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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可欣代替我,嫁给了自己心仪的人…而我,终于能够无所顾忌地和萧峣在一起…
“磬儿…”可欣摇了摇磬儿的胳膊:“你到底在想什么?这么久也不见你回话…”
磬儿微微一笑:“我在想,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吧…你代替了我的位置,嫁给了心仪之人…而我,也终于可以无所顾虑地做我想做的事情…”
可欣疑惑:“以前你不恨我代替了你,是因为你并不羡慕慕容二小姐的地位…现在,你听了我说这和亲一事,难道你还是不为所动么?”可欣不信磬儿会这般的无欲无求。
磬儿淡淡地摇了摇头,笑着说:“各有所求罢了…我也不瞒你,老天这样的安排,也许就是有意让你嫁给自己心仪之人,而我也可以嫁给我爱的人…”
“你说什么?”可欣彻底愣住:“你爱的人?难道是那日在宴席上见到的萧公子?”
磬儿笑而不语,可欣了然地嗤笑一声,紧紧握住了磬儿的双手:“看来真是注定的缘分啊…那日见你们站在一起就觉得十分般配了,原来最终还是你们走到了一起…只是哥哥那边还在兀自神伤啊…这个秘密堵在心口真得好难受,看着哥哥那般痛苦,我也好难过…”
磬儿不知说什么好,暗暗叹息一声。信羽,你会慢慢好起来的…待你伤口愈合之时,我们才能相见…那个时候,我就是你嫡亲的妹妹了…
“磬儿,你提着这些酒菜,是回家去么?你住在哪里啊,一切可都安好?我能不能去看一看…”可欣这才注意到磬儿手上提着的东西,一个多月没见了,她的住处真是让人好奇啊…
“我的住处离这里还有些脚程,在城北…”磬儿一个激灵想起来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季默言还在自己家里呢!要是让可欣发现了,那她真是百口莫辩啊…
磬儿躲闪一笑:“哦,我这是去见萧峣,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吧…至于我的住处,改天你再来时,我盛情款待!只是这民间百姓的生活,自然比不上府里那般舒适华贵,你莫要嫌弃才是啊…”
可欣笑着说:“怎么会呢…虽然我们之前有误会,但现在我们各自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不管是什么,你的身份摆在那里…即便是你落了水,也依然不减你的气势。”
“你又说笑了…”磬儿拉着可欣道:“我们不像以前那样针锋相对,但也不要这样客套,不觉得很别扭么…走吧,都说了这么久,怕是他早就饿了…”
可欣看了看磬儿手里的酒菜,撇撇嘴:“现在多了我这张嘴,这一点酒菜不太够呢…走吧,我们去前面再买一些…”
可欣将小玉遣回府去,磬儿笑笑,两人慢慢地向姻缘桥而去。
站在萧峣的房门前,磬儿轻轻叩门,扭头瞅了一眼可欣。可欣的面上明显的落寞神色,磬儿拍拍她的手,给了一记安慰的眼神,可欣只好淡淡地一笑。
屋里传来一男子的声音,但听上去有些撒娇般的委屈:“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我等你等得都快饿死了…”听到这样的话,可欣竟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却看见磬儿满面的绯红。
开门的一瞬间,萧峣亦是吓了一跳。“慕容二小姐?怎么会…”萧峣迷惑又十分担忧地连忙看看磬儿,却见她直把自己望屋子里推,而后请可欣进来坐。
萧峣急忙把磬儿拉到一边,低声询问:“磬儿,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来的路上被慕容府的人发现了么?难道她是来带你回去的么?”
磬儿微笑着安抚他:“别急别急…听我说,我是被二小姐发现了,但是她跟我保证过,她不会说出我们的事情…”
“磬儿,她的话你怎么能信呢?”萧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慕容可欣为难磬儿的时候,他就在身边。她们二人向来不和,慕容可欣的话怎么能信呢…
“我和二小姐的误会,早在我离开慕容府的时候,就已经解开了…这些事情还没来得及跟你细说,等以后我会全都告诉你的…相信我,现在我和可欣是姐妹,对她好一些…”磬儿坚定地望向萧峣,拉着他坐回到桌子前面。
“可欣,萧峣对之前的事情有一些误会,现在没事了,今天我们好好坐在一起吃顿饭吧…只是有些简陋了,可欣就先将就一下吧…”磬儿转身进隔间的厨房盛饭,萧峣每天会在家里做好米饭,等磬儿买些酒菜带过来,两人便可以饱饱地吃上一顿,而且省时省力。
磬儿端着米饭回到桌子前的时候,可欣和萧峣聊得很开心,磬儿看着也是无比的欣慰。
“萧公子,在来的路上,磬儿和我说起了你们的事情…你为了她,甘愿放弃荣华富贵,隐居在这里,这样的情分,真是着实令人羡慕啊…”可欣满脸的羡慕表情,来来回回望着萧峣和磬儿眉目传情,心中真是嫉妒啊…
“二小姐过奖了…萧某现在只是粗人一个,不再是什么富家公子,不用这般拘礼了…这辈子能有磬儿相陪,怎样的环境我们都能一起撑下去…”萧峣话语间是满满的幸福,让听到的人都会觉得由衷的开心。
就这样,三个人围坐一桌,吃得不亦乐乎。磬儿在回绣织纺的路上,将可欣送上一辆马车。
第六十九回 伤心的话
晚上,磬儿回了家来,季默言依然紧闭着里屋的房门。没有一丝动静,可是磬儿有些事情不得不去敲季默言的房门。
“咚咚咚…”
敲了半晌,却是无人应答。磬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了。只见季默言平躺在床上,像是睡得很沉。磬儿蹑手蹑脚地走近,却是看见他紧拧的眉头,是做什么噩梦了么?
这是磬儿见过的第二个男人的睡颜,不似慕容信羽那般平静安详。他是皇子,所以才会这么疲惫的活着吧…自古皇家夺位,拼的你死我活…有幸成为皇帝的,最后只是“孤家寡人”;不幸失败了的,要么是随便封了个王侯发配到边疆做个藩王,就像驻北的恭亲王那样,更惨的,怕是要尸首无存吧…
你呢?季默言,我不敢去想,将来你的结局会是什么…
磬儿小心翼翼坐在床沿,借着昏黄的灯火,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再有几天你就要离开这里了,听你的口气,好像是要离开淩晔国…你是和亲来的,当然要带着你的新娘回到你的宫殿…也许这会是我最后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端详你,此次一别,我们不会再相见了吧…你是君,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百姓,我们永远不会再有交集…
认识你已经大半年了,这一个月来,我觉得你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的无赖。相反,我觉得你也有温情、细腻的一面…我喜欢看你抱着小猫玩耍的神情,喜欢看你一点点被生活所感化,变得更加贴近生活…只是我从这一刻才意识到,原来我对你,早已不是先前的讨厌…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好丈夫,请一定要好好珍惜可欣…她,真的很爱你…
本想告诉你,你的命中注定是可欣,既然你睡着了,那就明日再说吧…磬儿起身,刚走出一步,却被一个力量生生地拉了回来。
重重地摔在床上,季默言欺身而上。
“季默言,你给我起来!”磬儿的双手被死死地按在头顶,双腿想要狠狠地踹,可是季默言的身子直直地压了上来。
“方才,你在看什么…”季默言的嗓音有些沙哑,是刚睡醒时的眯瞪状态。只是这练武之人,果然是机灵,即便是睡得再沉,醒来后的第一反应还是这么的身手不凡。
“我让你起来!”磬儿手脚不能动弹,气得只想发火。
季默言兀自凑近了磬儿的脸,鼻息喷洒在磬儿的唇边,维持这个姿势好久。磬儿担心自己一张口就会撞上季默言的双唇,吓得也不敢多嘴了…
“你…说…什…么…”季默言一字一顿,口中的气体喷在磬儿的唇角,湿热一片。
磬儿泯了泯双唇,自己的鼻子一次又一次触碰到季默言的脸。
“你的容貌…总会觉得似曾相识…为什么…”季默言注视着磬儿浓密的睫毛、水灵的双眼,还有一次次碰到自己的高挺的鼻子。为什么,这一切都那么熟悉…那么让自己迷恋…
想着想着,竟有些情不自禁闭上双眼慢慢压低,双唇轻轻触碰磬儿的香甜…
磬儿把握住季默言的空隙,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季默言推开,迅速起身。要不是想到他是皇子,是自己的表哥,真想狠狠甩一巴掌。
“季默言,明天你就给我搬出去!一个月的期限到了,回你的别院去…”磬儿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季默言双手撑着床板,努力坐了起来。揉揉惺忪的眉眼,一手锤了锤气闷的胸口。磬儿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季默言对自己…无礼的时候,好像有一股很大的酒气…
“你喝酒了?”磬儿撅着嘴巴,气愤地问。怎么可以喝了酒,就对一个女子发酒疯啊…
“情断了,绑不住,试着放手…走与不走,留与不留,我不想懂…”季默言微微闭起双眼,依靠在床头,样子极其痛苦。
磬儿第一次看到季默言如此失态的样子,又着实狠不下心不去管他。磬儿叹息一声,转身出门去。再进来的时候,手中端着一盆温水,和一块手巾。
磬儿来到床前,将季默言的身子放平,盖上被子。而后,将手巾拧干,轻轻为季默言擦拭着脸庞。季默言感受到了脸上的温度,慢慢睁开了双眼,正对上磬儿复杂的眼眸。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季默言深深凝望着磬儿,悠悠地念道。
“你到底有多少心事啊…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累…如果真的是迫不得已,也请你好好爱惜自己…”磬儿抚上季默言紧拧的眉头,想要帮他舒展,可是这就像是用刀刻出来的一般。
“磬儿,我心中已有所爱,倘若我昧着心意娶了别人,你会怎么看待我?”季默言一字一句说的艰难。
磬儿一边认真地擦拭季默言的双手,一边安慰道:“失去的东西,其实从来未曾真正的属于过你,因此也不必惋惜…如果这是天意的话,我们应该尊重这个结果,你觉得呢…”
听到这样的回答,季默言的神色黯淡了,声音异常的低沉:“天意…可是我的心,会痛…”
“其实,有一个人一直在你的身后,只是在你转身的时候,她刚好蹲下了身子,