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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了!实在太过份了!这人怎么能横行霸道成这个样子?”
这小姑的声音虽然不大,可这时街道上挺安静的,所以那个世家子听到了。
当下,那脸色苍白,一副纵欲过度之相的世家子转过头来。他搂紧着怀中昏过去的美貌女子,朝着开口的小姑上下打量一番后,啧啧连声,淫笑道:“还道是个美人儿呢,原来是个干扁的小丫头。”转眼,他把那昏过去的美貌女子朝手下一推,让他们扶着那女子上了驴车后,世家子双手抱胸,朝着众学子啧啧又道:“男的倒有几个长得出色的,这女的嘛,就稀疏平常了。可惜可惜,本郎君不好男色,不然的话,今天收获就大了。”
几个郎君万万没有想到,这人竟敢对自己也评头品足,一个个表情难看起来。
众郎君还在愤怒,那身着白色学子服,俊秀高大的小郎却是不耐烦地转过身,他向着众人说道:“行了,我们走吧。”说罢,他率先提步。
就在他走了两几步时,那苍白着脸的世家子不知听到了一句什么话,得意洋洋地叫嚣道:“这天下间的美人啊,各色各样的本郎君都玩过。”停顿了一下,他又叫道:“这样说也对,那姬越还真是本郎君没有玩过的。不过姬越是不敢到蜀地来,如她到了蜀地,少不得也是本郎君的榻上玩物!”
几乎是那苍白着脸的世家子话音刚落,白色学子服的小郎,便慢慢止了步。
缓缓的,小郎回过身来。
他负着双手,定定地朝着那世家子看去。也是奇怪,本来众人要么看热闹,要么低声议论,要么心中愤怒,可这一刻,所有人都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安,感觉到了周围气氛不对,一个个安静下来。
这时,那小郎缓缓走出了几步,他看着那苍白着脸的世家子,微笑地问道:“你刚才说,姬越怎么了?”
那苍白着脸的世家子在这蜀地也是一霸,是嚣张惯了的,现在被对方气势一慑,他竟是感到了惧意。
转眼,他感觉到了奇耻大辱。
于是,那世家子脸一拉,叫嚷着说道:“我就说了姬越,你敢怎么的?”
那小郎慢条斯理的向世家子走近,嘴角噙着笑意淡淡地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一步一步走到那世家子面前,小郎徐徐说道:“过来几个人。”
这小郎的吩咐声一出,他的同窗们都是一怔,因为小郎出门时。明明没有带部曲的。
就在这时,街道两侧走出了几十个人。
这些人一出,四下哗声大作!
却原来,这些走出的人,分明都是这朱雀街的摊贩行人。可这一刻,他们一步步向那世家子逼近时,这些不起眼的小人物。却进退如一煞气腾腾。
转眼间。那几十人便围住了那脸色苍白世家子。
这时,小郎冷冷喝道:“押住他!”
他话音一落,几个壮汉便冲上前去。转眼便把那世家子反剪双手压制在地!
世家子的部曲们一慌,他们连忙冲了过来。这时,另外一些汉子迅速地缠了上去。双方厮缠间,小郎已经走到了那世家子面前。在示意壮汉把他提过来后。小郎手一提,只听得“啪啪啪啪”几声。却是朝着那世家子一连扇出了十几记耳光。这小郎手法极沉,只是一个转眼,便扇得那世家子脸颊高高肿起,嘴角破裂出血。
那世家子的部曲们大怒。他们大叫大喊起来。可是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被压制住了,叫喊又有什么用?
那世家子被扇得脸也肿了。牙也吐了一口,他吐出一口血沫。朝着那小郎不敢置信地叫道:“你竟敢打我?你竟敢打我?”叫到这里,他又恨毒地叫道:“你可知道我是谁?好你个小子,你竟敢打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全家!还有那个姓姬的荡妇,本郎君也要把她弄得生不如死再发卖到青楼去……”
他没有说完,那小郎动了,只听得“嗖”的一声,他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再然后,众人只见他挽出了一个漂亮的剑花,一道寒光闪过后,“卟”的一声利器入肉的声音传来。
于四声戛然而止的安静中,小郎慢慢抽出了那血淋淋的剑。剑上的血滴滚落于地时,那世家子“仆”的一声硬挺挺的向后倒去,却是睁大双眼倒毙当场。
围观的众人看到了死人,终于反应过来,一个个竟是软倒在地。
这时阳光甚好,小郎掏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拭起剑来。直到他转身走来,他身上的白色学子服还是干干净净。
这时,那世家子的部曲们惊醒过来了,他们嘶叫起来,特别是那个领头的,更是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嘶喊。
见到那人目眦欲裂,小郎一步步走了过去。来到那首领面前,小郎用剑面在他脸上拍了拍,然后,小郎含着笑,挺优雅地说道:“刚才忘了告诉你,那姬越呢,她是我的姐姐。所以,我这人最是听不得旁人说她半个不是。唔,这话你可以转告你家主人。”
说完这句话,小郎嗖的一声还剑入鞘,再然后,他含着笑,步履潇洒地向众同窗走来。
众学子们一脸惊惧地看着他,直到小郎走近,他们还是双股战战。
见到同窗们这个模样,小郎笑了笑,挺温文地说道:“其实平素我不杀人的,这不是受了刺激吗?”
终于,一个同窗反应过来了,他涩声说道:“那,那韩家,可是蜀地一流的世家。你,你就算是一百世家的兰陵萧氏子弟,可,可招惹这种土头蛇,也会出大事的啊!”
那小郎,自然就是萧道成了。听到同窗这么一说,萧道成笑了,他十分温和地说道:“唔,你的话挺有道理,我现下记住了。”
几个同窗这时都清醒了过来,听到萧道成这话,另一个同窗皱眉说道:“现下记住又有什么用?总之,今天这事你太小题大做了。”转眼他又好奇地问道:“对了,那些摊贩怎么都听你的话?”
萧道成挺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这个啊?这朱雀街本来就是我的势力范围,那些人听我的话不是很应该吗?”
说到这里,萧道成又道:“行了,有事回去再说,这里血腥味太大,不好闻。”说了一句让众人哑口无言的话后,萧道成转向身后,向那些人吩咐道:“你们到姓韩的车上把那妇人搬下来,然后把她清清白白地送回去。”
萧道成这话一出,街道上百数个声音同时应道:“是。”
这些声音突如其来,众学子再次骇了一跳,见到同窗躲闪的模样,萧道成摸了摸鼻子,挺无奈的笑了笑。
几乎是萧道成前脚回到青山书院,后脚,这件事便传遍了成都城。
萧道成纵使是一百世家的子弟,做为蜀地的地头蛇之一的韩家却是不怕的。何况他杀死的那个还是韩家家主的嫡孙。
于是,在事发后第五天,韩家抓了萧道成。
后面的事,学子们便不太清楚了,他们只知道,就在韩家把萧道成抓走的当晚,韩氏家族的多处府第莫名其妙的起了大火,盛极一时的韩氏,竟是在一夜之间死伤殆尽。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一个月内,韩氏的几个姻亲家族,竟然都受到了蜀地地下势力的攻击,一夕之间通通败家破产!
蜀地的各大世家盘根错节,因此,这些事一出,成都震动了!
就在十几个世家站出,准备对罪魁祸首萧道成出手时,驻守成都的将军檀争出面了,他带着几千强兵悍将,替萧道成向这些世家挨家挨户的上门道歉。
檀争这一出面,那些世家哪里还敢说什么?原来嚣张至极的,全都变成了瑟瑟发抖的鹌鹑了。
不知不觉中,成都成了大将军檀争的地盘,而萧道成,则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除了,整个成都的地下势力都奉他为主,除了,便是檀争也与他称兄道弟,很多时候都对萧道成极为信服外。
也是这一天,萧道成听到了南阳将有盛会,而那盛会事关姬夫人的消息。于是,他向书院的山长告了一个假,带了几百号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南阳出发了。
……
姬姒的肚子很大了。
就是这一个月里,她就会生产了。从此女人产子,都是在鬼门关上走一圈。再加上这个时代世人酷似鬼神,为了让姬姒能够平安生产,南阳的宅子里,不但请来了两个大夫,还有三个稳婆随时待命。便是这样,谈之睿还不放心,他还叫来一百个久经沙场,手中不知有过多少人命的军卒,让他们充当部曲守在姬姒四周。时人相信,这种手上沾过血的军卒,那身上的煞气是能够令鬼神惧而远之的。
谈之睿做事时,一般不避开姬姒,因为他知道,越是这种聪明的女人,越是喜欢多想。而他这样做,也确实安了姬姒的心。现在她除了特别希望见到谢琅外,便没有太多的担忧。
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L
☆、第二百零八章 生子
这一天,谢琅进入南阳境内了。
这时已经进入冬季,昨天晚上还下了一场雪,虽然谢琅很想像以前一样日夜兼程,可经过那次北魏之行后,他的身子骨真不行了,再加上前不久的牢狱之灾,使得他根本耐不住冻,也经不起太长时间的颠簸。
因此,明明知道急行五天就可以进入南阳城中,可谢琅咳得厉害,队伍便一到傍晚便停下来扎营。
营帐扎好半个时辰后,后面又出现了一支车队,转眼,那支车队看到谢琅众人,连忙靠了上来,问过一声后,就在旁边一道扎了营。
两个车队的人数都不多,彼此之间靠得很近。
谢琅在火堆旁坐好时,谢广大步走了过来,他端来一盅姜汤,对着谢琅低声说道:“郎君,喝一点暖暖胃吧。”
谢琅咳了两声,伸手接过姜汤。他虽戴了纱帽,可一举一动优美无比,引得旁边的那支队伍频频看来。
就在谢琅低头喝着姜汤时,那一支队伍中也传来了议论声,“这近老是看到有人在往咱们这南阳跑。”“你不知道吗?那姬越到南阳了。”
最后这人的话一出口,四下哗声一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