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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要知道,为了能绑住老婆的芳心,呃,至少为了让老婆的身体离不开他,他可是不是了苦功的呀。
“嗯……啊……老婆……真的那么舒服吗……啊……”
“真的很舒服……呃……”
“老婆……呃……我不行了……我要去了……”
“我也快了,再等一会,再等一会……”
昏天黑地,高潮迭起,然而,就在他们两个做到忘我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那扇没有关好的房门,在这时被人给推了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们在干什么!骆恭羽!”
高八度的尖叫声加上颤音,顿时惊醒了交合中的两人,回头一看,居然是去国外二度蜜月的骆承业和李佩琪回来了。
“你!你这个臭小子!快点从我们家骆恭羽的身上下来!”
然后,是一连串令人目瞪口呆的反应。只见穿着时髦套装,顶着时装帽的李佩琪,就好像是一头发疯的母狮,墨镜也扔,皮包也掉,冲到了两人身后,她一把就拉起了魏擎锋,把他给推到旁边。
“妈!”
“岳母!”
“谁、谁是你岳母啊?臭小子!你压着我们骆恭羽干嘛?”
这、这还能干嘛啊!
赶紧从沙发背上爬起来,拿了条裤子穿上,吓得脸色发白的骆恭羽,随即又捡起魏擎锋的裤子,帮着他一起穿上去。
关键时分就要高潮,居然被人这样打断,打断的人还是一副气势汹汹,好像诱拐了他家女儿一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连带着魏擎锋也被唬得一愣。
不过,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腾然而上的火气,也不是一般的小。
“干嘛?不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吗?我们正在Zuo爱!我们是夫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什么天经地义的事啊?”令人咋舌的是,他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骆恭羽的那个妈却仍然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他压你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他是老公钦,是我们骆家娶了你,现在怎么变成你压他了!简直就是岂有此理!我要叫你父母来评理!免除你总裁的职务!还要去告你!一
原来,骆母不是糊涂了他们的关系,而是在她的心中,娶了魏擎锋,满口叫着老婆的骆恭羽才应该是上面的一个,看着自己的儿子居然被男人压:心理一下子承受不了,她这才跑进来发榇。
可她所说的这一点,偏偏也是魏擎锋的痛脚。本来不是同性恋,被强逼着和骆恭羽住在一起,还成天被人老婆、老婆的叫,这也是他在心理上最无法释怀的一点。
这一个多月来,本来就烦恼着和骆恭羽的关系,再被骆母这么一挑唆,困苦煎熬、新仇旧恨就一起涌上心头。
“要告我?好啊,我正巴不得呢!告诉你,你那个总裁的位置我不稀罕!我不是同性恋!我也受够了和这个闯祸精生活在一起!比起这种干巴巴、硬邦邦的男人身体,我更加喜欢和女人Zuo爱!这种东西还给你!想他压我?下辈子都别想!”
说到了情绪激动的地方,拉过骆恭羽的胳膊,魏擎锋直接把他给推了出去,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扔掉一袋垃圾般的盛气凌人。
“你!好啊,那我们就走着瞧!看最后是你后悔还是我后悔!”
这两婆媳闹得正凶,苦就苦了被夹在中间的骆恭羽。
左看看,老婆不肯让步,右看看,老娘下不来台。一个是他爱了一辈子的老婆,一个是他怕了一辈子的老娘,谁亲谁疏立竿见影;只见他鼻子一吸,嘴一瘪,张开双臂,转过身来,向着魏擎锋就扑了过去。
“老婆!不要啊!要是你真走了,你们谁都不会后悔,会后悔的人就只有我!我不但会后悔,我还会悲痛欲绝、断肝断肠!老婆!看在我这么爱你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我可以发誓,我绝对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老婆!呜呜呜呜……”
“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现在可不是我在图你们骆家什么,是你们骆家有人死乞白赖的赖着我不放!”
拎起骆恭羽的头发,把他那张涕泪交流的脸蛋转向骆承业和李佩琪。
“骆恭羽是自觉自愿被我压的,你们要是有什么意见,就对他说吧!”
呜呜呜呜,刚才明明还是小羽来的,才一会儿的时间,就变成了骆恭羽,呜呜呜呜,老婆果然是生气了呀。
“骆恭羽!你这个臭小子!你到底在搞什么呀?”
不过,他的哀悼都没有持续上一分钟,他老妈的火气就直直冲着他来,这回不止是他老妈的火气,就是一直都保持缄默的骆承业都沉不住气了。
“骆恭羽!你给我过来!”
“不要!我不过去!我一松手老婆就要跑了!老爸!老妈!你们就不要管了我了,反正遗嘱已经生效,你们就随便我们高兴吧!”
过去?想也知道过去是什么结果。有道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现在他都有魏擎锋了,还不死死地扒住这棵大树。
“高兴?要是就像我们想的那样,是你压他,我们根本就懒得管你们!可是现在,是你不但是个同性恋,而且还是下面的一个,你要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你!你给我放开他!让他走!我们骆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枉你还一口一个老婆叫得下去啊!……”
“不要!我死也不放手!”
“你放不放?你这个臭小子!这次你一定得和他分手,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结婚,给我生一大堆孙子出来!”
“不管你是不是和女人结婚,我们骆家在子孙怎么可以被人压在下面!你给我下来!同性恋也不能找这个男人!”
“哈,你就想骆恭羽是同性恋是吧?这样我们两家的家产就可以给你的那些野种继承了是吧?”
“没这回事!但他是同性恋,我们也没办法呀!”
好嘛,这下子所有的矛盾就都暴露出来了。
骆母——最想要的就是骆恭羽和魏擎锋分手,然后娶妻生子,好让两家的财产不落入外人手里。
骆父——骆恭羽是不是生孩子他无所谓,但是为了骆家的脸面,他绝对接受不了儿子是受的现实。
骆恭羽——死也不要和魏擎锋分手,下面上面无所谓。
而至于众人争论的焦点——魏擎锋呢……
“你!你们都给我放手!别再拉了!我!我要和你们全家一刀两断!”
于是……
“不要!老婆!绝对不能一刀两断!不能一刀两断啊!”
一刀两断最好!骆恭羽!你给我过来!”
“我们骆家的子孙绝对不能被人欺压!骆恭羽!你给我清醒一点!”
“痛死了!你们都别再拉了!都给我放手!”
从争论到争执,从争执到互相拉扯,现在屋内的情景,已经完全演化成了一场相扑比赛。
骆恭羽死死地抱住魏擎锋的身体,十个手指都深深地陷入魏擎锋的皮肤之中,骆母则死死地攀住骆恭羽的手臂,连拉带踹地,就是想分开骆恭羽和魏擎锋,正面有了骆母,骆父就跑到魏擎锋的侧面,和骆恭羽的手指做起斗争来,骆恭羽掐得深,他就掐得更深,非要把骆恭羽的手给松开不可。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可想而知,被三个人扯来扯去,又踹又挖的魏擎锋,有多么的凄惨可怜。
“放手!呜!放手!”
一会儿向左边倒倒,一会儿向右边倒倒,一会儿向前面撞撞,一会儿向后面跌跌,这四个人啊,就好像一群醉汉在屋里横冲直撞。
“给我放手!都给我放手!嘿!”
“哇!”
“啊!”
被扯了半天,也被掐了半天,实在是痛到不行,也实在是烦到不行,攒足了力气的魏擎锋,终于一个旋转,把身上的这些个累赘全都甩了出去。因为手势的关系,在使力的过程中,势必要跟着旋转的手臂,切中了骆母的右半边脸,而被打得飞射出去的骆母,在扑向门口的过程中,又无巧不巧的绊到了骆恭羽买来的饮料,于是,在这一连串的不巧之下,骆母的额头就这样撞在了突出的鞋柜上面。
磅当!哗啦!
“老婆!”
“老妈!”
这下可闯了大祸了。只见鲜红血液顿时撒了一地,而刚刚还在歇斯底里的骆母,只“嗷”的叫了一声,就一动不动地倒在血泊之中。
“老婆,我妈不会有事的,你别太自责了,坐一会儿吧。”
“爸爸,妈妈只是撞到头,应该没事,您别太担心了。”
由魏擎锋开车,骆恭羽和骆承业抱着李佩琪,一行人匆匆地进入医院,眼看着治疗室的灯亮了起来,害怕父亲和恋人再起冲突,在此期间,一会儿安慰老婆,一会儿安慰父亲,一会儿又担心母亲,骆恭羽简直比热锅上的蚂蚁转得更加勤快。
还好没过多久,就看到有个护士走了出来。
“病人脑部扫描以后,并没有发现异常状况,就是失血较多,需要补充一点血液……”
“太好了……”
毕竟是至亲家人,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不管是骆承业、骆恭羽还是魏擎锋,都免不了松了一口气。
“但是,病人的血型是很罕见的RH阴性A型血,血库里暂时没有,需要家属捐献,请问这里有直系亲属吗?”
“有!我是他儿子,我来捐!”
老妈没事,就是要捐一点血,那骆恭羽还不赶快冲在前面。
一群人跟着护士走进治疗室,里面的床上躺着骆恭羽的母亲,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被缝合,绑上绷带,人则双目紧闭,还处于昏睡之中。
按照医生的说法,是皮外伤,出多了些血,只要输血完毕,等病人醒了,就可以回家了,连住院观察都不需要。
轻声轻气的,看完了母亲的伤势,护士们也为验血准备妥当,十分钟以后……
“非常抱歉,您的血型与病人不符,您是B型血,病人是RH阴性A型血,这里还有其它亲属吗?”
既然骆恭羽的血型不符,在场的其它家人当然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全部加入了献血的队伍。
“先生,您的血型是RH阳性A型血,同样与您太太不符。”
“先生,您的血型正好是RH阴性A型血,快快,快点准备输血!”
好嘛,一阵忙活,骆恭羽,骆承业都没有争着献血,嫁进骆家的魏擎锋却是候了个正着。正好是A型血,还正好是概率在户3%的RH阴性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