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叫做什么名字?”
由利子犹豫了一下,回答说:“叫做大津秀一。”
“大津先生的原子笔为什么会掉在杀人现场呢?”
“我没有说一定是他的呀!平时我也没注意到他用什么样的原子笔。”
“这样说是没错。可是,你怎么会认为这是他的呢?”
井上在正常的状态下,还是会问些像样的问题的。
“那是因为……昨晚他曾到过我爸爸工作的地方。”由利子回答他说。
“去做什么?”
“他去跟爸爸说想和我结婚。”
“半夜里?”
“因为我爸爸白天几乎都不在家,所以我才叫他晚上去工作室找爸爸。”
“他去了吗?”
由利子耸耸肩,说:“大概吧!实际上去了没,我不太知道。因为他要跟我父亲一对一的谈话。”
“那么,浩一郎所听到的计程车声音,是大津所搭的计程车了?”
“不是。”
“怎么说呢?”
“他不可能有钱搭计程车的。”
“原来如此!”井上点头道,“这么说,你是想大津会不会因为婚事被反对,一气之下而把你父亲杀了?”
“不是!你在胡说八道!”由利子生气地说:“他才不会杀人呢!我只不过怕有个笨蛋会把他当做犯人罢了。所以才想把原子笔拿走。”
“比方说笨蛋警察?”
“对!”
井上噗哧一笑,“你真是坦白得可爱!可是,还是有必要问问大津他本人。说不定他是凶手啊!”
“嗯!我也知道。我也正想问他看看。现在就去,怎么样?”
“这种时候?”
“有啥关系!反正学生都是夜猫子的,他一定还没睡。”
“好吧!那你带路吧!”
“那位组长怎么办呢?”
井上沉思了一会儿,把他叫起来的话,不晓得他又会乱说什么。
“算了,就让他睡吧!睡觉的人最讨厌被吵醒的。”
井上独断地作了决定之后,催促由利子走出咖啡店。当然啦,付帐的人是由利子。
因为井上的钱包里就只剩下电车钱而已,怎么够付咖啡钱呢?
井上心里庆幸道:亏得那组长乱七八糟的推理,才会跑出一个叫做大津的男人。虽然是乱七八糟的推理,还是有它的好处的。
由利子叫了辆计程车。说了目的地,车子一开动,由利子就问说:“知道那辆计程车了吗?”
“咦?计程车?”
“昨晚,凶手搭的那辆计程车啊!应该调查过了吧?”
“嗯,对,当然调查过了。可是,还没找到那辆计程车。”
“车子太多了吧!”
“对啊!”
“那香烟上的口红呢?今天的科技不是说有一点点的唾液就可以分析血型吗?调查得怎么样了?”
“你知道很多嘛!”井上笑笑,一语带过。
实际上,是有做那方面的调查,可是井上却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担任指挥大权的大贯转来转去地,大概也忘了那档事了。
原本这件案子只是典型的感情纠纷犯罪。女人与丈夫的纠纷,说不定是为分手而起的纠纷;这么单纯的事件,大贯一个人在那儿搅和,把案子变得这么复杂。
“啊!是那一栋公寓。”由利子说道。
下了计程车,呈现在眼前的是常见到的二楼公寓。
“几号呢?”
“不知道,我们都是这儿分手。”
“有信箱,查查看就知道了。”
看过入口处一排一排的信箱名牌之后,由利子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奇怪!”
“怎么了?”
“没有他的名字啊!”
没错,井上也一起看过了,是没有叫做“大津”的人。
“记错了公寓吧?”
“开玩笑,我的记忆力很好的。”
“可是……还是他和人家同居呢?”
“我没问过他,可是……”由利子左思右想地说。
“把管理人叫起来问问看吧!”
“这么晚了!”
“我是警察啊!”
“滥用职权!”
管理人是位老头子,他板著脸走出来。
“警察?有什么事?”
“有位叫做大津的学生住在这里,能否麻烦你告诉我们他住在哪一间房子?”
“大津?没有这个人。”
“不可能。”由利子理直气壮地说:“他是住在这里的。他是大学生,一个人住──”
“这里住的都是夫妇。”老人冷淡地说:“没有学生住在这里。”
“可是──”由利子没话可接。
“会不会最近才搬走呢?”
井上一说完,老人吃吃地笑出声。
“最近?什么时候的事呢?我在这里已做了十年喔!”
由利子表情一变,捉著井上的手臂,说:“我们走吧!”
──两人一出公寓……。
井上看了由利子一眼,当场傻住了,她正在掩面哭泣。
“怎,怎么了?”
井上还不太懂女孩子的心情变化。
“风砂吹进眼睛了吗?还是肚子痛呢?”
“我,被骗了!”由利子抽搐地说著。
“咦?”
“我们都是在公寓前分手的,他都不请我进去,也不准我打电话或写信。原来是因为他没住在这栋公寓里。”
“你是说他欺骗你?”
“对呀!我笨嘛!”由利子啜泣地说:“我相信他是苦学的学生,所以我常拿钱给他。他一定是想从我这儿得到钱。大学、名字,一定都是捏造的。”
“好了、好了,冷静点。”
井上不晓得该说什么好。哭笑不得之外,主要还是因为不习惯与女性打交道。
“这先别管,回家吧!让家人太担心不好。”
“不要,我不要回家!”一说完,由利子熟练地抱住井上。
“不,不要这样子。我是刑警喔!”
“抱我嘛!”
“和案件的关系者有特别的关系的话……”
“拜托!我们到别的地方去吧!”
“可是,这对刑警来说,仍然是不太好的……”
“搞出这种事,老板不知要怎么说呢?”井上说道。
“要处罚的话,我来担当好了。”
“不行,那会造成困扰的。”
“为什么?”
“我们两个都有错啊!要处罚的话,我也有一份啊!”
两人躺在床上谈话。
两人找的是最近的旅馆。
“你真是个正经的人!”由利子笑著说,“那一位也真是一丝一苟,严厉得要死。”
“对不起!”
“咦,算了!还满好玩的。”
“不是这个意思。”井上腼腆地搔搔头,“事实上,我没带钱。”
“是我引诱你的,我来付,不要担心。”由利子笑著吻井上,“要不要冲个澡?”
“好啊!”
说做就做的井上,就从床上起来进入浴室。冲个热澡,整个人都出汗。一出来,就看到由利子全裸地站在镜子前梳头。
井上急忙把眼光移开──不,正确地说的话,只把脸转开,而眼睛仍注视著由利子的背后。
“嗯,我想,”井上想把话题扯回案子上头,“大津秀一大概昨晚没来吧?”
“不要再说那个人的事!”由利子尖叫地说,“下次他再打电话来的话,还是跟他见面,然后再把他推进池塘里。”
“女人好可怕!”
“当然罗!这样你才晓得背弃女人,会发生怎样的事。”
“你不知道来你父亲工作室的女人是谁吗?”
“嗯,我爸的女朋友太多了。”她想了一会儿,“最近,新交上的一个好像叫做千草真弓。”
“千草真弓?”井上对这名字似乎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这名字。
“是个演员啊!常出现在电视连续剧上。”
“啊!想起来了,我见过她。”
“那个人有一次担任电视节目的司仪,我爸爸以客人身分出席,然后就认识了。”
“原来如此。她还很年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