌
一场空前激烈的搏斗。
鹅风堡复庄二十年来,第一次遇上了真正的强敌。
南天秘宫少年杀手出宫以来,第一次撞上了硬朗的对手。
一方是身经百战的庄丁头目和训练有素的赤胆庄丁。
一方是秘宫九僧苦心培育出来的专以杀人为职业的少年杀手。
因此,这是一场真正的搏斗,比望江楼上的搏斗要精彩十倍!
没有吆喝。没有叫喊。没有呻吟。
一十七把刀剑反复数次砍在刀网上!
半空中响起宛若铁匠击锤的巨响,响声一声追着一声,直要震聋人的耳膜。
每一次接触都是快迅而狠酷的杀着,每一道领空的光影都带着一串溅散的血珠。
南天秘宫丁义等十七人,以为宫主要他们对付的就是鹅风堡这伙人,于是一如惯例,痛施杀手。
鹅风堡陈青志等一伙人,以为遭到了南天秘宫预定的埋伏,于是义愤填膺,奋力反击。
每一招都是双方竭尽了全力的杀式!
论武功,除了陈青志外,鹅风堡的人都不及南天秘官的少年杀手。
论联手作战和训练有素,南天秘宫的少年杀手却又不及鹅风堡的庄丁。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搏斗,若要取胜,全凭勇气、胆量和视死如归的决心。
然而,今天交手的双方都是些不畏死的铮铮铁汉,因此,这是一场生死搏杀!
恶斗突然中止,虽只是短暂的交手,却仿佛经历了永恒。
地上躺着六具尸体。殷红的鲜血汇集在一起,象小溪一样在石缝中流淌。
鹅风堡护庄庄丁头目邱震和南天秘宫血剑夺魄吴冷僵持在石坪中央。
邱震的钢刀从吴冷腹部穿过,透出背部尾脊骨外。
吴冷的夺魄剑从邱震左胸刺入,剑锋在左上背后露出。
两人都没有断气,互相瞪眼瞧着,眼神十分凶狠,那光景就在看谁先倒下,实是令人心悸胆颤。
地上的六具尸体,三具是鹅风堡的庄丁,三具是南天秘宫的杀手。
邱震面色如纸,冷酷凶残地道:“臭小子,走着瞧……看鹅风堡来收……拾你们!”
吴冷咬牙道:“鹅风堡算……什么?小爷们难道还怕……了你们?”
说话间,两人刀剑同时从对方体内抽出,“扑通!”两声闷响,两人身体同时仆伏倒地。
双方刀剑在手都没有再动。不用看,凭经验便知两人都已毙命。
四对四!两败俱伤,这是个双方都未料到的结果。
陈青志沉着脸,手中薄刃钢刀一摆,低声喝道:“撤!”
邱震已死,不宜再战,楚天琪已承认带走了小姐,待禀告庄主和少夫人以后再作定夺。
陈青志是个精明干练之人,此刻的决定,实是个明智之举,若是再战,鹅风堡的庄丁决不是秘宫杀手的对手。
庄丁闻令,抬起邱震和三个庄丁的尸体迅速后撤,他们动作员快却是有条不紊。
陈青志横眉怒目,执刀断后,缓缓而退。
丁义等人没有追赶,搏斗的结果已使他们震惊,他们虽已完成了“堵截”任务,却是损失惨重,失去了四员“大将”。
这是南天秘宫中从未发生过的事!
待他们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陈青志和鹅风堡的庄丁早已不见了人影。
当!丁义手中双刀锵然入鞘,他思忖片刻,举起左手轻轻一摆。
南天秘宫的杀手在共同执行任务时,以杀手排号顺序的大小来确定听谁指挥,丁义在杀手中排列第五,现在楚天琪不在,第二、三、四号杀手没来,他自然是老大。
张之、徐少明和另外两名杀手应声向前,各自从背上行囊中取出一只皮革囊,蹲下身子打开革囊口往地上四具尸体的脚上便套。
其余的人都默默地看着,冷漠的脸上毫无表情。
眨限间,张之四人已将四具杀手的尸体整个装进革囊,然后从腰囊中抓出一把银灰色的粉未撒在鲜血上,手法既干净又利落,委实是此道老手。
鲜血被粉未吸干,奇迹般地消失。顿时,石坪在阳光下又熠熠发亮。
丁义举起右手一摆。
张之四人将皮囊扛上肩头,其余的杀手则到石坪旁的木桩上解牵马匹。
此刻,望江楼上的战斗已经结束,结果不用问,必是青竹帮和阎王帮的老大们大败而逃,因为丁香公主带着十位铁骑侍卫正向石坪走过来。
丁义率着十二名杀手在石坪中一字排开,静待着丁香公主这位神秘的不速之客到来。
十名铁骑侍卫在石坪下的石阶路口站住,丁香公主独步路上石坪。
一阵春风拂过石坪,风中隐隐可闻阵阵醉人异香。
丁香花的清香,高贵的,温室培育出的玉丁香醉人的香气!
南天秘宫杀手中除了楚天琪外,谁也没有闻过这种香气,十三只脖子伸得长长的,十三双鼻孔在不住地收缩,贪婪地呼吸。
丁香公主卓立坪中,狂风掀起她的紫色披风,如同霞带飘舞,盈盈一握的腰肢,婀娜妩媚,令人心跳。
她长身玉立,风华绝代的神仪,使坪中的香气更浓郁,更令人迷醉。
十三位少年忘记了问话,忘厂刚才的刀光血影,忘记了身旁的伙伴,忘记了周闲的一切,只是痴痴地站着望着她。
她眸光一闪,说话了:“你们中间有谁是肖玉?”声音是冷冰的,眸光也是冷冰的。
十三位少年谁也没听说过“肖玉”这个名字,也不明白她问话的用意,所以谁也没有吭声。
“谁听说过肖玉吗?”她又问,声音仍是那么冷冰。
不知为什么,自从见到楚天琪之后,她寻找肖玉的热情已渐渐减退,但为报南王府郡主娘娘的大恩大德,她又不得不竭尽全力去这么做。
十三个脑袋一,齐晃了晃。
她的眸子里闪过一线光芒,流星般的光芒,灿烂却短促。
肖玉不在南天秘宫?
肖玉也许早在这个世上消失了?
不,决不会!师傅天玄神尼从不说无把握的话,况且南王府也刚刚派人送来消息,说肖玉确是在南天秘宫。
她将手缓缓伸入怀中。
她怀中有一个郡主娘娘交给她辨认肖玉的信物,但郡主娘娘曾再三嘱咐她,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轻易亮出信物。
她在犹豫,迟疑不决。
南天秘宫的少年杀手全部在此,若有肖玉必在其中,是不是到了亮出信物的万不得已的时候了?
凡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