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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丝毫,就连鳌帅的龙鳌霸体也在正面交锋中被瞬间斩首,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那皇袍老者更加愤怒,陡然拔出腰间佩刀,狠狠斩了过去。
一颗大好头颅顿时滚落在地,眼睛怒瞪而起,死不瞑目。
刀尖鲜血利落,老者一双阴鸷的眼神望向四周,无人敢对视他的眼睛。
“传我命令,全军出动围杀此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金族第一勇士的头颅竟然被人夺走,我金族威严何在?又怎么入侵中原,统治汉人!”老者沉声喝道。
“是!”一阵异口同声的应喝声。
很快整个鞑子军营中脚步声四起,大门洞开,无数骑兵呼啸而出,如同浪潮一般冲四面八方汹涌而去。
……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山海关之外一片震动。
鞑子倾巢而出,数万兵马也不掠夺,也不杀人,只是使出奔行,到处寻找着云逸的痕迹。
探马更是遍布整个雪原之上。
云逸只要一露头,立刻就会引来鞑子无穷无尽的追杀。
在云逸反击之下,鞑子更是损失惨重,渐渐那些鞑子也学聪明了,知道云逸的厉害,再也不敢兵力分散。
成千上万的兵马,浩浩荡荡而来,无情绞杀。
虽然单对单他们不是云逸的对手,但蚁多咬死象,这么多鞑子每人砍一下,早晚云逸也会因为真气消耗殆尽而落败。
在陷入几次重重包围之后,云逸也是吃了几次大亏,险死还生。
在这之后,他一改之前猛打猛杀的风格,游击而战,避开鞑子的大部队,免得陷入重重围杀之中,从而利用自己独自一人,来去无影的优势针对那些落单的鞑子,一一杀之,鞑子顾此失彼,更是疲于奔命。
就这样一追一逃,一招一躲,云逸与数万鞑子部队在雪原之上整整僵持了一个月,已经有数千鞑子死在云逸剑下,直到最后鞑子已经被杀得胆寒,数万人紧紧抱在一起,再也不敢肆意出击了。
“废物!废物!……”一阵阵暴怒的大吼声,伴随着砸东西的声响。
鞑子军帐之中,那皇袍老者已然愤怒到了极,手拿弯刀状若疯癫一般地劈砍着,将大帐中看得支离破碎,一片狼藉。
“整整三万兵马,三万我金族的勇士,竟然在雪原之上被一个区区汉人耍得团团转,一个月的时间不但连鳌龙的头颅都没抢回来,还被杀了五千多的勇士!什么时候我金族的勇士一个个都成了窝囊废?”皇袍老者咬牙切齿,发出一阵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的低吼声。
“大王,息怒!不是属下们不尽心尽力,实在是那人太过邪乎!那人武功惊人,身体坚硬如铁,刀剑难伤,再加上有着一身凌厉的剑法,招招夺人性命。我金族的勇士才死伤惨重!”一个身材高大扎着辫子的男子走了过来,单膝跪地躬身说道。
“多尔贡,这我自然知道!”皇袍老者气喘吁吁,也冷静下来,恢复了以往的枭雄本色,沉声道,“这次我不惜亲自带兵出征,逼近中原,就是要掠夺人口粮食,壮大我金族的势力。但却被此人一阻,连鳌龙也被杀了,可谓是功亏一篑。这华朝坐拥神州,地大物博,虽然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但若论实力,我金族还是差之甚远。若不掠夺弥补之间的差距,我们金族什么时候才能入关,占据中原,统治汉人?”
“那大王现在应该怎么办?”那多尔贡跪在地上沉声道,“那汉人武功实在太强,简直是非人一般的强悍,他若一味躲避,哪怕大军扫荡也很难捉到他!”
皇袍老者面色无比阴鸷,不停挣扎着,突然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沉声道:“让我金族的勇士都回来!我们立刻回盛京!”
“什么?大王,就这么放过他了!他杀我金族第一勇士鳌龙,数千兵士,若是不杀此人,不但连我族士气大降,若是传出去我金族威严何在?以后那一个个弱如绵羊的汉人又怎么会畏惧我金族个个都是狼一般凶猛的勇士?”多尔贡失声喊道。
皇袍老者一瞬间老了十岁,叹气道:“匹夫可敌国!华夏毕竟气数未绝,竟然还能出如此猛人!以一人之力对抗我金族战无不胜地军队。现在已经僵持了一月,还是拿不下他。眼看就要进入深冬,我族之内的粮食已经快不够用了,若再不把这次掠夺的粮草带回去,我们的族人都要挨饿。但这只是短暂的忍耐,等下次我金族卷土重来时,必要以全族之力誓杀此人!如违此誓,如有此剑!”
说罢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皇袍老者弯刀狠狠一挥,将一把手下递过来的长剑一刀两断。
多尔贡这才不甘心地站起身来,目光中满是仇恨,“匹夫敌国吗?下一次我一定要你在我金族勇士的刀锋之下碎尸万段!”
……
“金族皇帝努尔赤!”鞑子军帐之外,一个微小的身影匍匐在雪地之中,浑身衣衫素白与雪地融为一片,难以分辨,唯有一双漆黑的眸子凌厉如剑,穿透空间盯着这鞑子军营之外的一举一动。
那金族皇帝努尔赤和多尔贡万万没想到,他们恨之入骨的云逸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以鳌龙为先锋,鞑子皇子努尔赤亲自出征,这鞑子所图甚大!”云逸见到那鞑子军营之中高竖的金龙皇旗,心中暗忖道,“没想到逮住鳌龙这一条大鱼已经是意外之喜。现在就连鞑子伪帝努尔赤也出现了,只要斩杀此人,必能让鞑子元气大伤,也能让我华夏得到喘息之机!”
与千军万马中斩杀鞑子皇帝努尔赤?
不得不说这是一场豪赌,但越是如此云逸反而越发血脉喷张,兴奋起来。
这鞑子皇帝想要放过他,可没问过他云逸想不想放过这鞑子皇帝?
这一个月来他被鞑子大军在关外追杀得到处躲避,这口气他若不还回来又怎么能消?
他将头深深埋下,身子一动不动,与周围厚厚的积雪彻底融为一体,如同一个伺机狩猎的饿狼,哪怕腹中空空,饥饿难忍,但也会忍住,等待那最好的时机。
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
而那鞑子军阵之中却处处燃烧着火把,照得一片透亮,四处巡逻的鞑子们眼睛锐利,扫向四周,整个军营如同铜墙铁壁一般,苍蝇都飞不进去。
而在三百丈之外,一层厚厚的积雪颤动,竟是从其下钻出一个身影出来。
“夜色已深,正是杀人时!”云逸目光冷酷,早已是一片杀机。
只见他双手按在雪面上,手脚齐动,整个身子贴在冰面上急速逼近过去。
一路上那些不停巡逻的鞑子却是毫无察觉。
直到云逸身体趴伏在离军营不到三丈的雪地里,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越发深了。
突然一阵叽里咕噜的大骂声,只见一个鞑子士兵口中骂骂咧咧地竟是独自一人走出了军营,站立在一个阴影角落里,拎着皮裤身子不停抖动,一看就知道是尿急难忍。
这时一道幽影从不远处的远地里跃起,急速逼近。
那鞑子身子僵硬,转过身来,正欲大叫。
下一刻一道寒光在眼前炸现。
喉咙一凉,发出破气的嘶嘶声,鞑子已经倒地不起。
云逸扒下他的皮衣套在自己身上,将这鞑子的尸体埋藏在雪中,转身低着头向鞑子军营中走去。
他佯装成一个巡逻的士兵,一路上畅通无阻。
不管其他鞑子如何问话,他都不言不语,以免露出破绽,同时若有若无脚步朝着军营最中心那个富丽堂皇的大帐而去,那里插着金龙皇旗,那鞑子皇帝努尔赤必然在其中。
手摸摸握住袖中的长剑,心中杀意大起,但却被死死压制着没有散发出丝毫,如同一个将要爆发的火山一般。
越是往皇帐上去,一路上戒备越是森严。
“什么人?”刚一靠近皇帐二十丈左右,下一刻就是一阵沉喝声。
云逸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鞑子披着重甲大踏步走来,看过来的眼神满是戒备。
他嘴里叽里咕噜说个不停,云逸是一句都听不懂,但还是能察觉出其中的怀疑以及震惊。
陡然那鞑子大声怒吼起来,顿时四周叫喊声不绝。
“被发现了!”云逸眼眸低垂,不惊反笑。他可不会天真到以为靠着一层鞑子衣服就可以在深入鞑子军营,刺杀他们的皇帝。
只不过他是想速战速决,尽量靠近皇帐,免得给了那努尔赤反应的机会,趁机逃跑罢了。
既然现在他已经顺利到达皇帐二十丈左右,这么短的距离已经没必要再遮掩了。
看着那些一步一步谨慎逼近过来的鞑子,云逸手一抖,下一刻一道剑光出鞘,将他那身鞑子服给彻底划开,露出一个彻彻底底的汉人面孔。
“来人啊!有刺客!有人要刺杀大王!”
“是那汉人!快保护大王!”
“上啊!杀了他!”
……
那些鞑子侍卫们立刻纷纷大声怒吼起来,整个军营如同煮沸的水一般震动起来,四面八方不时传来喊杀声。
但这已经迟了!
嗤!
剑破长空,云逸身形跳跃到空中,洒下漫天剑光,将那些凶狠冲过来的鞑子侍卫一一斩杀,紧接着身形如电,竟是一剑破开那皇帐冲了进去。
“什么人?”一个惊恐的怒吼声。
下一刻一道弯刀狠狠朝云逸劈来。
云逸本能一剑挡去,顿时刀剑相撞,掀起气浪,将整个皇帐搅得天翻地覆。
一个身影重重跌飞了出去。
而云逸也是身子一颤,站立原地,不由诧异起来。此人竟然能挡住他全力一剑,武功不俗。
那人手里拄着弯刀缓缓站起身来,露出一张苍老却又威严的面孔,一双眼睛碧油油地盯着云逸,突然蹩脚的汉语沉声道:“是你!你就是那个杀了鳌龙,屠灭我数千勇士的汉人!”
“你就是努尔赤吗?这一个月来你追杀得我好辛苦啊,可曾想到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云逸冷声一笑,浑身真气升腾而起,如云如雾,下一刻就要使出雷霆一剑,将这努尔赤彻底格杀。
见到如此异象,那努尔赤眼睛一缩,惊骇大吼道:“且慢!”
“你有何遗言?”云逸剑势一停。
“当今华朝贪官污吏横行,百姓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