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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先下去了。〃只一瞬间,伊扎拉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脸庞,轻轻的说道。
〃嗯。你去忙吧。。。。。。〃保鲁夫拉姆挥了挥手,看着伊扎拉在空旷的走廊里远去的背影,觉得这个陪伴了自己多年的人,竟然有种陌生的感觉。我这是怎么了?在这里住久了,都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吗?保鲁夫拉姆自嘲的摇了摇头,便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要宣布一个坏消息的。放在我房间里跟斯丹国缔交联盟的文书不见了!〃空旷的议事厅里,魔王眉头微皱,手指不耐烦的敲打着桌面。眼前的诸位臣属,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
〃浚达!这是怎么回事?!〃魔王凌厉的眼光注视向那可怜的内侍官。只见浚达紧张的握紧拳头,扑通的跪倒在地上:〃回、回禀陛下,过道里的监视魔球显示,出入过陛下卧房的,只、只有。。。。。。〃
魔王不耐烦的喝道:〃只有谁?!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是!只有保鲁夫拉姆阁下和他的随身侍女伊扎拉。。。。。。〃浚达紧闭双眼,下定决心般的,将要说的话连珠似的说出。
〃什么?〃魔王瞪大了眼睛,心里不安的疙瘩一声,似乎被什么东西敲伤似的。难道,保鲁夫拉姆这些日子的顺从,都是伪装的?难道为了他哥哥们的野心,他。。。。。。魔王思绪不宁的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才睁开双眼,冷峻的说道:〃去把冯比特雷卿和他的侍女带过来。〃
保鲁夫拉姆一踏进议事厅,便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所有臣属都用一种厌恶,警惕,甚至是憎恨的目光看着自己。只有浚达的视线,带着询问,不解和担忧。而那高高在上的魔王陛下,一手支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走上前来。保鲁夫拉姆忐忑不安的跪在了大殿之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冯比特雷卿,放在我房间里跟斯丹国缔交联盟的文书不见了,你知道吗?〃魔王单刀直入的说道。
保鲁夫拉姆微微一震,略显吃惊的说道:〃臣下不知。〃
〃他的贴身侍女伊扎拉呢?〃魔王转向浚达,问道。
浚达连忙回道:〃陛下,血命城的城门守军上午看到她急匆匆的骑马出城。说。。。。。。〃浚达
犹豫着看了保鲁夫拉姆一眼,〃说是得了阁下的许可,休假回乡。〃
保鲁夫拉姆吃惊的看着浚达: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那么莫非是伊扎拉,偷了那份重要的
文书?斯丹国?那不是哥哥们一直极力想拉拢的边境小国吗?难道。。。。。。
不容保鲁夫拉姆细想,魔王的紧紧的盯着他,冷冷的问道:〃冯比特雷卿有什么解释吗?〃
解释?难道陛下他怀疑我指使伊扎拉去做这种事情吗?保鲁夫拉姆怔怔的看着魔王不带一丝表情的俊脸。
〃陛下,冯比特雷卿是罪臣之子,本就不该侍寝在陛下的枕边。。。。。。〃边上一个胡子花白的臣子插嘴说道。
〃闭嘴!你是在教我该怎么做吗?〃魔王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谁知道那人咽了咽口水,扑通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不管如何,冯比特雷卿嫌疑最大,陛下实在不该将此人留在身边!〃
〃你!〃殿下的老臣路达尔说得并非无理,魔王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见其他臣子齐齐也跪下:〃望陛下三思。〃
〃哼。〃魔王厌恶的看着那跪倒一地的人,不再理会。他只盯着保鲁夫拉姆,再次问道:〃冯比特雷卿,难道你没有话说吗?〃
保鲁夫拉姆想起了伊扎拉可疑的举止,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估计。。。。。。和自己的家族也拖不了干系吧。可是,魔王他难道也在怀疑我吗?也对,本来就只是一个暖床的奴隶,这些迹象看来,他便是怀疑我,也是正常的。我不该奢望他对我还有所谓的信任和真心。说什么爱我疼我,只不过是想得到我的顺从罢了。
保鲁夫拉姆哀伤的看着魔王的眼睛,好一阵子,才垂下了眼帘,默默的摇了摇头。
魔王没想到保鲁夫拉姆竟然连申辩也没有。他这是什么意思?默认了吗?这段时间,他配合,他的爱意,都只是在演戏吗?古音达鲁跟他的决裂,也是这出戏里的一部分?魔王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割开一样:可笑我把真心真意的爱着他,到头来,被玩弄折磨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魔王的手指狠狠的抠着座椅上的把手,努力的不让自己澎湃痛苦的心情流露在脸上,他不甘心的追问道:〃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做的?〃
保鲁夫拉姆抬起了头,倔强的看着魔王:〃陛下如果相信我,便不会如此问我。陛下如果不相信我,就算我说了不是,也是无济于事。〃
〃我想听你亲口说!〃魔王几乎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大喝道。保鲁夫拉姆却一直沉默:叫我如何说呢?说不是吗?可伊扎拉。。。。。。是我的人啊。她偷了,不就等于我偷了吗?
〃陛下,他都默认了,又何必跟他多费口舌?〃群臣开始按抑不住了。
〃都给我闭嘴!要定罪,你们这些废物就给我找出证据来!〃魔王痛苦的捂住了脑袋,我的宝贝,你真的从没爱上我吗?看到群臣激愤的样子,想到自己要赶紧动身前往斯丹国处理这遗失文书的烂事,魔王便有了主意:冷静点!不管如何,都要先把公事处理好了,再整理私人感情。
魔王缓缓的开口了:〃来人,把冯比特雷卿押往天牢,等候发落。〃
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的。到底,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玩物。保鲁夫拉姆痛苦的闭上双眼,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即将汹涌而出的泪水。只见他甩开了过来拉他的侍卫的手臂,从容的站了起来,泪眼婆娑的看着魔王:〃早知道,我就不把心给你了。。。。。。〃说完这句,便头也不回的走出殿外。
魔王看着保鲁夫拉姆那绝望的眼神,几乎要忍不住将他拉住搂在怀里,再也不放开:保鲁夫,是我误会你了吗?算了,等我回来,再用魔力还原一切,寻找真相。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斯丹国!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耗费魔力。毕竟,我是这个国家的王。你只需在天牢待上几天,一切是非黑白,等我回来再说吧。如果是我误会了,我会好好跟你赔罪的。如果真的是你做的,那我、我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魔王就觉得头疼欲裂。他抓着头发,好一阵子,才平复下来,只见他冷冷的环视了一圈,说道:〃准备一下,今天就出发,前往斯丹国。冯比特雷卿,嫌疑重大,罪证不足,暂时关押在天牢。定罪与否,等我回来再说。〃
狱地
踏进阴冷的地牢中,只觉得寒气包拢着全身,保鲁夫拉姆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哼,身为真魔国的十贵族之一,没想到我居然也有被打入天牢的一天。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昨天还在暖床香阁间戚戚我我,今天便翻脸不认人。保鲁夫拉姆扯动嘴角,自嘲的笑了笑:算了,也怪不得他,毕竟,伊扎拉做的事情,真是太叫人生疑了。我又怎么可以奢求他能够信任一个企图背叛他的家族之子呢?所谓的信任啊,爱阿,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保鲁夫拉姆双手紧拽着冰冷的手铐,心灰意冷的走在天牢的过道中。那种肮脏潮湿的气味,让他忍不住捂住了嘴巴,愁着眉头默默的向着更深层,更黑暗的地底走去。〃走快点!〃偶尔狱卒的几声吆喝声,伴随着脚链叮当的声响,空荡荡的传荡在这阴寒的天牢里。
保鲁夫拉姆身后的2名狱卒,看着身前俊美的身影,一头柔顺的金发下,后背的脖颈雪白粉嫩,那优美的身形,微翘的臀部。。。。。。三角眼的狱卒,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怪不得能成为魔王的专宠,真是叫男人看了也动心的美人阿。
光头狱卒伸出手,狠狠的推了保鲁夫拉姆一把,喝道:〃快点走!〃看见保鲁夫拉姆厌恶的皱起了眉头,碧绿色的眼睛,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三角眼在心里淬了一口:哼!算你倒霉,落在戈鲁的手里,看你能拽到什么时候!
通过漫长的黑暗地道,保鲁夫拉姆被推进了一个诺大的房间里。石头砌成的墙壁,长着暗黑的青苔,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几个火盆呼呼的凶猛燃烧着,似乎有生命似的耀虎扬威。阴影处,走出了一个红发鹰鼻的人物。只见他手拿皮鞭,狠狠的往空中甩了几鞭子,走上前来,将皮鞭的手柄抵在保鲁夫拉姆的脸上,邪魅的笑道:〃哦?这个就是路达尔大人要我们多多‘关照'的小子?〃
〃是的。戈鲁老大。〃三角眼诺诺的答道。
保鲁夫拉姆鄙夷的转过脸去,避开那个鹰钩鼻戳到脸上的皮鞭,冷笑道:〃路达尔?怎么?想屈打成招吗?只会使卑鄙手段的老鼠!〃
〃啪〃的一个声响,毫不留情的落在保鲁夫拉姆的脸上,那细致的雪白肌肤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保鲁夫拉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鲜血便诚实的溢出了嘴角。从小到大,何曾被如此低下的人扇过巴掌?他怒视着鹰钩鼻:〃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
〃哈哈哈哈。。。。。。〃鹰钩鼻一阵放荡的笑声,在阴暗的屋子里回旋:〃冯比特雷阁下,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十贵族吗?路达尔奉了魔王陛下的旨意,交代我们好好招呼您,要您早点认罪呢!〃几个狱卒,笑成了一团。
魔王的旨意?保鲁夫拉姆心口一痛。他真的认为是我做的?将我关进天牢,是要我乖乖认罪吗?
鹰钩鼻忽的把笑脸一收,揪住了保鲁夫拉姆的衣领,将他往刑架边上一摔,冷哼了一声:〃我告诉你。进得了我戈鲁的刑房,就不怕你不认罪!对一个十恶不赦,即将被斩首的死囚,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保鲁夫拉姆被摔得生疼,他瞪了戈鲁一眼,咬咬嘴唇,心中暗自悲哀:没想到我身为军人,不能死在战场,反而要屈死在地牢之中。算了,我从未尽过军人的职责,到头来也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