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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先回来跟大周商量一下再说!
“马院长?”大周对我的调查很惊讶!
“怎么?这个人有问题吗?”我问道。
“多年前很多人传言,我母亲就是跟他有过外遇。不过这种传闻在我母亲失踪后,就不攻自破了!因为他还是在医院当他的院长,而且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和我母亲的失踪有关。”
“他是不是还有个弟弟?”
“是的!那是个很传奇的弟弟!”
“很传奇的弟弟?你说的是那个太平间的看守吗?”
“是的!你可不要小看他!他曾经也是十分着名的心脏外科医师。”
“啊?那为什么后来当了看太平间的啊?”
“医疗事故,他所做心脏搭桥手术连续三次都失败了,而后患者家属揭发他在术前饮酒,最后被查证为事实,所以被剥夺了医师的执照,永远被清除出了医生的队伍。”
“手术前还要喝酒?”
“外科医生是个精神压力非常大的工作,因为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决定患者的生死,跟他们的工作相比,我面对死尸确实要比他们面对病人要轻松多了。”
“那也不能成为他术前喝酒的理由啊?那样对病人也太不负责任了。”
“其实,他可能认为喝酒才能使他稳定心神,做好手术吧,这也算是他用另类的方式对病人负责吧!算了,不讨论这个问题了,他已经对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了。”
“后来,这个马院长的弟弟,为什么又当上了太平间的看守呢?”
“医生这个职业很特殊的,它跟其他职业不一样,有很多人辞职,转行后可以从事更多的职业,但是医生大多数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技能,一旦失去了这份工作,他们的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便会一瞬间倒塌了,荣光、财富还有地位,什么都不会剩下。马院长的弟弟也属于这种情况,不过好在他还有个哥哥是这家医院的负责人,他给他的弟弟安排了一个太平间看守的工作,这样的工作看似没有前途,但是对于一个失业的医生来说,我想没有比这更合适他的了。”
“我听现在的看守者说,这个马院长的弟弟不仅负责看守太平间,还负责处理医院各种一次性的医疗用具,还有废旧的药品什么的。”
“这个也很符合实际,因为医院里每天都会产生大量的医用垃圾,一次性的医疗用品是一部分,各种输液的药品是一部分,还有因为各种检查从患者体内抽出来的血液,或者是如肺积水患者从他们的体内抽出来的各种体液。这些垃圾看似不起眼,却十分危险,一旦处理上有了差错,很可能造成大灾难。所以必须要找一个十分懂行,又心细的工作者去完成分类,然后按照程序小心处理,我想马院长安排让他的弟弟完成这件工作是值得肯定的。”
】“原来是这样。”
】“还没问你,马院长的弟弟怎么了?”
】“他几天前突然不干了!”
】“不干了?”
“你说有没有可能?”我眨着眼睛望了望大周。
“马院长的弟弟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他就是那个组织的背叛者。”
“你想想看他的背景和那个眼外科医生很像!很有可能他也是那个团伙的成员,暗地里做着切割人类器官的勾当。”
“这么办吧!你跟我去一趟医院,咱们亲自去会会马院长!”
“你不会感到尴尬吧?”
“尴尬什么?”
“他和你母亲的绯闻啊?”
大周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比起那个来,我更关心我母亲的安危!”
据统计,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女孩愿意嫁给医生,原因是他们的高收入自然不必去说,而这个职业能给女孩们带来他们所谓的安全感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但是医生的离婚率却是各种职业中最高的一个,因为他们的职业给他们带来的压力时常会让他们变得神经质,洁癖这种常见的习惯不说,还有他们固执的思维模式也是引发夫妻矛盾的导火索。
马院长的外表就能给女性带来一种稳重的安全感,但是他的谈吐却给人一种神经兮兮的感觉。
“其实,我知道你迟早回来的!”马院长似乎对大周和我的到访并不惊奇。
“开门见山的说,你也一定知道我为何而来吧?”
“其实,我一直以为来找我的会是你的父亲,而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你!”
“如果你认为我这次来,是想问你当年你和我母亲的事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现在我只想知道,令弟是不是和这几天发生的分尸案有关?”
“好厉害的儿子啊!你母亲如果知道你现在已经如此优秀了,一定为你高兴。我在电视里看到了你的发言,也知道你对案情可能有所了解了。我承认我弟弟跟这次事件有关系!”
大周和我都没有想到马院长回答的如此痛快。
“现在他在哪?”大周的语气很郑重。
“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弟弟不是分尸犯,相反他做了最大的努力,想要挽救生命。”
“是他把那些残肢扔在公众的视野内,起到了预警效果,对吗?”
马院长点了点头,“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说了,这是我弟弟现在的藏身之地,我想那些人也在找他吧!请你们赶快去找到他吧,虽然会坐牢,但是总比落在那些人手里强。”
说完,马院长便把一张早已写好地址的卡片放在了大周手上,“去找到他吧,找到他后,一切就真相大白了。记住,一定要保护好他,否则你们不可能得到任何的真相。”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母亲的下落,是吗?”马院长的眉头舒展开来,但是那种神经质的气质还是丝毫不减。
大周没有说话,只能点点头。
“看来那只断臂的秘密你已经破解了,从这点上看你较之你的父亲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等你解决这起事件后,如果有缘的话,你们会见面的!请你一定要相信,你母亲是清白的,她并没有参与这起事件!其他的问题我不想多做解释了。”马院长说完,便一言不发了。
大周和我走出了马院长的办公室,在临走前我下意识的又朝里边看了看,看到马院长仰着头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没有想到,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这位老医生了。
大周和我很快按着马院长的地址,找到了他弟弟的藏身之地,那个地方跨在我市另外一个大区上,是一个离医院有很远的破旧的小二楼,是我市至今还没有改造的一幢筒子楼,走廊空荡荡的,里边已经没什么人住了,马院长的弟弟就住在一层的一个小房间里,我们礼貌的敲了门。
门开了!我们一眼就认出了里边的人是马院长的弟弟,因为他们的五官很像,稍有不同的是他的个头比马院长高出一块,而且面目也稍显红润,只是头发已经花白了。
“我想你知道我们的来意,能和我们出去谈谈吗?”
“我哥已经给我打电话了!既然躲不开,就不用躲了!”他的话很简练,也很镇定。
其实,当时我一直在犹豫,有没有必要先报警,但是就在这犹豫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就在我们刚刚走出房间的一刻,竟然有人突然喊道:“就是他!”
这声音把我和大周都吓了一跳,没想到马院长的弟弟听到这个声音,马上挤过我们二人,从楼道的另一边快速跑了出去。
我俩瞬间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对面来的两个人不可能是警察。我俩下意识的跟在马院长弟弟的身后也跟着跑了出去,一场追逐开始了。但是后面的人脚程明显比我俩要快。
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做回英雄了。我冲大周喊道:“你去追他,我挡住他们!”
大周迟疑了一下,却没有停下追赶的脚步。
我突然转过身,朝着两个凶徒冲了过来。我一把抱住其中一个,然后重重的向旁边的一面院墙撞了过去。但是,很遗憾似乎另一个凶徒们并没拿我当回事,他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看都没看就继续向大周他们的方向追去了。
我抱住的凶徒重重的被我撞在了墙上,令他发出了痛苦的叫声。我这才看清了他的体型,还好是个跟我身形差不多的人,不是那种非常高大的厉害角色。
可是即便是这样,我好像在力量上还是跟他存在着差距,两个人在地上滚了两圈,我就落了个下风,腹部被他狠狠地击打了两拳,肚子立时翻江倒海,疼痛难受,当然我的两记重拳也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想必他也不会好受多少。
还好,我老爹在天津时学过天津式摔跤,号称“大绊七十二,小绊数不清”。他当年常常挂在嘴边说摔跤其实就是如何去操控人体的重心而达到让对方倒地的目的,他还亲自教过我不少招数。当我再次站起来,用老爹传授的摔跤技术与凶徒搏斗的时候,他就几乎占不到什么便宜了,很快被我两个“大别子”撂倒在地。
我正要高兴的时候,没想到他的手中竟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坏了!这小子要玩命!我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霎时间,凶徒一刀已经刺了过来,我一闪身躲过了。由于他手上有刀子,我已经不敢再近身与他搏斗。摔跤这门格斗技术跟散打不同,这是一门近身的格斗技,如果不能靠近对方,根本无法达到摔倒对方的效果。
人体重心!我又一次想起了我老爹对摔跤的简易诠释,看到凶徒拿着明晃晃的匕首在向我逼近,也只好拼一把了。只见凶徒一刀猛刺过来,我一低头抽手闪过了他的攻击,然后右腿一弯便勾住了他的左腿,而两只手同时把他的右腿往上一抬,这是我父亲的绝招叫“跪腿格合勒”,据说是从蒙古摔跤里演化过来的,这一招把格斗中对人体重心的理解演化的淋漓尽致,凶徒瞬间被我掀翻在地,这次我可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一脚上去便踩在了他的右腕上,当时他的匕首便撒了手,而我的右腿膝盖狠狠地压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飞起一肘猛击他的面部,几肘下去,对方便放弃了抵抗。
很庆幸我老爹的这些招数还算是实用,否则这条小命真的就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