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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衣喇嘛劲力虽猛,究竟没有俞福功力深厚,七八回合战了下来,差不多只有招架的份儿。
俞福却是越打越猛,另外一名黄衣喇嘛睹状,狂怒一声,纵身加入战团。
两名黄衣喇嘛以二敌一,立把颓热扭转,三人打在一起,正是棋逢对手,谁也占不到丝毫便宜。
俞福大叫道:“少主快走,这里由老奴对付!”
俞佑亮皱皱眉头,心想:我怎么能走?你现在只不过堪堪敌住两人,另外还两人在一边,我若一走,他们四人定会齐上,到时候便危险啦!
他心虽这样想,嘴里却不便说出,原来那另外两名黄衣喇嘛对俞佑亮一直采取监视态度,只要俞佑亮一动,他俩使出手拦击。
那边三人打的甚是激烈,这边三人却呆呆站着,看来极是不相衬。
俞福叫过之后,见俞佑亮久久没有行动,忙又说道:“少主为何还不快去?”
俞佑亮道:“我放心不下老人家!”
俞福豪声道:“不打紧,他们还难不住我!”
一名黄衣喇嘛嘿然冷笑道:“你吹什么大气?”
说话声中,两个招式已是愈攻愈紧!
俞佑亮大声道:“久闻密宗弟子行为一向光明磊落,今番如何这般不成器!”
当前一名矮胖的黄衣喇嘛接口道:“咱们奉命而为,就是以四敌一,也不算丢人之事!”
俞佑亮冷哼道:“可是左老儿叫你们这样做的?”
那矮胖喇嘛哼道:“他配?”
俞佑亮暗吸了一口气,道:“那么你们自己要这样做了?”
那矮胖喇嘛冷然道:“然也!”
俞佑亮恨声道:“贵派此次大举出动,同时闷声不响包围了‘落英塔’,敢问是何道理?”
那矮胖喇嘛道:“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俞佑亮大怒道:“可是俞某就偏偏想知道!”
他实是忍无可忍,说过之后,大步向前走去!
那矮胖喇嘛猛然一掌推出,大喝道:“回去!”
俞佑亮单手一挥,道:“不见得!”
两股宏大掌劲一触,“轰”然一声,那矮胖喇嘛已被震退三四步,他的脸孔顿时变了颜色。
俞佑亮冷哼道:“在下只使用六成武功,大师便接不住,为什么不在做人方面多多检点一下?”
那矮胖喇嘛寒声道:“原来你这小子还有两下子!”
一打招呼,另一名黄衣喇嘛已掠了上来,两人两时举手发掌,狂飙直袭前胸。
俞佑亮暗想:若不给他一点厉害,他们势必还人纠缠下去。当下将功力提到八成,翻腕劈出一掌。
但闻一声大响过后,两名喇嘛照样退了三四步。
那两名喇嘛不由骇然大震,要知以他俩联手,不但能够碎钢裂石,但要真正能够和他们一拼的在当世之中还很少见,就以俞福那等功力为例,也只不过和那两名黄衣喇嘛打了平手,而俞佑亮却在一掌便将两人震退三四步,似这等功力,当真骇人听闻。
俞佑亮冷冷的道:“在下不为已甚,两位还不让路?”
那矮胖黄衣喇嘛咬了咬牙道:“咱们死也不让路?”
俞佑亮怒道:“尔等这样不知好歹,俞某便打发你们到佛国去!”
突听一人冷冷的道:“好大的口气!”
只见人影一晃,沙堆里平空多出一名红衣喇嘛。
这红衣喇嘛正是先曾斗过赵凤豪那人,他的突然出现,便得正在缠斗俞福的两名黄衣喇嘛赶紧罢手退后。
俞佑亮拱手道:“敢问大师如何称呼?”
那红衣喇嘛道:“老纳天雷!”
俞佑亮暗想:天字辈喇嘛在密宗一门身份甚高,只不知为了何事,他们竟也到大漠来了?
俞佑亮道:“久仰,久仰,在下欲去‘落英塔’,敢请大师行个方便!”
天雷大师摇摇头道:“不行!”
俞佑亮不解的道:“密宗今番大举出动,态度都是强横之极,在下实是不解是何用意?”
俞福插嘴道:“可能也是在打‘落英塔’宝藏的主意!”
天雷大师哂然道:“出家人视财宝如粪土,区区宝藏何在乎老衲眼下?”
俞佑亮道:“那大师又是为了什么?”
天雷大师道:“老衲适才看见施主身手,不知与禅宗是何称呼?”
俞佑亮道:“不敢,正是在下家师!”
天雷大师沉吟了一会,道:“既是大禅宗高徒,老衲吐露一点实情也不打紧!”
顿了一顿,又道:“施主可知大禅宗此刻也在‘落英塔’吗?”
俞佑亮道:“知道!”
天雷大师道:“放主是否知是大禅宗此刻在塔内谈此什么?”
俞佑亮摇摇头道:“在下正欲前往探个虚实,不意就被这四位大师拦住去路,请问大师,家师现在情形如何?”
天雷大师皱着眉头道:“他们已去了半天,按理该有结果了,为什么还没有消息?”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俞佑亮和俞福大感不解。
俞佑亮道:“敢问大师可是出了什么事?”
天雷大师道:“不瞒施主说,敝派此次包围落英塔,实是想求左老儿帮一个忙!”
天雷大师叹道:“不错,而且还要请他帮一个大忙!”
俞佑亮寒声道:“左老儿为人奸险无比,不知大师可曾顾虑到吗?”
天雷大师摇头道:“这个与本派无关,老衲只想请他帮忙代为追寻一样东西!”
俞佑亮念头飞闪,道:“在下想起来了,大师是否想请他追回天龙令牌?”
天雷大师怔道:“在错!不知施主从何得知?”
俞天亮道:“有一夜在下曾见左老儿和贵派一名红衣喇嘛相斗,他们之中似乎还以什么作赌赛工具?”
天雷大师道:“那是老衲师兄天风,他此刻正在‘落英塔’内向左老儿交涉天龙令牌之事!”
俞佑亮怔道:“天龙令牌怎会在左老儿那里?”
天雷大师道:“不,在俞肇山那里!”
俞佑亮道:“那就是了,那么天风大师为什么向左老儿去交涉呢?”
天雷大师摇头道:“施主有所不知,天龙令牌虽在俞肇山之手,但俞肇山被左老儿禁闭在‘落英塔’下,天风师兄之所以去求左老儿,便是请他把人放出来!”
俞佑亮心中一动,道:“左老儿答应了吗?”
天雷大师摇头道:“他去了甚久,按理不论事情成与不成都该出来了,老衲一直奇怪为何此刻还没有半点动静。”
俞佑亮道:“只怕左老儿不会答应,其实以在下看来,大师请求左老儿把俞肇山放出实是一大错误!”
天雷大师冷哼道:“什么错误!”
俞佑亮道:“俞肇山野心极大,假若左老儿将他放出,他必然会用贵派天龙令牌命令贵弟子为其效命!”
天雷大师道:“关于此敝派正有预防之法!”
“请问贵派有什么预防之法?”
天雷大师道:“天龙令牌只能号令密宗弟子,到时由大禅宗或左老儿向俞肇山索取,就不怕他不还了!”
俞佑亮道:“敝派之人全部隐伏起来,假若俞肇山到时不答应,他纵有天龙令牌,也是令无可出,他还不是空架子一个?”
天雷大师点点头道:“好办法。”
俞佑亮道:“大师请随我到塔上去瞧瞧!”
天雷大师道:“施主已有办法了吗?”
俞佑亮道:“当然!”
说着,和天雷大师、俞福一齐向落英塔正面奔去!
第四十五回
“落英塔”的大门仍是虚掩着,门口不远处的四名黄衣喇嘛往来巡视,他们把“落英塔”对锁的如此的严密,这倒大出俞佑亮意料之外。
天雷大师道:“敝派怕天龙令牌落入雷山之事,才不得不作严密防范,两位大概不会嫌敝派做的过份吧!”
俞佑亮笑道:“这乃贵派应有之防范措施,在下问敢见怪?”
天雷大师招了招手,那四名黄衣喇嘛一直飞身来到近前,躬身合什道:“请师叔指示!”
天雷大师道:“我陪这两位到塔内走走,你们监视千万不可松懈!”
四名黄衣喇嘛道:“知道了!”
天雷大师挥了挥手,那四名黄衣喇嘛一齐躬身退下,天雷大师便和俞佑亮主仆一直登上第二层。
三人举目一望,不约而同的吃了一惊!
只见大禅宗、天风大师、赵凤豪、苏白风一干人都跌坐在墙角,那左老儿却是踪迹不见。
俞佑亮目光一扫,便已觉出情形不对,大喝道:“两位快退,这里可能有毒?”
俞福和天雷大师大骇一退。
俞佑亮拿出“雄黄珠”放在鼻端,大步走了进去。
他先走到大禅宗面前,颤声道:“师父,你老人家无恙吗?”
大禅宗点了点头,道:“不要紧,你先把这位天风大师送出去!”
俞佑亮道:“弟子遵命!”
说罢,走过去抄起天风大师,来到外面。
天雷大师惊声道:“敝师兄中毒了吗?”
俞佑亮点点头道:“不错!”
就在这时,大禅宗和赵凤豪等人也相继走出,原来天风大师早先由于距离毒气甚近,加之又在猝然未防的情形之下,所以中毒较深,大禅宗和赵凤豪等人由于事前有提防,在事先闭住了呼吸,所以得能夷然无事。
俞佑亮把雄黄珠拿在手中不断在天风大师身上滚动,天风大师脸孔原已发黑,经过俞佑亮一阵施救,大约过了半盏茶时间,天风大师脸孔已慢慢红润起来。
天雷大师感激的道:“施主大恩,老衲不敢轻忘!”
俞佑亮道:“大师不必客气,咱们现在应该赶快去找左老儿,千万不能让这种人逃出‘落英塔’!”
天雷大师道:“说得是!”
大禅宗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