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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放开我!'他想起身,却被我压在地面上动弹不了。我的手捏住了他的分身,在这样的刺激下他的反抗显的无力。
第 26 章
'放松,和刚才一样就好,很快你会感到舒服。'我没有放手,欲望战胜了理智,後穴夹的很紧,在拔出半毫之後竟一个尽的想要挺进,让他柔软的内壁融化我的坚挺。
'放开我,那是不允许的事!'他在喘息,显然也沈迷於充实的快感中,却一再惦记著不用插入的条例。
'这样毫无说服力,你也喜欢这样,却口是心非。'我不断的挺进,撞机著内部柔嫩之处,温暖的肠道柔韧性极好的包裹著我的欲望。一旦突破了入口就完全的被吸入其中,没有任何幛碍的长驱直入一插到底,扩张肌像是要榨干外来者一般死死扣住挺直的分身,天衣无缝的与他结合在一起的身体在瞬间气血膨涨,快感让我颤抖不已。唯有加快抽送来减少缓这被压抑中膨涨开的屏息感。
将他紧紧抱住,贴合的密不透风。手不甚再度触摸到他的胸口,这次那心跳加速异常。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喘息声之外就是跳动的夸张的两颗心脏的响声。
'你不能这样,出去!'此刻这话说的无力而不坚定。他的身体开始适应这种幅度的抽送,後穴在吞咽我的分身时他也情不自禁的呻吟过,当狠狠的将尖端向下压进时他也有翘起後臀期待再度撞击那处。
'真奇怪,明明都是做爱,却被你区分出天壤之别?手指和生殖器又有何区别?明明不会怀孕又何须区分的这麽明显?你不是也喜欢上了被插入的感觉吗?'我激烈的撞击著他的薄弱点,话语伴著抽送中下腹与他的臀部撞击而发出声响。
'不一样的这是有罪的。'他沈迷在快感中却带著一丝谴责。
'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你的心。在我们的国家中人们有权力不信圣经。对他们来说做爱就是释放对爱人的欲望。只要达到高潮了便是做爱,爱不需要去计较方式和途径。为何你就是不愿敞开一切去接受?把爱划分的支离破碎,计较著一丝一毫。爱不是买卖,刻意强求让它丧失了原味。'我有一丝愤怒的吼道。
但感受到他浑身一颤之後却心愧的吻上了他的背'你说过的就今晚,若只剩下今晚了,为何不能诚实点?这里没有旁人,只有你和我。这是我最後的心愿,告诉我你喜欢这样吗?有没有对我动过心?'
他没有回答,保持著沈默。
'何必再保留?即便说了对你也无妨,明天起我就不再纠缠你,只是我想知道。'托起他的手背,深深的吻上。
许久之後他才为难的开了口'我不知道。'
'那喜欢我在你身边吗?我是说就这样陪著你。'机械的抽送依然继续著。
他点了头。
'只要有快感,你会随便和我以外的人发生这样的关系吗?'有一丝嘲讽的问道。
他僵直了身子,然後轻轻的摇了头'因为和你做感觉还不错。'
这次换成了我在沈默,爱不释手的揉著他的秀发,这样就够了,至少我对他来说是特殊的。
在我们的那个时代只做爱而不提感情的情人不少,但有时仔细想想其实或许他们之间也存在著爱吧?因为人并非到处发情的动物,只对特殊的对象。他们忘了如何沟通忘了要去彼此了解和体贴,或许在受伤了太多次之後也遗忘了怎麽去相信一个人,让他住入自己的心中。於是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像动物一样只在床上交流,永远关闭自己的灵魂。
想到此处我竟发泄式的在他背後呐喊出声'我不想和你419,不要和你变成那样的关系。'
比起做爱,我更喜欢他对我微笑,唤我名字,回首看我跟在他身後的影子。爱得开端可能会是性,但性不是全部,爱会升华。除了做爱之外,更多的是想去了解对方,相互的谦让与体贴之後两个不同的个体融为一个整体。
但我想我们没有那样的机会了,明天起一切都结束了,将这微不足道的开端呛杀在冷月之下。
'你说什麽?'他不解的问到。
'尼凯斯,你真的想要停下吗?放弃吗?其实很简单,只要你说自己不喜欢这样,让我滚,离开你走的越远越好,只要你这一句话,我便永远都不会纠缠了。从此就当我不曾与你相遇过。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哽咽著轻轻叹息道。
他在呻吟中犹豫不决'人总是喜欢有人爱著的感受,很奇怪不是吗?我也不知道因为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对我好过,真的要失去时发现有些舍不得。'
或许对我来说这些已够了,我不能太奢求。知道他曾对我有过那麽一丝好感或许已能安抚我满是创伤的灵魂。我在他的体内狠狠的占据著,不断将他的理智推向毁灭,他的热情也将我的全部毁於一旦,难舍难分。
在这句话下我临近了高潮,把持不住的有液体流入了他的体内。不想射在他的体内,想要拔出时已为时过晚,对他的爱如这些精液一发不可收拾,想要结束时早已不是自己能为所左右的事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迅速的抽出之後用身边捡起得衣物帮他擦拭著。在拔出时後学仍一张一合一犹未尽,液体从敞开尚未合上的小穴里淌出一丝沾股之间。
见我窥视,他羞涩的顺手夺过布料'那液体黏呼呼的令人难受。'并没有谴责。
第 27 章
次日的黎明我早早的起身,坐在他的身边,什麽都不做。呆呆的看著初升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他乌黑的发上,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抚著那头硬质的墨丝,掩耳盗铃般的自以为双手可以挡著光。而当整个柔和的深色被烈日所取代时才明自己薄弱的抵抗对它来说可笑而又可悲,它无处不在我无处可逃。
天亮了,今天起形同陌路。
趁著光还未完全占据这世界,我低下头靠近还在熟睡中的他'我找到了幸福,可惜兰铃花期太短,还来不及体会就要人学会回味。'秋季的凉风略过远处的梧桐林,只是梧桐下不再有那小小的白花。不管身在何处,我都无法将它忘怀。
不久之後,我们骑上不同的马,顺路的巴勃罗与我们一起同行。
一路上,无比的沈静,除了有时耐不住寂寞的巴勃罗会突然窜出几个不痛不痒的笑话,惹得沙拉嫌他丢人现眼。
布雷蒂尼,本以为它很远。却没想到当到达的时候却嫌它太近。
'谢天谢地,你们总算是赶到了,这下该放心了。'杜塞拍著前胸作出一副如负重卸的样子。
'是啊,该放心了。'我重复著他最後那句。从诺曼底一路走向了布雷蒂尼,从爱的起点赴往它的终点,原来可以用最短的时间将这旅程走完。放心,放下自己的心。
我将尼凯斯安全的送到了这里,转身再度跨上马。
'怎麽?这麽快就要离开了,不多呆一下?'威尔斯疑惑的在我身後喊到。
我挥手摇了头'该道别了。'
'一路顺风,自己保重。'在我心灰意冷之时,听到了这三天来难的开口的尼凯斯那低沈的声音。
我不敢回头'你也一样。'
返程途中,巴勃罗问我是否要和他们一起上路。见我也没去处,於是我爽快的答应了。想去散心,不管走到哪里都好,坐上了他们的马车。
'听著,小子。我可没说让你白吃饭,你得给我作下手。'巴勃罗将接纳我的条件开门见山的提出。
'我也没让你白养我。'我欣然接受,真没想到最终是跟著吉普赛人的马车走上一条招摇撞骗的人生之路,想到这里不由一笑。
用白磷在途径的一些村庄玩玩闹鬼小游戏之後他们便真会出钱让我们驱魔,得到的赏金八二分层,当然我就是那个拿零头的家夥。
'巴勃罗你有没有念起那个抛下你家给有钱人的女人?'喝著手里的牛奶,不经意的问起。
'想她干吗?人家都甩了你了,还能怎样?'他依然专著著手中的那些化学实验,漫不经心的回答我。
'有什麽方法最快的脱离失恋的困扰?'我征询道,这些天来我漫无目的的原地打转,始终走不出困境。
'给自己多找点事做,比如给我多干点什麽,别像个死人一样只会坐在门口发呆。'沙拉将手上的扫把递给我。我知道她的意思,让我替她多做点。
接过扫站在门外开始清扫落叶。
'看来失恋也是有好处的,能让人变得勤劳。'
'你又再欺负迦蓝了?我发了你工资,你却将事都丢给他做?'
'我是在拯救他被失恋折磨的心。'沙拉大言不惭地说到。
'一心想要忘却的人总是比任何人都要铭记。'巴勃罗不痛不痒的叹道。
'对不起,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做巴勃罗的家夥?'一个黑发身穿重雷丝大蓬群的女子下下了门前的马车。
我不知道她与巴勃罗有何关系,不会是骗了对方感情,人家上门追债'小姐,您说的那个人我不认识,我帮你进去问一下。'支支吾吾的说道。
'不用了,我知道那家夥一定在。'她连瞧都没有多瞧我一眼,一把推开我闯了进去。心想这下糟糕,那气势绝对是来寻仇的,呆会要死要活怎麽得了?
里面传来一阵怪叫,猜到八成是巴勃罗的惨叫。却在下一刻又传出响亮的笑声'没想到你这麽快就赶来了。'
'信收到的第二天我就快马加鞭来了。'女人的声音是那种甜甜的,有点掐著晌子发出的那种腻腻的感觉。
难道是老相好?我莫名其妙的站在门外傻了眼。於是伸出小手指做了一个情人的手势问道'难道是你的这个?'
女子显然对我的话不太满意,而巴勃罗连忙解释到'是妹妹!她是我的妹妹。'
原来是兄妹,两人还真是冤家对头型的青梅竹马了。0
女子不大,可能和我年龄相仿,却显出一种成熟的魅力。手上提著阿拉伯式的烟管,富有吉普赛人的狂傲不拘和神秘莫测的美。巴勃罗总是一头稻草式的乱发,将粗麻布料的衬衣敞开到胸口,像是自人为是健美先生一样展示自己并没不壮观的胸肌,他和他的妹妹真是云泥之别。
'小子,你很不同寻常。'那女子叫安德莉,她会一些传说中的占术。
'怎麽说?'我与她坐在黑木桌前,晓有兴趣的问到,对星座或者是什麽生辰八字说一直抱有迟疑的我想要见识一下这500年前被吹嘘的活灵活现的吉普赛占术。
'你和这里的所有人都不同,你来这里是为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