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凤豪挥挥手道:“白风,你先起来!”
苏白风应了声“是”,垂手站立一旁。
赵凤豪朝苏白风望了一眼,说道:“白风,老夫待你如何?”
苏白风惊道:“主人待下佣恩重如山,主人何出此言?”
说罢,再度拜倒于地!
赵凤豪道:“既然如此,从今日起,便把主人与佣仆称呼改过来,咱们以师徒相称便了!”
苏白风感动不已,惶然道:“主人待下佣恩比天高,下佣怎敢高攀?”
赵凤豪道:“人生在世数十年难觅一知已,你为老夫忍受屈辱,老夫两眼不盲,双耳不聋,岂不有知之理,这已够师徒情份绰绰有余了!”
顿了一顿,又道:“我辈行侠伏义之士,原来应无世俗之念,不过名称更改,究竟可一新耳目,白风,请起来,以后就以师徒相称便是了!”
苏白风又感激,又惶恐,他知道赵老爷子个性素来说一不二,颤颤站了起来,肃声道:“恩师说得是,徒……徒儿遵命!”
赵凤豪道:“还有一件事,老夫也须得说个明白!”
苏白风道:“敬请恩师教诲!”
赵凤豪目光落向赵嘉玲身上,道:“白风,嘉玲对你情意,老夫相信你早就知道了!”
苏白风心头一震,呐呐说不出来!
要知他一向不善做作,只因他在片刻之间从佣人身份变成了徒弟,听赵凤豪口气,现在似有把赵嘉玲许配给自己之意,此事自然符合他的心意,总因事情来得太过突然,惊喜之余,竟为之口结!
赵嘉玲对苏白风虽然早巳心许,但她想不到这件事会由爹爹当着自己的面突然提出,女人家都害臊,赵嘉玲一听,但觉双颊似火,真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
赵凤豪问过之后,见苏白风半晌不答,又道:“男女之事不可勉强,你若对嘉玲无意,老夫也不会责怪天你!”
苏白风颤声道:“徒儿不是这等意思!”
赵凤豪道:“那你意思又是如何?”
苏白风道:“徒儿只怕高攀不上,再说师妹……”
赵凤豪道:“知女莫若父,嘉玲心事老夫焉不知之理,既你不却,老夫便当面把嘉玲许配给你,只是婚姻并非儿戏,眼下高手群集落英塔,待那边的事了结之后,老夫再替你们完婚吧!”
赵嘉玲一颗心都快跳出胸口来,恰于此时,苏白风向她望至,赵嘉玲赶紧把粉劲一垂,那颗头就像有千斤似的,半天都抬不起来。
赵凤豪是何许人?目光一扫,不由哈哈笑道:“得啦,今后都是一家人,在外面偷听的朋友,老夫在处理家务之事,你们听完也该观身出来啦?”
只听一人冷笑道:“当真不愧天下第一人豪,一丁点事都瞒不过你!”
声落一现,后杞明在前,后晓南在巨灵双剑以及端木无容一干人跟在后面先后幌身而出!
后杞明朝后晓南一指,道:“赵老爷子,你怎么又犯了老毛病?”
赵凤豪怔然道:“老夫何处又犯了老毛病?”
后杞明冷冷的道:“此事何用问我,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赵凤豪道:“小姑娘,你何必与老夫打哑谜,有什么事尽可直说出来!”
后杞明道:“我早把舍妹许给了苏白风,难道你不知道!”
赵凤豪一怔道:“此事当真!”
一对炯炯有神的目光向苏白风望去,苏白风忙道:“此事乃她阴谋成的圈套,并不能算数!”
后杞明冷哼道:“姓苏的,你应该拿出良心说话,若不是外面有事,你和舍妹合欢酒都已喝,你敢说不能算数?”
苏白风辩道:“假如苏某喝下那杯合欢酒,只怕此刻已不能站着和大姑娘说话了!”
后杞明恨道:“你可认为我在酒中下了毒?但舍妹已先你饮下一口,这头婚事你想赖也不成!”
苏白风闻言不由一呆,他究竟是血性的汉子,做过的事从无反悔之理!
赵凤豪道:“白风,真有此事?”
苏白风躬身道:“事情确有,但并非徒儿心甘情愿!”
说到这里,偷偷朝后晓南望了一眼,后晓南神情凄凄,晶莹的泪珠已滴了下去!
苏白风目赌此情,忖道:“后姑娘,我虽对你有好感,但总还谈不到婚事,何况你又有么一位坏姐姐,我只好对不起你了!”
后杞明突然格格娇笑道:“苏白风,你一旦从佣人变成了徒弟,别高兴得冲昏了自己头脑,我老实告诉你,这件事你应该冷静的想一想!”
苏白风道:“苏某早已想过,你不用嚼舌头!”
后杞明恨声道:“这样看来,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师父会玩弄女人,徒弟也学会了这一手了!”
苏白风怒道:“后大姑娘,不敢侮辱苏某恩师!”
突见赵凤豪一动也没动,不由暗暗感到奇怪。
后杞明道:“我侮辱了你的赵老爷子,你何不问问他自己!”
苏白风一怔。
赵嘉玲立刻说道:“爹,她说你老人家曾经认识过一个女人!”
赵凤豪断然道:“没有这回事!”
赵嘉玲目视后晓南,心想原来你刚才骗我?
后晓南表情木然,她此刻心中十分凄苦至极,对于身外之事恍若未闻。
后杞明冷笑道:“赵老爷子,你以一派宗师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不怕辱没了你的身份?……”
赵凤豪道:“老夫做事向来敢做也敢当,自问还没有做过不见得人之事!”
后杞明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赵凤豪冷笑道:“话出老夫之口,听的人也不止姑娘一人,老夫有什么把柄落入姑娘手上,姑娘尽管说出来就是!”
后杞明道:“好,那我倒来说个故事!”
众人都大感惊奇,心想在此时此地她那还有心情说故事?
后杞明歇了一歇,又道:“大约在四十多年以前,那时江湖上有一位风头甚健的人,这人年青英俊,武功又高,崇拜他的女子不知凡几?此人眼界也真高,不要说寻常女子不在他的眼下,就是一般貌美的女子也未必在他眼下!”
端木无容插嘴道:“这人可是赵凤豪么?”
后杞明先没理会端木夫容的话,接口又道:“有一次,这人和人相斗受了极严重的内伤,昏迷不醒倒在一处森林中,不意一对父女路过救了他,并且把他迎入家中治疗,费时四十九日,那女的亲侍汤药,衣不解带,赵凤豪感恩之余,终也和那女的在月夕相处中种下情愫,女的非那男的不嫁,男的也非女的不娶了!”
端木无容道:“似此恩恩相爱,也算得天下少见!”
后杞明瞪了他一眼,道:“可惜那男的太过绝情,玩弄那女子之后便不辞而去,诸位大概都想知道,那男的是谁?女的又是谁?对不?”
端木无容道:“当然想知道下文啦!”
在场诸位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很少说话,大家心里都有数,后杞明说的这个故事主人是谁呢?
后杞明冷冷的道;“那男的么?便是我们的赵老爷子,不瞒诸位说,那女的正是家母!”
苏白风早料到后杞明说的那个男的是赵凤豪,但他想不到的会是后杞明的母亲,由于眼前一大串事实的演变,他多少已看出后杞明之所以要害丐帮的理由,但他实不敢相信赵凤豪会做出这种事,大喝道:“胡说八道,家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赵嘉玲一双大大的眼睛望着爹爹,因为这件事她刚听后晓南说过,所以并不如苏白风那么震惊!
后杞明道:“姓苏的,你何不问问你的主子?”
端木无容道:“是啊,要若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现在倒该赵大侠说两句话了!”
赵凤豪道:“老夫也说一个故事如何?”
后杞明震声:“不许你强辩!”
苏白风怒道:“家师是何等样人岂有强辩之理!”
嘴里虽然这样说,心中不禁也暗暗感到奇怪,暗忖恩师既然也要说个故事,不管怎样,那便证明的确发生过这件事了,他奇怪怎么从来没听赵凤豪说过?
赵凤豪扫了众人一眼,说道:“老夫这个故事和后姑娘的故事大同小异,不过有一点需要补充说明,那便是老夫当年之所以辞而去,这内中实是另有原因!”
端木无容抢着道:“这样说,尊驾已承认过那么一位女子啦?”
赵凤豪道:“人生在世,认识一两个女子也不是什么了不起之事。不过问题是在假若那个男人发现那女人有不忠实举动时,老夫要请教诸位,这问题该如何处理?”
苏白风道:“假若真是其事,男的自可不顾而去!”
后杞明冷冷的道,“你们主佣别一唱一和,赵老爷子,你说话至少得拿出证据来!”
赵凤豪道:“请问令堂是否还健在?”
后杞明冷然道:“家母已把事情对我说的明明白白,假若你想表示清白,对我说也是一样的!”
赵凤豪道:“后姑娘,你年纪还小,自然不了解当年这事,此事是关令堂名节,我看不说也罢!”
后杞明倔强的道:“不打紧,我偏要你说出来听听!”
赵凤豪道;“后姑娘,令堂之前和我很要好那是不错,但你还不知道,老夫那里虽小有名气,但却是一个寒酸!”
赵嘉玲插口:“难不成她后来还看上了有钱的人?”
赵凤豪道:“情形正是如此,这位有钱人姓后,名叫天仇,此人不但有钱,就是人品武功也不在老夫之下,在他紧迫缠之下,后姑娘的令堂终于起了异心,天下事纸归包不住火,有一日他们两人坐在那边娓娓顷谈,事被老夫发觉,老夫才拂袖而去,度问诸位.这件事能怪老夫绝情么?”
赵凤豪说这番话时,双目炯炯,面貌不严自威,任何人看了,也知他说的并非谎言!
后杞明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