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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音乐”的击打声,并开始产生新的想法和新的步骤。曾经甚为粗糙的东西变
得圆熟起来,他们两人都把更多的生活投注在变态的舞蹈之中,直到成为他们活在
世上的理由。
1972年卡罗琳·欧文斯被绑架的时候,一直在发号施令、精心设置拷打和虐待
的舞台布景,而且亲自参与活动的就是罗丝玛丽。是她最先在车后椅上吻卡罗琳的,
她并没有接到任何指令,也没有被她的新丈夫所催促。
弗里德里克找到了一位灵魂伴侣——她分享他所有的需求、希望和幻想——这
已经成为他的生活当中最重要的人际关系。
罗丝玛丽的性欲在成长,然后成熟,然后产生了掠夺性。她虽然完全能够与自
己的丈夫达到性高潮,但那还不够,她希望有新的食物,有新的口味。她抓到了一
系列的伙伴,也许连同男人在内,但是,哪怕手臂里已经抱着另外一个情人,她的
丈夫也是这场表演的一部分,因为这样的性交使他们两个人都得到极大的丰富和满
足。他介绍、引荐和同意她的情人,他在那里偷听而且观察所发生的一切。
他们开始把自己的家变成一个游乐场。那不是一个拷打室,也不是一座地牢,
对他们来说,那是一个主题公园,它与世界的其他部分脱了钩,对他们来说是一个
安全的实验所。到目前为止,两个人都还不是被动的,他们都有极大的控制需求,
有主宰的欲望,而且必须施人以痛苦。这就是他们衡量自己在人世活下去的标准。
他们练习,使一门方法成熟,讨论如何捕捉一些人,如何关押他们。然后有一
天,他们找到了一个年轻姑娘。她到底如何给诱捕进汽车关起来的也许永远都无法
知道了。但是,案例记录可以给出一些线索。
韦斯特先生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潜在的受害人,他也有一个想法,知道他自己
在寻找什么样的人。她必须年轻,也许还必须有很丰满的乳房,也许必须有长发,
或者穿某些类型的衣服。也可能她具备的长相是他无法解释,但等他看到的时候却
非常明白,因为他的激素水平会上升,而韦斯特夫人在性欲上的错乱也会使她自己
走向这样的一个女人。
如果她看上去是被动的,他们一定会知道这个人肯定会吓得要死,他们就可以
玩弄她的恐惧,还可以听到他们以前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声调。或者,如果她是一
个自豪的人,一个敢于顽抗的人,他们也会欣喜若狂,因为他们可以慢慢地折磨她,
一直到她哀求,到变成一个百依百顺的人,差不多就是一包东西为止,然后再把她
弄成一堆腐肉和白骨。
他怎么将她弄上车的?如果罗丝玛丽跟他在一起,那非常容易。年轻女人看见
一个女的在车里,她会放松下来,毕竟,性攻击者一般不会跟自己的妻子一起动手
的吧?
“你瞧,我妻子生病了,你能否帮她?”
“她要生孩子了,我们又迷了路。”
“晚上一个人在外面走多危险呀,我们说不定可以带你一程。”
这样的办法可以说是无穷无尽。只需要发生这么一件事情就可以了:她到了他
们伸手可及的地方。韦斯特先生非常强壮,而且很野蛮,他可以轻松地将她抱人车
内,然后很快地粘紧她的嘴,绑上她的胳膊。
或者他也能够利用放长线的办法慢慢哄她,在这姑娘上车以后一路跟她谈天。
闲散的谈话也能够使他得到一些乐趣,因为这样他就可以了解她的过去某些事情。
然后,在一阵闪电式的攻击当中,她的嘴给堵住了,手也给绑了起来。她被带
往克伦威尔大街,一路上还受到虐待,因为那样的诱惑简直无法抗拒。
他们的预期让他们极其开心。韦斯特夫妇想办法抓住了某人,这本身就让他们
欣喜若狂,就如同来一次性欲的大会餐一样。这样的刺激如此强烈,在他们早期杀
人的时候,拷打和虐待有可能很快就结束了。他们急急忙忙地杀人,然后在接下来
的几天内慢慢品味其中的快感。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将这个过程延长,然后尽量
在每一个受害人身上得到很大的快乐。他们慢慢明白,你不必每次都直接杀掉一个
人——你可以推迟杀害的过程,慢慢地折磨受害人,使他们自己的快乐达到更高程
度,他们的方法每次都有改进,而且一次比一次先进。
我们从卡罗琳·欧文斯的绑架当中知道,他们谈到了外科方法,还在她的性器
上做文章。虽然想来非常可怕,但是,我会预期到他们所做的事情,他们的确会慢
慢地在受害人身上“动手术”,一边还解释他们做这种事情的原因,而且两个人还
一边做一边讨论。
我们知道,6位受害人找到以后都有被堵住嘴或者头部完全绑起来的证据,其中
一套口罩里面还有塑料管子插在里面,一直通往鼻子里面。这不仅仅可以使受害人
暂时活着,而且还会让韦斯特有机会往她身体里面灌东西。我们还知道他们的受害
人身体都光着,肢解了,埋在地下的时候身上还有捆绑的证据。根据其他的一些证
据,她们多半是被吊起来毒打过,进行过肉体的残损,还被丈夫和妻子分别用作了
性用途。
在这个过程的某个时候,皮肤有可能被咬开了,血开始流下来。死前死后都有
可能把肉割了下来。吃饭有可能是一次特别的盛会。他们会穿起衣服,喝一些红酒,
坐在铺得整整齐齐的餐桌前,慢慢享用一桌美餐。这是一个分享的体会。当然,我
不能够绝对肯定有食人的事情发生,但是,长腿骨头上面非同寻常的刮削印迹使这
种事情成为极大的可能。
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根据的。我们知道一些性精神变态者,还有他们的犯罪行
为。有些人在达到性快乐的某个时候会停下来,因为这种性快乐是从某一套特别的
刺激当中得来的。在韦斯特夫妇的情况下,没有证据发现有这种情况发生——他们
只有不断升级和不断增长的需求。当人们对一种新的刺激有连续的欲望并希望达到
更高的层次时,他们会引进一些新鲜的刺激因素,使其性欲的满足得到更大程度的
增长。当你看到一对夫妻走上堕落、侮辱、虐待、控制和杀人之路时,那就离食人
的行为不太远了。
韦斯特夫妇将他们的“珍宝”埋在很近的地方——在地窖里,在后院里。正如
有人花极大的精力在选择房间和悬挂一张画一样,他们也会花同样大的精力去寻找
埋人的地点。那种自淫性的回忆对他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能够走下地窖,躺在一
个孩子的床上,并且知道8英尺底下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那对他们是一种非常安慰的
感觉。
人们最难于理解的是,这对夫妻竟然能够在正常的世界里当一个好邻居,他们
可能有特别的地方,但是,总体来说他们看上去就跟别的任何人是一样的。但同时,
他们是在另外一个维度里生活着的,很少有人能够想像到那样的事情竟然都是现实。
发生在那些年轻妇女身上的事情也许是最有想像力的作家也难以料到的,更不用说
能够表现出来。
这就是让人们无法理解的东西。他们无法抓住强烈的快感、欢乐和狂喜,而这
才是弗里德里克和罗丝玛丽从这些恐怖和受害者的死亡中得到的东西。对于一个有
施虐狂的性变态病人来说,足够永远都是还不够。发现和扩大的冲动还会继续下去,
永远也没有一个完。
在他们对付自己的孩子的过程中就可以看出来这一点。在这里,他们只是养了
一些能够予以完全控制的家养的人类而已。她们是有价值的财产,是可以兑现的财
产。虽然韦斯特夫妇在绑架当中非常谨慎,但是,他们的行为越来越张狂,特别是
对待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其他像教师和社会工作者最后一定会卷进来思考这些问题
的。
回到警察局后,我花一个多小时向约翰·班内特和特里·莫尔解释了自己的结
论。之后,在警察俱乐部的一个安静的角落里,我们再次见面讨论讯问小组的事情。
那里有啤酒供应,但我选了柠檬和橙子,因为还得开很长时间的车回家。
弗里德里克慢慢承认了更多的犯罪行为——他承认尸体是被绑了起来,但不承
认吊打和拷打过受害人。同样,他还极力狡辩,不承认他的妻子也牵涉在案子中。
“这怎么可能呢?”班内特问,“如果他自私成那个样子,为什么他不说,不
是我于的,是她干的?她现在就是这么说的,她一直在说‘如果发生了任何事情,
那都是弗里德里克干的’。他为什么要保护她?”
“你们必须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的性质。他的粘结力是非常强大的。我们可以
这么看:许多男人看色情杂志,跟着就发现自己幻想遇到一个在性欲上无所顾忌的
女人。就是那种不仅仅情愿,而且还怂恿和煽动他们干那些淫荡之事的女人,她们
会教男人做一些自己家中的妻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干的事情。”
“韦斯特先生根本不需要产生这样的愿望。他已经拥有了这一切。他找到了这
样一个伙伴,她可以强化、延伸、扩展和放大他的性幻想,几乎超过了普通人的想
像能力——不是一次,而是一而再,再而三。他的妻子不仅仅是被动的,她还能够
分享他的思想和感觉,可以将她们的性游戏推向更高的巅峰。这使她成为一个无法
想像的无价之宝,他会尽一切努力避免伤害这样一件宝物。他永远也不会放弃她。”
莫尔问:“罗丝呢?她有可能说出来吗?”
“我怀疑。根据我所见到的一切,她比他更聪明,在心理上也更健全一点。你
们告诉我的一切都表明她是这样一个女人,她觉得如果坚守到最后就有可能挺过去。
她不像韦斯特先生一样需要增援和赞同。这并不是说她就更邪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