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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晚晚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耸耸肩道:“我是替太后来传话的,你们几个,是不是不想在皇宫中混了啊?”
“你算什么东西?”太监尖着嗓子怒。
盛晚晚冷冷勾唇,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
当然,这块令牌其实是她从轩辕逸寒那儿搜刮来的,当时只是觉得好玩儿,更何况她坑蒙拐骗了一阵才拿来的,万不得已她也不想拿出来炫耀,毕竟这块牌子上写了一个“杀”字,这应该是代表着某种特权。
瞧见这块牌子,众人脸上纷纷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慌忙跪下磕头。
“摄政王饶命,摄政王饶命!”
“在做什么?”一道嗓音,带着笑意,只是声音中还犹自带着虚弱。
盛晚晚听见这声音,撇撇嘴巴,转过身看向那轮椅上的男人。梨晲正推着肖澈往这个方向而来,刚刚他们估计在远处看戏看了好一会儿了吧?
“你不好好休息,出来做什么?”盛晚晚蹙眉,抬步上前,二话不说抓过他的手腕把脉。
还好,毒素已经解了。
手就要抽出,却被他给握住了。
盛晚晚蹙眉,下意识地就用力甩开,“肖澈,仔细你这蹄子啊,小心哪天我把你的手也打断。”她故作凶巴巴地道,虽然凶狠,语气却不显一丝恼意。
肖澈低低地笑了,“那也不错,你打断吧,那我就可以在你的寝宫中睡个半年一年,不知道某个男人知道后,会怎么想?”
“……”这家伙向来贼,这会儿说这话,还真是让盛晚晚没法反驳了。
梨晲轻叹,“晚晚,回书房,我们需要开会。”
还开会呢,看来是打算说任务的事情了。
盛晚晚轻轻哦了一声,可是隐在衣袖中的手却不自觉握紧了。她说不上来心里的那股感觉,很纠结,很复杂。
她知道任务的关键在轩辕逸寒身上,可是她却不想告诉他们,她已经知道怎么去把任务完成了。但是又每每面对他们的时候,她的内心充满了愧疚,若是自私地为了留在这里,却又耽误了他们。
书房里,季晴语也在。
四人围坐在桌前,都刚好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盛晚晚坐下,表情有些严肃。
“虽然以往我们都是听肖澈的,可是这次任务,肖澈这丫的没带脑子来,季姐姐,你领头吧。”盛晚晚说罢,让一旁的梨晲暗自狠狠拧了她一把。她吃痛,瞪了梨晲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愤怒。
梨晲给了她一个眼神警告。
“呵呵,晚晚说的也不全对,我只是没带理智来。”
“哼!”盛晚晚抱着手臂,冷哼一声。
“我,我做主也可以啊。”季晴语发现气氛很诡异,赶忙出声缓和,“先把夜倾城的事情解决了吧。晚晚,摄政王给的提议真的可以相信对吧?既然可以相信,那去魔域一事,还是我和梨子一同去。”
“不用。”盛晚晚想都不想打断,“去魔域一事,交给我,你们去会丧命。”
她的话,让肖澈微微抬眸来看她,但是没有说什么。盛晚晚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她愿意这么说,想必她肯定是把握,只是这把握来自何处?
……
摄政王府。
夜婉云敲了好一会儿摄政王府的大门,只是半晌都无人来给她开门,她心中那叫一个郁闷。
她其实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来找摄政王,每每做梦都能够梦见摄政王那绝世无双的容颜,甚至还想着那宽阔的胸膛要是她靠着的话……
正胡思乱想间,门开了。
阎泽疑惑地看着出现在们外的人,不解问道:“夜姑娘有何事?”
“摄政王可在?”夜婉云的双眸忽闪了一下。
阎泽蹙眉,“爷儿不在。”其实王爷在屋子里,只是王爷还在和叶宁研究怎么让病情加重,怎么让太后更在意……
王爷这几日都变得让整个摄政王府的人快惊掉下巴了。
夜婉云还待说什么,阎泽二话不说就要关门,她作势就要一档,刚巧被夹住了她的手,她哎呀了一声,抿着唇哭了。
“抱歉,是阎某失误了。”
“阎侍卫,你让我把话说完好吗,你们不能都这么对我啊!我现在被二次退婚,已经成了全皇城的笑话了,日后可还怎么嫁的出去,现在连你也……”说着说着,她忽然抽出了绣帕开始哭起来,那哭声尖利而让人震动。
不少人经过,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议论声又起。
阎泽无语望天,都说女人麻烦吧,这个女人可真是烦人!
“既然如此,夜姑娘还是入府再说吧。”不然让这个女人站在门口一边哭一边拍打摄政王府的大门,实在有损摄政王府的颜面!
…本章完结…
☆、第172章 王爷中暑,是因为有内火(今日爆更,第一更求月票)
一听可以入屋,夜婉云的眼泪那当真是收放自如,很快就收好,脸上漾开了温婉动人的笑来。
看着女人越过他往里走,阎泽有一种无语凝噎的感觉。他抬头看天,想着,自己这样擅作主张把人放入王府,会不会被自家王爷给弄死?
待夜婉云入了厅堂,管家在一旁瞧着。他虽然也不喜欢这个女子,可是还是要尽一尽待客之道,他很无奈地命人将茶水端上。
“王爷既然不在,我这就把话跟阎侍卫说清楚吧。”她一点都不觉得尴尬,端着茶盏,笑着。
看着这女人的笑容,阎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轻咳了一声,给了管家一个眼神,随即坐在了夜婉云的对面。管家点头,随即离开。
“姑娘请说。”
“我亲眼瞧见,夜倾城和傅丞相有暧昧不清。”
“暧昧不清?”阎泽挺佩服这个女人的搬弄是非,这种话凭空说出来也不用个证据。他还算好说话的,要是王爷在的话,恐怕直接就要把人给轰走了。
“是啊,要不是因为她夜倾城,我又怎么可能会被傅丞相退婚?所以啊,这事情一定要摄政王为我做主啊!”提到夜倾城三个字,夜婉云相当咬牙切齿。
阎泽嘴角抽了抽,轻轻点头。
此刻,摄政王的寝宫中。
叶宁轻声咳嗽了一声,小声道:“爷儿,那边负责保护太后的侍卫已经来报了。”
“嗯?”轩辕逸寒挑眉,倒是好奇那死丫头这两日都做了什么,居然都不来看他。
“咳,太后这两日都没出宫,每天都在宫中为肖澈调制解药,还……”叶宁忽然不敢说下去了,看着王爷那越来越黑的脸,他有一种想要马上逃跑的冲动。
“还什么?”男人问道,表情上还算是面不改色。
“还……还每天推着肖澈在宫中散步,额,不过不止她一人,还有梨晲姑娘和季姑娘,他们几人每天都这么过的。”为了让王爷放心,特别强调了并不是盛晚晚一人陪着肖澈。
这话的确是让轩辕逸寒微微放心了几分。
但是一想到,肖澈就住在盛晚晚的寝宫的隔壁,这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让他心中大大地不愉快。
“叶宁,你说,本王该怎么扮弱?”
问这话的时候,男人的眉间折痕深了几分。
叶宁一听,露出了一副喜色,“爷儿,您终于是想通了啊,扮虚弱,只要演的有那么几分真就行了!哦对了,就像当初毒发时的症状一样。”
“毒发……”谁会记得当时毒发时的症状?轩辕逸寒一个冷眼扫视过来,带着极大的压迫。
“咳,这事爷儿不必担心,属下去请炎罗大人来,事情很好办。”叶宁想,他果然是个尽职尽责的好下属,为了这事情可真是够尽心尽力的,像他这么用心良苦的下属,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叶宁刚出去,阎泽就入了屋子来。
轩辕逸寒挑眉,刚刚外面有人他是知道的,只是对于夜婉云出现在王府里的动机,不用猜测也能想到,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
“王爷,刚刚夜家二小姐来此。”阎泽把夜婉云如何搬弄是非的事情说了。
“嗯,就以她搬弄是非的罪名,杖责五十大板。”男人平静说完,随手就抽出了一旁的书籍看。
阎泽还没有说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家王爷就这么直接判刑了。他没再多说,随即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这两日,王爷以中暑为由,都没有去上朝,而太后,也没有来看王爷。
大家都在猜测,太后是不是有新宠了,喜新厌旧,所以都不关心王爷了?
……
对盛晚晚来说,皇宫中没有太皇太后,更没有杨锦儿,这日子过得可真是要多舒心就有多舒心。
只是也变得有几分平淡如水。
两天,她学着处理朝中大事,每天这奏折都还是要派人送到摄政王的府邸,待他批改完后再送到她的寝宫让她过目。说是过目,其实是让她学习某人那雷厉风行的作风。
此刻她推着肖澈往前方的小苑而去。脑子里想着别的事情。
“晚晚,想不想听琴?”肖澈忽然问道,打断了盛晚晚的思绪。
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兴致勃勃,盛晚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过看在他这么主动的份上,她也就欣然答应了。
“那好啊。”
很快她就命宫人摆上古琴,将他推到了琴案边,随即坐下。
刚坐下,这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阵仓促的脚步声。盛晚晚和肖澈同时看了过去,发现又是叶宁。
“怎么了?”盛晚晚见他急急忙忙的样子,不免有些怀疑。
叶宁握拳,轻轻咳嗽了两声道:“太后,爷儿他……他这病更重了,一直昏迷不醒。”
瞧着这下属的神情,肖澈面带不悦。
可是盛晚晚一听,却完全当成真是那么回事了,马上起身,“不是吧?快带我去瞧瞧!你怎么不早说,他怎么好端端的就病情加重了啊?”不是单纯中暑吗,怎么忽然就……
叶宁轻叹,偷瞄了一眼盛晚晚那着急的神情,随即再重重叹了一口气,“这也都怪属下没有照顾好王爷,昨儿个明明该阻止王爷的,王爷偏要外出。这烈日下,王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