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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枪放下!”
罗宾大声命令道。
男爵丢下了手枪,把双手高举过头部。罗宾飞快地捡起那支枪,抵住了格雷哥华的胸膛,于是格雷哥华也举起了双手,连嘴上的雪茄也掉出来了。
“男爵,你为什么要置亚尔朋思于死地呢?”
罗宾举起手中的两支手枪,对准了那两个人的胸口。
“我们想打探城堡之谜,才把亚尔朋思带到这儿来的!”
“如果他将秘密告诉你们,你们还会对他下毒手吗?”
“不,绝对不会。”
“是吗?但是你们已经暗算了亚尔朋思的兄长,简克·法兰斯夫妇。”
“什么,亚尔朋思的兄长?根本没有这回事情,我们一点儿也不知情!”
“别装糊涂了!让我把真凭实据给你们看看吧!”
罗宾用枪抵住了贾塞隆两人的后背,把他们推出门外,留下了被缚在椅子上的亚尔朋思一个人在房里。克勒加雷的渔人小屋就在这附近。罗宾逼迫他们两个人顺着悬崖峭壁下去,来到海滩上。
“男爵,你一定对这个地方不陌生。”
“不,我没来过这儿!”
“还狡辩,过来!”
说着,罗宾就把那两个坏蛋推进了法兰斯夫妇的小屋里。
“简克·法兰斯夫妇就是在这个地方被你害死的2”
“不,我们没有!”
“你别再装糊涂了!到窗帘那边儿看看去吧!”
男爵向前一步走,突然他大叫一声,掉进了陷阱里面。
“奇怪!难道他真的不知道窗帘旁边是个陷阱吗?”
罗宾暗暗思索。
“我以为那个陷阱是男爵一伙人挖的,谁知道另有其人……”
“这儿没有什么尸体!罗宾。”
男爵在陷阱里喊着。罗宾十分惊诧,他低头向下看去。
“你胡说!”
“哦!我没胡说!那对夫妇的尸体根本没在这儿!”
“你难道没有发现沙堆上摆着一个银制十字架吗?那就是简克·法兰斯夫妇的坟冢,那个银制的十字架是罗斯小姐放在那儿的,难道你能矢口否认吗?”
“不,我没杀他们,但也许我知道杀人凶手是谁,快把我拉上去吧!”
于是,罗宾让格雷哥华把梯子从陷阱口放了下去。
“吓坏我了!”
男爵从陷阱里面爬上来,一边拍着身上的沙土一边说。
“男爵,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怪盗罗宾本人呢?”
“关于这一点,还是等我表明自己不是凶手之后再说吧。”
“你是说你并没有设下这个陷坑谋害法兰斯夫妇?”
“那是当然!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杀过任何人。”
“不,你开枪打死了诺曼底地区考古研习会馆的图书保管员佳斯敦·塞鲁尔。”
“你误会我了。我并不是杀害佳斯敦的凶手,杀人者另有其人!”
男爵为自己辩白。
“那天,我去研习会归还尤那毕尔子爵的记事本的时候,发现图书保管员佳斯敦·塞鲁尔浑身是血昏死在地上,我当时真是吓得面无人色。
“从另一方面来讲,我以为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因为我想得到尤那毕尔子爵的记事本,所以我就仿照佳斯敦·塞鲁尔的手迹,在还书记录上填写了还书日期等,还把记事本也带走了。我又把佳斯敦的尸身搬到桌子前面,好使别人延迟发现他的时间。
“但不幸的是你识破我的伪装了,还找到了我的指纹,因此,我本想花巨资使你守口如瓶,然而,你却抢走了子爵的记事本。那天夜里,我只能悄悄进入你的卧室,夺回了尤那毕尔子爵的记事本。这些全部都是事实,我一点儿也没有隐瞒。”
“现在,那本记事本还在你的手中吗?”
“是的,我再三地翻看,但是那上面的文字含糊不清,闪烁其辞,看起来,我煞费苦心得来的笔记本,竟然是一堆废纸!”
“也许是尤那毕尔子爵上了年纪,头昏眼花,才写成这个样子的,但那本记事本现在放在哪儿?”
“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
“你为什么绞尽脑汁要得到尤那毕尔子爵的笔记本呢?”
“我想探求尤那毕尔城堡的玄机,并且将藏在地下的珍宝挖出来!”
“哦,因为这样,你才严刑拷打老管家倍尔那堂?”
“是的,我觉得倍尔那堂应当知道珍宝藏在哪里,并且他也有可能要夺走那些宝贝。我知道还有一个人也在对珍宝垂涎三尺,那就是你,罗宾先生!你想占有记事本,所以才将倍尔那堂救活,你就是想从他的口中得知藏宝的地点。”
“你怎么敢肯定我就是罗宾呢?”
“当你和罗斯小姐说话时,我在门外听到了一切。”
罗宾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正是这个阴险的家伙隐匿在城堡的角落里,偷偷地窃听着这里的一切。
“你借用信尔那堂的名义,写了张纸条把伯雷利骗出城堡,还让她把路易国王从英国寄回的手礼也带了出来,是这样吗?”
“不,不是我干的!”
男爵矢口否认。
“不是你,还有谁?”
“我也不清楚。也许那个人也有心抢夺古堡里的宝藏吧,他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妖魔鬼怪!”
“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一点儿也不知道。坦率地说,一开始我一直以为是你!”
“是我?”
罗宾吃惊地盯着男爵。因为罗宾一直以为贾塞依男爵一伙人对古堡之谜纠缠不休,是想占有宝藏的恶人,但恰恰相反,男爵也把罗宾看成了一个野心家。
“因为罗宾是一个让人心惊胆寒的怪盗,也是一个野心家,这是人尽皆知的,他听到了古堡之谜,一定会闻风而至的。当我偷听了你和罗斯的谈话时,我知道你就是乔装改扮过了的罗宾,所以我一直对你加着小心。我心里一直存有疑惑,因为罗宾从不乱杀无辜,而这次却下了毒手,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但我听到了你和罗斯的对话之后,我才知道你是罗宾本人,从此也就确定杀人凶手另有其人!”
“一直以为你是杀人凶手。我们互相猜测、猛追穷赶,真是可笑之极!”
说完,罗宾开怀大笑,但这并不是说他完全对贾依一伙人解除了疑虑,他仍然对男爵一伙不大相信。
罗宾觉得,男爵所说的话确有可信的成份在里头,但是不能完全听信,否则就会有始料不及的危险。
把老管家从古堡里掳去的,是男爵和他的两个手下;在地下隧道里严刑逼问倍尔那堂的也是男爵和那两个爪牙,然而现在在场的却只有男爵和格雷哥华这个壮汉子。
“那个驼背矮子呢?”
“你指的是爱尔发!他跑了!”
“跑了?什么时间?”
“大约两个多月以前。他去年才投奔到我的手下,但是神情恍惚,经常深夜外出,直到次日黎明才满面倦容地回来。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总是说自己连夜赌钱而精神不济,我也就没有在意,何况他和格雷哥华合作得很不错,干活也卖力气;谁知道我一不留神,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我的府上逃掉了。”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也所知甚少。我从前连问了好几次,他都是含糊其辞,我也不清楚他的来历到底是什么。”
“哦,原来如此!”
罗宾暗自思忖。
“那个驼背矮子的身体孱弱,加上又胆小怕事,什么坏事也不会做出来,或许他现在正躲在某个地下帮派里,过着卑琐低贱的生活也没准!”
这些话听上去,仿佛男爵真的对他毫不在意一样,但是罗宾的心里已经疑窦丛生了。因为他曾经和一个看上去全身瘫软的驼子打过交道,那个人是个真正的阴谋家。
此时,罗宾瞅见男爵正用迷惑不定的眼睛盯着他看,他就将语气缓和下来对贾塞俄男爵说道:
“我也竭力想了解古堡的秘密,但是我绝对不会杀生。男爵,除了我们两人以外,还有一些穷凶极恶的人对珍宝垂涎三尺,我们必须先明白他们这伙人的来历。那些混蛋才是置罗斯小姐的双亲于死地的凶手,他们还在城堡的梯子上动了手脚,想连罗斯的监护人尤那毕尔·法兰斯先生也一并杀死,现在又来谋害罗斯小姐。这就是说,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把罗斯一家人统统杀死,他才是一个一门心思要占有珍宝的狂魔!”
“嗯,我认为那个魔头正是法兰斯三兄弟之中的最小的一个——亚尔朋思,所以我才要逼问他。”
“哦?是这样!”
罗宾扭头一看,他想到了。如果亚尔朋思的两位兄长及他的侄女儿罗斯都不在人世的话,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古堡里的一切财产。照这样说来,贾塞依男爵所分析的也不无道理。
“你是觉得亚尔朋思十分可疑,才将他捆在椅子上的,那我们马上回去仔细地问问他真相。”
罗宾和贾塞依男爵带着格雷哥华一块儿折回了画室。
结果让人大吃一惊!被捆在椅子上的亚尔朋思被人一枪射穿了脑袋!。
亚尔朋思的尸体还带着余温,可见死了没多长时间。
“这样看来,男爵真的不是杀人凶手,如果真的有其他凶手存在,那他又是何人呢?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他真不愧是一个行踪诡秘的杀人狂魔,绞尽脑汁地想要了解古堡的玄机,并乘机占有宝藏。他抢去了路易国王的手札,那里面一定有着与城堡宝藏有关的信息或者提示文字。那封手礼初盗,实在是一时大意疏忽。我一定要抓住他,把法王路易从英B寄回的信札再抢回来!”
罗宾暗自思忖,并且痛下决心一定要抓住元凶。
太阳已经渐渐西落了,屋里变得朦胧而幽静。格雷哥华走出门去。
“喂,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