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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要靠自己的努力才行!
既然货源的问题已经解决,那就可以继续扩大经营,因为现在做生意的人已经不少了,想找空余的店铺也不好找,她决定先接手几家经营不善的店铺,连跑了两个周末,终于又找到两家合适的店铺,一家店面原先是卖女装的,另一家原先也是卖化妆品的,徐欢将两家店重新装修一番,又招了几个新店员进行培训,总算赶到月底可以开张了。
借着这次开新店,她又搞了一次大促销,还在报纸和本地电视台上都做了广告,几个店里的顾客都暴涨,店里的营业员们忙个不停,不过虽然辛苦,但她们都是有提成的,店里的生意越好,她们也越高兴。
忙碌了一阵子后,徐欢又开始投入紧张的学习之中,因为初二比初一时又增加了两门功课,徐欢也不得不多花心思学习这些东西。
徐保兴现在的生意做得也不错,这天他在城里送完了货,又去了老院儿送些鸡蛋,见老三徐保金回来了,脸上还带着伤,就疑惑问他是怎么了,徐保金摇了摇头不肯多说,他不好意思跟大哥说这是被媳妇给抓的。
原来徐保金因为最近生意做的不错,就去城里看望自己媳妇,想跟她炫耀一下,没成想正让他瞧见张美丽跟一位男顾客亲热的说着话,还用手搭着那男人的肩膀,徐保金那个气啊,这才几天没见他媳妇居然跟别的男人勾搭上了。
他怒气冲冲的进来,也没敢跟那男人动粗,只是把店里的东西敲的梆梆响,张美丽见是他来了,只撇了撇嘴,而那男人见店里又来了人,就跟张美丽打了招呼就走了。
等人走远了,徐保金才怒气冲冲的质问媳妇:“他是谁?”
张美丽嗤笑了一声说:“你管得着吗?反正你也得罪不起!”
徐保金忽然揪住张美丽的衣领问道:“他到底是谁?你俩认识多久了?”
张美丽使劲挣脱了他,不满的回答:“那是咱们这个区的区长,咱店里的熟客,不过是多说几句话,你发那么大的火干嘛?有本事你去找区长去!”
徐保金一听这话也蔫了,不过想到自己媳妇成天跟这男人呆在一起,他心里头又不忿了,说道:“这店咱不开了,你以后还是在家里看孩子吧!”
“啥?”张美丽听了这话,觉得男人简直脑子进水了,放在这么好的生意不做,她忍不住激了男人一句:“你成天吃俺的喝俺的,现在自己有点小钱了就来管俺,凭啥?”
她一提起这话又激动了起来,想到男人刚才对自己动了粗,她也毫不示弱的用手挠了徐保金的脸,徐保金没提防,脸上一下子就多了几道血印子。
不过想到刚才自己也跟媳妇动了手,他也顾不上跟她计较,只黑着脸说:“我是你男人!你到底回不回去!”
张美丽出够了气,嘴上说着:“想让俺回去,那行啊,你现在就给俺挣够五万块钱,俺立马就回家去,要是没钱啥都别想,你让俺回去跟你喝西北风啊!”
一听这话徐保金又瘪了,他店里的生意现在刚有起色,除去成本一个月也就能挣个四五百块钱,虽说比上班时强些,可要想挣够五万块钱也不知道要到啥时候。
徐保金垂头丧气的回了徐家村,面对父母及大哥的询问他都不愿多说,只是一个人在床上生闷气。
这天他去厂里进货,正遇上了以前的一位同事,听说现在也停薪留职了。那位旧同事听说徐保金现在开了门市部,专门卖厂里的化肥,顿时热情起来,非拉着徐保金要在一起吃顿饭。
徐保金推脱不过,只得跟他一起去了饭店,三五杯酒以后,两个人都变得无比亲热起来。徐保金想起自己的烦心事,就忍不住跟同事吐槽。
那位旧同事听说徐保金嫌挣钱慢,忽然压低了声音说:“你要真想挣钱快,我这儿可有一批化肥,进价比咱们厂里低得多!”
徐保金一听这话,有些不相信说:“咱们厂里的货我拿的可都是最低价!不可能还有比这低的。”
“你别不相信!”那位同事继续说:“这是别的厂家积压的货,你也知道现在有些化肥厂效益也不好,那家工厂如今连职工工资都发不下来了,想低价卖了这些货给工人们发工资呢。”
“真的?”徐保金听了这话也有些动心了,问道:“那能比咱厂的进价低多少?”
第一百章假化肥
“比咱们厂的最低价还要便宜三分之一!”那位旧同事压低了声音跟徐保金说着。
徐保金听了这话,心里头激动起来,要是自己拿到这价钱,挣的可就比现在多多了。
见徐保金动心了,那位旧同事又说:“你要进货的话,可得赶紧,现在正是给小麦追肥的时候,这批话费卖的快的很,晚了可就没了!”
这话一说,徐保金心里更迫切了,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这批货的质量没问题吧?”
“放心!咱俩是啥关系了,我还能害你不成!”说着那位同事又跟徐保金倒了杯酒。
两个人在一块儿又聊了些其它话题,说道兴头上继续喝酒,直喝了个天昏地暗,徐保金也不知怎么的,脑袋一热,当场就拍了板,决定从旧同事那里进一批货回来。
因为正值冬小麦反青,各村的人都在忙着给小麦追肥,徐保金的这批化肥进回来没多久,就销售一空了,狠赚了一笔的徐保金心里头很是痛快,又去城里找自己媳妇,不过张美丽只是把他手里的钱都塞进了自己口袋,冷笑着说:“离五万可还远着呢,这钱俺先帮你存着。”
徐保金无法,只得自己回了徐家村。
然而过了不到两个星期,先后有村民反应他的化肥有问题,来的人都多了,徐保金也发觉事情不对头,他对种地这事儿不太熟悉,就请自家大哥跟他一块儿去买过他家化肥的地里看看。
徐保兴去了以后,发现地里的麦苗已经出现发黄,麦叶收缩等现象,就皱起了眉头,跟徐保金说:“你到底在哪儿进的货?赶快想办法补救吧!”
徐保金一听这话,脸都绿了。难道这化肥真的有问题?徐保兴催促着老三赶快想办法,让他先从厂里再进些货来,为了节约时间和尽快挽救麦苗,徐保兴自己开着车背着电壶给受害的那些小麦打药,又追施了尿素二次灌溉,虽然抢救了一些麦苗,但还是有不少农户受了损失。纷纷跑去徐保金的门市上要求赔偿。
而徐保金自从知道自己进的这批化肥是假货后。四处打听那位旧同事的下落,但都没有讯息,他这几天简直不敢呆在店里了,天天有农户堵着店门要求赔偿。更有甚者跑去了徐家老院儿,扬言要是不给他们赔偿就要去政府那儿告徐保金。
徐父最近一直呆在家里,猛一听这消息气得当场就病倒了。徐母一见老伴又歪倒在床上,吓得赶紧去找大儿子,徐保兴刚从外面回来,听说爹爹又生病了,忙开着车送他去了市里的医院。
医院里的医生见又是自己的老病号,忍不住批评家属说:“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们老人家不能再受刺激,你们怎么都当耳旁风呢?”
徐保兴张口无言。徐保金跑去病房。跪在他爹的病床边哭喊着:“爹,都是俺不好,惹您生气了!俺不是有意要害乡亲们!俺也是被骗了啊!”
有护士走过来说道:“病人需要安静,请先到外面控制一下情绪吧!”
徐保兴拉着三弟出了病房,说道:“光哭有啥用?这事儿你打算怎么解决?”
“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徐保金无奈的说:“卖给俺货的人还没有找到。农户们也不愿听俺解释,非说是俺故意卖给他们假货的,俺真是冤枉的!”
“不管咋说,咱得想办法赔偿那些农户的损失,不然这事儿闹大了可就得蹲监狱!”徐保兴皱着眉跟兄弟说着。
徐保金听了这话也傻了,他帮那些村民买的尿素还是从厂里赊来的,哪有钱去赔偿?又想起自己前些天还给张美丽一笔钱,就跟大哥说:“俺去找媳妇商量商量!”
徐保兴点了点头,又去病房看自己爹了。
徐保金匆忙赶去张美丽的理发店,见了媳妇就说自己现在急用钱,让她赶快把上次那笔钱拿出来,张美丽听了这话,撇嘴嘴道:“那些钱俺已经买成国库券了,三年才能到期呢?”
徐保金听了这话大急,又问道:“那你身上还有没有其它钱,俺有急用啊!”
张美丽不满的问他:“你到底要干啥?一来就是要钱!”
徐保金将自己门市出事的事儿给媳妇说了,张美丽听完后用手指着他的脑袋骂道:“你怎么这么笨!俺真是瞎眼了才跟了你,那么多人做生意都没见出啥事儿,咋到了你这儿就出事了?”
徐保金也不敢辩驳,任凭媳妇骂着,等她骂完了,又恬着脸跟媳妇借钱,张美丽从抽屉里拿出五百块钱来说:“这个月的收入都在这儿了,俺算是白干活了,给你吧!”
徐保金看着这五百块钱,哭丧着脸说:“这也太少了,不够赔给人家啊!”
“你还想要多少?”张美丽冷着一张脸说:“就这些了,你不要的话俺就收起来了!”她说着就要把钱往抽屉里放。
徐保金忙阻拦着她,将钱揣进自己兜里,想着钱再少也是钱啊。张美丽又在一旁出主意说:“你大哥跟二哥家现在可是村里少有的富户,这自家兄弟有难他们总得帮一把吧!”
徐保金也知道自己如今只有靠两个哥哥了,出了理发店他就又往医院跑。
病房里徐书敏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些,闭着眼正在休息,徐保兴和徐保柱两兄弟都在一旁守着。
徐保金进了病房也默默的在一边守着,过了半个多小时,徐父醒了过来,见老三也来了急忙唤他到床边,问他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徐保金羞愧的低下了头,徐父拉着他的说急切的说:“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