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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大师道:“说得是!”
大禅宗摇摇头道:“且慢!”
天雷大师怔道:“禅宗有何法谕?”
大禅宗先没理会天雷大师的话,对俞佑亮问道:“亮儿,你们刚才从何处而来?”
俞佑亮道:“弟子从塔底而来!”
大禅宗怔了一怔,道:“你知道通路吗?”
俞佑亮点点头道:“是承天三匠告知弟子,幸得俞福老人家引路,我俩才能脱出围困!”
天雷大师惊道:“那么施主一定见着俞肇山啦!”
俞佑亮道:“不错,他原和他兄弟已告分手,不久之前为了对付我们,两兄弟又告联手,此刻只怕和钱大鼐他们打得正紧!”
赵凤豪惊道:“钱大鼐也在下面吗?”
俞福接口道:“非止钱大鼐在下面,甚至连玄猿老人蒲山孤以及俞一棋和华山、武当、昆仑一众高手都在下面!”
赵凤豪呵呵笑道:“左老儿安排得真巧,那可是一场武林盛会啊!”
说话声中,只见天风大师吐了一口黑水,叫道:“闷杀我也!”
天雷大师忙道:“师兄得保无恙,全是禅宗所赐!”
天风大师起身欲谢,大禅宗已挥手止住道:“繁文缛节,我们已不需客套!”
天风大师道:“再造大恩,焉的不谢之礼!”
说罢,合什一拜。
大禅宗不得不还个礼,随即对俞佑亮道:“亮儿,下面情形究竟如何!”
俞佑亮把下面情形说了一说,但是俞福却从中插嘴,把俞佑亮击败易岐山之事也说了出来。
赵凤豪和苏白风都听的大为震惊,但是大禅宗的脸上却毫无一点异样,只淡淡说道:“因缘造化,老衲早知亮儿终将成为天下第一人,亮儿,你父母之仇可报了!”
俞佑亮颤声道:“师父知道弟子杀戳亮儿的仇人吗?”
大禅宗宝相庄严的道:“为师如不知道,又何必跑来大漠则甚?”
说完一顿,又道:“眼下你仍可循原路进入塔内,这里有为师和密宗门人把守,相信左老儿和俞肇山绝对逃不出去!”
赵凤豪摇头道:“不,俞肇山身怀天龙令牌,假如左老儿刚才下去释放了他,他便可以动用天龙令牌,到时麻烦就更大啦!”
大禅宗道:“依赵大侠之见又该怎样?”
赵凤豪道:“请密宗弟子撤出二十里,这里由大师与赵某把守,其余的人都随令徒循原路前去,相信此乃上上之策!”
大禅宗道:“善!”
天风大师道:“赵大侠所见极是,老衲本不该嚼舌,怕只怕到时俞肇山万一将天龙令牌携出,事情就难办了!”
俞佑亮豪气干云的道:“大师放心,俞肇山乃在下杀父仇人。在下此番前去,包管他不会携着天龙令牌而出便是!”
天风大师合什道:“有禅宗门下一句话,老衲放心了!”
随对天雷大师道:“师弟,咱们快走!”
两人合什揖,快步走下塔去!
俞佑亮主仆连同苏白风和后晓南、赵嘉玲等人由原来出来的路线再次进入“落英塔”下,谁知道刚刚走到一半,便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俞福一打手式,众人慌忙停住。
这时,对方似乎也发觉了他们,一人大喝道:“谁!”
俞佑亮心中一动,暗忖:这不是俞一棋吗?
来者果是俞一棋,除了他之外,蒲山孤和易岐山也跟着而来,三人身手超卓,一闻前面脚走声响,便都把步子停了下来。
俞一棋叫出之后没见人答应,知道来人已停身不动,嘿嘿干笑两声,又道:“何方朋友既已进来,还讲什么客气?老夫让道就是!”
忽听一人冷冷的道:“用不着!”
俞一棋惊道:“噫!你是俞佑亮?”
刚才说话之人正是俞佑亮,闻言冷笑道:“你想不到吧?”
俞一棋道:“原来你小子真没死?”
俞佑亮哈哈笑道:“生死由命,俞某人命大的紧,岂能轻易死去?”
俞一棋嘿嘿的道;“好说,好说,叫你现在死还不是一样!”
俞佑亮等人已现出身来,俞一棋在黑暗中瞧见俞佑亮同行之人不过苏白风几个人,不由胆气顿壮,俞佑亮还没找他,他已横身拦住了去路。
俞佑亮暗想俞一棋他们已找着了这条通路,俞肇山现今又在何处呢?更重要的是华山、武当各派的人也不知生死存亡,我得先问清楚了再说。
念头一闪,当下冷冷的道:“俞某暂不和你谈这些!我问你,你那位宝贝哥哥现在何处!”
俞一棋冷笑道:“他吗?他已另有朋友约他去了!”
俞佑亮急道:“是不是左老儿把他救了出去?”
俞一棋道:“相不到你小子消息倒灵通的紧!”
俞佑亮道:“武当那些人现在又怎样?”
俞一棋冷然道:“他们找不着通路,看来只有死在里面啦!”
俞佑亮暗暗吸了一口气,由于事情甚是紧急,不暇多说,冷然道:“只怕不见得,俞一棋,你纳命来吧!”
俞一棋哂然道:“就凭你们麻雀两三只也想要老夫这条命,哈哈,未免太以不自量力!”
他说过之后一打招呼,身旁的蒲山孤已拔出了长剑,俞佑亮目光一扫,但见走道甚小,动起手甚为不便,遂道:“这里动手不便,咱们到外面去!”
俞一棋嘿嘿的道:“求之不得!”
俞佑亮和苏白风等人向后退去。
俞福悄声道:“等会少主和他们动手,我们到里面去把人放出来!”
俞佑亮点头道:“如此甚好!”
苏白风道:“俞一棋武功不弱,再加上那老者,俞兄弟自问接的下吗?”
俞佑亮道:“兄弟尽力试试,到时请苏兄和那两位姑娘全力缠住易岐山,不使他再插手就行了。”
苏白风道:“我尽力而为就是!”
这时众人已退到外面,俞一棋和蒲山孤仍采取联手之势,易岐山站在一边,奇怪的是他的脸色有点阴睛不定,但苏白风和赵嘉玲后晓南三人却将他远远逼住,怕他插手对付俞佑亮。
俞一棋嘿然冷笑道:“易老,快快动手把你身边三个小子打发掉,不然左老儿他们要逃走了!”
易岐山道:“我知道!”
突然身形一动,向苏白风扑去了!
苏白风知道他武功高不可测,不敢硬挡,身子一幌,虚虚挡了一掌,同时大叫道:“当心,这老儿武功高得紧!”
他是向赵嘉玲和后晓两人打招呼,两女心细甚密,易岐山一出手两人心里便有个准备,一声娇叱,分从一左一右夹攻过去!
易岐山哂然一笑,手臂一抡,伸缩之间,分向赵嘉玲和后晓南抓去。
两女见他来势过猛,相互转了一个圈子,以十成力发了一掌,就在这时,苏白风也从后面攻了上来。
三人联手合击,但易岐山武功甚高,双手随意挥动,三人都近他不得,反之三人都被易岐山迫的团团乱转。
这边动上手,那边俞一棋和蒲山孤更不怠慢,俞一棋抢先出手,蒲山孤跟着而动,两人一出手便都是杀着,俞佑亮施出十二成功力应战,堪堪只能保持不败之局。
俞福看见少主人不会有危险,身了一闪,向地道飞奔而去。
俞一棋想不到自己和蒲山孤联手还不能把俞佑亮挫败,心中真是又恨又怒,大叫道:“蒲兄,全力出击!”
蒲山孤那只剑可说神出鬼没,每出一剑都含着无边杀机,但俞佑亮此刻功力已达无人之境,见招拆招,身手合一,人到招到,端的无懈可击,饶是蒲俞两人全力抢攻,仍把他莫可奈何。
俞一棋越斗越怒,偷偷用眼一瞧,只见易岐山对付苏白风三人已稳占上风,却就没有施出杀手,不由心中大感奇怪,暗想他在捣什么鬼?
蒲山孤也发觉易岐山的行动有些不妙,叫道:“易兄为何不施杀手?”
易岐山道:“那还有谁?”
只听“橐橐橐”一连响了三下木鱼声,道:“老衲青木!”
人影一幌,原来是少林掌教青木大师到了。
易岐山怒道:“你又来干什么?”
青木大师道:“老衲来讨回‘金刚经’。”
易岐山道:“老夫把金刚经吃到肚子里面去了,难不成还要老夫吐出来不成?”
青木大师道:“老衲正是此意!”
易岐山冷笑道:“你在做梦吗?”
青木大师摇头道:“非也,施主已熟知金刚经,老衲希望施主再抄录一份留下,然后请施主……”
易岐山道:“怎样?”
青木大师徐徐的道:“佛度有缘人,老衲想请施主归入本派,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易岐山哈哈笑道:“青木,你希望老夫做一名少林和尚,不是痴人做梦吗!”
青木大师摇摇头道:“施主现在应该明白,施主虽拥有本派不世神功,但眼下已非俞施主之敌,足见物物相克,施主要想称为天下第一人,那已是不可能了!”
苏白风叫道,“易岐山,青木大师的话不错,现在有俞兄弟克制你,这意外变化,可能就是促使你皈依少林之路!”
易岐山怒道:“住口,你小子也配向老夫说教吗?”
青木大师道:“苏施主之甚善,除此之外,只怕施主再无别路可走!”
易岐山嘿嘿的道:“那是老夫之事,用不着你瞎操心!”
青木大师叹了一口气,挥手一招,只见人影连闪,共有二十四名僧人闪了出来。
这二十四名僧人所龄都在三四十岁之间,乃少林当代弟子精英,他们出现之后,便把易岐山围住。
少林向为武林泰山北斗,门下弟子素来与事无争,像今天由青木大师亲自统率二十四名弟子围击的场面,数百年来都是罕见之事。
青木大师道:“苏施主和两位女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