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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落茵塔-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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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衫老者乍见端木愈,呆了一呆,道:“钱某平生最喜与故交旧友把欢,端木兄,咱们未尝见面有已整整五个年头了……”

  端木愈冷冷道:“五年另七十六日。”

  布衫老者仰天笑道:“端木兄好记性。”

  端木愈道:“自你入落英塔之日起,老夫便自计日而数,几次老夫按捺不住欲闯入塔中找你,但碍于左老儿之面——”

  布衫老者哈哈笑道:“原来你端木愈天不怕、地不怕,倒对左老儿有几分忌惮。”

  端木愈道:“姓钱的你别打哈哈了,你当老夫当真不敢闯一闯落英塔吗?”

  布衫老者道:“如果你有勇气闯入这座神秘古塔,钱某便将五年前收藏的物件交出……”

  端木愈阴笑道:“目下却不是仅仅交出物件就可了事。”

  布衫老者错愕道:“端木愈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端木愈道:“老夫正在寻思如何置你于死!”

  布衫老者淡淡道:“你想出了什么方法没有?”

  端木愈一字一字道:“不——择——手——段——”

  布衫老者摇首道:“这话竟会出自你口,老夫好生不解。”

  端木愈道:“姓钱的,你难道忘了六年前五里亭那一夜所发生之事?”

  布衫老者沉下嗓子道:“俞玄青尸骨未寒,老夫怎会忘却?”

  俞佑亮心头一紧,暗地里狂呼道:“他们提到了爹爹……

  他们提到了爹爹。”

  端木愈阴声道:“有生之年,你姓钱的必将此事牢记于死了?”

  布衫老者颔首道:“老夫忘也忘不了,只因——”

  端木愈道:“只因如何?”

  布衫老者道:“只因此事牵连太广,而且那俞玄青夫妇的死因也未必如此简单,仅凭你端木愈和姓俞的绝不可能办到,是以老夫忽发奇想……”

  端木愈重重一哼,布衫老者续道:“自老夫所得物件推测,五里亭之变与那件重大阴谋是二而一,一而二了……”

  端木愈嗤之以鼻道:“姓钱的你少说无据之论,你说说什么重大阴谋与此有事关?”

  布衫老者肃容道:“萨尔浒之战!”

  端木愈“蹬”地倒退一步,呐道:“你……你你别胡说……”

  布衫老者用着出奇凝重的声音道:“提起萨尔浒之战,缘何你端木愈便激动不能自己……”

  “蓬”一响,端木愈猛地一拳拍出,那布衫老者早料到双方会突然发难,他足步一错,侧身避过。

  布衫老者冷冷道:“可是因老夫知道得太多了,姓俞的与你便采取了灭口的手段?”

  端木愈冷笑道:“姓钱的你用这种口气说话,俨然将自己置身于是非圈外了是不是?五里亭之变你能脱得了干系吗?”

  布衫老者露出茫然的神色,喃喃道:“说得对,当时我既然在场,又岂会与这场祸劫无关?……”

  旁闻的俞佑亮心中狂跳不已,暗道:“五里亭离我家园不过数里,难道父母惨遇横祸,其中还有什么曲折不成?……”

  那端木愈狞声道:“岂止有关而已,姓钱的你必须弄清楚,是你亲手将俞玄青击毙的!”

  此言一出,俞佑亮和布衫老者仿佛同时被一个闷雷敲了一记,身躯俱各重重震了一震!

  俞佑亮颤声道:“你……你说是谁杀……杀死俞……玄青……”

  端木愈看了俞佑亮一眼,睛瞳中忽然露出无比阴毒的寒冷,他道:“小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俞佑亮语结,端木愈阴笑道:“你不必装聋作哑了,当老夫猜不出吗?要问你爹死在何人手上,眼前这姓钱的便是正凶!”

  俞佑亮只听得如雷轰顶,一时之间什么都不能想了,他霍地一个转身,冲着布衫老者道:“可是真的?……他说的话可是真的?……”

  布衫老者面色斗然变得苍白无比,茫然道:“是我干的……不错……是我干的……”

  俞佑亮但觉心思紊乱已极,自己不期撞到此地,居然遇着一个自承杀死双亲之人,但他在此之前,也曾听见俞一棋亲口说出,是他杀了爹爹和母亲,一桩命案竟有两个元凶,又将如何解释?

  布衫老者不住喃喃:“端木愈你没有说错——俞玄青夫妇十有八九是死在我的手上……”

  端木愈道:“你有这种认识最好,须知人若不是你杀的,左老儿怎会找你进去落英塔?而你又怎会受姓俞的要挟,答应他在七重林拦劫青牛童子?”

  布衫老者默然无话,事情发展似乎迫得俞佑亮非要相信不可了,他城府本深,这刻已次渐恢复了平静,缓缓道:“杀亲之仇,弗与共天下,此话若然属实,小可只有得罪了!”

  布衫老者道:“你是俞玄青的后人?”

  俞佑亮再无能掩藏自己的身份,遂点头称是。

  布衫老者复道:“报亲死仇,原乃天经地义之事,小辈你还等什么了。”

  俞佑亮心道:“是啊,我还等什么?此事虽然可疑,但他不是亲口承认了吗?我迟迟不动手,可是因为自家心虚胆怯了?”

  一念及此,便不再犹豫,他一掌徐徐抬起,运足十成功力正待往布衫老者击去,他身后那端木愈突然狞笑一声道:“小子倒下!”

  一伸掌,便向俞佑亮袭来,俞佑亮一愣,万万做梦也想不,到那端木愈会对自己突施暗袭,急切间一挫身形,单臂微沉,反手倒抓了上去。

  端木愈阴笑不止,右手一晃,登时将俞佑亮迫退一步,他身躯有如附骨之蛆,疾随而上,内力猛吐。

  蓦然之间,一阵急啸亮起,端木愈但觉一股暗劲好比刀刃破风自后袭到,耳际听得句低喝:“撤手!”

  端木愈头都不回,便知自己若是不将内力收回,那么身后这一击足可致他于死!

  他生性从不做没有把握之事,此刻再也顾不上攻敌,但求得自保,整个身形急倾而右,紧接着单掌后翻,一式“倒打金钟”反削而出。

  “呼”一声巨响,两股力道一合,端木愈身形本已倾斜,被狂飙余劲击得踬踣欲倒,急蹬两步始拿桩立稳,他定睛望去,只见五步之外端端立着那布衫老者掌居胸而摆身子犹自抖颤不休。

  端木愈面色阴晴不定,道:“姓钱的,你是什么意思?”

  布衫老者道:“老丈向来看不惯这等卑劣伎俩,喜欢伸手管管闲事,正如你端木愈喜欢偷袭于人一样。”

  端木愈道:“姓钱的别不识好人之心,老夫替你宰掉这小子,你感谢都还来不及咧。”

  布衫老者冷冷道:“盛意已领。”

  端木愈道:“你既然如斯固执,咱端木愈说不得只有先成全了你,再来收拾那小子了……”

  布衫老者哂道:“老夫正要瞧瞧,五年不见你这黑道魔头也增长了多少功力?”

  端木愈一哼道:“总不会叫你失望就是。”

  他摆开门户,就要发动攻击,后面的孙公飞插口道:“愈老,须尽速了结——”

  端木愈翻翻白眼道:“那个要你多口?”

  孙公飞嗫嚅道:“教主临行曾殷殷告诫……”

  端木愈打断道:“老夫可不是百毒教中人,孙公飞你睁眼认清了。”

  孙公飞瞠目无语。

  端木愈复道:“你们将那姓俞的小子好生看住,休得让他走脱。”

  孙公飞点点头,他一挥手,何宣亭等四大天王身形闻动,将俞佑亮团团围在核心。

  俞佑亮冷笑道:“咱们又有一场架好打了。”

  他话方说完,那布衫老者已指着端木愈道:“端木愈,老夫等着你动手——”

  端木愈右手举起,对准布衫老者窝心击出。

  他一拳去势甚是缓慢,但破空所发出的锐响,竟是尖高得出奇,形成一种极不相称的局面。

  布衫老者见这一掌击来,面色斗然变得凝重非常,他足步微错,向左侧转了半个身躯,讵知敌手掌上内力一轻,立刻易成一股回劲,自他身侧如影随形,又紧紧逼了上来。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那端木愈只出一招,竟是场上一众高手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招式,而且变幻难测,令人无法捉摸,这时旁观诸人俱都不自觉设身处地,将自己做为端木愈的假想敌,究该如何避开这一掌!

  但他们脑中掠过千百种身法,竟都无法躲过这一掌而能不伤不死,可见那端木愈出手虽是怪僻,却是无懈可击。

  俞佑亮年纪虽轻,见闻却不可谓之不广,他情知此中厉害,内心不禁为老者捏了一把冷汗。

  照说那姓钱的老者乃是俞佑亮杀亲仇人,应该巴不得他落个横死方是,但这当口居然生出此等微妙心理,连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

  只见布衫老者低声一哼,双手自中叉一挥,一股古怪的内力吐出,登时将端本愈那天衣无缝的一掌卸去了!

  端木愈一掌无功,不禁大大为之一怔,沉道:“姓钱的,落英塔困处五年你倒没有放下功夫。”

  布衫老者道:“彼此彼此。”

  场上众人见布衫老者轻描淡写便将端木愈那一掌化去,不觉都惊呆了,屏息望着二人如何继续这惊天动地的一搏。

  端木愈道:“钱老头,你小心再接住这一招!”

  语讫,身形猛地向前十躬,双手闪电般抬起,朝布衫老者平袭而出。

  他出手之快捷,简直令人叹为观止,布衫老者单掌平平放在腹前,待得对方掌力将近时,五指一张,一连拂出六式,式式精妙绝伦,而且内力欲吐未吐,蓄存已到了一十二分地步。

  端木愈只觉自己一掌去势一窒,招式居然递之不出,心中不由一寒,但他不愧是内家顶尖高手,临机应变,立时将内力化为散劲,单掌飘忽摆动不已,自死角斜扣到布衫老者胸前。

  布衫老者掌缘再发,呜呜锐声响起,那端木愈如此急捷的身手,在内力尚未吐实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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