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看到没,人家可比你会把握时机!别老想着要复仇,记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人多的时候千万不要露出凶相,否则我可要惩罚你。】小白一连声的指点着。
白玫瑰有点郁闷,哼了一声要走。
“二妹,小妹,怎么回事?”又是一朵伪白莲到来。白芙蕖带着自己的舞伴进入了门廊。
“大姐,因为越楼哥哥邀请我做舞伴,所以二姐不开心……我正在解释。”见到有男人,白菡萏下垂的外眼角显得更加的无辜。
白芙蕖打抱不平:“二妹,虽然秦越楼是你的未婚夫,但是也没有规定他不可以和别的女孩跳舞吧?何况你们还没有真正的订婚,你有什么必要为难小妹呢?”
白玫瑰是真的感到恶心。一件她毫不在意的事情,这两姐妹也能够抓住不放,说个不停。也是她重活了一次,已经跳出了这个年龄,要不然,哪个16岁的女孩能够忍住不发脾气?就是她这个已经28岁的灵魂,仍然觉得有些压不住怒气。幸好,幸好,这些都不重要。
“无聊。”她冷漠地看了两人一眼,要走进大门。
“二姐……”白菡萏一看她又没有上钩,急了,提着裙摆就追上去,“你听我说……”伸手去拉白玫瑰的胳膊。
被她的手指头碰到,白玫瑰一阵恶寒,当即就抽回了自己的手,“你干什么?”
哪知,白菡萏顺势往后退了一步,站立不稳似的碰到了摆放在宴会厅大门口的2米高j镇五彩瓷雕龙纹落地大花瓶。
哐当……哗啦……噼里啪啦……
白玫瑰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躲过飞溅的碎瓷片,她的腿可是露在外面的。白菡萏也慌不迭地躲着。
巨大的响声响彻了整个门廊,连宴会厅里也传遍了。
“怎么回事?”不少学生涌了出来看情况。
只见三个女孩,一个男孩,站在门廊面面相觑。
白芙蕖怔了一瞬,迅速地冲了过来,“小妹,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瓷片划伤?啊?大姐看看。”
“大姐,我、我没事的。”白菡萏的声音微弱又委屈,泪水在眼眶里转啊转,终于滑落了下来。
白芙蕖把她前后看了一遍,然后好像隐忍着怒气般咬着嘴唇对白玫瑰说:“二妹……就算小妹答应了秦越楼的邀请,当他的舞伴,你也没有必要这样吧?既然你不爽,那现在就让小妹跟秦越楼说一声,让他跟你跳舞,不就可以了?你为什么非得推她?”
门廊上的人原来越多,大家都蜂拥过来看热闹,一见又是这三姐妹,顿觉豪门狗血一盆盆。
白芙蕖的男伴是高三年级的一个学长,听见白芙蕖说白玫瑰推了白菡萏,一时皱了皱眉头。他还算是比较有正义感的人,走上来想说什么,但白芙蕖愤愤然地拉住了他,于是没好意思开口。
在宴会厅门口负责秩序的老师走了出来,见此情景不禁问道:“怎么回事?谁把花瓶打碎了?”
白玫瑰刚想开口,就听白菡萏抢先说:“老师,是、是我……跟玫瑰姐姐没有关系,不是她推我的,是我自己站不稳。”
人群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白玫瑰脸上。一时有的人恍然大悟,把事情猜了个遍,“哦,原来秦越楼邀请了白菡萏,没有邀请白玫瑰,所以白玫瑰就对白菡萏使脸色,还推了她一下,所以把花瓶打碎了……”
有人仗义执言,“白玫瑰,你不要太过分了,她们虽然是私生女,但是这也不能怪她们,身份又不是自己能定的。”
“就是,你是白家正宗的小姐,有没有必要这样当众给私生女难堪呢?”
这两个私生女看来还是挺受欢迎的,这也是一种本事。
也有人帮白玫瑰说话,“什么啊,又是私生女,还抢男朋友,真不像话!”
“可不是,自己做错了事,还不许别人骂么?哼,要是谁敢抢我男朋友,推一下还算轻的呢!”
白玫瑰站在人群的焦点位置,一直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二更~~~
=
☆、第二五章
秦越楼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两姐妹似乎受了欺负;所以面色不善地说:“玫瑰;你刚刚说不找她麻烦的;为什么会推她?”
苏可薇、江非非、林子仪、李之闽……同一个班的同学也都走了过来,看起来有点相信两姐妹说的了,毕竟白玫瑰积威尚在,情况对她十分不利。只有方严认为白玫瑰不会做这样的事;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知道白玫瑰根本就想甩掉秦越楼的人,他有点不可思议。
都说先发制人,后发而制于人,但显然眼前的事情不是这样。白玫瑰安安静静站在那里,并不申辩;脸上的表情保持着祥和恬静,看到这样的她,人们不禁渐渐怀疑起事实的真相究竟是怎样。
这三个女生,两个私生女穿着做工精细的christiandir长礼服和黑色高跟鞋,华丽优雅的抹胸曳地长裙穿在瘦弱的女孩子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也撑不出那种征服世界的高贵奢华。白川只想着给她们最好最贵的衣服,却没想到她们是否合适。反之,白玫瑰穿着贴身的iuiu小礼服,发育良好又绝不夸张的胸部与高腰的可爱设计相得益彰,脚上的圆头金色平底鞋也增添了一丝平易近人的感觉。这一切使得她的气质变得淡雅宁静,一点也不咄咄逼人。
也许是她神色非常自如,所以人们议论了一阵,就停了下来,看她有什么说法。
白玫瑰在两个私生女脸上睃巡了一番,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声音像银铃一样动听,“我说你们两个啊,真有趣!一个呢,急急忙忙地告诉我,秦越楼约了你,不停地要跟我解释;一个呢,恨不得把我没做过的事情闹得尽人皆知……可是,大概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和秦越楼约好了,只要他考试名次超过我,我们就订婚,如果他考不过我,这种事情就根本不要再提。而且,在订婚之前,我们要保持适当的距离,所以这次,我邀请的是我们年级的第一名方严同学做我的舞伴。至于越楼要和谁一起出席宴会,这都不稀奇,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为什么白菡萏你却这么介意,而且迫不及待地要跟我炫耀呢?”
“我……”白菡萏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瞪大了双眼。
“你不用说了,刚才你就一直要借着假意跟我认错而混淆视听,生怕我不动怒,”白玫瑰微笑着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也许,是你也喜欢秦越楼?呵呵。再说了,我早就说过,不要随便跟我认姐妹,我没有姐妹。只要我父亲一天没有直接告诉我关于你们的事,我就不会承认你们的身份,何必一定要跑到我面前自取其辱?”
这番话透露出的信息量十分大,首先,解释了她和秦越楼之间的关系,而且又让他们的赌约再次公诸于人前,上次是全班、这次是全校,以后只要秦越楼考不过白玫瑰,他都不敢再提婚约的事了。其次,戳穿了白菡萏的目的,把她暗地里对秦越楼的心思毫不留情地指了出来。第三,告诉了众人她的父亲至今也没有跟她提过两个私生女的事,这也说明父亲还是不敢说出来,还是更在意她这个正房嫡女的(尽管白川不一定是出于这个心理)。最后,人们现在都清楚了,并不是白玫瑰吃醋推了白菡萏,而是白菡萏老是要对她纠缠不清,惹她动怒。
这私生女怎么那么讨厌呢?
人群看向两姐妹的神色充满了厌恶。他们轻易就相信了和他们一个阵营的白玫瑰,她毕竟是对于各大家族传人来说,更可靠的同盟。
白芙蕖还不服输,继续道:“就算你说的是事实,那么你为什么要推小妹?还让她撞倒了这个花瓶,这么大,一定很昂贵吧?而且这么多碎片,这是多么危险!万一小妹划伤了怎么办?你用心太险恶了。”
最后这句话十分严重,白玫瑰的微笑消失了,脸上也凝重起来,“你不要太过分!你们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刚才她莫名其妙跑上来要拉我的手,我觉得不舒服,刚刚把手抽回来,她居然就往后倒,这种演技真是太拙劣!试问,我连她碰到我都会觉得不痛快,又怎么可能自己去碰她推她?还有,这花瓶倒下来这么多碎片,你们两姐妹倒是穿着长裙不怕划伤,我可是穿的短裙呢,到底是谁陷害谁?”
同学们一看,是啊!一眼就看得出究竟是谁更怕碎片。
白玫瑰叹了口气,“说老实话,原来我只是觉得你们是私生女,地位低下,不想理你们,让你们自生自灭也就是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可现在,我觉得你们实在是卑鄙又狡诈,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还用那么恶劣的语言攻击我,心理扭曲简直令人发指!我都已经对你们视而不见了,你们还要几次三番的来惹我,究竟是何居心?!”
白菡萏哭了,瑟瑟发抖,“二姐,我们不是,我们没有……”
白芙蕖一时情急,竟然道:“白玫瑰,就算你再怎么不接受,也无法否认我们是爸爸的女儿、是白家继承人的事实!”
人群哄了起来,“哦,天哪,原来是这个目的……”
“原来就想当白家大小姐呢……怪不得要找白玫瑰麻烦。”
“白玫瑰真可怜,要被这两个女人这么欺负……”
“贱人就是矫情。”
“……”
白玫瑰不需要搭话,也不需要做出任何反应,因为她已经赢了。她转头向着不知何时分开人群走过来的校长说:“校长,这个是j镇的五彩瓷雕龙纹瓶吧?对不起,虽然不是我弄倒的,但我也有一定的责任。我知道这个落地大花瓶是一对,碎了一个,两个都没用了,所以我会送一对新的花瓶来的,请您原谅。”
“不不不,这是我撞倒的,我来赔!”白菡萏虚弱地喊着。
校长看了一眼,摆了摆手,也没有回答,只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