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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媳妇,还不被同意,岂不是更加憋屈?
想到这里,她就大大地唾弃了一口。
“呸,恩重如山了不起啊。你家王爷的命还是我的呢。”
“……”叶宁听见这话,不知道是附和着笑呢,还是无奈地笑,他脸上的笑容都显得有几分干巴巴。
盛晚晚扔了一颗葡萄塞入嘴里,说道:“对了,你说,这老头儿为什么这么反对我啊,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成?”
“王妃……”叶宁轻叹,“从您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洛祭司就为爷儿算过一卦,您既然是劫数,对长老来说自然是留不得的啊!”
洛玉泽那神棍,还真是讨厌!
盛晚晚恶狠狠地又剥了一颗,葡萄的汁水因为她的用力溅在了她的手上。
“大漠那边如何了?”
“看现在这趋势,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吞并。毕竟如今那边正乱着,不过依属下看,这般动作,必定会惹来昭龙和炎曜两国的紧张,听闻两国最近走动频繁。”
世界都要乱了。
盛晚晚撇嘴,想起当日去护国寺争夺龙脉的事情,到现在为止,她都不明白这东西到底是有何用处。
龙脉见光,又意味着什么?
还有轩辕逸寒手中的龙炎令,有用吗?
“爷儿。”思索间,叶宁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
一抬头,就瞧见了那抹紫色的身影正缓缓走入。
他的脚步优雅闲适,似乎并没有因为大长老在朝堂之上的那么一阵闹腾而有所不悦。
这个男人,永远都如此,哪怕有一天兵临城下,他都可以不疾不徐。
盛晚晚没起身,瞧着他走至她的身边坐下。
叶宁见状,识相离开,不免再看了一眼他们二人,心中微微觉得欣慰。虽说洛祭司说盛晚晚是他家王爷的劫数,可是到目前为止,两人都一路安稳走到了现在,他这个做下属的。怎么也不肯相信,这劫数是真的。
“在聊什么?”轩辕逸寒随口问道,目光轻轻扫过她的手。
盛晚晚轻轻哦了一声:“没什么呢,就问问他,最近仗打得怎么样了。”毕竟这都过了半个月了,这大漠地势和环境都恶劣至极,而且不适应大漠生活的士兵肯定会死,所以她关心一下这琅月的士兵也没错吧?
他不说话,目光自她的手轻轻落在她的脸上。
“干嘛这么看着我?”她说完还非常自觉地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
实际上,是借着他的衣裳擦一擦手上的葡萄汁。
擦了擦后,她又迅速收回来。
脸上挂着温柔无害的笑容。
这笑容,让一旁站着的侍卫看得是毛骨悚然,这王妃露出这样的笑容来,简直是骇人。
轩辕逸寒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挑眉看着她,淡淡道:“再过两个月,应当可以解决。”
这话充斥着满满的笃定。
他不必亲自上阵,坐在琅月的皇城之中指挥,都能够如此轻松打胜仗,要不要这么神奇?
盛晚晚抬头看他,“小寒寒,那阿炎可是已经确定下来是你弟弟了?”
“嗯,确定了。”不管是哪个方面,都已经能够完全确定了。
当年的事情,发生的很莫名,让人说不上来的诡异。
盛晚晚轻轻颔首,算是明白过来似的。
“其实,你两该是好好沟通一下,兄弟两这么多年都不曾见过,这个时候突然见面总还是比较尴尬。”
“晚晚。”他直直打断了她的话。
“怎么?”不明白他这突然打断她的话是什么意思,这让盛晚晚有些茫然地抬眸看他。
他现在这会儿,沉默地不同于以往,让她觉得……
“肖澈已经安顿好。”他说。
这突然冒出来的话,让盛晚晚有些茫然。
“小寒寒,你跟我提起他做什么,虽然我觉得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可是有些事情我还是要跟你说清楚呢,我对肖澈,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其他感情。我就只是把他当成同僚而已。”
“嗯。”他轻轻嗯着,抓过她手,发现她的掌心黏糊糊的,都是葡萄汁沾在了上面。
盛晚晚发现他竟然拿着她这只脏兮兮的手在把玩,不由得在心里鄙视某个男人的幼稚。
“梨姑娘也已经派人去找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并没未受伤。有人说在大漠见过她。”
她听完他的话,更多的却是感动。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不都看着吗,付出了这么多,一路走来,两人之间的默契已经不需要任何一种言语来形容了。她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感觉,淡淡的温暖,淡淡的幸福,萦绕着,让她觉得心安。
她知道梨晲没事,心中的那颗石头也渐渐放下了。
“小寒寒,我都知道了。”
……
是夜,晚膳过后,轩辕逸寒便入了书房就没有出来。
盛晚晚在书房门口踱步踱步去,她近来很无趣,所有的大事小事都不让她做了。
琅月的事情,他不让管,好吧,她就管管这王府的事情吧?结果刚从管家的手中抢走了差事,就被管家去告状了,然后她男人就义正言辞地告诉她。
“晚晚,你只需要养胎。”
好吧,不让她管,那她自己练练毒药总可以吧?
调制一下各种毒药,这是她平日里唯一的乐趣了。
结果某日,她男人急匆匆入了屋子里,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摁倒水里洗了一遍又一遍,紧接着就命下人把她调制毒药的瓶瓶罐罐全部都搬走锁好,就不让她碰。
盛晚晚冒火了:“轩辕逸寒,你发什么疯?”
“毒药不可碰,会影响到孩子。”
“……”她觉得她已经崩溃了。
现在,她啥都做不得,就连吃个饭,她端个碗他都不让,非得亲自喂。
为了以表愤怒,她故意把走路的声音无限放大,以此来表达她内心的不满和愤恨。
结果屋子里的人没有任何的动静。
她朝天翻白眼,心底郁闷。
“王妃,您……要不,属下去禀告王爷?”阎泽站在门边,已经看着盛晚晚从他的眼前从院子的最左边走到最右边,又从院子的最右边走回到最左边,总之……他的眼睛就这么跟着王妃转。
盛晚晚撇嘴摇头,声音却是故意放大:“算了吧,你家王爷日理万机,哪有这个闲工夫来理我啊?”
想了想又继续补充地大声道:“阎泽,千万别跟你家王爷说啊,万一你家王爷知道了,怪罪起来,我可没法救你。”
阎泽:“……”这是什么情况,王妃这算是把怒火一并洒在了他的身上了吗?
天知道,他也是很无辜的好吗?
又走了一次,盛晚晚终于是忍不住了。
她猛地上前去推开了门,“轩辕逸寒,你丫的!”这一句话,充斥着她不易察觉的怒火。
书案前的男人提笔写着什么,听见她的声音,却没有抬头,手中的动作更是没有停留。
“怎么了?”语气平淡。
烛火摇曳着,却给男人平添了几分柔和,白日的凌厉迅速消散在了眼前,偏生又是那么动人引人迷醉。盛晚晚想,她这辈子就注定了中了这么一种叫“轩辕逸寒”的毒,这种毒无解,却有味道又有色彩。
她刚刚的气势汹汹顿时就消散而去,轻轻咳嗽了一声:“没什么了啊,我这不是来看看你,亲爱的,你饿不饿啊?渴不渴啊?要不要我给你弄点糕点茶水来?”
门外的阎泽听见她这样的话,心中忍不住多了几分鄙视的意味。
他家王妃还真是,真是……怂!
轩辕逸寒的嘴角轻勾,他放下笔,抬头看她,眼底有着容易让人迷醉的温柔,他朝着盛晚晚招了招手。
盛晚晚乖乖走上前去。
“还有十二天。”他忽然道。
盛晚晚没听懂,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便脱口问道:“什么十二天?”
“你说呢?”他手一拉,将她拉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样的动作,对现在的盛晚晚来说,已经是完全不觉得尴尬和不对劲了。
她常常在想,坐在他的腿上,他会不会能够感受到两个人的重量?
“是什么十二天啊?”盛晚晚又问道,手却已经伸出,环住了他的脖子,轻轻摇着。
好吧,都说孕妇的情绪最容易多变,还有,一孕傻三年……
她怀疑她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同房。”两个字,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说出。
这么两个字,让盛晚晚勃然醒悟。她总算是明白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了。
他竟然把日子记得这么清清楚楚?
她咽了咽口水,她都不敢去想,若是真的到了那么一天,她会不会被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爷儿,阿炎公子求见。”门外传来了阎泽的声音。
这突然的声音,让屋子里的盛晚晚轻轻咦了一声,下意识地就要从他的腿上站起,却发现他的双手依然还牢牢地禁锢在她的腰际上,让她动弹不得。
“怎么?”她抬头。
“不必。”两个字,霸道万分。
盛晚晚轻轻哦了一声,又只好做乖巧状,待在了他的腿上,默默地看着外面的门被推开。
阿炎推开门的时候,表情明显闪过了一抹震惊,但是很快就归于平静,轻轻笑着说道:“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没有啊。”盛晚晚摊摊手,“反正啥都做不了。”
阿炎听这话,俊脸都红了。他明显听出了盛晚晚话中的意思,哪怕是大半夜来找轩辕逸寒,也不会破坏了人家的好事,毕竟盛晚晚如今有孕在身。
不过……这么直爽地说出来真的好吗?
“来找我家小寒寒有什么事情啊?”盛晚晚抱着手臂,不等轩辕逸寒出声,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开口。
阿炎看了轩辕逸寒一眼,说道:“有话对你们说。”
他的表情很严肃,仿佛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虽然我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不过这件事情,我也在查。”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一抹执拗的光,“莫炎告诉我,我的父母是在四年前被魔帝所杀,还告诉我要用这东西来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