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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充满敌意的样子,你要是帮我,我保证不阻挡你继续追求你家王爷的路。”她笑米米地伸手,挽住了容月的手臂。
容月惊悚地看着她,觉得这太后大早上起来,是不是脑子被撞了,有些不清醒?
“太后请。”毕竟是常年跟在轩辕逸寒身边的人,表情极快速地恢复了平静,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赶紧走。
盛晚晚没听到她的回答,不过大抵是知道她可能是不会帮自己的。毕竟是轩辕逸寒身边的人,也不知道那厮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可以让自己的下属这么忠心耿耿?
她走到屋子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她。
她的目光,很自觉地落在了厅堂里唯一一个坐着的人身上,他今日一身简单的白衣,没有了紫色的魅惑,却依然还是最为吸引人。
然后……
目光很可耻地开始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发现,不止是她一个人盯着他的脖子,周围的仆人都在用偷偷的眼神盯着王爷的脖子看,虽然并没有她的明目张胆,可是大抵所有人都是瞧见了。
叶宁轻轻咳嗽了一声,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
不知道昨晚上到底是多激烈,不过瞧着王爷脖子上的痕迹,可以猜测昨晚上战况一定是非常激烈,太后真是太勇猛了,他都要佩服起太后了。
他一直以为,应该是王爷在上太后在下的才对,可是瞧着王爷脖子上的吻痕,他几乎是立刻就能够脑补出太后在上王爷在下的场景了,想想都是激动人心。
盛晚晚听见他的咳嗽声,这才乖乖坐下。
可是很郁闷的是,她刚好坐在他的左边,昨晚上刚好是咬在他脖子的左边,这么一随便抬头就能够看见那月牙状的牙印,一时之间又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来。
轩辕逸寒挑眉看她,见她大早上心情很好,倒是有些稀奇。
“不饿?”他问道。
盛晚晚赶紧收回目光,抓过碗筷就装模作样地吃起来。早上吃的比较清淡,就是一些清粥,不过桌上摆着的都是营养品,燕窝,还有糕点。
这不像是男人爱吃的东西呀?
她狐疑地看他,发现他都没有动手,难不成专程为了给她准备的?
“本王随你一同入宫。”他盯着她的表情,平静地道。
盛晚晚低低地哦了一声,算是回答,可是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毕竟皇宫中有那位哑巴公主,他应该是要去见自己的未婚妻。只是未婚妻三个字划过心口的时候,还是让她的心中小小的忧郁了一阵。
放下碗筷,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来,问道:“王爷,哀家的宝贝钱财呢?”那可是她所有的财产了,要说这太后当得可真是穷酸啊,这么点太寒碜了。
轩辕逸寒一个冷眸扫来,带着一抹警告。
盛晚晚撇嘴,继续道:“王爷这就是太不厚道了,王爷啥都不缺,干嘛非要抢我的啊?那可是我的所有钱财了,拜托王爷还是还给我吧。”
“本王暂时替太后保管。”然后,男人不咸不淡地说道,那语气好似在说今天的天气一般平静。
盛晚晚恨不能咬碎了他去,忽然后悔,昨晚上怎么才咬的这么轻,直接将他的脖子给咬断多好?
“那王爷打算什么时候还给哀家?”她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平静问道。
她手握成拳头,差点没有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这张脸长得再好,他的内心怎么这么可恶?
轩辕逸寒若无其事道:“看本王心情。”
盛晚晚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放下了碗筷起身说道:“我吃饱了,我要回宫了。”再逗留下去,她要被气到发神经。
钱财被没收了,肯定是为了防止她跑路了。只是这种做法,他觉得他能够威胁她多久呢?
……
刚回宫就被请到了轩辕殿去,而且小太监看着她的时候,眼神越发古怪了。
盛晚晚知道,该来的总是会来。
“别怕,本王在。”轩辕逸寒的声音,低低地在她的耳边响起。
盛晚晚抬头,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那股奇怪的心安感,让她说不上来这种感觉。
今日因休朝,所以轩辕殿中并没有多少大臣,高位上那一直被软禁的小皇帝正襟危坐,小脸上一副严肃的表情。
而一直被关在冷宫的萧怡然,如今竟然也坐在了小皇帝的身边,瞧见盛晚晚的时候,眼底闪过了一抹嘲弄之色。
太皇太后的脸色不好,但是也还是因为轩辕逸寒一同走入,没有发作。
“母后,夜太后来了,臣妾就跟夜太后一同对峙一番。”她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夜婉云,“婉云姑娘,劳烦你把当日之事都说清楚。”
夜婉云的脸裹着黑布,只留下半张脸在外面,她盯着盛晚晚的时候眼底满是恶毒的光,那光恨不能将盛晚晚给撕碎了去。
盛晚晚坦然看着,非但不怕,眼底还划过了一抹浓浓的嘲弄。
她知道,萧怡然无非是为了那日和轩辕弘俊做那般龌龊的事情找她算账。
“太皇太后,那日我亲眼看见三妹将迷…药和情…药一起放在了萧太后的饭菜中,而且当日三妹鬼鬼祟祟从外面入了厨房,我全程都瞧得清清楚楚。”
“夜太后,夜二姑娘的话可属实?”太皇太后严肃地问道。
盛晚晚撇嘴,瞥了一眼夜婉云道:“既然二姐看到这里,那么二姐自然也是看见了在我之前,萧太后的丫鬟偷偷潜入厨房试图在摄政王的碗里和萧太后的碗里放这种药吧?”
夜婉云想都不想就要反驳说没看见,却被盛晚晚更快一步打断,“当然,我知道二姐此刻肯定是不会承认的。那我自然是有证据的,这枚耳钉便是萧太后身边丫鬟的,这耳钉大可以让萧太后自己认一认。”
萧怡然的目光微顿,盯着盛晚晚手中的耳钉,咬住下唇。
“萧太后对摄政王图谋不轨,而且还使出这番下三滥的手段,哀家若是把此事公诸于天下,天下人倒是站在哀家这边还是站在萧太后这边,你们倒是可以试试。摄政王的饭菜被哀家移到了宏王处,是哀家做的,不过此事完全由萧太后一人引起。”
她撇的干干净净,反正也是事实。
轩辕逸寒挑眉,看向盛晚晚那般平静的神色,眼底划过了一抹淡淡的光芒。
“萧太后?”太皇太后转过头来,目光有些厉色,“这种行径你也做得出来?”
萧怡然发现自己好像败下阵来,赶紧跪下说道:“臣妾有罪,还请母后责罚,但是此事臣妾只是想要……想要对摄政王,并不是真的想要猥亵摄政王。”
噗……猥…亵摄政王。
盛晚晚听着这话,忽然觉得很好笑,脑子里都开始脑补起这些画面了。但是脑补着脑补着,忽然画面就不对了,她又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她觉得她还是没这个胆量去猥…亵某个男人。
“罢了,此事若是日后再犯,决不轻饶。从今日开始,你回自己的宫殿去,但是每日抄经书自罚!”太皇太后发话了,萧怡然却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搬回自己的殿宇住,意味着她还是得到了宽恕。她看向夜婉云的时候,勾起了一抹胜利的笑容。
两个女人之间的眼神互望,盛晚晚是清清楚楚瞧在眼里的,她冷冷勾唇,并不多言。
“昨日的事情,夜太后是不是也该给出个解释,惊扰了这炎曜国的公主不说,还毁了宫宴,夜太后是不是也想要抄经书?”
“回母后,此事并非哀家之意,要不是二姐指使的,哀家也不会这么做了。”
“什么?夜倾城,你不要血口喷人!”一旁的夜婉云正要冷嘲热讽几分,忽然听见盛晚晚这话,瞪圆了眼睛,一个怒目扫了过去。
“二姐不必恼羞成怒,我这是迫不得已才要供出二姐的,本来想着誓死也要护着二姐的,可是刚刚二姐都不护着我,我这个做妹妹的着实心寒。”盛晚晚说着说着偷偷抹着那没有泪水的眼角,一脸悲伤地想着说道,“我一直知道二姐对摄政王的心思,所以昨日二姐跟我说,要毁了这宫宴,这样对娅桑公主没有机会和摄政王多接触,我是为二姐着想,便欣然答应了啊。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做出这种冒险的事情。”
鼠灾一事,若是说是摄政王指使,这对炎曜国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羞辱。
在刚刚电光火石之间,盛晚晚几乎是立刻就把所有的矛头都对上了夜婉云。她只是觉得,轩辕逸寒帮她背黑锅着实不太好,虽然昨晚上的事情的确是她想要给某个男人添堵的。
太皇太后颇有深意地看向夜婉云,“夜二姑娘身为女子,该有的矜持一点都没有。”
夜婉云的脸挂不住了,感觉她对摄政王的喜爱之意被这死丫头当众说出来后,那是一种被人窥探了宝贝的感觉。她轻咬下唇,非常干脆地承认了,“是,我是喜欢摄政王,这有错吗?而且这位娅桑公主也不见得一定会讨得摄政王喜欢,我难道就不能争取一番?”
站在一旁的夜太傅瞪圆了眼睛,本来以为夜婉云应该不会说出这般话来顶撞,没想到这话说出口后,让大殿内寂静地诡异。
傅烨抬眸,看向那站在殿中央最受瞩目的少女身上,那少女面色平静看着夜婉云,眼底是满满的嘲弄。他以前认识的夜倾城,只是他的错觉而已,现在的夜倾城,才是她的真面目吧?
轩辕逸寒冷冷勾唇,出声道:“夜太傅,这夜二姑娘,恐怕是要再带回府中教导一番。恬不知耻,丢夜太傅的脸。”
摄政王出声,大殿内的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
夜太傅皱眉,看向夜婉云,眼底是不赞同的光。
夜婉云被那句恬不知耻给打击到了,唇瓣都要被咬出血珠来了。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这种话从这个冷血的男人口中说出口的时候,竟然是这么伤人?
“咳咳,寒儿此话的确,夜太傅该是好好教导自己的女儿,这两个女儿都教导不好,如何做皇上的老师?”太皇太后感觉那男人一身冷气四溢,整个宫殿里早已被冷气所弥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