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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这事情回去找小寒寒商量商量。”盛晚晚忽然兴奋,忽然高兴,忽然有了精神。
如果那孩子是她的,那她的女儿没死,她会竭尽一切力气去找,只为了找回来。不管这个莫炎多么难搞定,她也照样有各种法子把他给搞定!
只要女儿没死,什么都好说。
叶宁暗暗点头同意说:“是是,一切跟王爷说清楚再说。”
……
盛晚晚坐下后,就没了心思去关注楼中的情况。
刚刚的风波过后,大家本来就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来看戏,这会儿有人缓缓走上了最瞩目的唱戏台,那人一身白色素净的长袍,看上去文雅至极。
“神医!”有人惊呼。
这突然的两个字,让盛晚晚蓦地抬头看过去,挑眉。
那看上去年纪轻轻的人,是神医?
就这样儿,叫成书生还差不多。
“这人又是谁呢?”盛晚晚问道。
他上台后,身后跟着一个小厮,背上背着一笼草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家公子的身后。
叶宁瞧见此人,皱眉,“这什么神医,属下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年纪轻轻的神医。”
盛晚晚颇为同意地点头,叶宁的话完全都是说出了她的心中的观点啊,她觉得这个看上去长得更像是小受的男人,哪点有作为神医的气质?
“叶宁我跟你说,这种江湖骗子,就该治治他。看他的眼神,滴溜溜地转,四处观察这儿的有钱人,说不定他借草药之名待会儿专门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盛晚晚的言论很专断,叶宁却并没有任何的反感,反倒是非常同意似的点头。
“王妃说的是极为有理。”他甚至觉得,这事情就是这样,就是王妃说的这样!
盛晚晚瞥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说道:“事实就是这样!”
他们讨论着,四周也有其他人同样也在讨论这人,而且他们讨论的更为热烈。
那台上的人清了清嗓子,缓缓出口道:“本公子有着可以专制百病的药,曾有得道高人告诉本公子,如今战火连天,此地很有可能会爆发瘟疫灾情,此药可防病治病,包管长生不老,长命百岁。”
“呸!”盛晚晚听这话,很不给面子地唾弃了一声。
谁信啊,这还说的神乎其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好歹她也是资深的药剂师,对各种药类是极为敏感,这种鬼话,她是绝对不会相信。
“这人太不要脸!”叶宁也看不下去了。
“叶宁,到你表现的时候了。在他拍卖之前,把他给绑走!”盛晚晚抬了抬下巴。
“啊?”叶宁满脸惊异地看向盛晚晚,简直是惊讶到了极点。他很快就苦了脸,天知道他的内心其实很崩溃,他这是负责保护王妃的,怎么转个身就成了任劳任怨的……
“啊什么啊,快去,不然我回去告诉你家王爷,说你轻薄了我!”
“……”这种话要真说出口,那他的小命可就真的没了。叶宁哭丧着脸站起身来,去动手。
“对了,这银针上有毒,你扎到他的身上就行,到时候他会四肢僵硬,趁着这个时候,你把人给弄走。”盛晚晚从袖中拿出三根银针来,递给了叶宁。
叶宁看着这三根银针,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呢?王妃果然是个和他家王爷一样的腹黑女!
盛晚晚见他起身,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低头喝茶,眼角余光也将四周的人都扫视了一遍,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那台上的人说的激动之处,四周还有人给他掌声,而且掌声尤为热烈。
听着这声音,盛晚晚嗤之以鼻。
这时候台上的帘子忽然就放了下来,那台上的人还在激动地说着什么,帘子却蓦地落下把他和小厮给挡住了。
这瞬间,所有人都站起身来。
“人呢?怎么回事?”
“怎么没有声音了?”
盛晚晚见帘子放下,她估摸了一下时间,迅速离开。
……
“哎哟,我瞧着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呢?”
一处偏僻荒芜的小院子里,传来了女子清脆的嗓音。听这声音,隐约还能够感觉到这语气中带着的森冷之色。
院子里,盛晚晚叉着腰,抓过竹篓里的草药检查了一番,呸了一声。
“王妃,此物是何物?”叶宁不识这些草药,忍不住好奇问道。
“说了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就是一普通的草药,专门用来治风寒的罢了。”她说罢,一把扔了手中的草药,轻嗤了一声。
听出她的话的意思,叶宁大怔。
“这人用来行骗,就是该死!”盛晚晚瞪了一眼那被堵着嘴捆着身子的两人,冷冷哼了一声。她一步步朝着这人走过去。
“唔唔唔唔唔!”他发出声音,想要说话,大抵是准备着解释什么,可是奈何嘴被堵住了,根本没法发出声音来反抗。
盛晚晚忽然有了一丝兴趣,一把拆开了他嘴里的布,冷冷地问道:“你想说什么呢?”
“我,我告诉你,我上头有人!”他气怒地吼叫,瞪着盛晚晚,“你个臭娘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上头有人?我上头还有人呢!”盛晚晚呸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吧,你上头是什么人呐?”
“我,我可是白绝尘的人,白绝尘听过没,白公子若是知道你这样弄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哦,难怪啊!”这样解释的话,她就觉得说的过去了。
叶宁在一旁暗自咂舌,白绝尘的人也敢这么猖狂?但是现下形势来说,白绝尘这么做也不过就是为了动摇他们琅月的民心罢了,白绝尘怎么说也是炎曜的人,而且最不能忽视的是,他听令于花墨炎。
“看来你是白绝尘近来的新宠咯?你不知道啊,白绝尘最近暗恋上了你们炎曜的陛下啊,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你是不是小三呢?”
“什……什么?”对方根本听不懂盛晚晚在说什么,表情都有些木讷。
盛晚晚轻嗤了一声,转过头来对着叶宁吩咐:“杀了他。”
“杀?”叶宁有些愣神。
“白绝尘这人,说不定还会找我来算账。”盛晚晚摸着下巴,笑米米地想着,“最喜欢看别人气急败坏的样子了。”
“……”为什么,觉得王妃的表情,好生恐怖?
一般露出这样的笑容的盛晚晚,叶宁深知,那一定是准备恶整人了。
……
回到军营之时,已经接近黄昏。
盛晚晚空手而归,并未买任何的东西,待入了军营她才恍惚想起,她是出回来门买一些用来调制毒药的东西的,结果回来却发现她正经事没干,其他的事情都干了一遍。
“今天实在大快人心,他花墨炎会布阵,我们摄政王也会布阵,估计没有个十天,他们也出不来这阵法。”
“就是啊,就等着看好戏吧!”
经过的时候,刚巧听见了几人的议论声,士兵们都在为今日的事情高兴。
盛晚晚停顿了下脚步,终于是听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所以,轩辕逸寒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指的是这个?同样布阵来困扰对方?
她啧啧了两声,抬步走向了主帅的营帐。
营帐内已经点亮了灯,她还没有进去,听见了营帐内传来了说话声。
“王爷,趁着这个时候去偷袭他们军营是最好的法子。”
听到偷袭二字,盛晚晚就在怀疑,这么卑鄙无耻的法子,她家男人说不定不会做。她记得刚开始和轩辕逸寒在一起还未成亲时,那丫的可正人君子了!
只是,接下来那道魔魅的嗓音直接就打破了她的幻想。
“嗯,晚上烧了他们的粮草。”
听见这话,盛晚晚差点没喷笑。她男人果然很无耻……
“谁在外面?”听见笑声,营帐内的将军蓦地转过头来呵斥道。
轩辕逸寒没出声,但是一个冷眼扫向了那呵斥出声的将军。自己的女人,岂是别的男人可以呵斥的?
被这一道冷厉的目光扫过,某将军的身子蓦地一抖,低下头去。
帐帘被玉手挑开,走入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你们在讨论什么呀,这么热烈?”她故作不解地出声。
“参见王妃。”众人一见是王妃,迅速行礼。难怪刚刚王爷突然瞪某将军,原来是这样!
“都出去吧。”轩辕逸寒无奈地瞥了盛晚晚一眼,迅速下逐客令,“晚上烧粮草之事,杨将军负责。”
“……是。”杨将军,就是刚刚呵斥盛晚晚的那位将军,苦了一张脸。
人一走,账内就显得格外安静了。
盛晚晚走至轩辕逸寒的身边,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小寒寒,原来你这么卑鄙无耻的啊?”
他不动声色地问道:“今天都去了哪儿?”
“别转移话题呢,卑鄙无耻的小人。”她轻哼着骂道。
轩辕逸寒也不反驳,由着她就这么环着他的脖子,随手翻看手中的东西,大抵是准备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看着他似乎不打算理会她的样子,盛晚晚撇撇嘴,很不甘心。
“小寒寒,你们这儿是不是还缺个军师啊?”她问道。
想不理这丫头,可是又根本没有心思再去看手中送来的奏折,在这个丫头的面前,他想他总是太容易就破功。
“晚晚,不需要军师。”他扔下手中的东西,拉开了她的手,握在了手中。
忽然被他的大掌包裹,盛晚晚忽然觉得很心安,她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可以做你们的军师啊!我跟你说,这种小人做的事情,我最擅长了。好不好?”
“不好。”他想都不想就拒绝。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介女流,打仗之事我做不得?更做不来?打仗又不是靠蛮力,更在于智取。”她抽回被他握着的手,伸出手指戳着他的胸膛。
“是,你说的对。”他不反驳,也觉得没必要反驳。
盛晚晚轻哼了一声,“我做军师,你付工资给我就行了。我也不要求那么多。”
“晚晚……”他抓过她的小手,“你真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