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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洞中火把通明,空气清新,并不觉得与外面有何差别。黄衫女子道:
「这里平日都不点火把的,想比你是贵宾,丫头们怕你看不清,是以点上灯火。」张无忌闻言向黄衫女子看去,在通红火光映照下,她双颊微红,更显得雍容华贵,俏丽绝伦。黄衫女子大囧,低了头在前面引路,张无忌见她纤腰微动,带起黄衫,飘飘乎如御风而行,端的如仙子凌波,神妙无方,不禁看得呆了。
洞中深处,不时传来少女们的娇笑声,隐隐有股暖洋洋的香泽气息,张无忌但觉心神一荡,那股心魔似乎又开始发作,看着黄衫女子那绝世容颜,不禁脑子里想入非非,幻想着黄衫女子如同赵敏一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渴望着自己的爱抚,彻底的称为自己胯下的玩物……想到这里,张无忌猛地打了个激灵,这位杨姐姐是自己恩人,数次解救自己于危难当中,自己怎能对她生出如此龌龊的心思?
黄衫女子引着张无忌七绕八拐,走进了一间密室。但见这间密室内寒气逼人,中间放置着一块晶莹雪白的寒冰玉石,赫然便是那寒玉床。黄衫女子把了把张无忌的脉,沉吟片刻道:「张教主,你这病乃是体内阳气过旺,聚集而成炎毒所致。要治此病,需坐在这寒玉床上,让小女子将九阴内力导入张教主体内,自可消解张教主体内的炎毒。」张无忌大喜道:「如此甚好,只是要姊姊大耗功力,无忌实在不知如何报答才好!」杨姊姊微微一笑,便踌躇地说道:「只是小女子若要为张教主疗伤,需要……需要除尽衣衫……全身尽露……」张无忌听到这里,亦是面红耳赤,六神无主。黄衫女子红着脸接着说道:」张教主,小女子一定竭力为你疗伤,只是你我男女有别,小女子斗胆请张教主立下重誓,在小女子为张教主疗伤时,张教主不可回头窥视!不知张教主可否答应小女子?」张无忌忙道:「姐姐说得极是。我张无忌以命立誓,在杨姐姐为我疗伤时,绝不会回头窥探杨姐姐的身体,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祖坟不安!」黄衫女子见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嫣然一笑:「张教主言重了!以张教主人品之高洁,想必也不会行这龌龊之事。」她接着张手一挥,将这间密室的灯也熄了,屋子里登时一片漆黑。黄衫女子又道:「请张教主坐上这寒玉床,将身上衣衫除去,以便小女子为你疗伤。」张无忌心想,你既已将屋内灯光熄灭,我就算回头也看不见你的身子,又何须让我立这重誓?想必是女儿家怕羞吧。口中唯唯诺诺,上了这寒玉床,将衣衫除去,弯膝盘坐下来,但觉双腿所及之处一片冰冷,身上的燥热有所缓解。
那黄衫女子也开始宽衣解带,张无忌听在耳中,心如鹿撞,刚刚有所平息的燥热竟又卷土重来,他运了几下气,努力想平息胸中的炎毒,但均徒劳无功,正六神无主之际,除尽衣衫的杨姐姐上了寒玉床,坐在了张无忌的背后,双掌抵在张无忌背心两处要穴,缓缓将自身内功输入张无忌体内,张无忌顿觉燥热不断衰减,对杨姐姐的内功修为暗自佩服。
就这么过了两个时辰,眼看张无忌的炎毒就要除尽,守在密室外的婢女小翠担心主人的境况,向着密室内呼唤了一声。须知这运功疗伤,最是凶险,丝毫受不得干扰,当年逍遥派高手天山童姥就是被其师妹李秋水背后一吓,走火入魔以致终身无法长高,小翠这一下虽非故意,但也不是专注运功的杨姐姐所能承受的。
她内息一岔,本已被压制住的炎毒竟死灰复燃,迅速游走于张无忌的各处经脉和五脏六腑。杨姐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中连忙点了张无忌四处要穴,运功调理自己的内息后,随便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房去,一脸阴沉地对小翠说:「小翠!
我不是嘱咐过你,在我给张无忌疗伤时不得打扰吗?!」小翠见主人这副样子,也吓得不轻,颤声道:「小……小姐,婢子看小姐在里面半晌没动静,担心小姐,所以才……」杨姐姐叹了口气:「算了,我也不怪你,你先回房歇息吧。」小翠如遇大赦,道:「谢谢小姐开恩。」转身快步离去。
杨姐姐回到密室内,被点中穴道的张无忌依然昏迷不醒,她微微摇了摇头,解开张无忌的穴道,准备继续替他疗伤。
不料,被解开穴道的张无忌忽然翻身而起,一把将杨姐姐抱在怀中,伸手便去撕扯她的衣衫,原来刚才杨姐姐受到惊扰,张无忌体内的炎毒反噬,令其阳气攻心。此时的张无忌已经神智不清,欲火焚身,只求快快找一女子发泄。杨姐姐适才为张无忌疗伤,大耗功力,张无忌这一下又全无征兆,以致被他得逞,她又急又羞,拼命挣扎,无乃张无忌功力实在太深厚,便是她功力未损时,亦是颇有不及,现在的她,又岂能挣开张无忌?刚欲出声呼救,张无忌便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令她险些窒息。此时杨姐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得任由张无忌玩弄。
张无忌两下便将杨姐姐身上仅有的一件衣衫撕烂,将她的身体横了过来,伸手拍打杨姐姐那雪白浑圆的臀部。原来,张无忌昔日和赵敏行房之前,总会玩这种性游戏,赵敏那通红的屁股和哀求的样子,会让张无忌性致大增,行房之时便格外持久;只是张无忌怜惜赵敏,每次打的时候总是手下留情,点到为止,因此总觉得不够尽兴。而现在的张无忌已经全然丧失理智,只想拼命满足自己的欲望,平时压制的欲火在此刻全部爆发,下手格外的重。只听「啪啪」几声,佳人原本雪白的隆丘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手掌印,疼的黄衫女子险些哭了出来,。
就这么打了一盏茶的功夫,杨姐姐觉得屁股变得麻木起来,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一股异样的快感却从心底升起。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雪白的脸蛋开始变得潮红,那娇嫩的花瓣竟开始湿润,不断地分泌着蜜汁。杨姐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从小生活在古墓中,心高气傲,从不把天下男子放在眼里,此时被张无忌剥光衣服按在身下打屁股,自己的身体却偏偏不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他的拍打,难道自己真是个淫荡的女人?黄衫女子越想越羞,越想越怕,却始终没法挣脱张无忌的魔爪。
张无忌似乎是觉得自己打够了,便把已经没有反抗力气的杨姐姐提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胯下那根六寸多长的巨物在黑暗中如老马识途般对准了杨姐姐那已经湿的不像样的小穴,狠狠地刺了进去。
杨姐姐再也忍不住了,疼得大叫一声。张无忌用力一顶,粗大的肉柱完全占据了杨姐姐那娇小可爱的阴户,丝丝的鲜血顺着张无忌的巨龙流了下来。
「喔……好……快……用力一点啊……」度过了最初的阵痛期,云雨的快感开始涌现,不断地散入她的五脏六腑,令她那妩媚的双唇不断地发出淫声浪语。
这黄衫女子平日一向冷若冰霜,清心寡欲,盖因为修炼了古墓派的「十二少」心法,少思,少欲,因此心中一向不怀男女之情。然而,就如同平日不得病的壮汉一旦得病,就病来如山倒;平日不惧怕毒物的施毒大行家一旦中毒,便九死一生一样,这十二少的修行者一旦被男人破身,平日压抑的欲望便会迅速反噬,使修行者彻底成为欲望的奴隶。当年,冰清玉洁的小龙女被尹志平破身时,足足高潮了七八次,差点把尹志平这个撞大运的道士给抽干。后来小龙女得知真相后之所以悲痛欲绝,除了觉得失去处子之身对不起过儿外,也是为自己当时的淫荡表现感到羞愧。而现在这位和她祖母一样冷艳高贵的黄衫女子,处女身一失,也开始逐步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宠爱的淫娃荡妇。
听到杨姐姐兴奋的浪叫声,张无忌似乎受到鼓舞,插得更快更猛烈了,巨蟒般的肉柱一下接一下地捣入杨姐姐的阴户,硕大的龟头不断来回摩擦着嫣红娇嫩的肉壁,杨姐姐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被高亢的性欲所占领,只能随着张无忌的插进抽出而机械地摆动着身体。
「啊……」翻着白眼的杨姐姐大叫一声,在张无忌的奸淫下达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一股滚烫的处女阴精从子宫深处中喷出,射在了张无忌的龟头上;同时张无忌那乳白色的精液也迅速射出,向着杨姐姐的子宫奔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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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射精之后,仍不满足,连着干得杨姐姐高潮了五六次,两人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炎毒已除的张无忌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从寒玉床上爬了起来,顿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斑斑落红印在寒玉床上,旁边还有几块被撕坏的黄色布条,那正是杨姐姐穿的衣服上的布条!
就算张无忌脑子再糊涂,此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头「嗡」的一下就大了。
他此刻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匆忙地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往密室外走去。
张无忌来到古墓的大厅,只见黄衫女子端坐在大厅的中央,脸上古井不波,平静的很。张无忌心乱如麻,半晌才怯生生地开口叫道:「杨……杨姐……姐……」黄衫女子慢悠悠地说道:「张教主,你身上的炎毒已经去除,只是还需要调养数日。如果你觉得寒舍还过得去,不妨在这里歇息几日再走;如果张教主在这儿呆腻了,现在走也可以。」语气平缓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张无忌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应承道:「那无忌就再呆数日吧,劳烦姐姐了。」黄衫女子拍拍手道:「小虹,小玲。」两位黑衣少女应声而出。黄衫女子接着说道:「张教主大病初愈,尚需精心调养数日。你们选一间安静宽敞的房间,供张教主居住。你们要好生招待张教主,绝不可有所怠慢。」说完,也不看张无忌,便径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