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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产品来,当下,产品部提出新品方案,锦西看了之后,肯定了他们的策划。
五色鹿是毛线品牌,要想增加产品,必须增加毛线的种类; 之前只做马海毛; 如今可以做普通羊毛线; 做长毛水貂绒线、山毛绒、手编毛线团; 务必在冬天前; 将生产线拉长,提供更丰富的产品。
与此同时; 锦西继续从环保关爱的角度出发; 提出要为婴儿和儿童提供专门的特供毛线。
“婴儿和儿童?”
眼下市面上还没有专门供给孩子的毛线,大部分都是和大人用同样的线; 事实上大部分商家和民众都没有这样的意识,孩子需要那么娇气?还要给孩子用特供的毛线?跟大人用一样的不行吗?大人毛衣用剩下来的给孩子用不行吗?
“民众恐怕没有这样的觉悟!再说; 我们的毛线不脱色不掉毛,婴儿也可以用。”产品部经理姜来说。
锦西摇头; 很认真地说:
“我们的品牌一定是行业的领导者; 而不是跟随者; 等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理念,等其他牌子这样做了我们再去做,这就迟了,一个有良心的企业必须做好婴儿和儿童的东西,他们才是我们国家的未来,我希望你们不要把我们的广告词当成一句口号,而是当成每个人的信念。”
姜来听了这番话,不觉心受震动,以前他待过的毛线公司广告词也说的很动听,可背地里,老板却是个粗俗的商人,不仅污染环境而且拿次品充数,做的根本没有说的那么好听,可锦西却真的是拿广告词上的标准在要求自己。
姜来忽而觉得这个公司来对了,一个新企业却在短短时间内缔造业界神话,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锦西能做到这一点,没点本事是不行的。
“好!”
“新品必须不断推出,下一步咱们要成立毛线专卖店,将毛线门店正规化,同时要慢慢步入成衣制作,我们既然能做毛线,就能做毛衣,羊毛大衣之类的,总之,我们五色鹿要走的路还很长!”
殷杭和姜来等人都认真地点头,这段时间大家忙着招人跑业务,真的很累,可这种累是值得的,首先锦西是个很开明又有想法的领导,和她一样,这个企业虽然年轻却很有朝气,让人很容易看到希望,再来,他们的工资也很高,锦西在这点上真的比其他人做的好很多,她很惜才,从不克扣工资,也主动要求井佳惠给他们五险一金。
虽然大家都没听过五险一金是什么,但都能理解,锦西肯定是为了给他们一份保障。
井佳惠又来和锦西商量福利的事,锦西之前要求她给员工上五险一金,她回去查了老半天也不知道五险一金是什么,保险她倒是能理解,但这个一金是什么?难道还得给员工发金子?发五金?
但井佳惠又不好意思说,生怕锦西认为她这个人事部主管不专业,连五险一金都不懂,最近井佳惠还特地去问了外企员工,问他们这是不是国外是说法,但大家都说不知道。
“五险一金?”锦西挑眉,琢磨着难道这年头五险一金还不流行?或者说住房公积金还没有出来?“咱们申城没有住房公积金吗?”
“没呢,大部分住房都是单位发的,哪来的什么公积金?”
锦西顿了片刻,才意识到公积金是在千禧年左右才有的,那时候他父亲的单位开始交公积金,社会上一片议论,很多人都不看好这个制度,直到锦西穿越来的时候,都有很多人认为应该废除公积金制度。
眼下大家对房地产还没什么概念,也没有公积金的说法,那员工福利如何保障?
听了她的问题,井佳惠笑笑:“大部分就是买个保险,年终发点东西什么的。”
“这样不行,我们的员工都是家庭的支柱,一旦他们遇到点事情,就无法安心工作,我想着咱们要给员工买保险,至于其他的,一年两次旅游是必须的,员工按照入职年限增长工资,每个员工都有餐补,务必要我们员工的平均工资高于市面上其他公司的。”
井佳惠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老板,在这个企业制度不够健全的年代,老板们恨不得压低工资,反而下岗员工这么多,很多人没饭吃,能给个饭碗就不错了,至于钱……钱这事可以慢慢说!先让员工干事再说!半年发一次工资的企业也不在少数,第一次看到锦西这种……这么“笨”的,竟然主动要求拉高员工的工资福利。
不过井佳惠也是员工,这对她没坏处。
“好!”
“其他规定由你去制定,比如宣传年度优秀职工什么的,年终举办晚会之类的,你去策划一下,务必让我们公司的福利,在行业内脱颖而出。”
井佳惠不得不佩服锦西,只看长远利益,人才难求,福利好了,自然有人愿意来。
“好!”
五色鹿的新品刺激了消费,很快就把锦西砸进去的广告费赚回来了,之后更是在7月之前,又带来千万营收。
夏季是淡季,有这个利润,所有人都觉得很好,只锦西知道,还远远不够!
五色鹿和其他新生品牌一样,在1994年,顺应着时代潮流,成为时代的弄潮儿,与此同时,和它一样变化颇大的就属今年的股市了,据锦西了解,这个世界的股市和前世基本没太大区别,只是秦宴做庄股大战的事也真实发生,总的来说,就是书的情况脱离于现实却高于现实,秦宴在年初,连拉32梗阳线,庄家以连续暴跌的方式出货,引来很多跟庄者,但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进入股市,玩弄不了股市的人必然被股市玩弄,无数跟庄者被套牢,秦宴名声大噪,打了一场很漂亮的庄股大战。
自那之后,1994年的股市行情一直不容乐观,上半年国家也出台了救市措施,却收效甚微,申城证券指数从一开始的八百多点,直降到三百点,到了七月,天气炎热,燥热的天气让每个人连出门都觉得困难,可股市直降,又让股民心寒,就在这一个月的中下旬,锦西收到消息,证券指数已经降到三百多点,到了历史新低。
三百多点是什么概念!我们国家的股票自发行一来就一路狂飙,早起玩股票的人要么囤积了巨额财富,要么亏得血本无归,但今年股市却给人当头一喝,冷水从头泼到脚,让股民们心寒不已。
但锦西却在准备手续,打算在最适合的机会入场。
九十年代初,银行为了刺激信贷,大量开放贷款业务,公司很容易贷到资金,这一切都是后世比不上的,五色鹿的名声大噪以及公司资金流通良好的情况,让锦西成功在银行贷到了一千万。
怀揣着银行给的一千万,以及手头凑来的一千万,锦西紧盯股市,静待机会。
到了中下旬,锦西知道,一直等待的机会来了,她带着殷杭一起,联系了股票经理人,一起去了申城证券交易所。
申城证券交易所名气很大,自交易所成立以来,大厅里的股票交易一直进行得如火如荼,可进入七月,股票一路狂跌,股民们失去信心,这个月已经传出好几起股民自杀案,如今的交易大厅早已不复当年的景象。
殷杭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最近股市的行情,他跟随前任领导来过交易所,当年的交易所可不是这番模样。
殷杭看了股市指数,急道:“方总,我看现在的股市可不适合进入,这一路狂跌,说不定以后的股市根本起不来!”
锦西笑笑:“是吗?”
殷杭不懂她的意思,也不知道锦西为什么如此看好股票,五色鹿虽然在短期内赚了大钱,可钱不是天上飘来的,把辛苦赚来的钱投入股票,这注定是要血本无归的!难道锦西赚了点钱已经飘了?难道自己看错她了?
殷杭心思复杂,与此同时,股票经理人钱家平拎着公文包过来,见了锦西和殷杭,他微笑着对殷杭伸出手:“您好!您就是方总吧?”
殷杭闻言,满脸错愕,钱家平还不知自己看错了,笑着对锦西点头:
“您是方总的秘书吧?”
锦西没太大反应,倒是殷杭急红了脸,纠正道:“不是!弄错了!”
“弄错了?”
钱家平一脸不解,殷杭是这次来找他的人,也就是方总,而一旁的女人就是他的美女秘书,这有什么不对?
其实钱家平最近也是焦头烂额,因为股市很稳定地一路直降,导致他这个经理人的日子实在不好过,他有几个顾客都嚷嚷着要自杀,就昨天还有个人喝农药的,最近指数更是要跌破350了,再这样下去,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他自己也把全部存款投进去了,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要撑不住了。
这种情况下,还有人要进来,不是蠢的就是人傻钱多的,但不论如何,对钱家平来说,这都是生意的事,有人愿意找他,投钱进来,他求之不得。
“哪里弄错了?”
殷杭直叹气,虽然他看起来青年老成,穿起西装真像那么回事,可明眼的一看就知道,锦西才是老大啊!没看他在锦西身边,恭敬得就像个拎包小弟吗?这个钱家平是买股票买疯了,连这都看不出来?
殷杭恭敬地介绍:“这位是方总,也就是我的老板。”
钱家平很久才反应过来,随即不可思议地盯着锦西,这个女人竟然是殷杭的老板?她明明那么年轻,一个年轻女人从哪弄来钱玩股票?是家里有钱,还是跟的男人有钱?
钱家平无法否认,他和社会上其他人一样,对年轻漂亮却有钱的女人,有一些刻板印象,也在第一时间把锦西定义为不懂行的人,既然锦西有钱,又想玩玩,那他肯定会奉陪。
“方总,不知道您想投多少钱进去?”
“来点小的吧。”锦西注视着操作员说。
“小的?”钱家平立刻就变得兴致缺缺了,不会是拿不出钱的散户吧?如果钱少,还真没有什么可期待的,毕竟就那点钱,即便赚了点也无法让他翻身,钱家平暗说自己看走了眼,原以为殷杭是老总,看殷杭那气势,这一单金额肯定不少,谁知老总竟然是锦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