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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说 第十三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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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瓜汁很利尿。”肖鹿鹿调侃地说。其实是两杯,第三个秘密。似乎有点多,于是她决定把第一个秘密告诉林楠。
  “沙晓磊喜欢你。”直接就这么说了。
  “胡说。”林楠的第一反应,“怎么可能?”这是第二。肖鹿鹿才不管这些,她接着问:“你喜欢他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林楠老实地回答。
  “你不觉得他像乔飞?”
  “你干嘛跟我提乔飞!”
  “你忘了乔飞了?”
  (五)
  这天晚上林楠又做了一个梦,乔飞在梦里离开了那个座位走到教室门口,转身对她挥了挥手说:“我要去很远的地方了。”紧接着座位上就出现了另一个人,那是沙晓磊,他和乔飞对视以后竟然互相点了点头,然后他们一起说:“原来是你啊。”气氛奇怪得让人害怕,林楠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依旧趴在堆满了练习册的写字台上,丢在一边的铅笔芯被戳断了,碎碎的一抹乌黑凸显在纸上。
  她拉开抽屉拿出一封信,那是乔飞走后一个星期她在校门口的信件栏里找到的,上面是他的笔记,没有邮票和邮戳,是自己送过来的。不知道在那里摆放了几天了,期间下了场雨,边角都翘了起来。
  信里面只有四句话。
  “我妈妈从楼上摔下来死了。
  我找不到你。
  我要跟爸爸到别的城市去了。
  再见。”
  没有一句是“我喜欢你”。她又重新把信拿出来看了一遍,伤心地哭了起来。
  第二天到学校一进教室没看见肖鹿鹿,林楠觉得奇怪,她一直来得都很早的。离打铃还有两分钟左右的时候她来了,像是洗完头就睡觉似的头发乱糟糟,眼睛也红红的,没睡好的样子让人担心。不过第二节课便有物理小考,谁都不敢怠慢,直到中午林楠才有时间跑去找她,“你生病了吗?”看起来还是一副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没有啊,昨天睡得晚了。”肖鹿鹿揉揉眼睛。这时沙晓磊刚好也路过,停下来听她们说话。
  “你考得怎么样?”肖鹿鹿转过去问他,他点点头表示还行,于是三个人一起去吃饭。下午分数就出来了,小老头从一进教室脸上就挂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每次都是按最高分往下发卷子,第一个就叫到沙晓磊。“顺序弄反了么?”下面的同学窃窃私语。“满分。”小老头语调古怪地报出来,翻着眼睛从老花镜后面往外看,似乎在问“你是不是弄到考题了”。
  林楠和肖鹿鹿随着所有人一起把脑袋调转了180度,肖鹿鹿眨着眼睛似乎知道了什么。林楠也是,她一下课就跑到最后一排质问沙晓磊:“你是故意的?”
  “唔。”沙晓磊承认。
  “故意装成什么都不会吗?”林楠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时肖鹿鹿从她身后跑过来拉拉她,让她不要那么激动,可她平静不下来。沙晓磊有些不知所措。
  “你喜欢我?”终于还是这么问了,肖鹿鹿松开拉住林楠的手,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看看她又看看沙晓磊,觉得有些内疚造成现在这样的尴尬局面。没想到的是沙晓磊竟然比前一天要大方许多地点点头。那天他并没有真的承认,只是肖鹿鹿自己默认了,而她现在多么希望他能继续沉默,可是他比她想象的要勇敢。
  而更勇敢的是林楠。“那就交往吧。”她咬着嘴唇一字一顿地说完,跑出了教室,肖鹿鹿追出去发现她拐进了厕所,就在外面等着。“换作我我也会很感动地答应他的。”她想,其实真的换作她的话他根本不用做任何的事情,她宁愿自己去付出。这么想着觉得鼻子有点酸,突然眼睛就湿了,看着走廊上的玻璃也模糊了。
  自由落体(上)
  与此同时林楠在厕所里一样哭得稀里哗啦,幸福似乎真的来得快也走得快,乔飞走了,沙晓磊也会走的,已经是艳阳高照的五月份,迎面而来的是高考,是毕业,是各奔东西。她开始受不了这样的分别了。
  (未完)
  光月道重生美丽(二)
  作者:自由鸟
  人与人之间的喜爱、憎恶、吸引、排斥……皆因着我们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好像绿绒桌上的撞球一样彼此碰撞,只要不滚出球桌,我们就会始终在一起玩人生这场游戏。而在强光笼罩下的球桌以外,那黑漆漆的无限空间,那“生”以外的世界,常常因缺乏了解而让人毛骨悚然。
  谁也不知道,一旦滚落到黑暗空间去,会看到些什么,发生些什么——
  从同学父亲那里听得光月道上“赤佬山”的传说,不招人待见的马晓崇死缠烂打地要参与我们的“恐怖大考验”,几个孩子一时兴起的恶作剧念头……种种因素促成我们决定在阴历七月十五鬼节夜上“赤佬山”冒险玩笔仙。
  我记得很清楚,三年前阴历十五那天正是周五。下午5点刚过,同事们陆续下班,我也结束了手头工作,站起身松松筋骨,拉开办公室的移窗呼吸一下18楼高空的新鲜空气,即便身后是25度的冷气,但迎面扑进来的8月热风还是吹烘得我四肢火热。
  我抽出一支七星点上。微眯起眼遥望黄浦江对面在阴霾的天空下的
  东方明珠和金茂大厦。后背凉爽,前胸闷热,俯瞰房屋江轮小,人群汽车如同玩具模型,颇有傲立“阴阳两界”间的感觉。
  拉拉打来电话,他和陈岚两人已在来福士的蕉叶餐厅里坐等我去吃饭了。
  在这么现代化、高科技堆满地表的国际大都市里,还真有人认认真真打算吃饱了饭,然后集合起来去一个垃圾土坡上装神弄鬼捉弄人——简直是现代文明和全体人类的悲哀。
  但仔细回忆一下,当时心底的劣根性还真让我有点兴奋地期待好戏上演呢。
  充满了异国风情的蕉叶餐厅里,我们点了各色咖喱
  美食。以往身着印尼特色服装的演员总在一张张桌子间穿行,客人点什么歌曲他们都能即兴弹唱。一贯是喧闹的场所,但今天却格外冷清,可能是因为鬼节夜的关系,按中国人的传统无事不出门,要烧纸钱、在家里摆供品祭奠故去亲人的亡灵,因而一向人满为患的餐厅里只有三四桌人,连歌手也泄气地躲懒去了。年轻人聚会,总有无敌的热情,我们仨浑然不顾周遭,嘻嘻哈哈地争抢着说种种趣闻。
  “我以前演艺公司里一个朋友在MSN上告诉我他在日本的奇遇……”拉拉一本正经地开腔。
  “小飞?他在日本发展得怎样?发达了可要记得帮我寄泷泽的签名啊!”陈岚扑闪着大眼睛。
  “离发达还有段距离,基本上要靠穿越宇宙虫洞才能赶上。室友子伦回国后,他一个人连原先的房子都租不起,又没好人
  同居,到处找最低价位的廉屋,尽是潮湿阴暗长蘑菇的地方,你说发达不发达?不发霉就很好啦。俩个月前,居然给他找到一家千叶附近公寓里高层的小房间,租金便宜得不得了,离学校又近、交通又便利。他心下暗爽地住了一个月,却渐渐发现公寓管理员啊、电梯里偶遇的邻居啊,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拉拉看看我,再看看陈岚,故意用拖长的声线压低嗓子说话,搞得神秘兮兮的。
  我笑道:“莫非那是间鬼屋?”
  “错!不是鬼屋,而是凶宅!”拉拉猛然拿筷子敲了一下餐盘,好像说书人拍惊堂木一般,振振有辞地大喝道。
  我和陈岚没被鬼屋凶宅吓到,倒被他的惊堂“筷”和大喝声惊了一下,纷纷笑骂道:“小心把餐盘敲破了没钱赔,把你押在这里洗一个月碗!”“凶宅就凶宅吧,脖子梗什么梗?凶兆(胸罩)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凶宅乎?”
  拉拉还真有表演天赋,他不理会我们,自顾自地瞪起一双怪眼,凝视着餐盘里半块吃剩下的叉烧,幽幽道:“你们这帮没知识、没出息的家伙,我给你们好好补补课吧。‘鬼屋’是传说有鬼魂出没的屋子,科学技术、司法认证无法确认;而‘凶宅’在海外是有法律文书书面支持和明确定义的,特指曾发生非自然死亡的宅院。”
  “非自然死亡?”
  光月道重生美丽(二)
  “对啊,就是自杀或他杀那一类。发生此类事件的屋子,就会被认定是‘凶宅’。按道理说在出售或是出租时应向买家或房客告知清楚的。”拉拉把半块叉烧送进嘴里,慢慢咀嚼着,“小飞碰到了黑心房东,在租房时刻意隐瞒了那间房曾发生过命案的事实。”
  陈岚兴奋起来了:“发生过什么命案?”
  “半年多前,租那房间的是一对年轻夫妇,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女方有外遇被丈夫发现引发家庭矛盾,经常打架,隔壁邻居向警方投诉,自那之后就安静了,再也没听他们吵闹,也很久没见他们出门。直到某天,房东上门收租金时发现丈夫已经在房子里割脉自杀身亡了,腐烂得不像样子,而妻子不知所踪,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警方怀疑是丈夫磨刀霍霍把妻子给杀了,但找遍了附近的垃圾堆、河床一直没找到尸首。”
  “小日本真诡异!小飞怎样?他有撞到鬼么?”我摇头皱眉,想起那超级变态的日本恐怖片《咒怨》里,阴魂不散的鬼妻套着塑料袋“窸里窣落”地一路从楼梯上爬下来的镜头,浑身汗毛倒竖。
  拉拉瘪着嘴角,“小飞是那么阴虚的人么?亏他跟我也混过这么久,怎么会这么不禁吓?他还是经常半夜看日剧、上网,从没在房间里看见过半个鬼影。只不过,半个月前开始,他每天躺在塌塌米上,静观对面的墙,总觉得有些异样……”
  “怎样怎样?墙体剥落,一个手指头露出来了?那丈夫把妻子的尸体砌在墙壁里是不是?”我看陈岚真该改名叫“陈大胆”才对。
  拉拉又敲惊堂“筷”:“你真聪明啊!虽然没有手指头露出来,但看那墙体总是怪怪的。小飞想了半个月才想明白那可能是藏尸的地方!然后那小子挑了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问学校工友借了些榔头、铲子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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