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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嘱上是有绕月一份。”
“是吗?那很简单,绕月是不会拿你们克司勒任何一毛钱的。”飞扬决断地
说道:“就算克司勒真的给了绕月一份,我们凌家也不会拿的。”
“谎言!”
飞扬忍不住往凯琳的方向靠近一步。“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你说的是谎言!”凯琳尖锐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上响起回响。“如果
你们真的不想要克司勒家的财产,为什么不立刻回台湾去?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反正那个白痴是已经没救了——“”住口!“凯琳的丈夫厉声喝止。”你是
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什么客人?她们如果只是客人,就不会在这种时候出现!”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不跟你争财产的就是客人喽?”飞扬眯着眼轻轻地说着
:“你的眼里只有钱吗?我真替克司勒感到遗憾!在他生病的时候,他身边的
人竟然全都只想到要钱!既然你是这么重视钱,那么又何必把他送到医院来?
他死了,你不是可以立刻得到财产了吗?”
“你——”
“飞扬。”阿诺无言地摇摇头。
凌飞扬忍住气微微一笑。“本来我是打算带绕月回台湾的,不过现在我改变
主意了,我要和绕月一起留下来。”她靠近凯琳那张美丽庸俗的面孔轻轻一笑。
“我要让你连睡觉都不得安宁!”
“你——”
“够了!”克司勒的长子约翰威严地打断她——“今天大家都累了,有什么
话明天再说吧!”
飞扬朝她挑挑眉。“是啊!我明天会来后天会来,大后天还是会来!有本事
你赶我走啊!”
“我们走着瞧!”凯琳怒气冲天地离开加护病房前,她的丈夫阴沉地跟在她
的身后离去。
阿诺叹口气。“飞扬,你又何必和那种人一般见识?”
“我就是气不过啊!你们家里的人怎么会纵容那种女人一天到晚钱啊钱的?
莫名其妙,那么爱钱不会自己去赚吗?“飞扬自知理亏,却又有些不甘心地
咕哝着。
“谢谢你。”克司勒家的么女活泼地跳到她的面前。“我早就想修理她了!
偏偏她是我二哥的妻子,所以才忍下的!谢谢你替我们家的人出这口气!
“飞扬吐吐舌头,真有点心虚。”我刚刚好像真的过火了一点?“
“对付她那还算是客气的!”她不悦地回答。
“刚刚你们说修改遗嘱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诺和妹妹对视一眼,纷
纷苦笑——克司勒修改的内容很简单;他给每个孩子一栋房子,一辆车子,一
笔二十五万美元的紧急信托基金、一笔二十万美元足以维持生活无忧的生活基
金,除此之外,一切都捐给国家;包括公司和名下所有的产业。已经在公司任
职的,可以继续下去,但是公司属于国家所有。
绕月也在遗嘱之内,她所有的待遇都比照他其他几个孩子—— “呵?”飞
扬错愕地。“那刚刚她没杀了我还真是便宜我了……可是……这跟绕月有什么
关系?如果只是为了遗嘱也把绕月的名字列进去那也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反正
大家的待遇都相同不是吗?几十亿的美金都飞了,还计较那几十万做什么?”
阿诺和他的妹妹无言地对视一眼,表情都有些复杂;过了几秒钟之后,阿诺
才苦笑着开口:“当然不只是这样。我父亲还写了一封信给我们,上面说他是
受了绕月的影响才会做出这个决定的……”他涩涩地看着正呆坐在一旁的绕月
一眼。
绕月对我父亲来说意义重大。“”是这样……“飞扬终于理解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不过我刚刚是说着气凯琳的,现在我和绕月是真的不能不走了。
“ 她歉然地看着他们:”绕月不能接受令尊的好意,我们也不能在这种时候
还留在这个地方。“”飞扬……“阿诺困难地垂下跟。”我知道这对绕月很不
公平,可是我真的很希望她可以留下来!如果……如果我父亲醒了,他一定也
很希望可以看到绕月的!这不只是为了我,也是为了我父亲!你可不可以再考
虑考虑?“
飞扬思索了几秒钟。“等我和老爸老妈通过电话之后再给你答案,这件事我
不能自己决定。”她说着,轻轻牵起绕月的手。“绕月,我们走吧。”
绕月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
“绕月?”飞扬再度拉拉她的手。“我们该走了,明天再来看他。”
绕月简单地摇摇头。
“你不走?”飞扬讶异地看着她。“你要留在这里?”
阿诺和他的妹妹怔怔地注视着绕月固执的面孔,绕月甩开飞扬的手,在椅子
上蜷成一团,而她的眼睛专注地看着病房门。
凌飞扬理解地点点头,在她的身边坐下。“好吧!那我陪你等。”
阿诺看着她们,竟然不由自主地湿了眼眶——克司勒家的么女丽莎无言地也
在绕月的另一边坐下,看起来表情有些羞怯。
“好啊!陪陪老爸好了,反正我也很久没陪过他了。”
照片上的冷若磊比过去更瘦削,他脸上那种对一切视若无睹的表情,仿佛这
个世界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他的心紧紧纠结—— 我们的人说他现在所
做的‘奖金猎人’工作,危险性很高,而且几乎没有保障可言。他不属于纽约
警局,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单位,目前他还算是移民局名单上的人之一。只是,
因为他的成绩很好,所以移民局一直没有采取行动。他住在十 四街上……
“他停了下。”
据我所知,凌绕月也住在第十四街。“ ”我们的人没打草惊蛇吧?“
“当然没有,不过我已经按照您的指示,派了人暗中盯住他了。”
“很好……”
“总裁,杂志社的朱小姐来访。”
端木秋点点头,将照片收起来。“请她稍后。”他转向他——“去查我的行
事历,空出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要自己到纽约去一趟。”
“知道了。”他退了出去,端木秋再看了那照片一眼——不管是为了什么理
由,他都不打算再继续这样不闻不问下去!
“嗨!”
他一怔,一张阳光般亮丽的面孔从外面探进头来。“我打扰你了吗?”
端木秋愣了几秒钟之后才摇摇头。“没有,请进。”
朱茵蹦蹦跳跳地冲了进来,笑着将一叠稿子送到他的面前。“我正好经过这
里,所以自己把稿子送过来,你想看看吗?”
端木秋摇摇头微笑。“我相信你的能力。”
“看都不看?”朱茵俏皮地捧住心脏。“我真难过!”
他笑了起来。“我看了之后说不定难过的人会是我。”
她点点头。“说不定喔!对了!”她从皮包里变魔术似的变出一张大邀请函。
“这是我们的邀请函,一个星期之后杂志社办了一个创社五周年的酒会,想
请端木先生赏光。” “下个星期?”端木秋想了想。“我恐怕不能去。”
“怎么?”朱茵眯起眼睛,露出可爱的小牙齿。“嫌我们杂志社小请不动端
木总裁吗?”
端木秋忍俊不住又笑了笑;和她处在同一个空间里实在很难停止笑容!“当
然不是,我下个星期正好要到纽约去一个礼拜,所以无法去参加,是很重要的
事,不能不去。”
“真可惜……”朱茵遗憾地嘟起唇。“真的那么重要吗?”“真的非常重要。”
她的眼睛蓦然亮了起来!“既然那么重要,那一定很真有新闻性喽?我——”
“是私事。”
朱茵吐吐舌头,表情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我说错话,太放肆了对不对?”
他在心里叹口气。为什么面对她竟然会有种遇到克星的感觉?喇刚还有些怒
意,可惜那“珍贵”的情绪竟然维持不到三秒钟。
端木秋摇摇头。“没有,我只是不喜欢公私混淆。”
“意思是说我算是公事喽?”朱茵夸张地垂下头。“当然这也表示我打算请
你吃饭这件事是不可能了对不对?”
端木秋好笑地看着她。“你刚刚进门的时候有没有打算让我有机会拒绝?”
她竟然无辜地摇摇头,用一双小鹿般纯洁的大眼睛看着他!
端木秋摆摆手。“这不就得了?你得到请我吃饭的机会了。”
“我真感动!”朱茵翻翻白眼,咕哝地打量着他。“我不要现在请你吃晚饭。”
“我不够正式?”
“你太正式。”她挥挥手,潇洒地将大背包甩在肩上。“一个钟头之后我到
你家门口接你,请轻装便鞋单刀赴会。”
“没有保镖保护我?”他好笑地问道。
朱茵挑挑眉,邪邪地笑着——“我就是你的‘终极保镖!”
克司勒家族位于第十四街上,那栋半公寓式的建筑在十四街上并不显得特别
突出,唯一值得多看一眼的地方是里有个大铁门,有座小花园。
克司勒家的人都不怎么喜欢热闹,可是因为人多,所以平时里显得门庭若市
;而今天却一反常态的安静,似乎连出入的人都显得特别小心,特别沉重——
飞扬带着一身的疲累接近那栋大楼时,眼角不自觉地撇了一下街角的地方,那
里竟有个熟悉的人影——她振振精神,往他的方向走去。
那男人方一看到她,转身便要走,飞扬不耐烦地低吼:“我又不是绕月!你
以为我会像绕月一样苦苦哀求你回来吗?
他停下脚步。
飞扬走进他的身边。“你还想躲多久?”
冷若磊静静地看着她。“躲什么?”
“可笑!”飞扬冷冷地瞪着他。“好像你真的不知道似的!
你还想躲绕月多久?如果你打算一辈子都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那我建议你
干脆现在就彻底消失算了!“凌飞扬的面孔上没有丝毫往日情谊的痕迹,她看
起来极度不耐烦、毫无感情可言的人!
“我真的搞不懂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你究竟打算拿绕月怎么办?当年你不
是说过你会回来娶她?可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